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趙恪,趙恪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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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念的手已經(jīng)觸摸到“他”了。 好鼓好大,幾乎包不住。 掌心抓揉了幾下,她迫不及待去解他的褲腰,整個襠部被繃得很緊,拉鏈都不好滑,就賴他,不知見好就收,都這樣了還裝性冷淡。 她心急,手上沒個輕重,劃拉鏈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他”了。 趙恪“嘶”了一聲。 申屠念再不敢動了,抬眸去看他的表情,像做錯事的小孩。 可是小孩哪會抓著男人的性器不放。 “抱歉?!?/br> 這回又耐心了,她小心解開,將“受傷”的燙物從束縛里解救出來。 趙恪的眸光始終盯著她,看她下一步怎么做。 申屠念知道他在看她。 莫名其妙的害臊起來,隨之還有一絲興奮。 男人的yinjing在掌心跳動,像是催促。 申屠念不敢和他對視,只能往下看,視線從他襯衣的扣子一顆顆朝下落。 衣服下擺有些長,蓋過恥骨和性感的人魚線,只露出一個猩紅的頂端,她認(rèn)真注視了一會兒,直到看到“他”挺立,有白稠從鈴口溢出。 像被她不小心擠過頭的假睫毛膠。冤枉的是,她確實沒有用力。 申屠念將那幾滴涎液裹進手心。借著這一絲滑膩,上下擼動。 她沒留意,拇指擦過guitou的瞬間,趙恪明顯的呼吸一窒,她忙著呢,一無所知。 申屠念的手活一般,非常一般,不講究技巧,直上直下的擼,很實誠很笨拙。 但就這幾下,也夠他消化一陣了。 后腰眼浪潮般的酥麻感。一股接一股,爽得遭不住。 一定是她太久沒碰他了。趙恪想。 男人的下顎角一陣發(fā)緊。 他在忍。 可不能她隨便一點火他就著了,太沒出息。 事實是任何付出都渴望得到正向回饋。如果沒有,多少有點打擊信心。 他一動不動,一聲不吭。申屠念手都酸了,他也不給個信兒。 怎么他弄她的時候,她就跟踩了電門似的抖個不停。 申屠念不會承認(rèn)自己技術(shù)差。 或者說,不愿承認(rèn)趙恪勝自己一籌。 剛剛是她不用心,重新來過。 申屠念笑了笑,風(fēng)情但顯,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在他試圖回吻前又分開。 就勾他,纏他。她故意的。 一個又一個吻,從下巴到喉結(jié),鎖骨,咬開上衣的扣子,逐漸坦誠。 舌尖好似一只跳躍的畫筆,他的身體是她發(fā)揮的天地,從嘴唇連接到心臟,穿過紋理突出的腹部,落下無數(shù)吮吸和紅痕。 趙恪看著她蹲下身子,看著她如何虔誠地她親吻自己。 看著她手握著比臉還大的rou莖,張開小口,含住,溫溫吞吞地吸。 趙恪瞳眸震顫,大腦像是經(jīng)歷一場暴亂,天地融為空白。 遙遠(yuǎn)的記憶突然涌上來。 有些畫面,似曾相識,他看過的。 * 高一,盛夏,誰都不認(rèn)識誰。 南城一中的校門外。 放學(xué)時間早過了,路上沒幾個人,趙恪課后訓(xùn)練結(jié)束,正準(zhǔn)備離開,一個錯眼,遠(yuǎn)遠(yuǎn)便看到了她。 申屠念蹲在學(xué)校對面的大槐樹下,左手舉著甜筒,右手刷著手機,玩一會兒手機,舔一口冰淇淋。 樹下的陰涼鋪面積有限,往往遮得住臉,又遮不住腿,反之亦然。 她其實挺嬌氣,懶得撐傘,又不想遭罪,索性蹲著等,正好占住樹下最陰涼的那片舒適區(qū)。 