無欲之歡
黎音甚至有些后悔了,她不該答應(yīng)參與這場性愛博弈,她注定贏不了的。還白白讓阿爾狄拉柯占了便宜。 “哈啊,開玩笑……這種弱勢的性愛,來多少次我都可以?!崩枰糇灾┺氖禽敹耍珰鈩萆喜荒茌?。 但這句動情的話,聽在阿爾狄拉柯耳朵里,就像是曖昧的嗔怒。 這小東西,嘴確實(shí)很硬。 “是嗎?小東西,看你這樣,做個十天十夜,也無所謂?”阿爾狄拉柯一邊說著,一邊扶著黎音的腰肢,猛烈的抽插著,撞擊著,黎音呻吟越來越嬌弱,喘息也急促了起來。 十天十夜?她怕不是會死在床上。這種死法,也太…… “啊,啊……”黎音不甘心的咬了咬嘴唇,最終,她一口咬在阿爾狄拉柯的胳膊上不松口。 也顧不上他會不會弄死她了。 無趣的反應(yīng)。阿爾狄拉柯想,果然是人類,竟然企圖用這種方法傷到他。 對于阿爾狄拉柯來說,黎音太渺小了。 “心思漂?。磕愫推}彌斯哈德曼時(shí),也是如此嗎?”阿爾狄拉柯看出了黎音有些分心,他用力的頂了兩下,黎音松了口,也不過是留下兩排牙印。 阿爾狄拉柯將黎音抱起,黎音害怕,下意識的抱著阿爾狄拉柯的后背,雙眸含水一般盯著阿爾狄拉柯的眼睛,黎音的理智已經(jīng)處于界限,取悅的言語和動作早已經(jīng)說不出來也做不出來了,只是像浮萍一樣,在欲海里浮浮沉沉,被阿爾狄拉柯帶著,成了被動者。 阿爾狄拉柯支撐著黎音大部分的重量,她早就軟了身體,無法完全掌控自己的身體。 這小東西,只顧自己爽。 想到這里,阿爾狄拉柯慢慢停了動作,饒是這樣,黎音靠在阿爾狄拉柯肩頭,喘了好半天思緒才清明些。 “只顧自己爽,可贏不了我?!卑柕依抡f著,方才傲氣凌人的樣子,如今怎么分毫都沒了。“若不是你……頂?shù)倪@么深,又怎么會……”黎音的聲音還帶著未褪的情欲,聽起來像是情人的撒嬌。 阿爾狄拉柯毫不留情,性器全部沒入,撐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這種感覺讓黎音又不安又害怕。 黎音撇了撇阿爾狄拉柯胳膊上的牙印,阿爾狄拉柯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他一只手扶著黎音的腰,一只手伸到黎音脖子后面,按著她的脖子,湊過去啃咬黎音的脖子。 這個動作讓黎音被迫昂著頭,黎音下意識的抓撓著阿爾狄拉柯的后背,但顯然這樣無法阻止阿爾狄拉柯一絲一毫的動作,甚至他的動作連頓都沒有頓一下。 “只顧著自己愉悅的話,可贏不了我?!卑柕依抡f著,一只手抬起黎音的臉,她的臉頰緋紅,那副樣子,顯然沒有一開始的趾高氣揚(yáng)了。 黎音自然知道這場以博弈為由頭開始的性愛她是輸了,但她不肯服輸,她咬了咬唇,問道:“你想怎么處置我?” 阿爾狄拉柯以前雖然未有過這等經(jīng)歷,但他顯然知道,這種時(shí)候,討論這個話題,顯然既煞風(fēng)景又影響興致。于是,阿爾狄拉柯將黎音壓倒,姿勢的變幻讓黎音皺了皺眉。 “竭盡所能,取悅我吧?!?/br> 和這小東西做這種事情確實(shí)有些愉悅,阿爾狄拉柯有些理解了,所以可以暫時(shí)留著她,等到他沒有興趣了,再扔掉也未嘗不可。 黎音的話還沒能出口,就被阿爾狄拉柯狠狠的撞擊打斷了,到了嘴邊的話,此刻都化作了呻吟。 激烈的動作和強(qiáng)烈的侵略性讓黎音本能的生出幾分害怕,這種感覺好像從未有過。阿爾狄拉柯的樣子,就好像想讓黎音被他做死在這張床上一樣。 黎音搖著頭,本能的說道:“不,不啊啊、不行,這樣太、太、嗯……激,激烈了……” 簡短的一句話,卻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支離破碎的從口中發(fā)出。 阿爾狄拉柯沒忍住,低低的喘了一聲。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阿爾狄拉柯試探性的又頂了兩下,黎音全身顫抖,一股暖流由身下而出。 