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夢(H)
堅挺的硬物的在她體內(nèi)停留不動,撐開著她窄小的花xue,如烙鐵般guntang灼人。 身下的可人因不適應(yīng),低聲嗚咽著,無意識地扭著腰。 那香艷旖旎的模樣,那柔媚的呻吟,那緊致的花xue,無一不誘人,無一不銷魂。 但不行,她嬌滴滴的xiaoxue受不住他的碩大,若太過粗暴的強行要她,她只會感到痛苦。 需得讓她適應(yīng)他的尺寸。 他要引領(lǐng)她享受到魚水之歡的美味,讓她沉淪,讓她臣服,為他乖乖綻放最美的嬌軀。 感覺到她慢慢適應(yīng)了,他終于開始抽插,一進一出帶動著她花xue內(nèi)壁柔軟的嫩rou,他悶哼一聲,有些忘我,那被嫩rou包裹著的滋味是那么美妙。 隨著他進出的頻率,她的嬌乳在顫動,被他啃噬的有些臃腫的乳尖挺立著,那點紅梅抖啊抖,在月色下紅尤其妖艷。 他低下頭,含住那奪人心神的紅色,心中使壞,一口咬下,只聽她碎碎的輕呼了一聲,“別,我疼……” “真是嬌氣?!?/br> 不再啃咬,改用舌慢慢舔舐著,一邊吸吮著她的乳,一邊抽送,惹得她身體微微哆嗦,悶著嗓子嬌喘。 “嗚,嗯啊……不——不要……我好難受……” 她嬌滴滴的聲音無疑是這世上最好的媚藥,使人欲罷不能,恨不得把她狠狠蹂躪。 “難受?怎么會難受,應(yīng)該是舒服才對,等著,馬上就讓你欲仙欲死。” 晏晏忘我地仰起頭,纖細(xì)的手指扭曲得厲害,只好抓著身下的床褥。 夢境中,她在水里漂浮,在花里翻滾,潮汐在身體里漫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半夢半醒,半虛半實,她的嚶嚀聲一浪蓋過一浪,愈發(fā)嬌嗔,愈發(fā)纏綿。 他的唇落在她耳畔,濕熱的舌尖纏上她的耳垂,“晏晏,舒服么?” 她不答,流連美夢中,她的嬌軀在花海里飄搖,被層層迭迭的花朵覆蓋著,甜美的,無法言喻的快感滲入,幾片柔紅的花瓣擦過耳畔,惹得渾身酥麻,好醉人。 見她沒有反應(yīng),他手用力捏著她雪白的乳,輕咬著她的耳垂,再一次問道:“晏晏,舒服么?回答我?!?/br> “嗯——舒服……好舒服……” 在她到達極致時,那泛濫的潮水,那高昂的嬌吟聲,以及那微微躬起的嬌軀,無疑表達著她熱愛他的侵入。 高潮后,她花xue里面的感覺愈發(fā)銷魂。 他在那泥沼般的xue里深深淺淺抽送著,在他快到達極致時,那花xue里的嫩rou將他的陽物緊緊包裹著,似是不舍得他抽離。 他輕笑,“怎么,晏晏是想讓我射在里面?” 他雙手撫上她的腰肢,緩緩摩挲著,惹得她癢癢的。 高潮后,她的身子異常敏感,受不住他這般撩撥,為了擺脫那癢意,她情不自禁扭動著細(xì)腰,卻讓他們下身貼合的更加緊密。 “想不到晏晏比為兄還要放浪啊……要不要我射在里面?嗯?”他邪佞的話語,帶著一種攝人心魂的誘惑力,“晏晏,想不想要?” 晏晏的腦袋依舊懵懵懂懂的,在水里漂浮,不明白他在說什么,只下意識的認(rèn)為那是另一種極致,嬌聲回道:“要……” “這可是你說的。” 一股炙熱的液體射入她的體內(nèi),代表著他絕對的占有。 她渾身顫栗,在極致的快感中沉淪,迎來了又一次的高潮。 在美夢中不斷沉溺,沉溺,幾欲溺死。 朝陽東升,破曉的晨光照亮沉睡的大地,寂靜的庭院里滿是蕭蕭落木聲,金黃的葉子打著圈兒落地,層層迭迭堆砌著。 安慶殿的宮人們齊齊守在寢殿之外,死寂般的沉默,不敢發(fā)出半點聲音。 太子殿下在里邊,他們不敢冒然進去,如往日那般去喚醒公主,只有候著。 晏晏緩緩睜開眸子,睡眼惺忪中,映入眼簾的是蕭崇沉沉睡顏。 他俊顏逆著晨曦的光,輝光暈染著他側(cè)臉的線條,俊俏極了,恍若天人,那絕美的五官在熟睡時少了幾分邪肆冷厲,柔和得如飛霞流煙,別具一番風(fēng)流神韻。 恍惚一陣后,她驀的僵住。 蕭崇正睡在她身旁,臂膀還搭在她的腰上。而她,渾身酸軟,身上還布滿了旖旎的紅痕。 這是她的寢宮,蕭崇竟然進了她的寢宮,還對她做出這般茍且污穢之事! 她氣急,將蕭崇是她的依靠全然拋在腦后,拿起枕頭,不管不顧朝他臉上砸去,一下不夠解氣,又拿回來繼續(xù)砸。 