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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酒醒前想念小狗在線閱讀 - 30.陪我,練你

30.陪我,練你

    江彥寧等她思索完,確認(rèn)她記起了什么,了然一笑,他突然近身,挪了一個位置,空座位被填滿,他倆的衣袖不可避免的摩擦。

    還沒等他開口說下一句話,身邊那人騰得站了起來,動靜很大,打斷了一些既定流程,或者套路。

    江彥寧不得不抬眸,只見她拎起外套,和還在打保齡球的朋友們說了句“有急事先走”,就真走了。

    風(fēng)風(fēng)火火,頭也不回。

    這是第二次了,被一女的甩都不甩一眼撂下就走,還同一個。

    江彥寧望著她走的方向,眸色漸濃,看不出情緒。

    欲擒故縱的把戲玩多了,多少有點不知好歹。

    申屠念沒工夫猜別人的腦回路,她現(xiàn)在自顧不暇。

    尤其在車上打開手機(jī)時,發(fā)現(xiàn)半小時前有一條來自“對賭選手”的信息。

    她沒回,也沒后續(xù),然后深刻體會了“心急如焚”這個詞的字面意思。

    下車后一路小跑,跟躲毒圈似的,真正進(jìn)家門的那一瞬深深吁了口氣,額頭泛起了一層薄汗。

    坐在沙發(fā)上冷靜了一刻鐘,腦子轉(zhuǎn)了無數(shù)圈,終于拿起手機(jī)。

    編輯了一句自認(rèn)為穩(wěn)定科學(xué)毫無破綻的回復(fù)。

    「打賭時間還有多久?」

    他回得很快,申屠念去廚房倒個水的工夫,手機(jī)有新信息提醒。

    也是一個問句。

    「我是不是要贏了?」

    用魔法打敗魔法嗎?他好像在明知故問,可惡。

    心虛的人手忙腳亂關(guān)了手機(jī),動作幅度太大,溫水撒了半杯,浸濕了整個手心。

    這之后就沒敢再回什么了。

    甚至過了時間,兩人誰都沒提結(jié)果。

    申屠念當(dāng)然不會傻到先去撕開這個口子,但不知道趙恪是因為什么。

    她斗膽猜測,或許他也沒遵守約定。

    這么想,心里的慌亂奇跡平衡了,是很牽強(qiáng)沒錯,但也夠暫時催眠自己。

    可現(xiàn)實哪有這么容易蒙混過關(guān)。

    大多時候,上天給你關(guān)了一扇門,還會順便把鎖眼堵死。

    晨起,一夜無夢醒來,很舒服的一覺。

    申屠念在床上伸了個懶腰,手臂碰到床頭柜上的手機(jī),她拿起看時間。

    點開屏幕的瞬間,未讀消息比意料多。

    她第一找到趙恪,發(fā)現(xiàn)沒有新信息,這才開始看其他的。

    申屠念的微信好友很簡單,沒用的不需要聯(lián)系的人都被她清得很干凈。

    以至于這一次的消息量顯得格外厚重。

    秦榛說。

    「睡了沒。」

    「有情況,速回電?!?/br>
    「盧昊鵬那伙人發(fā)了一張你和江彥寧剛在球館并排坐的合影,真卑鄙?!?/br>
    「我這邊好幾個群都炸了?!?/br>
    「江彥寧好像問到你微信了。」

    周家寶的信息簡短很多。

    「睡了?」

    「醒了喊我?!?/br>
    「晚安?!?/br>
    還有一些聯(lián)絡(luò)不勤的人的消息,一半是問江彥寧,一半是問照片的可信度以及猜測兩人的關(guān)系。

    申屠念沒時間看了,思緒清明后,連最后一絲起床的惰氣都沒了。

    是被嚇的。

    她半起身,揉了揉眼睛,重新找到了趙恪的微信。

    最后一條就是他昨天那句。

    ——我是不是要贏了。

    是的,他贏了。

    申屠念氣餒地想。

    但也就停留在想的階段。

    只要他不提,這事的最好結(jié)果是不了了之。

    申屠念決定耍賴到底。

    然而這個“決定”只堅持了半上午。

    午飯時,她收到了來自江彥寧的微信好友申請。

    時機(jī)很巧合,讓逃避半天的人瞬間被點醒,順便也讓她沒了胃口。

    「你贏了?!?/br>
    申屠念輸給了自己某一部分的剛正不阿。

    這個消息發(fā)出去很久,沒有回應(yīng)。

    他靜得很可疑。

    最后是她等不及,一個電話撥過去,嘟嘟聲響了四次,第五次的時候被接起來,節(jié)奏不算快也不慢。

    “喂。”

    趙恪的聲音比面對面時更遠(yuǎn),更冷淡。

    可能是話筒渲染,也可能是她心里沒底氣。

    申屠念一時不知道說什么。

    趙恪又“喂”了一遍。

    申屠念支支吾吾:“你沒看到我發(fā)的消息?!?/br>
    “哪一條?!?/br>
    他有點擺譜的意思。

    申屠念忍住脾氣,深呼吸:“我昨天和朋友出去玩了?!?/br>
    “所以?!?/br>
    電話那頭的音調(diào)高了一點,在等她的后續(xù)。

    申屠念認(rèn)命地點了點頭:“是,你贏了?!?/br>
    他們不約而同想到了那個賭注,申屠念開始頭疼,趙恪則是悠然自得。

    “說吧,要我做什么?!?/br>
    她問他,是悉聽尊便的口吻。

    趙恪很滿意,低垂著眼眸,笑起來凝成月牙狀,他都能想到她此刻的表情,很憋屈,還很勇,一副豁得出去的樣子。

    “下個月我有一場比賽,你來當(dāng)我的陪練?!?/br>
    申屠念以為自己幻聽了:“……陪什么?”

    趙恪字正腔圓:“陪我?!?/br>
    “……”

    為什么叁個字馬上要脫口而出了,被最后一絲理智剎住車。

    申屠念弱弱地問:“有沒有planB?!?/br>
    聽出來不情愿了。

    趙恪冷哼一聲,話語里帶著刺:“還是你想拍張咱倆的合照發(fā)朋友圈,也行?!?/br>
    行?行個鬼。

    先前的無動于衷都是假的,申屠念終于明白過來,昨天的照片風(fēng)波他門兒清,憋到這會兒報復(f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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