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二哥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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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舜野高興的走了后,阮甜接到了顧澤的電話,不出所料也問了一樣的問題,顧澤也是游泳部的,所以會去,電話里面的聲音發(fā)輕。 “甜甜,要做我的女伴嗎?” 嘿呀原來她那么搶手呢? “這個嘛,看你表現(xiàn)呀?!眿尚χf。 顧澤輕笑著,“行,那就看我--表現(xiàn)~”他故意把表現(xiàn)兩個字拉長,聲音低的曖昧不清,阮甜不好意思的想歪了,連忙出聲,“到,到時候見?!?/br> 掛了電話的她臉蛋紅彤彤的,耳根發(fā)熱,拍了拍自己的臉,啊阮甜,你可真沒出息! 顧澤放下手機(jī),嘴角帶著笑意,門忽的打開一男孩走進(jìn)來,盯著他怪異的問,“你談戀愛了?” 男孩與他七分像,只不過長相更為圓潤些,白白凈凈帶著孩子氣的酒窩,一雙琥珀色的眸子不笑的時候卻難以接近,形成別樣的氣質(zhì)。 顧澤并沒看他,眉頭微蹙又舒展開,“下次進(jìn)來記得敲門?!?/br> “切?!蹦泻⒆呓稽c(diǎn)把手上的文件遞給他,“簽了吧?!?/br> 顧澤理好襯衫領(lǐng),接過文件隨意的翻開,看見上面的地點(diǎn)后直接丟在床上,他面容冷漠,“顧淵,我再說一次,去華國,不可能,你讀完大學(xué)之前不要想這個事情,至于你還要進(jìn)娛樂圈,這個你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隨便你?!?/br> 他的聲音冷的可怕,“現(xiàn)在,絕對不行?!?/br> 顧淵抿著嘴一言不發(fā)。 顧澤吸了一口氣,“為了一個女優(yōu)?華國女優(yōu)?你瘋了?” “她不是女優(yōu)。”顧淵壓抑這怒氣回嘴,拿起文件破門而出。 他那天提前離開是最后悔的事情,之后就再也找不到她,當(dāng)時拍攝的那個男的說她回了華國,不然為什么要接受RMB?他一定會找到她,一定?!?/br> 阮甜站在學(xué)校門口打了個噴嚏。 不少人用眼睛打量她,一高個子寸頭的男孩跑過來,穿著籃球服,手里拿著一包紙巾:“你,你好,需要嗎?” 阮甜抬眼,面前的男孩長得不錯,但是她正在跟藍(lán)牧發(fā)著短信,微笑著婉拒,“不用了謝謝?!?/br> 她微微一笑,卻讓面前的男孩楞在原地,望著她的眼神更加癡迷。 他回過神還想說些什么。 阮甜看見藍(lán)牧回復(fù)了一句【乖,等我忙完藝術(shù)展就來找你?!繘]有關(guān)注他的動作,男孩伸出手對著她伸來,突然一聲淡呵:“你要干什么?!?/br> 聲音冷漠帶著薄怒,阮甜下意識抬頭。 看著高大挺拔的金發(fā)男人抓著男孩的手腕,語氣不善,那男孩面色漲紅支支吾吾說不出話,總不能說他色欲熏心一時沒用控制住吧。 那樣面前這個男人豈不是要把自己的手腕扭斷!他感受著手腕越來越緊,疼的額頭冒氣了細(xì)汗,“我,我......” 三人的動作太過打眼,阮甜察覺出男孩越來越白的臉,連忙拉住宮銘昊的手腕,“二哥,你怎么來了?” 宮銘昊聲音放軟,一雙寶石一樣的碧綠眸子星星點(diǎn)點(diǎn)璀璨,卻化不開半點(diǎn)柔情。 見他沒反應(yīng),阮甜直接把他們的手分開,男孩一溜煙的跑了,宮銘昊這才甩了甩手哼了一聲,盯著阮甜挽著自己的手臂,“我好久沒見你了,很想你?!?/br> 阮甜想放開挽著他的手腕,卻見他神色疲憊,一向注重外表的他連衣領(lǐng)都皺皺巴巴,便由著他了,“這段時間很忙嗎?” “嗯....很忙,還不是大哥....但是一見到你,我好像又復(fù)活了?!彼院恼f,拉著阮甜往車邊走。 這輛車,依舊是上次那輛,阮甜腦子里想起被他在車上....的畫面,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 他開車的時候打了個哈欠,卻還強(qiáng)撐著精神問:“大哥說你考試了,難嗎,沒考好也別難過,肚子餓不餓,我去給你買一點(diǎn)蛋糕吧,我記得你小時候最喜歡吃甜的了,冷不冷,我是不是把空調(diào)溫度開的太低了?” 他一張嘴就是一串問題機(jī)關(guān)槍一樣打出來,阮甜太陽xue突突直跳,無奈道,“二哥,你問題太多了,我怎么回答?!?/br> 宮銘昊一頓,“抱歉,我只是太想你了?!?/br> 阮甜心臟一跳沒有說話,側(cè)頭打量開車的男人,依舊是深目挺鼻,側(cè)臉如刀削斧鑿般深刻,哪怕他疲憊不堪,卻只是將矜貴的面容顯的多了幾分頹懶,阮甜勾唇一笑,小手突然搭上他的腿。 宮銘昊呼吸一頓,差點(diǎn)踩上了剎車,“怎,怎么了甜甜?!?/br> 阮甜望著外面的車流,語氣平淡,“檢查?!?/br> 什,什么? 宮銘昊沒有聽明白,還想問出口。結(jié)果搭在大腿上的小手就像蛇一樣的靈活,啪嗒一下解開了他的皮帶,在他那處四處點(diǎn)火,一陣酥麻從roubang頂端緩緩散開,極快的挺立起來。 他低喘一聲,任由女孩揉搓,可惜力道太輕害得他越來越難受,咬著牙從喉嚨擠出話,“甜,甜甜,還沒到家。” “那哥哥你一定要好好開車呀。”阮甜挑眉,裝傻著乖巧回復(fù),手指抓住被頂起帳篷的碩大,狠狠一擰。 “嘶,啊....”宮銘昊疼的身子一晃,手往左滑了一下,本來直行的車子差點(diǎn)往左撞去,左側(cè)被嚇了一跳的跑車呼嘯著靠過來,大胡子男人咒罵著:“fuck!是不是想死!” 疼過之后的地方越來越癢,一團(tuán)火一樣積郁在他心口,宮銘昊沒管那個男人,腳下用力,車子忽然快了幾倍,離弦的箭一樣射了出去。 阮甜絲毫不慌,看著明顯不是家方向的路微微勾唇,嫩滑的小手絲滑的將腫脹的jiba掏出來,她坐在副駕駛,只能用左手玩弄。 說是玩弄,更不如說是懲罰,她心里還記得之前的事情,勢必是要討回來的。 男人的roubang直挺挺一根,又粗又紅,白嫩的手攀附在上面,強(qiáng)烈的對比讓他眼里翻騰欲色,只好壓下思緒不再去看,否則都要車毀人亡。 “嗯~看起來沒有人碰過,不過....還得仔細(xì)檢查。” 阮甜的嗓音甜膩,卻暗含一絲陰惻惻的狡黠,不知道為什么。 宮銘昊莫名感覺身下一涼,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