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就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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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外的性愛,夾雜著部分恨與狠,情欲如風暴般洶涌而至,又在靜默里失控發(fā)瘋。 鏡頭落下,滿地狼藉。 她的包包被踢到角落里,口子大開,唇膏粉餅散落一地,單薄的短T和背帶長褲扭纏在一起,可以想象脫的時候多野蠻,鞋子甩得老遠,東一只西一個…… 他倆應該是打完一架的節(jié)奏了,這回落敗的是她。 輸慘了。 申屠念縮著脖子被困在玄關(guān)處的行李箱上,像一只迷途的小可憐,哆哆嗦嗦,還在發(fā)抖。 兩條腿掛在他的胳膊上蕩啊蕩的,半點反抗的余地都沒了。 一下深頂,連人帶箱一瞬間往后位移,她嚇得連忙攀住他的肩膀,偏偏有人玩心大起,抽插時,滾輪又會隨著他的力氣往前拉一點,再一個狠勁撞回去,這樣不厭其煩地重復許多次,直到聽見她哽咽地哭腔,才覺得暢快。 申屠念被他玩壞了。 身體像被吹散失魂的柳絮,單薄,無根無蒂,任他揚到半空中,或沉入深海底。 細弱的胳膊緊緊纏著他的脖子,一秒都舍不得放,他cao得越兇,她摟得越緊,胸前那兩團白乳被壓得服帖,軟乎乎覆在他心口,要多乖有多乖。 她不是次次都這么聽話的。 是知道敵不過了才會用的殺手锏。 趙恪恨的就是這個。 狡猾,帶有某種特定目的,特別能裝。 跟真的一樣。 疾風暴雨般的節(jié)奏慢下來了。 申屠念松了諂,大約是自己的示弱有了效果? 抽插的動作延緩了許多,漸漸停住,少年提腰后撤,將自己的一部分從她身體里退出來。 那些堵了許多的愛液泉涌似的漫出來,一陣接一陣,流不完似的。 她心里發(fā)慌,本能地往回躲,yin水弄濕了座面,小屁股一蹭一回打滑了,差點從行李箱上跌下來。 這一嚇,嫩xue又擠出了一股液體,她仿佛能聽到那水滴落在箱子上的聲音,銀絲未斷,水光沿著豎條紋的凹陷處淌下去。 像一條透明小蛇,yin靡放縱。 申屠念想到這個行李箱他要帶回家的。 太羞恥了。 女孩腳趾微微蜷縮著,幾乎是瞬間的事,觸電般的快感在心臟深處爆炸,酥酥麻麻的,真要命。 她在自己的意yin里高潮了。 趙恪一錯不錯地觀察著。 看她雪白的皮膚染上櫻粉,看她雙乳嬌顫,小腹不自覺痙攣了一下,也看到底下那張小嘴一口一口吐水冒泡,sao得很可愛。 他全看見了。 下一秒。 “啊——”她仰頭呻吟出來。 趙恪就在她顫抖到最極致的那一瞬間cao進去。 盡根沒入,只剩下囊袋卡在陰阜。 他剛才那架勢,那表情,恨不能將完整的自己全部送進去。 狗東西,臭無賴王八蛋。 申屠念在心底罵了他無數(shù)遍。 可身體卻無限誠實地咬他,包裹他,讓那些口是心非的罵都變成了笑話。 抬眼,對視。 她再望向他,先前的抗拒褪了大半,欲望如絲綢浸過瞳孔。 勾他一犯再犯。 玄關(guān)壁龕上放了個白色收納籃,不出意外,里面應該有一盒避孕套。 當然是他備的。 他們之前玩得瘋的時候,外賣員在門外敲門,屋內(nèi)他將她壓在墻上后入,申屠念記得那天她為了控制自己不叫出聲,咬得嘴唇都紫了。 欲蓋彌彰,他撞的那么重,rou與rou相觸時的啪啪聲尤其清晰,申屠念懷疑屋外那人說不定已經(jīng)聽見了,想到這,愈發(fā)羞恥難耐,交纏處的水漬聲咕嘰咕嘰亂叫,她忍的眼眶發(fā)紅,卻擋不住身體里一波又一波情欲的浪。 那之后他好像玩出趣味了,那之后她死活不肯在玄關(guān)做了。 今天是第二次。 不同的紕漏,同樣失控。 疼痛感拉回了分心的人。 申屠念“嘶”了一聲,低頭看去。 埋在胸前的腦袋終于松了口,吐出那一顆被蹂躪得慘兮兮的rutou。 他吃太用力了,原本小小一粒變了樣,腫得嚇人,冷氣撲在上面,顫顫巍巍,可憐死了。 申屠念氣他沒把握好分寸,小巴掌招呼過去,將他的頭推得遠遠的。 趙恪開始裝死,躲過,換了一邊繼續(xù)吃,如法炮制,甚至報復似的加重了力度。 有那么一瞬間,申屠念恍然覺得,他好像就是要讓她痛,他故意的。 玄關(guān)的聲控亮了滅了又亮。 屋子里只有剩下她無處可逃的嬌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