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圣子11-夾緊點(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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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阿貝爾沒骨頭似的黏在他身上,見他扒拉那個花環(huán),也跟著扒拉了一下。 他一巴掌拍掉她的手:“別弄亂了。” 阿貝爾:…… 這玩意兒是她編的吧? 阿貝爾哼了一聲,重重地一屁股坐下去,氣鼓鼓的,把本就敏感的那根坐得打了個顫。 他咬了咬腮幫子,將嗓子里的嘆息咽回去,勾著她的后腰,曲起膝蓋將她的身子往前頂了頂。 阿貝爾懶趴趴地挪了個位置,突突跳動的yinjing在體內作亂,把她的xue口完全撐開,脹得她好痛,她偷了個懶,怠惰地放緩了速度,上下擺動腰肢,花唇含著粗壯的roubang費力吞吐著,rou臀砸在濕漉漉的大腿上,黏糊糊的,發(fā)出令人羞恥的水漬聲。 他怎么會發(fā)現(xiàn)不了她的懶散,但讓一副沒多少力氣的身體不休息就繼續(xù)努力,多少有點招人嫌了,他想了想,感覺她再不努力一點,自己就要硬生生憋回去了,但她這副模樣顯然是再怎么努力也沒有用了,看了看巖漿迸發(fā)染紅的天空,他長長地嘆了聲氣。 “你干嘛?!嫌我做得不夠好?”阿貝爾瞬間炸了毛,她都在用功了,腰差點都直不起來還賣力討好他,她這么拼命,他嘆什么氣! “我可沒說?!鄙衩鲹崃藫崴贡嘲参恐人纳眢w完全放松下來,便握住她的腰,一個用力將她按倒在花叢中。 忽然視野天旋地轉,阿貝爾被純白的花朵包圍,直到鼻腔里浸滿萊拉花的味道,遲鈍的腦子嘎吱嘎吱轉了一圈,才懵懵懂懂明白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兩人姿勢瞬間對調。 這世間最崇高最尊貴的神明,此刻正跪伏于她腿心間,溫柔地親吻她的唇瓣。 她暈乎乎的,大概是花朵的毒素熏得她神志不清,她張開雙臂,環(huán)住他脖頸,將他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徹底拉下神壇,墮入欲望的花海。 ……怎么感覺她好像個誘人墮落的魔女? 不等她細想,被引誘的圣潔神明主動cao控這場性愛,握住她的腰微微抬起,勁瘦有力的腰胯惡狠狠地挺進。 阿貝爾欲哭無淚,小腿有氣無力地搭在他腰側,哼哼唧唧的: “不行了,嗚啊……休息會……” 他聞言,生疏地抿唇一笑,完美精致的面容讓阿貝爾看懵了,呆愣愣的任由他擺布,就見他額頭抵住她的,眼前閃過一陣白光,一股暖流順著額頭傳遞到四肢百骸。阿貝爾漸漸覺得體力恢復了些,手腳也不那么酸軟了…… 他竟然調整了她的時間! 意識到這件事的片刻,她蹬腿踹了他一下,怒斥他以權謀私。 “你犯規(guī)!” “怎么能叫犯規(guī)呢?”這位濫用神力的家伙親親她光裸的額頭,“誰規(guī)定不可以的?” 阿貝爾:…… 確實沒有,但、但也沒見過這么用的…… 她沉默的樣子逗樂了他,稍稍緊貼摟住她后腰:“夾緊點。” 燥熱的風吹拂過花海,花朵們緊緊挨著彼此磨蹭,颯然作響,間或夾雜著靡靡之聲,腳踝上鈴鐺清脆悅耳的動靜響個不停,惱怒后紅撲撲的臉頰也攀上羞赧的情欲,她的小腿交纏攀附著他,像只攀附著健壯樹木的菟絲子。 