她眼神迷離,顯然是高潮了,雙手搭在阿爾狄拉柯的胳膊上,眉頭微蹙,那模樣,真是要多好看有多好看。 阿爾狄拉柯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好像抓住了黎音的弱點(diǎn),看著身下呻吟都帶了點(diǎn)哭腔的黎音,雙眸含水,好像能滴出來一樣。 那副委屈的樣子,怪不得能勾的苶彌斯神魂顛倒。確實(shí)有那個資本,弄的苶彌斯總往她那里跑。 黎音現(xiàn)在,光是支撐自己的理智,就已經(jīng)很努力了。 阿爾狄拉柯的動作又慢了下來,性器一下一下的進(jìn)出著,帶著晶瑩的液體,落在床上。 黎音的氣息平緩了很多,當(dāng)阿爾狄拉柯的性器抽出時(shí),她眉頭舒展,又隨著他接下來越來越深入的動作微微蹙起。 那樣的表情,突然讓阿爾狄拉柯有些愉悅。那種,掌控一切的感覺。 看起來決定暫時(shí)留下這個小東西,是正確的。 黎音的意識已經(jīng)不清晰了起來,她抬起手,抱著阿爾狄拉柯的脖子,阿爾狄拉柯還以為黎音想要取悅他,配合的將頭低了下來,只等著看她要怎么做。 突然的,黎音一口咬上阿爾狄拉柯的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阿爾狄拉柯瞇了瞇眼睛,躲也不躲,他突然騰出一只手來,扣著黎音的頭,強(qiáng)制性的加深這個吻。 說是吻,但就好像抓到了獵物的獵人一樣,黎音嘗到了血的味道,兩人的唇分開時(shí),黎音的唇上也沾到了阿爾狄拉柯的血。 阿爾狄拉柯抬手,用手指抹去唇上的血跡,說道:“小東西,看來是我小看你了,你的膽子確實(shí)很大。不過,后果,你承擔(dān)得起?” 阿爾狄拉柯俯身,一口咬住黎音的肩膀,黎音有那么一瞬的慌張,以為阿爾狄拉柯想要咬破她的皮膚,以血還血。 但預(yù)想中的強(qiáng)烈的疼痛并沒有傳來,阿爾狄拉柯只留下了一個淺淺的牙印,甚至還不如黎音先前留下的牙印深。 緊接著就是阿爾狄拉柯的輕笑從頭頂傳來:“小東西,你也會怕?” 這半天,不是口出狂言,就是咬他,他還真以為她什么都不怕呢。 黎音知道自己被戲弄了,但還沒等她惱羞成怒,阿爾狄拉柯激烈的攻勢才剛剛開始。 “是這里吧?”阿爾狄拉柯說著,性器狠狠的抽插著,空氣中彌漫著下流的聲音,黎音聽的面紅耳赤,想要逞強(qiáng)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阿爾狄拉柯侵略性的動作都堵了回去。 這場博弈,誰也不肯先低頭。 阿爾狄拉柯眼中不是情欲,透露的是危險(xiǎn)的威嚴(yán),他還在說著:“受不住了?”其實(shí)他比誰都清楚,黎音的理智已經(jīng)全無了。 額前的碎發(fā)被打濕,貼在黎音的肌膚上,她已經(jīng)數(shù)不清楚自己已經(jīng)高潮了多少次了,而阿爾狄拉柯還一次都沒有射,這是從未有過的恐慌。 她有一瞬間真的覺得自己會死在床上,生生被做死在阿爾狄拉柯的床上。 但很快,這點(diǎn)想法又被快感淹沒。 黎音的聲音染滿歡愛的情欲,但阿爾狄拉柯的氣息和聲音卻毫不紊亂,為了防止自己真的死在床上,黎音決定還是小小的低頭一下。 “不要、再來了,我受不住了?!崩枰舻穆曇糨p輕,阿爾狄拉柯將黎音抱起,黎音趴在他的身上,雙臂搭著阿爾狄拉柯的肩膀,而后緩緩下垂,頭靠在他的肩膀,和阿爾狄拉柯幾乎臉貼臉了。 “我說過了,竭盡所能,取悅我吧?!?/br> 這小東西不會以為他們還在性愛的博弈當(dāng)中吧。那剛剛咬他,是不想輸?shù)拇顾罀暝亢?,可惜,他并不是在博弈。因?yàn)樗缇椭溃呀?jīng)輸了。 黎音咬了咬唇,這家伙不會是要她親口說出輸贏吧? “你贏了,還有什么繼續(xù),繼續(xù)的必要嗎?”黎音看著阿爾狄拉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