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8:恩恩愛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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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寶和周澈私下的這些事情,婠婠暫且還什么都不知道。 她剛生產(chǎn)完,這一次沒等到兩個月的月子做完,只是剛過了四十日,她便帶著阿鸞、聿兒和晏珽宗一起去王府里看望了孟夫人。 孟夫人也很是疼愛阿鸞,抱著阿鸞抱了大半日都舍不得放手。 婠婠活生生生下了一個鳳凰蛋似的寶貝,那樣?jì)赡劭蓯鄣男∨畫?,不論在哪里都得到了所有人的寵愛?/br> 阿鸞的父親、母親、兄長,乃至兩位祖母,都將她捧在心尖上寵愛。 孟夫人一面抱著阿鸞,一面打量著婠婠的神色。 “我瞧你這次生完了,元?dú)饣謴?fù)得比上次還更快些了?!?/br> 婠婠展顏一笑,抬手撫了撫自己耳垂上的珍珠墜兒: “頭一次生完了,心里還什么都不懂,總有些惶恐,所以壓著心事。如今都經(jīng)歷過一遭了,再生一次懂得也多,沒什么可憂心的。再者麟舟待我這樣用心,有他照顧著我,我哪里還有養(yǎng)不好氣血的道理?!?/br> 孟夫人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還這樣年輕,身子肯定養(yǎng)得好。來日還跟沒生養(yǎng)過的姑娘家似的,就更好了?!?/br> 夏日里天熱,婠婠今日穿了身云水藍(lán)色的襦裙,裙上更以銀絲繡線紋著一片的蓮花,在這暑氣之中給人一種格外清涼安心的感覺。 她挽著發(fā),發(fā)間只綴了些珠花作為裝飾,唯獨(dú)那份眉眼間流露出來的幸福光彩竟要將她的容貌都壓下去似的。 孟夫人懷中的和鸞眨巴著眼睛看著母親和祖母在說話,雖則她根本聽不懂她們在說什么,但是小葡萄般的眼珠子卻不停地來回轉(zhuǎn)著,看著母親,也看著祖母。 這般可愛的模樣,叫晏珽宗心都看化了。 他們在孟夫人處用了一頓午膳,又和孟夫人說今晚吃過晚膳才會回宮。 孟夫人安心地午睡去了,聿兒則去王府的花園中玩耍。 孟夫人亦讓婠婠和晏珽宗帶著阿鸞去偏室里休息一陣,睡一會兒。 而不多時(shí),阿鸞似是餓了,婠婠便欲抱著她去隔壁的偏室里喂奶。 晏珽宗伸手從她手中接過孩子:“我來抱就行了?!?/br> 產(chǎn)后他一直不讓婠婠多抱女兒,說是怕累傷了她的腰肢,即便是婠婠親自喂養(yǎng)女兒,也大多是在床上喂的。 婠婠在耳房里的胡床上坐下來,面不改色地解開自己單薄的夏日衣裙,喂到女兒口中。 這還是阿鸞今日上午第一次吃飯,她吃得格外用力,含住了就不愿意松口似的。 婠婠一手托著女兒小小的腦袋,輕輕拭去她因?yàn)樗蔽^用力而冒出來的一頭薄汗。 晏珽宗并沒有走,他陪在一邊為婠婠打扇扇風(fēng)。 耳房里靜謐地只剩下阿鸞大口大口咕咚咕咚的聲音。 而隨著她吃飽喝足,縈繞在婠婠周身的那股奶香味也漸漸濃郁起來。 那個額前冒著隱忍汗珠的人,也從阿鸞變成了阿鸞的父親。 喂完阿鸞后,阿鸞在婠婠懷中咂吧了一陣粉嘟嘟的小嘴巴,然后就甜美地在母親的懷抱中睡著了。 婠婠將阿鸞放在了胡床上,取過小枕頭墊著她的腦袋,準(zhǔn)備將她放在這里睡一陣。 