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薩蠻(7)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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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巴掌下去,不輕不重地,卻叫人格外抓心撓肝的癢,姜書綰忍不住顫栗,身下也泛濫成災。謝植低頭看去,被她坐在身下的衣衫下擺上已經(jīng)沾了一團水漬,暈得那一片藏藍色與周遭不同,顏色更加深邃。 他抱著姜書綰起身走動起來,故意咬著她耳朵抱怨:“綰綰太壞了,水流得我滿身都是?!倍髮⑷送查缴弦蝗?,三兩下就解開了自己的衣衫,傾身壓了下去—— “這樣我的衣服就沒法穿了,你是不是故意的?”說著,伸手也去扯她的衣帶。 姜書綰只覺得渾身的肌膚都像是有團火在燒,唯有貼在謝植冰涼的肌膚上才能緩解那股燥熱,偏偏他又屢次明知故問,頓時也失去了耐性,摟緊了他的脖子,反咬一口:“我有什么可故意的,不過比我年長七歲而已,難道已經(jīng)到了不靠勾引,就不能自己硬起來的地步了么?” 話音剛落,嘴唇就被人封上,這一回的吻明顯是帶著怒氣,謝植大口奪取她的呼吸,攻城略地一般地具有侵略性。 “別、別咬我,唔……”姜書綰扭著頭掙扎,要去躲他。 誰料謝植就像是沒聽見似的,單手掐著她的兩腮,迫使她張開嘴伸著舌頭被他吮吸,柔軟的小舌這會兒被他含在口中吞吐,唾液都來不及咽下,順著嘴角往外滑落,而那根硬挺脹大的yinjing并不急著為自己的尊嚴而去侵犯,只是溫柔地頂在她小腹上,隨著二人親吻時的動作而輕輕摩挲。 他另一只手探進了她身下,用最為修長的中指插進了水汪汪的xiaoxue里,代替了yinjing來抽插,反反復復進出了幾十下,沒一會兒,就連指縫里頭都已經(jīng)濕了。 謝植抽了出來,而后就用那只濕漉漉的手去揉她的奶,直到把兩只奶頭摸得紅腫晶亮。 一邊又說起狠話恫嚇她:“我還未到而立之年呢,用得著你cao這份心?別說三十,就是到了七十,也能把你cao得走不動路?!?/br> 姜書綰又羞又舒爽,腿心處的xuerou也不受控制地自動張合,她伸手捂著自己的眼睛,身體已經(jīng)被他折磨到了極限,恨不得他立刻整根插進來,嘴里卻說著:“人生七十古來稀,你先能活到七十歲再來說吧?!?/br> “姜書綰,記得我說過吧,你日后再不乖,我便還要打你?!敝x植一口咬在她肩頭,趁著她身體一抖,yinjing順勢插進了她腿心里,抽插起來卻不進入她的身體,嗓音也是暗啞,“不喜歡床頭訓妻,那我們以后就去堂前,到時候光天化日下,扒光你的褲子,用戒尺打你的屁股,叫大家都看看,你是怎么作死的?!?/br> “你真討厭,真的……太壞了?!苯獣U眼眶都紅了,輕輕哼著去咬他脖子一側(cè)的rou,下口極狠,咬住了之后不松口,重重地吸出了一道深紫色的痕跡。 謝植被她吸得渾身酥麻,也顧不上痛,伸出手指又開始在她下身抽插搗弄,姜書綰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突然瀉出一大攤水來,大口喘息著松了口,好似被沖上岸邊的魚兒。 “我哪里討厭?” “貪財好色,顛倒黑白,為官不仁,欺上瞞下,啊……” 在她的口中,他的罪惡罄竹難書,謝植趁她挨個細數(shù)的時候,狠狠一下插進了最深處,宮口幾乎都要被撞開,姜書綰的指甲摳進了他肩頭,緊張得腳趾頭都蜷縮成一團。 謝植喘著氣開始抽動身體,每一下都頂?shù)剿眢w最深處,額間一滴汗珠落在她胸口,而后沙啞的嗓 音響起:“還有呢,最關鍵的沒說?!?/br> 粗長的yinjing在濕潤的xiaoxue里來回抽搗,媚rou層層包裹著逼他繳械,兩個人誰都不讓著誰,使勁渾身解數(shù)想讓對方先投降。 “還有,把百姓愛戴,太后倚重的姜提刑壓在身下,不知cao哭了多少回。” “謝植!”姜書綰羞憤交加地直呼其名,“我真討厭你!” 那人卻不信似的,挑著眉又用力撞她:“討厭我夾這么緊?說錯了吧,應該是‘謝植,我喜歡你,我真喜歡你’才對!” “討厭你!討厭你!” 姜書綰每說一句,謝植就用盡全力撞進她身體里一次,周而復始了十來回,姜書綰的嗓子都喊啞了,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軟著身子任由他cao弄。 她這才意識到,男女力量的差異懸殊,于性事上,謝植不讓著她的時候,她竟是一點也掰不過,嘴上占便宜,xiaoxue就要受苦。 這會兒已經(jīng)渾身酥軟,使不出一點勁兒去抵抗,而兩條腿和腰腹處已經(jīng)酸軟,姜書綰心里知道,若不快些將他弄出來,還要再繼續(xù)受罪。 她雙手摟緊了他的脖子,眼波流轉(zhuǎn)。 突然溫柔地問了句:“為什么突然來明州?” 謝植沒料到她會來這么一句,倉皇之下竟老老實實交代:“想你了,就來了?!?/br> 全然忘了數(shù)個時辰之前,還打著來找楊益的幌子。 姜書綰捧起他的臉,伸長了脖子用力地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深情地凝視著他的眼睛:“我也想你?!?/br> 再普通不過的一句情話,甚至都算不上情話,卻讓謝植身心都被填滿了,他腦海中一片空白,突然加快速度抽插了數(shù)十下,而后倒也沒忘了及時從她體內(nèi)抽身出來,將guntang的jingye盡數(shù)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姜書綰又滿足又放松,得意地笑:“原來謝相喜歡這樣的玩法?!北绕鹕眢w的滿足,原來他更加享受精神上的刺激。 謝植猝不及防,還沒有完全從欲望中舒緩過來:“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姜書綰的心情瞬間好了起來,她又吻了吻他的側(cè)臉,悄聲說道,“我話還沒說完,你就急著射了,不過那句話就是‘我也想你快點射出來’……哈哈哈……” 笑了一半,又驚呼了一聲。 整個人被謝植翻了過來,不得不趴著跪在在床上,屁股上噼里啪啦的一陣巴掌落下,身后的謝植咬牙切齒:“姜書綰,你今晚別想睡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