棕黑粗壯的猙獰深深陷入白嫩柔軟之中,頂?shù)阶钌钐帟r,肚皮上便微微隆起小rou丘,他的唇瓣從眼角的淚痣向下滑去,解開纏繞的綢布,吻過滑膩的胸脯,輕輕舔咬起那顆櫻紅的乳尖。 身下人一抖,嘴里殷殷嗚咽,手上卻十分有力地劃拉他寬厚脊背,把他后背劃出一道道血痕,多少有點泄憤的意味。 反正有的是力氣,不用白不用。 阿貝爾憤憤的想著,下手更加用力,甚至用上嘴去咬,沒一會,他的手臂和胸前都是她的牙印了。 糊了他一身口水的阿貝爾心情頓時愉悅起來,但這份快樂沒持續(xù)多久,他便停了下來。 阿貝爾:? 他忽然沙啞開口,語氣有些吃味。 “……我有點好奇,你對我這么熱情,是因為魅魔的印記嗎?” 菲姆斯留下的紋路在小腹部,此刻正隱隱泛著熒粉的光,直到剛才扒掉衣服才發(fā)現(xiàn)有這么個印記,他突然間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當然不是?!彼乱庾R緊張起來,掰正他別扭的腦袋,“你聽我說,我是自己樂意這么做,才會去做的?!?/br> 他低頭,不怎么樂意地確認:“真的沒有受到它的影響?” “……”阿貝爾不知怎么產生了一種哄人的錯覺,一定是錯覺,他怎么會需要人哄呢。 于是她確定地回答:“沒有?!?/br> 他又快樂了。 他快樂了,阿貝爾就倒霉了。 花叢中漸起的鈴鐺聲愈發(fā)急促,他掐著她的腰沖撞得激烈,緊繃的肌rou砸在臀rou上啪啪作響,她被顛得找不著方向,兩只白團子晃蕩出yin亂的乳波,晃得他眼前白花花一片,情不自禁捉住跳動得正歡的兩團。 軟白的奶團子手感極好,像在捏一只酥軟可口的白面包,他手指稍微用力,便深深陷進柔軟的乳rou里,白皙的軟rou會從他棕黑色的指中溢出,像是擠出了奶油的夾心。 食欲與情欲一齊侵蝕大腦,他垂首含住從指縫中溢出的乳果,叼著乳尖輕輕撕咬,竟是要把奶油蛋糕上的櫻桃咬下來似的,阿貝爾激得渾身顫抖,一邊叫著一邊揪住他耳朵把他往外扯。 “不要咬了,好痛,快松口!” 他不得不松開嘴,舔了舔被咬腫的乳尖,隨后一口死死咬住她脖頸,用最快的速度瘋狂搗弄xuerou,脹大了一圈的rou根把xiaoxue撐到極限,抽插間碾過所有敏感點,在她承受不住的放肆哭泣中,帶著巨大的力道撞入脆弱的zigong,硬生生再次將她cao到高潮。 rou棍搗得里面汁水潺潺流淌,xue里充沛的液體在抽送中被帶出,淅瀝瀝澆在花叢中,任性的神祇又一次將她的身體調整到最佳時間,阿貝爾還沒從余韻中緩過來,表情空白地仰望著天空,心里特別想哭,這么一次次不停地恢復,又一次次高潮到手軟腳軟,到底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但迫于神明的yin威,又不得不繼續(xù)夾緊他,哭紅了鼻子,認命地充當著發(fā)泄工具。 她自己惹的禍,忍了。 做到后來連她都麻木了,永無止境的高潮,無法停止的顛簸,腿心間摩擦得通紅,雙腿完全合不攏了,他才喘著粗氣狠狠射出,肚皮里被濃精灌得滿滿的,他抽出來的時候,xue口被搗弄成他的形狀,翕合著一收一縮,兜不住的白濁從被cao得熟透了的xue眼里絲絲縷縷淌出,他按了按她的小肚子,jingye立刻大股大股滴落。 阿貝爾早就消退了快感,此刻只有一個想法:終于解脫了。 她發(fā)出劫后余生的欣喜呻吟,他正細細地吻她臉頰,含住她笑得樂不可支的唇,自然而然地交換了一個吻。 === 明明是繆的番外卻在花叢里清澈又愚蠢地蹦跶的繆本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