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飛雪輕輕地與河面擁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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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那吻是冰冷的。 簡安后背懸空,身后是冰冷的長河,只消一推,這個夜晚就會發(fā)生一起墜河事件。 身后是未知的危險,竟隱隱生出一股刺激感。 盡管她坐在望柱上,顧遇的個子依舊比她高,長臂穿過她的腰后,穩(wěn)穩(wěn)圈住了她。在他的懷里,她很安全。 那吻起初是冰冷的,緊接著是體溫的熱度,兩個人的氣息纏繞了一起,沒有很久,很快就分開了。 她一睜開眼,看見顧遇俊氣的臉龐,他的身后是蒼茫的夜空,還有刺眼的路燈,可能因為剛睜眼,還有些不適應(yīng),她的頭腦飛過一陣暈眩。 她再度閉上了眼睛,靠在顧遇的肩膀上。 “顧遇,借你的肩膀靠一下?!彼曇羝>?,呼吸沾著水汽,擁有穿透大衣的力量,打在他的肩上。他的肩膀有些沉,不是因為簡安的體重,雙臂環(huán)得更緊。 “顧遇,”她嗓音帶著一點哭腔,但她沒有哭,“我沒事。” 為了證明自己,她抬起頭,牽起唇角,想露出一個笑臉。但她看到顧遇發(fā)頂?shù)陌籽?,一下怔住?/br> 他太高了,高得完全蓋住她的身體,如一道墻,替她擋去了大部分的冷風寒雪。 指尖在他的發(fā)絲間拂動,她輕聲問:“冷不冷?” 他沒有回答,溫柔地問:“今晚想去哪里?” 她輕輕笑起來,“喂,約會是你先……怎么來問……算了?!?/br> 她又倒在他的肩上,今晚她疲憊到了極點,沒有什么精神再同他斗嘴。 “想去哪里都可以嗎?”懷中的她小聲問,額頭蹭在他的衣領(lǐng)間。 “嗯?!?/br> “不過你要是想去外太空的話,可能還得等幾年?!彼故沁€有精神開玩笑。 她輕笑幾聲,停下了動作。幾次呼吸后,她開口道:“不知道。隨你吧。” 她放棄思考,把決定的權(quán)利交到他的手上。 “你想帶我去哪里,就帶我去哪里?!?/br> 他望著橋下,黑魆魆一片,雪片落入河里,激起無數(shù)漣漪。 顧遇沒有帶她去酒店,而是開車找到了簡安說的那片地方——那座籠罩在黑暗中的公園。 滿足了她的愿望。 公園入口窄小,車開不進去,停在了公園門口一片小型停車場里。停車場里沒有人,寂靜無聲。停車場的花壇里種著一大片樹,樹枝茂密伸出壇外,遮住了車的前身。 顧遇選個不錯的位置,從車窗望出去,能看到涌動的河流。不過,兩人都沒什么心思觀賞窗外的風景。 簡安的眼睛投注在顧遇身上,他的指尖拉開了她羽絨服的拉鏈。顧遇很專注,她也很配合,很快,簡安的上半身裸出在他的眼前。 高中分別以后重新裸身相對,她沒有不適感。和少女時期相比,她的輪廓是成熟的,但也就是比青澀好一點。胸乳是兩團脂肪,但脂肪并不只供給rufang,大部分跑到其他地方去了。 可能是因為身處黑暗,顧遇替她剝?nèi)ヒ路臅r候,睫毛低垂,她看不清他的眼。 但那眼里總不會有什么。 如她可以很冷靜看著他解開她的衣衫,眼底沒有愛意。 她已經(jīng)不像第一次那樣那么慌張了。 簡安張開雙臂,繞上他的后頸,將他困在手臂和她之間,吻得很用力,像是借著忘卻什么。 接下來便發(fā)生了。 