放下了阿鸞后,她才攏著衣衫,遮住自己裸露在他面前的胸脯雪艷。 方才做那些事情的時(shí)候,她一直都沒有整理自己的衣衫,都是由著他看的。 兩人四目相對,長久無言。 婠婠頓了頓,將手搭在了自己腰間的系帶上: “其實(shí),你要是想的話……阿鸞生下來都四十日了,我們也不是不可以……” 她很快便被人推倒在了胡床上,仰躺在了女兒的身邊。 那人抽去她腰間的裙帶,輕而易舉地將她剝了個干凈。 婠婠的眼睫微微發(fā)顫,伸手抱住他: “可是、可是我是要臉的兒媳婦,母親就在隔壁,女兒剛剛睡下,你不能太過分……” “好?!?/br> 他啞聲答應(yīng)了下來。 不過他仍然遵守著那個產(chǎn)后百日不得同房的約定,并沒有做到最后,也只是在她身上蹭了蹭。 蹭了很長很長的時(shí)間。 僅僅是這樣的肌膚相貼,就讓兩人都冒出了滿頭的大汗,潮紅著面容劇烈喘息。 不過是揚(yáng)湯止沸,望梅解渴。 如何消得了心魔。 晏珽宗起身取來溫水和巾帕,為婠婠擦拭著腹部。 方才他那里泄出的大灘臟東西都射在她肚皮上了。 婠婠雪白赤裸的手臂勾上他結(jié)實(shí)的臂膀:“我們……我們回宮就、就同房好不好?我都出月子了,不想再守那樣的規(guī)矩了,憑什么百日都不能……” 晏珽宗看著她輕笑:“你是要臉面的兒媳,難道我就是不要臉的女婿?你母親把你托付給我照顧,叁申五令叫你出了百日再房事,我若連一半的日子都守不住,你叫你母親以后怎么想我?” 婠婠翻過了身去,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她忽然在這里想起一樁舊事,想起了自己和他的初夜,憤憤不平地罵了一聲:“你本來就是不要臉的女婿,當(dāng)年是誰在還未成婚的時(shí)候就要我的?現(xiàn)在裝什么高風(fēng)亮節(jié)!” 晏珽宗俯身摩挲她嘟起的唇瓣:“我看你大約很想再故地重游,重新體驗(yàn)一番?” 婠婠差點(diǎn)咬上他的手指。 * 午后日頭稍稍西去之時(shí),孟夫人午睡醒來了,晏珽宗便抱著阿鸞和婠婠繼續(xù)去陪孟夫人說話。 孟夫人便問起聿兒去哪了。 婠婠道:“他正是淘氣的時(shí)候,哪都想玩,約摸正在花園子里吧?!?/br> 孟夫人便問有沒有婢子跟著,婠婠連忙回答是有的。 片刻后,聿兒果真回來了。 他很高興地舉著一束蓮蓬獻(xiàn)到婠婠面前,說這是自己親手為母親摘來的。 婠婠嚇白了臉,趕緊問他是怎么摘的,怎么跑去湖里玩了。 聿兒急忙說自己沒有亂跑,他得意洋洋地道:“我看那邊院子的后面有湖,湖里還有個好漂亮的烏篷船,就去船上玩了,然后在藕花池里摘來的蓮蓬?!?/br> 婠婠起先還沒想起來那是什么烏篷船,直到晏珽宗冷哼了聲斥責(zé)他:“我不是下令不許旁人上那船的么?” 她這才一下大徹大悟了起來! 臉上也緋紅了一片。 那艘烏篷船、烏篷船…… 是當(dāng)年晏珽宗和她第二次同房的地方。 在那艘船上,她被他玩弄了數(shù)次,甚至人生中第一次被他弄得噴水連連…… 回宮之后婠婠都不想跟他說話,還埋怨他人面獸心:“這么多年了,你還把那船留著干什么!” 晏珽宗不以為意:“難道你不覺得那是你我之間的美好回憶?” 婠婠忽地捧住胸口,咬牙瞪著他:“我現(xiàn)在還喂著女兒呢,你干脆把我氣到堵奶算了?!?/br> “那夫君為你疏通就是?!?/br> 婠婠:…… 她再也不想跟他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