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她在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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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恪把球桿擺到她手邊時,申屠念就知道今天躲不過了。但她這個人,從不習(xí)慣逆來順受,哪怕箭在弦上,哪怕最后注定是被射中的命運,那么離弦的那一瞬間,她都要把弓震斷才爽快。 申屠念沒理會那根球桿。 而是側(cè)過身同他接吻,她小意討好時就用這招,一般都管用。 果然,男人沖撞的頻率減緩,她扭著腰,姿勢難拿,他有心收斂,不想真的弄疼她。 申屠念小口喘著氣,聲音飄忽不定,她含吮著他的嘴唇,親一下,松一下。 “抱我?!?/br> 趙恪摟住她的腰。 不是這樣,申屠念搖搖頭,手指點著他被吃紅了的下唇,眸光游弋,觸及他眼底的款款深情。 她笑起來,風(fēng)情盡顯:“我要看著你的臉做,面對面的…” 趙恪被撩得腦袋有些暈乎,她一笑,他就耳鳴了似的,少女脆生生的音色傳入耳中,像迭加了一層虛化濾鏡,變得朦朧不清,但這不重要,她說了什么不重要,反正最后都是對的。 一顆媚色炸彈憑空砸下來。 男人的眼里心里只有美色,真是昏了頭。 他將自己從她身體里退出來,冰涼的冷空氣卷席而來,那感受就像劈頭蓋臉一個巴掌,生硬還冷,趙恪真有點后悔,哪能什么都聽她的。 他低頭,看著她微微痙攣的花芯,看著愛液橫流,水光靡麗,那里透著粉色,此刻正瑟瑟發(fā)抖。 她也不好受。 申屠念剛轉(zhuǎn)過身來,只覺身體一輕,被他掐腰抱上了臺面。 她手撐著桌面,身體自覺后仰,前面一番動作,裹住雙乳的那只大蝴蝶結(jié)不知怎么被蹭歪了,右邊乳rou鼓出大半,嬌粉的乳暈若隱若現(xiàn),只有被刺激過度的rutou卡在衣料里,要掉不掉的,叫人心煩意亂。 申屠念雙腿分開在他身側(cè),私處一覽無余。 趙恪沒浪費這個好視野,就一直看,看還不夠,他伸手撥弄,密林中那顆殷紅的圓粒被搓圓了一圈,她抖得更厲害了,潺潺的水緩溢出來,流了一屁股,將底下綠色的絨布沁深了幾個色度。 申屠念沒顧得上羞赧,她盡力打開自己,最大誠意地展示給他看。 她今天好像打定主意要將他吃干抹凈,趙恪想。 正好,橫豎都合他心意。 “進(jìn)來啊……”她顫著嗓音,催他。 趙恪“嗯”了聲,嘴上應(yīng)得快,可身下還再磨嘰,碩大的性器松開那道細(xì)縫,他也不著急往里擠,而是滑上去,頂端碾著陰蒂,這樣褻玩了好一會兒,直到將她刺激得噴出一小股水,濺到襠部都濕了,才稍稍滿意。 申屠念小高潮到了,腿跟發(fā)麻,私處更是克制不住的縮闔,趙恪就趁著她這股勁兒,硬擠了進(jìn)去。 rou物撐開了細(xì)窄的甬道,帶著幾分涼意,將每一處褶皺都捋平,她依然是緊繃,高潮里的收攏感很強,像裹著什么似的,又緊又饞,多松一點都沒可能。 趙恪喜歡這樣,像她極力地挽留,而不是自己一廂情愿。 趙恪喜歡看到申屠念為自己著迷的樣子,那種無條件依賴一個人的信賴感。 就像現(xiàn)在。 她嚶嚶哽咽,雙手朝他打開,她摟緊他的脖子,將臉上的汗水或淚悉數(shù)蹭到他身上,她會熱情的吻他,上面的小嘴是,下面的也是。 像寄生在他身上的某一個物件,又或是他心跳里最重要的一環(huán)。 讓趙恪產(chǎn)生一種“她永遠(yuǎn)都離不開他”的實感。 至少這一刻的申屠念,完完全全歸屬于他,屬于他一個人。 她毫無保留的愛他,趙恪篤定。 * 手機(jī)鈴聲響起來的瞬間,緊緊相擁的兩個人怔了怔。 但下一秒…又拋諸腦后了。 趙恪很自然地忽略了,他還繼續(xù)剛才的話,舔著她紅得滴血的耳廓,用磁性的嗓音問她,舒服嗎,喜歡這樣嗎。 