親吻,撫摸,進入,抽出。 春水淋漓。 車內(nèi)開著空調(diào),空氣干燥,但很快濕了,被兩個人的喘息聲打濕的。 她叫得尤其大聲。 簡安跨坐在他的身上,按著他的肩膀,只顧著自己,近乎瘋狂扭動腰肢,taonong著他的性器。呻吟破碎,聽上去有些痛苦,但盡是歡悅,甜美而又尖利,甜美是因為快樂,尖利則是因為她想要發(fā)泄什么。那雙寬大的手掌貼著她的腰身,來回摩挲,他看著沉浸在歡愉里的她,下身很配合,配合著她的節(jié)奏,進出不停。 吟叫在最激烈的一刻停止,她高抬著頭,大口大口張著嘴呼吸氧氣,似剛浮出水面的人。輕抬屁股,安全套沾著水漬,帶著兇物從軟xue中退出來。他們兩個都是成年人,知道該為自己負責,都有準備安全套。她的手探尋著,替他摘了安全套。 汗水在眼中暈開,她疲軟地低頭,看見他的臉。他的臉上也滴落了汗珠,在他的唇間化開。她受到吸引,神思昏沉,眼神渙散,憑著本能行動,額頭貼上他的,就要吻上那雙色澤飽滿的唇。 他摟著她的身,輕柔地詢問:“今晚去我家么?” 那雙眼在瞬間回復清醒。 “不了,”她起身,“我還是回家吧?!?/br> 她躲開了他的眼睛,手往地上去,想找尋丟下的衣服,眼睛撞上了車窗上的倒影。 玻璃窗上的那個女人袒胸露乳,長發(fā)亂糟糟的,披散在肩膀,“她”置身無邊的黑夜里,像是一抹冷白鬼影。 盡管她很清楚身體里藏著什么,可當她看到那影子,還是會感到片刻的陌生。 抬起手,食指的中指節(jié)被包上了創(chuàng)口貼,但那她知道那底下有著怎樣的傷口,那是她自己挖出來的。大拇指重壓上去,傳來真切刻骨的疼意,像是某種提醒和證明。 男人的手掌撫上她的手,溫柔地合攏,自他的掌心傳遞去一陣熾熱的暖意。她的眼睛被莫名的力量牽引著,放回到他的身上。 “會好的?!彼参康馈?/br> 她笑了。 “嗯。” 無論是怎樣的傷口,隨著時間的推移,總會愈合。更何況,那傷口并不深。 他單手撐起上半身,問她:“就那么算了?不想做些什么?” 孫金仙才剛獲得父親的滿意,真想要給他使絆子,或者徹底打倒他,也不是很困難。 簡安目光幽深,笑著嘆了口氣:“顧遇,你真是……” 從剛才的她想去哪里,他就帶她去哪里,到現(xiàn)在,好像她怎么說,他就會怎么做,沒有底線,真是任性。 她沒有再言語,指尖撥弄著他的rutou。顧遇想起當初在KTV,簡安也是這樣,沉思時把玩著他的陽器,他心下微惱,想提醒她,他的生殖器不是什么供她隨意取樂的玩具,rutou也不是。 要玩,也不該是她在想著別的男人的時候。 “算了?!彼戳舜剑p輕地說。 就這么算了?她也太大方了。他心里有氣,輕哼一聲,不滿道:“便宜他了。 “就是啊?!焙啺沧猿暗匦χ切餂]有不甘心,手心撫上他的胸膛。 掌心下是光滑潔凈的表皮,黑夜里眼睛看不分明,但她的手能摸到他的胸肌,真切地在腦海中勾勒出形狀。顧遇這廝愛美得很,全身上下的毛都剃得干干凈凈,胸部也就沒有毛發(fā)。簡安摸上去,一片滑潤。 男人的胸肌壯碩厚實,用奶子這個詞更為合適。簡安很惆悵,他的奶子可能比她還厚,但是緊致飽滿。男人的奶子和女人的奶子觸感不同,而她作為一個女人居然在他的奶子面前自慚形穢。 如同簡安的身體和少女時期大不一樣——她體型更寬了。顧遇也已經(jīng)是成年男人的身體,手臂、胸膛,包括性器,zuoai時的技巧,力道,雖然青澀時期有青澀的好,但整體的感覺,無法同成年的男人比擬。 她掌下的這具身體,如正盛的驕陽,炙熱guntang,光芒足夠融化她。