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溪沙(2)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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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植卻不與她爭辯,沉著臉翻身,將她重新按在身下壓住。拉著衣帶輕輕一扯,再低頭時,已經能瞧見她一身完整的冰肌玉骨,玉佩落在她兩胸之間,那只通身碧綠的獬豸正被飽滿的乳rou包裹著,齜牙咧嘴,不知道該先咬哪邊才好。 “這些年你一直戴著?”謝植伸手將玉佩捏在手心,再看她時,眉眼間盡是濃得化不開的溫情。 姜書綰方才那一腔孤勇這會兒竟絲毫不剩,只恨自己太過于沖動,緊咬著牙關嘴硬道:“我提點刑獄諸事,得靠它辟邪?!?/br> 玉有靈性,時常佩戴便會越發(fā)晶瑩剔透,謝植分明瞧見那玉佩與剛買的時候不大一樣了,黑暗中仍泛著溫潤的光澤。 他忽然嫉妒起這塊玉佩來,竟可以日日與她貼身相伴。 “哦——”他將尾音挑高,故意說得意味深長,“我還以為,你是睹物思人?!?/br> “你是故意在岔開話題吧?”姜書綰唯恐再說下去,自己的心事就要被他揭開,被逼著反將他一軍,心虛地笑道,“謝丞相也有怕的時候么?” 謝植啞然失笑:“我怕什么?這種事,吃虧的怎樣都不是我?!?/br> 姜書綰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這些年謝植在外的名聲著實算不上好,紙醉金迷,玩世不恭,什么風情萬種的女人沒見過。想來自己毫不通曉男女情趣,青澀稚嫩無法隱藏,必然入不了他的眼了。 更何況,人家已經有了心上人。 見她有些躊躇,似乎打了退堂鼓,謝植也認真起來,真心愛慕著的女郎就在身下,他亦是有情有欲的正常男人,如何能不動心。 但是想到她曾經說過的話,心中不禁微微泛酸:“明州的小情郎呢?不要了?” 外頭漸漸安靜下來,暴雨似乎停止了,船身開始溫柔地輕晃,擺正自己的位置。 姜書綰從混亂中漸漸清醒過來,沉靜下來之后,她卻對這個問題避而不答,只是反問:“你可是在為心上人守身如玉?” 見她那副藏著掖著的模樣,謝植心口就堵得慌:“你不肯說,也別管我?!?/br> “我沒想管你?!苯獣U伸手去扯他的腰帶,食指戳在他的小腹上輕輕點了兩下,“我只是覺得,凡事要有始有終?!?/br> 謝植一把按住她的手,盯著她的眼睛:“還要繼續(xù)?” 這是他給她最后的逃跑機會。 姜書綰沒費什么力氣就掙脫他的禁錮,手指靈巧地往衣衫里鉆,順著他腰腹上的肌rou紋理摸索,一路往下不停歇,直到握住某物:“你沒虧,我也沒虧,那么誰虧了?” “呃——” 謝植喟嘆一聲,原本已經有些軟了,此刻被姜書綰握在手中撫摸,身下的性器再次蓬勃地脹大。 她的指頭繞著莖身打轉,guitou因為興奮而充血,馬眼處已經流出了幾滴黏膩的體液。好像一簇火苗在心頭晃動,謝植那些興奮、刺激的欲望夾雜著苦澀和微酸的愛意來回沖刷著他的神經。 手的動作比腦子快,謝植抬手啪啪兩巴掌又打在她屁股上,幾乎是咬牙切齒:“誰教你這樣勾男人的?” “不許打我?!彼е麓?,亦是飽受情欲折磨,露出幾分楚楚可憐的神色來,“屁股都打紅了?!?/br> 光是想到那白嫩的臀rou上泛著紅色的巴掌印,謝植就覺得自己更硬了,一陣口干舌燥之后,他舔了舔自己的唇,咬著她的耳朵:“有道是:堂前教子,床頭訓妻,你日后再不乖,我便還要打你?!?/br> 謝植抬腿頂在她兩膝之間,稍稍用力就擠了進去,分開了姜書綰的腿之后,伸出手指往花xue口摸。 身上沒有一絲遮擋,雙腿又難以并攏,花xue的口就這樣敞開著,甚至能感覺到里面的蜜液正源源不斷地往外流,姜書綰頓覺羞赧,想要夾緊雙腿,卻只能徒勞地蹭著謝植的腰側。 “嗯……”好似被螞蟻啃咬一般又酥又麻,姜書綰偏過頭去嚶嚀了一聲。 謝植亦是情動,他心中愛她敬她,早就認定了這一位妻子,況且大宋民風開放,男歡女愛亦是人之常情,如今水到渠成,又何須執(zhí)拗。 謝植的手掌在她整個陰阜掃過,所到之處皆是一片水潤,食指往那兩片花瓣包裹著的xiaoxue中插的時候,居然不費什么力氣就塞進去小半截。 只是突然有異物闖入,那花xue竟不由自主地開始收縮,一張一合地吞吐著謝植半截手指,撩得他神魂顛倒。 有些事,雖然沒有經驗,但僅靠著本能和天分,也能摸索出其中的奧妙,就譬如此刻。 謝植的手指在她xue內攪動,姜書綰被他弄得舒爽至極,早已人魂分離,一片朦朧之中,她仿佛看見數年前,謝植坐在山亭中提著墨在硯臺中細細研磨。 然后,他的手指變成了墨條,而她的身體變成了硯臺。 這意念在腦海中四處流竄,被他攪弄得水流不止的花xue內,又涌出一陣暖流。 “果真是水做的小娘子——”謝植抽回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真濕?!?/br> 姜書綰睜開眼,東方既明,晨光微曦,沒想謝植脫下了衣衫后,身段竟是這般英偉,肩膀寬厚,纖腰窄臀,小腹處的肌rou有序排列著,還有他身下之物…… 自己能受得住么?姜書綰的臉火燒一般的灼熱。 她那略帶嬌羞的崇拜眼神讓謝植格外受用,仿佛一只開屏的雄孔雀,挺直了脊背。 就在屋內一片旖旎之時,突然傳來砰砰砰一陣劇烈的拍門聲,謝植下意識地扯過一旁的被子卷在二人身上,不悅地問了聲:“誰?” 敲門的正是開封府的總捕頭周肅,此番他隨謝植與姜書綰一同前往陳留,翻查一樁多年前的舊案。 周肅焦急的嗓音響起:“姜提刑,卑職方才去尋謝大人,發(fā)現他不知所蹤!整個船我都……你……” 門外的人說了一半忽然沉默了,才反應過來,剛剛回話的那個聲音,好像就是謝丞相。這周肅腦回路同一般人不一樣,只見他轉頭就往回走,一邊走還一邊拍自己的腦門—— 謝丞相住在了姜提刑的房間里,那么姜提刑又去哪了?該不會他們調換了房間,其實失蹤的是姜提刑吧! 不行,再去找找! 聽見周肅離去的腳步聲,姜書綰才從蒙著的被子中探出一雙眼睛,弱弱地說了一句:“怎么辦?!?/br> 謝植還當她欲求未滿,但如今天色已經清明,這船也要靠岸了,他們雖未成親,但好歹也是第一回,實在不想匆匆了事,便溫柔地將她摟在懷中:“乖,今晚繼續(xù)?!?/br> 姜書綰被他緊緊摟著,險些透不過氣。 她明明問的是,被周肅知道了二人同睡一屋,該怎么辦! —————————————— 姜大人是只小brat,謝丞相床邊訓妻可能會發(fā)展成堂前訓妻。 而此時他還不知道,原來是自己三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