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幫你和你哥luanlun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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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言喻當下是一種什么情形,池郁把手機舉至與她視線齊平,泛著冷光的屏幕將文字映得格外清楚。 :池郁 :如果你在乎我 :可不可以幫幫我 幫她什么?沉應(yīng)溪不覺得好笑,反而覺得四肢仿佛都被凍結(jié)般,結(jié)出精細的霜花。 惡人永遠有人替許音做,而她卻連捅破這層窗戶紙的力氣都不愿出。 沉應(yīng)溪不愿意回想的,是在遇到池郁那天,她做的那個夢。 支零破碎的片段組成實體的畫面,夢里的她跪在池郁腳邊,被折磨地半死不活。 他的指節(jié)很不恰當?shù)赝A粼谒滞?,咔噠一聲,是骨骼摩擦斷裂的聲音。 然后池郁摘下手套,五指穿插而入她的指縫,蹭過那處凸起的、好像被折斷的骨節(jié),分明曖昧,可是嗓音卻冰冷地有如融冰。 “你最大的自不量力就是出現(xiàn)在她面前?!?/br> 疼痛仿佛埋入血骨,而她卻毫無反應(yīng),像個喪失生氣的提線木偶。 沉應(yīng)溪旁觀著眼前的自己,她的眼中蓄滿了哀怨,那不是恨,倒像是一種期待,是在尋求解脫的某刻真正來臨。 為什么會是這樣一幅畫面,這是預(yù)言還是她的夢魘。那時候的沉應(yīng)溪只能站在一側(cè)旁觀,即使大聲呼喊池郁的名字,卻還是連叫停的能力都沒有。 可是現(xiàn)在她知道了。 那都是真實存在的畫面, 是現(xiàn)在池郁給許音回復(fù)一個“好”字,就會全部切實發(fā)生到她身上的畫面。 除掉一個廢物,對他而言太簡單。 她抬頭,視線轉(zhuǎn)移到池郁面容,緩緩開口的語氣還算平穩(wěn),只是指尖卻在忍不住顫抖,“所以,你想做什么?” 主動權(quán)又拋向她手中,降落時卻刮起一陣風。也就是在這時,池郁的忽然湊近,他高挺的鼻尖幾乎快碰上她的,眼神里閃爍著探究,“這應(yīng)該是我該問你的吧?” “池郁你知道我的,我心里只有許綽一個人。”沉應(yīng)溪有些無措地眨眨眼,她遇到的是史無前例的難題。 池郁挑眉,沒有將距離撤退的意思,輕抬了下下巴,示意她繼續(xù)說下去。 于是她深吸一口氣,希望從緊握的手心中汲取一點可以開口的力量,“所以我是你唯一的幫手了,我們的計劃,我絕對不反悔。你想得到許音,我?guī)湍?。?/br> “而且我向你保證,時間不會太久?!?/br> 似乎無法接收到她所有的信號,池郁的眼中浮現(xiàn)出某種困惑,和不悅,他打斷她的喋喋不休,“你到底想說什么?!?/br> “別殺我,行不行?!?/br> “什么?”像是聽到什么荒謬至極的話語,讓池郁忍不住失笑,他眼神閃爍著的光彩是真的愉悅,也是真的像在看個白癡。 “我知道了?!?/br> 這話說的莫名其妙,卻還不等她反應(yīng),池郁就將她拉入懷中,手攬腰肢的手臂堅實有力。沉應(yīng)溪的額頭被迫緊貼在他下頜處,看見從她腰側(cè)看穿過來的一只手,在手機屏幕上很快打下一行字。 :幫你和你哥luanlun嗎? 一針見血的,直中要害的一擊。 眼看著信息發(fā)送出去,沉應(yīng)溪覺得她就要窒息了。這人幫她調(diào)高追許綽的難度不夠,連他自己的追妻難度,池郁也要親自提升。 不過一秒都不到的時間,就被沉應(yīng)溪點下撤回鍵,取而代之的是。 :寶寶,我不能為了你犯法,你就和我在一起不好嗎? 她的手指移動到發(fā)送鍵的位置,池郁禁錮她的手緩緩收緊,溫熱的氣息吐露在她耳側(cè),這是沉應(yīng)溪第一次這么深刻的察覺到他僵硬的情緒。 “你敢點試試?!边€好動作沒那么快,才在變態(tài)手下留了一線生機。 結(jié)果最后還是以將針鋒相對、把作死氛圍拉滿的那句話作為池郁的回復(fù),他揚起唇畔,一副絲毫不在意的樣子。 事實上,他也確實不在意。 池郁回想起許音最初吸引他視線的那處閃光點,她的生命力?!L的、克服一切困難也要破土而出的那種生命力。 這幅勁頭,如今他好像在另一個人身上看到了。 而且手段更為下作,想法更為極端,更加費勁精心,也更合他心意。 雖然很不可置信,但他的靈魂就像是寄生在這種生命力中一般,他欣賞她的觸底反彈,像是也與她共同暢快淋漓得經(jīng)歷過般。 總之,池郁想說的,是他想要換個人感興趣一下。 不是僅從這一刻開始決定的,而是從更早的以前,卻一直累積至今,所以他的決定做得輕而易舉。 他也想要更專注些,想視線只追隨于她,從此她的全部表演,作為參演人員,他也想要同她一并被掛鉤。 沉應(yīng)溪。 池郁在心底緩緩念下這個名字,像是來自某種宿命的溯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