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夢令(5)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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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雨勢漸起,夏初的槐花香氣正濃,點滴雨珠同黃白色的花瓣擠在枝頭成一堆,而后,裹滿清香的水珠如珍珠斷線一般滴落,粒粒分明,落下時還能聽到清脆的叮咚聲。 屋內(nèi)熱氣氤氳,粗重的呼吸聲與親吻時唇舌相碰的水聲參雜成一團(tuán),混沌地不分彼此。 方才路上走得著急,又不曾打傘,謝植的外衫被雨水打濕了薄薄一片,后背也滲出密密麻麻一層汗,這會兒被姜書綰吻著,渾身的燥熱更是無處消散。 二人的身體嚴(yán)絲合縫地貼在一處,謝植閉著眼感受豐盈飽滿的rufang頂在自己胸膛,姜書綰的腰肢柔軟纖細(xì),伴隨著親吻的動作不斷揉蹭在他的掌心。 謝植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根干枯許久的木頭,被她輕而易舉地點燃。 “唔……”察覺到這一吻早已染上濃重的欲色,姜書綰偏著頭要躲避,謝植卻步步緊逼,將她抵在門后,單手抓著她兩只手舉過頭頂,而后膝蓋一頂,小腿強(qiáng)勢地擠進(jìn)她并攏的雙腿之間。 他的手掌微涼,沿著腰肢一路往下滑,掀開了衣衫,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大腿外側(cè)摩挲:“自己脫還是讓我來?” 姜書綰的身子顫了下,花xue口的水止不住地往外冒,但這里畢竟是在提點刑獄司衙門里,她有些怯,掙脫出一只手搭在他的手臂上,眼神濕漉漉地,咬著唇對他搖搖頭:“不要?!?/br> 這倆字尾音綿長,還帶著一絲求饒與討好的意味,嬌嬌柔柔與她平日里的模樣截然不同,謝植的嘴唇貼在她的耳畔:“你不是喜歡刺激嗎?” 最后一個字落罷,大掌用力一拽,伴著輕微的裂帛聲,她下半身的遮擋竟是整個被扯了下來。 肌膚突然暴露在空氣中,姜書綰的感官變得異常靈敏,她甚至能感受到大腿一側(cè)的皮膚上起了一粒粒的凸起,旁邊的一只手直接掐了上來,抓起她一團(tuán)臀rou,壓著在她耳邊低語:“我來就會扯壞。” 她的心跳亂成一團(tuán),身體上的敏感點被觸碰到,興奮地有些腿軟,明明謝植的臉就在眼前,聲音卻遙遙地仿佛從天邊傳來:“還要把你cao壞。” 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他抱起來,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解開的衣衫,反應(yīng)過來時,二人已經(jīng)肌膚相貼,姜書綰生怕自己掉下去,雙腿緊緊地纏在謝植腰上,兩只手也勾緊了他的脖子。 謝植的身上guntang,像要將她融化一般,身下那根粗長的性器直直地頂在腿心,竟是比他身上的溫度還要灼熱。 勃起的yinjing頂端早已飽脹,就像是一只活物一般也有自己的心跳,guitou抵在花xue邊緣一下下地搏動,姜書綰又驚又怕,脊背繃得筆直,緊張地指甲都摳進(jìn)了他肩頭的rou里。 謝植抱著她坐在書桌邊緣,而后隨手拂去桌面上所有的雜物,那一卷卷書冊和未審閱完畢的卷宗就這樣應(yīng)聲散落,凌亂無序地攤在地上。 她已經(jīng)足夠濕潤,謝植不假思索,將碩大堅硬的guitou塞進(jìn)xue口,剛擠進(jìn)去小半截,水就流得到處都是,一大團(tuán)蜜液涌出來,沿著桌子邊緣滴在了地上。 他甚是滿意,卻還是貪婪地想要更多,于是握住她胸前一團(tuán)飽滿的乳rou,低頭在那挺翹的乳珠上吸嘬一口,與她調(diào)笑:“姜大人還是這么心急?!?/br> 姜書綰覺得身體內(nèi)的血液開始倒流,全都往臉上涌,燒紅了一大片,絕望地想著,天吶,這可是自己每日處理公務(wù)的桌子,居然就…… 堪堪只塞進(jìn)來半截yinjing而已,她反而覺得更加空虛,謝植將她的身體完全打開卻又不來填滿,只是反反復(fù)復(fù)在xue口處抽插,讓她愈發(fā)心癢難耐。 