蕭崇被她折騰醒了,惱道:“哎……晏晏,你這大清早好大的火氣?!?/br> 晏晏萬分絕望,質(zhì)問他道:“太子哥哥,你這般罔顧人倫,誘jian親妹,不覺得羞恥么?” 他怔怔望著她,那張風(fēng)華絕代的小臉上帶著幾分羞赧的紅暈,仿若盛開的絕世名姝,她貝齒咬著朱唇,黛眉微微蹙著。 嗯,美人氣急敗壞起來也別有一番風(fēng)情。 本想溫言安慰她一番,但觸到她充滿厭惡的眼眸時,蕭崇臉色驀的一沉,“呵,晏晏啊,你終于是裝不下去了?成日里在我面前裝作一副天真懵懂的模樣,逢迎討好我。不知何時起,我常會想,你準(zhǔn)備裝到幾時呢?嗯?晏晏?” 晏晏如遭雷擊,原來她那些小心思,他都知道。 “真以為躲在寢宮就能避開我?你只知這深宮里人多眼雜,卻不知他們大多是我的眼線吧?我閑來無事時,會替父皇疼愛那些寂寞的寵妃,你也是見過的。若是在宮里沒有些人手,我怎會那么肆無忌憚?” 當(dāng)真是毫無廉恥之心。 晏晏怒極,狠狠啐道:“蕭崇,你可懂‘羞恥’二字?當(dāng)真是無恥至極!罔顧人倫!” 重又抓起枕頭,想再一次朝他臉上砸去,卻被他狠狠制止。 他扣住她的手腕,眸底泛著冷光。 “羞恥?晏晏,你昨夜那般享受,可覺得羞恥?”蕭崇恣意打量著她赤裸又妖嬈的嬌軀,晏晏羞赧的抓起衾被遮住,他被她的行為逗笑了,曖昧道,“你且好好回想,昨夜,你在我身下叫的有多浪,那銷魂的嬌吟聲……” 她連連搖頭,“那是你下藥了。” “那熏香里有迷藥,可不是春藥?!彼D了頓,“昨夜,我還射在了你花xue里,是你自己要我射進去的……” “不、不要再說了!” 她捂著嘴,這一切全令她作嘔,血脈相連的兄妹交媾,天理難容的事,為何眼前的男人能這般輕描淡寫?能這般毫無愧意? 此刻,眼前這個禽獸不如的男人,令她不齒,令她厭惡,令她痛恨。 察覺到她滿腔恨意,蕭崇勾了勾唇,邪魅的俊臉染上了波云詭譎的危險氣息。 掐住她秀氣的下顎,迫使她與他四目相對。 他臉上帶著淺淺笑意,但笑意不達眼底,黝黑的眸子滿是幽冷,“看來……我真是把你給寵壞了。美人嘛,偶爾使使小性子是情趣,但不可太過,凡事都要有個度。這一次,為兄姑且原諒你,晏晏,不要再惹怒我,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場!” 含在眼眶的淚如斷線的珠子,從眼角垂落,戚戚道:“太子哥哥,不如賜晏晏一死吧,如此一了百了。” 美人淚,最是穿腸,是蝕骨的毒。 她祈愿博得他一點憐惜,從前,他見不得她落淚,只消她一哭,他便會哄著她,允諾她的乞求。 可若他仍舊不放過她呢? 她一個未出閣便已失貞的公主,本就沒有活路。 可她不想死,她膽小怕死,極為惜命。 蕭崇一點一點輕吻著她臉頰的淚水,舌尖落在她瑩潤的雪膚上,將她的淚水淚水盡數(shù)舔舐干凈,哄她道:“死?我怎么舍得晏晏死呢?” 那動作堪稱行云流水,顯然是沒少惹女子落淚,也沒少為女子吻干淚水。 她木木的,任他舔干眼淚,冷笑,不一樣了,他以往只會用手為她拭去眼淚,不會這般旖旎的吻著她。 一切都不一樣了,他們再也不是從前的兄妹了。 他唇貼近她頸窩,灼熱的鼻息落在她頸上,帶著幾分男女間的曖昧,“不信么?為兄是真舍不得你死啊……晏晏,你若真死了,我便讓你的寶貝弟弟蕭熔給你陪葬吧,你最在乎他了,不是么?黃泉路上有他相伴你也不會寂寞。” 晏晏驀的僵住。 “所以你要乖點,嗯?跟著我,我自然會寵著你,也會護著你弟弟。”蕭崇指腹在她秀氣的眉目間流連,“對了,以后每月的初一與十五,照舊要來東宮,不要再惹我生氣,可明白了?” “明白了?!彼瓜骂^,認(rèn)命。 不得不認(rèn)命。 得到滿意的答復(fù)后,蕭崇便喚宮人為他穿戴衣物,隨后,不急不緩的離開了。 宮人們?yōu)樗词?,晏晏已心如死灰,形如槁木,任他們擺弄。 陳嬤嬤心中不忍,說了好些寬慰她的話,她卻毫無反應(yīng),一動不動,真如失了心魂的木偶般。 忽的,她抓住陳嬤嬤的手,艱澀道:“嬤嬤,幫我……幫我準(zhǔn)備一碗避子湯,切記……要避人耳目,我知道你有法子做到這些?!?/br> 陳嬤嬤應(yīng)道:“喏?!?/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