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機關子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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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恪幾乎是被申屠念拽上車的。 這字眼一點沒夸張。 五分鐘前,他站在車門邊,想著把濕漉漉的沖鋒衣脫了,拉鏈剛一解開,她就趁機胡鬧。 少女的手指翩飛,急哄哄去拆他的褲腰,趙恪剛脫了半拉袖子,又抽空去抓她不規(guī)矩的手,哪里抓得住,滑溜的很,最后哪哪都沒顧上,弄得焦頭爛額不說,內(nèi)里的薄外套都淋了大片。 坐進車里時,那褲子已經(jīng)褪到膝蓋彎。 申屠念順勢跨坐上去,那里的熱乎勁還沒褪去,他倆都是。 她一邊騎一邊后搖,還忍不住往他身上蹭。 在性事上她倒是不拘泥,但這么迫切這么主動地索要也很少見,還是在外面,算野戰(zhàn)了。 她膽兒可真夠大。 但該說不說,也就是對著她,趙恪才會被勾得欲望四起,這會兒直愣愣抵著,偶爾一動一頂,存在感極強。 男人的黑眸深邃,隱隱幾分揶揄。 申屠念裝看不見,像被撞到了羞人的把柄,視線亂晃。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 就是想要他,特別特別強烈的,要做點什么。 多一個人的二氧化碳含量,車內(nèi)溫度驟然上升。 申屠念覺得熱,又不是體感上的熱,說不清,還帶著點郁結和煩躁,但她知道解藥在哪。 他們不克制接吻,竭盡全力地汲取對方的味道,偶爾暫停,只為脫去繁重衣物的那一點空隙,下一秒又粘上了,難舍難分。 她身上就一件寬松的粗針毛衣,內(nèi)衣和打底背心這會兒被隨意扔在前排中控區(qū)。 更方便他了。 申屠念主動去抓他的手,放到后腰處,下一秒攏進毛衣下擺里。 趙恪的手指微冷,掌心卻是熱的,攫起一邊軟rou,捏啊捏,指腹捻過乳尖,她敏感的叫了出來,第一聲是短促的,像是怕驚擾到誰,第二聲第三聲,再后面就收不住了。 他玩得游刃有余,拉拉扯扯的,故意的很,申屠念嬌嗔一眼,睨他,心知沒那么容易好過,很快又軟乎下來,窩在他懷里,溫軟的舌尖輕吮男人凸起的喉結。 只是腰肢搖曳出花樣,只會比前一秒動情。 偏要聽到他悶哼出聲,喘息的頻次開始混亂,抓握的力道失了準頭,申屠念才滿意,才高興,才覺得自己小勝一籌。 她對他永遠抱有勝負欲,這事解釋不清。 趙恪將她的裙擺塞進腰線里,被遮擋的光景引入眼簾,腿心的那片布料被頂歪了,露出粉嫩的核,內(nèi)褲穿的歪歪扭扭,水光yin靡,打眼瞧過去,凌亂不堪,更添色氣。 申屠念的漂亮眼睛瞅過來。 他倒是內(nèi)核穩(wěn)定,裝得有模有樣:“這借來的車,不太好吧。” 是嗎,申屠念戳了戳子彈頭內(nèi)褲,邦硬,從她坐上去的第一秒就是了。 她展顏一笑,很快又收住,換成另一種更無辜的調(diào)調(diào)。 “可怎么辦呀,”邊說著,邊挑開被浸濕的內(nèi)褲,展露無疑,“這里…總有水流出來,好濕了?!?/br> 她眨了眨眼,一雙水眸蓄滿了情緒,等他。 男人黑眸微迷,看著眼前的妖精,有一陣呼吸不暢。 “哪濕了?!?/br> “哥哥自己摸?!?/br> 申屠念抓著他的手,一起探入。 兩片嬌嫩rou瓣兒在指尖翻來覆去,最后不知是誰先一步,闖進那個細眼兒,連帶著對方的手指一道,緊巴巴,好撐。 誰想里頭還藏著一口,半透明的液體被生擠出來,打濕了他的手背。 “怎么回事?!彼N著她的唇呢喃,“寶寶這里也在下雨呢。” 啊啊啊啊啊啊—— 申屠念被色得腳趾蜷縮,私處劇烈收縮,像是在駁斥他的話,又完全反方向。 “你閉嘴……”她氣急敗壞道。 玩到這一步,申屠念真有些頂不住,一整個大反悔。 嘗試抽手,但他不讓,她沒法,又被動被迫地弄了一輪,直到內(nèi)里猛地收縮,后臀發(fā)麻,她帶著哭腔喊停,趙恪才肯放過。 總是這樣,半途而廢。 是了,他停得很不情愿。 申屠念看著滿手濕漉漉的痕跡,又急又羞,胡亂擦在他衣服上。 趙恪攫住她的細腕,舉到臉側,他張口,去親吻她的手指,順帶連那些腥甜的氣息一并吞進腹部。 他做這些時并不看她,睫毛溫柔半落,狹長的眼尾勾勒出氣質(zhì),可能是家庭熏陶,他身上自帶著一種機關子弟的正派和驕傲,以及不與人為伍的清高感。 而就是這樣一個人,此刻卻做著那么色的舉動。 端正和色情,在他身上融合的天衣無縫,真不違和。 申屠念有被刺激到,羞恥感和后怕一起占據(jù)大腦,她總是這樣,開始總覺得好玩,鬧他,看他失控,等事態(tài)真的往不可控的方向發(fā)展,她又覺得出格,該制止,再不行就耍賴。 大多數(shù)時候趙恪都慣著她,但也有一些小部分概率,耍賴也沒用。 申屠念迷迷糊糊被趙恪翻了個身。 雙手撐著前排座椅,這個動作讓她不自覺臀部撅得老高,恨不得貼到他臉上,就這,他還不滿意,調(diào)整位置,一點不合意,屁股上就挨了一記,他打得不疼,但耐不住她皮膚跟人一樣嬌氣,幾秒鐘就浮出一個粉紅巴掌印。 也就是到這一刻,申屠念才后知后覺,情況的嚴峻性,是耍賴也沒用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