和他相比,她忽然感到,她已經(jīng)在走下坡路。 不過,可能她從來也沒有上過頂峰。 她觸摸著他的胸膛,摸到了幾個細小的傷口,是她沉浸時留下的。應(yīng)該不止這幾處。 “疼嗎?”她輕聲問。 這真奇怪。她在一個男人那里受到了傷害,卻躲在另一個男人的懷抱里,在他的身上留下傷痕,尋求慰藉。 顧遇右手握拳,輕錘胸口,以顯示可靠,“我是男人嘛,這點不算什么?!?/br> 簡安笑了,吐糟道:“男人怎么了?男人就不會疼了?” 顧遇說:“男人皮糙rou厚的……” 她不耐聽他那些有關(guān)男子氣概的話,俯下身,吻了下去,堵住了他的嘴。 軟舌勾纏著,他正迎合,她離開了他的唇,嘴唇一路往下,舌頭舔在他的胸膛。 很單純的是舔,沒什么情色意味,像是不知世事的野獸,只能用舔舐療愈傷口。她的發(fā)絲落在他的胸上,勾起微微的癢。 他的呼吸漸漸沉重,瞇著眼,止不住低吟。 他沒有忍耐多久,握住她的手腕,急促地翻過身,將她壓在下面。 簡安以為倒下時會撞上車墊,頭會很疼,但顧遇的手掌很好地保護著她的后腦勺,沒有發(fā)生直接的碰撞。 他沒有馬上吻下去,復蘇的性器在xue口徘徊,來回磨蹭著軟rou,他記著要戴安全套,沒有莽撞行事。 他撫過她的臉,車外不遠處有幽白的路燈,借著余光,他看清她的眼睛。 她倒在墊子上,頭發(fā)鋪開來,那雙眼睛結(jié)著薄薄的一層憂郁與哀傷,那屬于另一個男人,分明就是有什么,她卻一再強調(diào),她沒什么。 為什么不能說出口呢?對著他也不能嗎? 是什么時候養(yǎng)成這樣的性子?明明就是很難過,卻要生生咽下,因為那個男人?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性子?在他離開的那幾年?是他錯過了什么? 不安萌動,煩躁在他的心里沖撞著。他不是輕率行事的人,卻難得地想憑著沖動去做些什么發(fā)泄——比如,教訓孫金仙一頓。 但是她說——“算了”。 他俯下去,唇皮貼著她的臉,吻卻沒有落下,只是氣息在她的頸間纏繞。 她彎了脖頸,讓出大片的肌膚,方便他親吻。暖意侵襲,那雙眼中的悲傷潰不成軍,四處逃散。 現(xiàn)在,她的眼里只有他了。 兇獸正磨著軟rou,xue里吐著汁水,他起身,從之前扔在地上的安全套盒子里取出一片,單手不好撕開,他的嘴叼住外包裝,撕開了口子。指尖拉著安全套出來,他還沒下一步的動作,她湊近,唇瓣微張,咬上外包裝,安全套離開了他的嘴,被她含在唇間。 然后,唇一張,那包裝隨著她一吐,飄落在車板上。 他的呼吸更加急切了。 吻住她的唇,軟舌在她的口中攪弄。他兩手扒開她的雙腿,等待已久的兇獸找準目標,咬住了柔軟的花xue,一頭沖了進去 她閉上眼,承受他的侵略。胸腔中的氧氣向外逃去,呼吸變得困難,她喘不過氣,但是沒有告訴他。她屏起一口氣,主動投入情欲的海面,浪潮一波一波,洶涌地吞沒她,她沒有反抗。 他一直捉著她的手,十指交握,沒有放開。 手指交合的縫隙處是強烈的疼痛,兩人的手牢牢地嵌合,如同他們難舍難分,緊密結(jié)合的下半身。 痛楚與快感共存。 他一直捉著她的手,好像不管她墜落到海面下多深的地方,他都會緊緊拉著她,不會放開。她隨他捉著,沒有回握。 車內(nèi)干燥暖熱的空氣再度被打濕了。 車外,雪還在下著,洋洋灑灑。 飛雪輕輕地,與河面擁吻;他們狠狠地,在車里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