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魂顛倒(H)
蕭崇的視線對上她,她笑得那般嬌艷,嫣然一笑動人心,秋波一轉(zhuǎn)攝人魂,桃李春風不及她一笑。 他手指輕抬,輕輕地蹭著她的鼻子,嘆道:“你這小丫頭片子,可真是記仇?!?/br> 晏晏莞爾,是的,她記仇。 錦嬪為難蕭熔,讓他們不好過.是以,她也要讓她嘗嘗,那萬劫不復的滋味。 同樣的,蕭崇給予她的痛與屈辱,她也銘記于心。 晏晏溫軟地伏在他懷里,幾縷發(fā)絲,勾魂似的蹭著他的下顎,癢癢的,心也跟著發(fā)癢。 嬌滴滴的美人在懷,總會惹得人心猿意馬,他翻過身子,將她壓在身下。 晏晏嚶嚀一聲,輕輕捶打著他的胸膛,委屈道:“唔,主人……你還、你還……沒應我?!?/br> 她發(fā)嗔起來,別是一番動人風情。 蕭崇喉頭發(fā)熱,“依你,都依你?!?/br> 經(jīng)過了一夜,她的小花xue依然滋潤,他不由分說,直接闖了進去。 那陽物在她體內(nèi)律動,全力抽插著,那渾身泛出的快感,讓她丟盔卸甲,猶如身臨云端之上,是癢,是酥,是欲仙欲死。 “晏晏,叫出來,大聲叫出來!” “啊啊——嗯……” 在他激烈的進攻下,晏晏忘情地嚶嚀,支離破碎的吟叫著。 蕭崇已然是陷入魔怔,心中似有什么東西在叫囂著。 不夠,怎么都不夠。 他想要她的一切,想在她每一寸肌膚,都烙印下他的專屬痕跡;想要她的眼睛,只看得見他一人;想把她永遠栓在床上,只供他賞玩。 進進出出,反反復復占有,感受著她xiaoxue的銷魂入骨,心中生嘆,這般極品的xiaoxue,人間少有。 可,仍不夠。 直到炙熱的液體,落在她體內(nèi),他心底,生出一種異樣的滿足感。 似是著了魔,東宮美女如云,個個都是千嬌百媚,近日,卻總覺得食不知味。 唯有晏晏,令他神魂顛倒,無比著迷,怎么都把玩不夠。 嘆道:“這世上女子千千萬,唯有晏晏,能讓我如此沉迷,流連難忘。” 他的陽物依舊停留在她體內(nèi),好似故意的。 晏晏累極了,被狠狠玩弄了一夜,醒來又被他狂風暴雨折騰一番。 想著,她允諾了,要陪他叁日。 霎時間,感嘆這晝與夜,都太漫長。 “這世上女子千千萬,唯有晏晏,能讓我如此沉迷,流連難忘。” 他這話,落在她耳朵里,異常刺耳。 眼眸盯著那層層迭迭的帷幔,哂笑道:“主人,你什么樣的美人沒見過,怎會沉迷于奴家的美色?只因玩多了千嬌百媚的美人,有些膩。而我們血脈相連,是禁忌,才讓你有了別樣的刺激與快感。” 世上男兒大多薄幸,太子蕭崇尤甚,在他眼里,美人,不過是一個消遣的玩物。 蕭崇忍俊不禁道:“身為女子,別活得那么聰明清醒,對你沒好處。” 晏晏側(cè)著頭,不語。 人若活得糊涂點,堪堪百年,稀里糊涂也就過去了。 可她,見過太多血淋淋的例子。 在那座宮里,一個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前赴后繼,飛蛾撲火般,想博得皇帝的寵幸——哪怕只是虛情假意。 何苦? 最終一個個,落得個香消玉碎。 她本想攀附權(quán)勢,讓自己和阿弟好過一點,卻沒想到,把自己也折了進去。 太自以為是,是以自作自受,可嘆,亦可笑。 若自己再不清醒些,真信了這些虛情假意,有朝一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停留在她體內(nèi)的陽物,不知不覺,又堅挺了起來,只聽蕭崇在她耳畔低語,“正因為我們血脈相連,所以才該在一起。你瞧,我們身體多么契合,你這xue兒就是為了我而生的?!?/br> 晏晏被他嚇到了,本能想逃。 一雙大掌控住了她的楊柳細腰,她無處可逃。 “再一次?!?/br> 不由分說,花xue被那堅硬碩大的陽物霸道撐開,那最敏感、最柔軟的一處,被他不停地搗弄,晏晏渾身酥軟,已然化成了一灘春水。 由他,都由他。 心神渙散,她沉溺在這樣的快感里,小口吐出碎碎的呻吟,像是要溺死在漫漫春水里。 蕭崇愛極了她這般無助又惶恐的模樣,只有他,才是她唯一的依靠。 纖細的腳,方一下地,濕漉漉的液體,從花xue里流了出來,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嘀嗒,嘀嗒,滴落在地上,那是他們交媾過后的愛液。 晏晏臉驀的泛紅,如同火燒,低頭看自己的身子,細嫩潔白的肌膚,滿是密密麻麻的紅痕。 她強撐著酸軟無力的身子,一步一步,艱難地走到桌案前。 桌上有一壺茶,茶水還是溫熱的,看來前不久有下人來換過。 方準備斟茶喝,便聽身后有人問:“渴了?” 她扯著嗓子叫喊了許久,醒來后,直覺得喉嚨干澀發(fā)疼。 蕭崇一把奪過她手中的茶盞,邪肆地勾起唇角,“我來喂你。” 話音落,他將茶水飲入口中,貼上她的唇瓣,將水渡入她的檀香小口里。 晏晏渴極了,只那一小口水,遠遠不夠。她舔舐著他口中每一滴甘露,小舌含著他的舌,吮吸著那甘澤的水。 仍覺不夠,本能想要更多的甘霖。 蕭崇被她小舌勾的,險些失了魂,太過銷魂。 “你這小嘴,可真是會吸,還想要?” 她點點頭。 他又啜了一口茶,渡入她口中,與她在唇齒間,玩起了你來我往的游戲,她追他躲,她退他進,兩人的呼吸愈發(fā)炙熱,連身子都變得燥熱。 這樣反反復復,一壺茶喝了好半晌。 最后一口茶水時,蕭崇已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把她的手放在桌案上,從她身后,進入了她的xiaoxue。 酸軟無力的身子,哪禁得起他這般狂浪的摧殘。 “嗯啊——我、奴家撐不住了……”她連連告饒,身子搖搖欲墜,險些要跌在地上。 蕭崇一把撈住她,“嬌氣?!?/br> 說著,把她圓潤的屁股放在桌案上,將她雙腿打開,直勾勾觀賞著那春潮泛濫的花xue,粉嫩嫩的,真跟沾了晨露的花蕊一樣,yin靡到極致,亦誘人到極致。 他伸出手指,撥弄著那小巧又敏感至極的yinhe,感覺到她嬌軀在微微發(fā)顫。 在他赤裸又灼熱的目光下,晏晏本就羞赧難耐,方才被他搗弄了幾下,這會兒又被他手指撩撥,這般不上不下的,她身體的情潮不得宣泄,愈發(fā)難耐。 “唔……不要這樣……” 蕭崇知道她的渴求,“來,我可愛的小奴隸,求我cao弄你。” 他是絕佳的獵人,耐心十足,在男女之事上,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晏晏低聲道:“主人,求你……cao弄我。” —————— 首發(fā):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