趙恪穿過馬路,鬼使神差走到她跟前。 面前突然籠罩一片陰影,任誰都會抬頭看一眼,但她沒有。那時候趙恪就知道,申屠念對世界的漠視和置之不理,她心硬,對于不重要的人事物可以做到絕對冷漠。而對“重要”的劃分標(biāo)準(zhǔn),她擁有最終解釋權(quán)。 申屠念終于將視線從手機屏幕上挪開,是因為冰淇淋融化后浸濕了包裹在外的紙巾。 她覺得不適,沒想好最優(yōu)的解決方案,只將稀釋的奶油快速卷進嘴里。 粉紅色的軟舌靈活繞過螺旋形狀,抹平了痕跡,頂部融化一半的尖尖被她一口咬掉,舌尖勾著一點白色,很快被稀釋透明。 他全看在眼里。 少年的喉結(jié)滾動,不自覺咽了咽口水,仿佛他也能嘗到甜味。 也就是這時候,申屠念察覺到腳下突兀的倒影,抬眸,看到了兩步開外的陌生人。 她看了趙恪一眼,不多,只有一眼,確認(rèn)這是一張不重要的臉,確認(rèn)他沒事找她,又收回視線。 一條中心街,一秒不多的對視,一蹲一站的兩人,夏季最深處的悶熱夾著一點香草味的微風(fēng)。 畫面定格。 申屠念再抬眸,少了一個障礙物,視野亮堂了許多。 冰淇淋的部分吃完了,她起身,將剩余的蛋皮連帶著那張黏糊的紙巾一起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還是覺得不舒服,她從書包里找出濕紙巾,擦手清理時,校門口閃出一個疾跑而來的身影。 申屠念懶懶瞟了一眼,扔了濕巾,轉(zhuǎn)身就走。 周家寶邊追邊喊她的名字:“申屠念。” 原來她在等他,趙恪知道了。 申屠念沒放慢腳步,但周家寶還是追上了。 她走得快,周家寶亦步亦趨跟著,卻不敢超過她,還慢半步。 她像一個發(fā)號施令的公主,他可不像保護公主的騎士。 是小弟,他更像是公主身邊唯命是從的小弟。趙恪覺得。 他們的方向一致。 申屠念和周家寶走在內(nèi)部步行道,趙恪走在柏油馬路上。 隔著一排臨街行道樹,錯開了部分視線,正好,卻阻擋不了音頻,正正好。 “我和你說了班級大掃除要晚一點,你下次別這么傻等?!?/br> 周家寶不知有意無意。 申屠念停住腳步,很直白地看著他,那眼神仿佛在說,你明知我因為什么才等你。 或者另一個意思,我確實并不想等你這么久。 周家寶受不了她這眼神,太冷,能劃出一道柏林墻的厚度。 “好,算我說錯話,不是你樂意等,是因為你爸要求咱們倆結(jié)伴回家有個照應(yīng),你沒辦法才等到現(xiàn)在。” 知道就好,申屠念繼續(xù)走自己的路,精神的高馬尾飛得趾高氣揚。 有被她拽到。 周家寶看著她的身影,挺橫,忍不住嘁道:“你就這么聽你爸的話,他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br> 申屠念沒理,任他說什么都沒理。 周家寶又嘁了聲,覺得沒勁,腳步跟著懶了下來。 他們之間隔了好長一段空距,越拉越開。 終于,申屠念回頭,看到后面步伐散漫的人,不自覺凝臉。 “周家寶。” 叫了他一聲。催他走快點的意思。 她音色偏柔,天生的,清冷的神情搭配少女的脆亮,這也很獨特。她說話的口吻并不強勢,哪怕已經(jīng)有點不高興了,也不見半點刺耳,總之是好聽。 趙恪第一次記住“周家寶”這叁個字,就是在這次。 趙恪突然想,如果她叫他的名字是不是一樣好聽,不,會更悅耳。 趙恪沒想到的是,未來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申屠念真的一遍遍無數(shù)遍叫著他的名字。 生活里,愛情里;在床上,在夢里。 生氣時,撒嬌時;呻吟時,囈語時。 一如他當(dāng)初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