申屠念被他撞得心尖兒都在顫。 哼哼唧唧說了一通好話,特別諂媚,特別不像她,但他聽了會高興,她就愿意說。 申屠念沒察覺一個可怕的事實,她愿意將趙恪的情緒優(yōu)先于個人意識之上,這是自我消磨的開始。若長此以往,不敢想。 但她現(xiàn)在不知道,未來也未必會察覺,她第一次那么迷戀一個人,她管不了這么多,她所有的讓步都出自本能,或者也不能算作“讓”。 她自愿的。心甘情愿的愿。 電話鈴聲斷了幾秒又響了起來。 這是第三個還是第四個,還真是契而不舍。 趙恪埋在她胸口做了幾個深呼吸了,縈繞在鼻尖的好聞的奶香味都無法平復(fù)心里的不爽,又默數(shù)了幾秒,確定電話沒斷,他沒轍,只得松了口。 殷紅的乳珠從男人口中解放出來,挺立著,上頭布了一層鮮潤水光。 驟然離開了溫暖的舌腔,空氣里的涼意打在上頭,刺激得她一個激靈。 申屠念稍稍清醒了點,一點點,情欲的熱潮仍是占了大頭。 她還沒夠,心底的癢還沒散,想讓他再含一會兒,她掰過他的臉,將那顆被他中途放棄的乳尖又依樣送進(jìn)他口中。 趙恪怎么拒絕。她主動一次,他盼都來不及。 兩人又膩歪了一陣,終于,他吃得太忘情,最后一口吮得重了,半只乳都被他繞進(jìn)舌尖,牙齒剮蹭著,申屠念喊了句“疼”,這場yin靡的口水戰(zhàn)總算告一段落。 趙恪放開的瞬間,申屠念覺得胸部發(fā)沉,她低頭,臉唰一下紅了。 半邊白乳腫脹得不像話,一看就知道被狠狠疼愛過。 她怪他不懂得見好就收,可一想到剛剛是誰非要喂給他,又覺得自己的責(zé)怪站不住腳。 好丟臉啊。 申屠念在這邊扭扭捏捏的時候,趙恪終于抽空接了那個吵鬧不休的電話。 陌生號碼,他皺了皺眉,接通。 “說?!币宦犝Z氣不善。 “你…你好,請問申屠小姐在嗎,我打她電話一直是關(guān)機(jī)狀態(tài)。” 找她的,趙恪看了一眼懷里的人。 “哪位找?!?/br> “我是來接申屠小姐去會場的司機(jī),已經(jīng)在門口。” 甚至已經(jīng)干等了二十分鐘。 就這一會說話的空檔,某人耐不住了,她摟著他的脖子,雙腿纏在他腰上,整個人無尾熊一般,借著手臂的力,她擺腰,前后小幅度地送往,她剛才就吹了,屁股底下滑膩一層水液,動起來,竟也很自在輕松。 “嗯…哎……”也很舒服嘛。 她淺嘗輒止的吃著,沒有盡根,一半松一半又緊的要命,她是解了饞,被當(dāng)作人形按摩棒的那位被吊在半道上,特別難受。 小沒良心的,他虔心服務(wù)這么久,到頭來還落個被她自慰的功能。 趙恪將手機(jī)拿遠(yuǎn)了點,咬了口她的唇,道:“我擴(kuò)音了?!?/br> 意思是,她待會兒收斂點,別叫太大聲兒。 申屠念用眼神阻止,晚了,他按了擴(kuò)音鍵,末了,他還裝無事說了句“抱歉,你剛剛說了什么,我沒聽清”。 “我已經(jīng)到申屠小姐的工作室門口,請問她多久可以出發(fā)?!?/br> 陌生男人的聲音充斥在空氣里。 無邊無際的羞恥感襲卷全身,另一種情趣的新玩法。 趙恪能感受到她花芯一緊,咬住他的,無預(yù)兆的這一下讓他悶哼出聲,roubang頂端像被柔軟的吸盤嘬了一口,真他媽爽,又爽又緊,還拼命往里吸。 cao了。 申屠念死咬著唇,在他動靜大的抽送里,拼命抵抗那份煎熬,比聲音先失控的是她的淚水。 因無法承受的快感而落下生理淚水。 “她還在忙?!壁w恪說。 電話那頭似有為難:“辜先生交代,務(wù)必親自送申屠小姐到會場,多晚都得到。” 這樣啊,趙恪眸色一凝,看著她潮紅的臉蛋,又軟了幾分。 “知道了,我們盡快?!?/br> 說完,電話斷了。 幾秒停頓后,女孩無助的哭腔響起,混著rou體碰撞的拍打聲,還是男人幾句沒下限的調(diào)笑。 一室的春意,在這張深綠色的臺面絨布上繪畫出生機(jī)和野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