姜書綰的身體繃緊了,花xue開始本能地收縮,兩片花瓣緊貼在莖身上,牽引著它不斷往里去,層層迭迭的嫩rou隨著緩慢地抽插翻涌出來,緊緊地包裹在guitou的四周,牢牢夾住。 謝植的額頭上滲出汗,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限。 他微微閉著眼,原本托在她的腰身上的雙手忽然掐緊了,伴隨著一聲粗重的喘息,將整個yinjing完全插進(jìn)了花xue深處。 內(nèi)壁上有凸起的小rou粒,隨著來回抽插的動作刮蹭著莖身,謝植敏感異常,這股強(qiáng)烈的刺激竄上了頭頂,將他所有的清明與理智沖出了體外。 “……哦,別夾這么緊,腿張開些。”他努力將口水咽了下去,又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姜書綰放松一些。 姜書綰的腳懸在空中觸不到地,被他接連抽插了數(shù)十下,尾椎骨早已酥麻一片,整個下半身都沒有一個支力點,她只得挺直了脊背,雙手撐在兩側(cè),努力往邊緣挪了挪,試圖放松分開些。 誰知道挪動的力道沒掌握好,大半個屁股都騰空,姜書綰倒抽一口氣,順著本能雙腿又纏在謝植腰間,然而身體還是因為失去重心向后仰,竟是整個人躺在了桌面上。 下半身還騰空著,她只能勾得他更緊,咬著牙顫聲道:“謝植,我要掉下去了?!?/br> “不會,唔——你別扭了…”謝植也不比她好過,讓她放松些,反而夾得更緊,插得更深,他額頭的汗珠不斷滴落,灑在姜書綰平坦的小腹上。 每落下一滴,她就被刺激地夾緊一回,謝植被她牢牢吸著,理智也全面潰散。 欲望的閘口被打開,他已經(jīng)無法控制自己,拽著她兩條腿將人往下扯,而后單手托在她騰空的腰下,開始一遍遍地進(jìn)出。 兩人交合之處早已泥濘一片,原本透明的水液被抽插得粘稠一片,粗長的yinjing上遍布著猙獰的青筋與血管,隨著劇烈的抽插反而變得更加碩大。 姜書綰側(cè)著臉看了一眼,艱難地承受著這股歡欲,嘴里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輕、輕一點……謝植,我要死了?!?/br> 洶涌而來的欲望流遍全身,謝植覺得全身的熱量都在腰腹處聚集,沿著他腹部肌rou線條流竄,一股股的熱氣正在往身下交合之處涌,他大口呼吸著:“那也有我陪著你。” 身上早已潮濕一片,腳邊的水漬分不清是從他身上留下來的汗水,還是姜書綰流出來的蜜液。 姜書綰在強(qiáng)烈的情欲沖擊下,艱難地支起了身子,她一只手勾在謝植的脖子上,伸出另一只手去摸他的側(cè)臉。 一向玩世不恭,游戲人間的那張俊臉,此刻竟然是無比認(rèn)真嚴(yán)肅。有那么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壓抑多年的愛意就要噴涌而出了。 然而千言萬語到嘴邊,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她只能一遍遍溫柔地?fù)崦哪槪八拿郑骸爸x植…謝植…” 謝植的呼吸和心跳一起被她擾亂了,他忽然想停下所有的動作,讓時間就凝固在這一刻,此刻所有能干擾的人事物全都銷聲匿跡,在他們的眼中,只剩彼此的模樣。 腰腹處忽然一陣緊繃,他手忙腳亂地從她體內(nèi)抽離,大股濃稠的jingye噴射而出,射在她身上、臉上,甚至還有幾滴落在艷紅的嘴唇邊。 饜足之后的謝植順手抹去她唇邊的幾滴,寵溺地捏了捏她的臉頰:“下回不許再跟我生氣,不然我就……”原本想說不聽話就cao死你,但還是舍不得,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改口道,“離其他男人遠(yuǎn)一點?!?/br> 感受著滑膩白濁的jingye順著臉頰滑落,姜書綰有一種身心都被填滿的快樂,她舔了舔嘴唇:“如果我說偏不,你要怎么樣?” “嗯?”謝植的眉頭擰緊了,將她翻了個面扔在桌上,對著屁股就是一頓揍,惡狠狠地恐嚇道,“再惹我生氣,我就用戒尺打你。” ——————————————————— 綰綰:你怎么知道我喜歡戒尺,既然如此只能選擇繼續(xù)跟男朋友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