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嚼牡丹(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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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腥重的東西撲頭蓋臉地打在她面上,婠婠躲閃不及,下意識舔了舔唇時、嫩紅色的小舌尖恰好輕輕掃過那春雨后僨張生長般的頭部。 晏珽宗猝不及防被她舔了一下,登時便爽到腰眼都發(fā)麻。 他的態(tài)度忽然便這樣因?yàn)榍橛岷土讼聛恚瑢⒆约旱衷诹怂橆a邊: “婠婠、婠婠,你幫我舔舔,我原諒你、此事放下不究永世不提了?!?/br> 心中某個理智但隱秘的角落開始唾棄他自己的毫無底線、竟然可以為了一場歡愉就將這樣的殺仇輕輕揭過。 可是瘋漲的惡欲在體內(nèi)發(fā)芽生長,很快就將那點(diǎn)理智擠的沒有地方可以放置。 在他心軟的時候,君婠終于回過了神來,為自己被這樣侮辱而感到無端的羞恥屈辱。她低頭時看見自己胸前常年佩戴的那枚羊脂玉長命通寶掉了出來,忽地心中大動。 本朝民俗,不管王公貴戚或是平民百姓家的孩兒出生,家里都要給孩子備上一枚這樣形狀的通寶,以求新生兒長命百歲。 若是窮苦百姓家里,那給孩子的就只是一枚價值一錢的普通銅錢;而富裕的人家里形式就多了,有金通寶、銀通寶或是玉通寶,最常見的還是金鑲玉的款式。 貴為帝王家,皇帝當(dāng)年贈給婠婠的便是一枚最珍貴的羊脂玉通寶,上面還刻著他的年號“文壽”和帝姬出生的年歲。 這枚通寶用一根紅色的綢線串起,上面的長命福結(jié)都是皇帝和皇后親手一一扣上的,隨后便掛在了婠婠的脖子上。 那長命福結(jié)可不容易打,婠婠時常聽到司衣局的老嬤嬤們和她念叨,說起當(dāng)年皇帝是如何特意宣了她們過去教皇帝打這個福結(jié)的故事。 綢線的顏色隨著年月增長自然是會褪去的,但是每隔一段時間婠婠都會仔細(xì)讓人再去染一遍,好讓它時時紅艷如血。 她猛地一把推開了晏珽宗,想起了自己身為皇帝和皇后嫡女的貴重,豈可為亂臣賊子所玷污? 君父如此愛重她,她怎么能隨便向他人低頭。 晏珽宗正微微瞇著眼睛心猿意馬地想著她可能用唇舌帶給自己的無邊極樂,一時沒注意看住她,竟然真的讓她推開了。 他也不急著追回她,只在她一邊手忙腳亂地套衣服一邊慌不擇路地朝外跑時微笑著注視著她。 君婠隨意套了件衣裳遮住身子,一邊攏著衣領(lǐng)一邊拍門時才駭然發(fā)現(xiàn)這門被人用鐵鎖在里面鎖住了。 ——但鑰匙并不在她手上。 她不死心地拍了兩下,但房門紋絲未動,被鐵鎖牢牢拴住了。隨后她竟將目光轉(zhuǎn)向了梳妝臺前的窗子。 婠婠赤足踩在凳子上爬上了梳妝臺,然而下一刻她徹底死心了:連窗子都被人鎖了。 她低聲哽咽了下,頓時感到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人給抽走了、伏在了那方梳妝臺上啜泣著,形狀漂亮的肩膀輕輕聳動,看上去好不可憐。 澄清如碧的鏡面里慢慢出現(xiàn)了一片男人的衣角。 晏珽宗站在她身后冷冷地自上而下打量了她一番。 忽爾,他似乎十分惋惜地嘆息了一聲:“婠婠,你總是這樣不知好歹,我也不能事事都慣著你,我也會累的?!?/br> 他將她按在了那方紅木臺面上,取下了她脖頸間的那串羊脂玉通寶項(xiàng)鏈,隨意拉開了一個抽屜放進(jìn)去收了起來。 “你若是真為了你君父的江山社稷著想、對得起他給你取的名字,就該……他日養(yǎng)好了身子給我生個孩子,才不至于讓你晏家的天下淪落至他人之手?!?/br> 只可惜婠婠直到那時還不大聽得懂他話里的意思,即便在這之前他都再三暗示過她。 在她驚恐又近乎于哀求的眼神中,他卻不再心存憐惜,把她剝了個光,尚且沾著女孩兒體香和溫度的衣衫被他扔在了地下。 婠婠用力咬著唇、合上眼睛不忍注視自己在鏡中赤裸的模樣,她努力將身體蜷縮在一起,抱著一片鴉黑的墨發(fā)遮擋著胸前,就像還未出世時候在母親zigong里的胎兒一樣、希冀在這種時候還能尋求什么庇護(hù)。 偏偏晏珽宗扣著她的腦袋逼她去看: “你不是喜歡么?!你喜歡,那好,咱們就在這圓房好不好?” 她胡亂搖頭,有一滴淚飛落在了晏珽宗的手心里。 “不,五哥,我求你、我不要……” “我還想把你的乳母、伺候你的那些嬤嬤們都叫來跪在地上看著,讓她們看看她們從小疼到大的帝姬娘娘的確是長大了、今夜是如何在男人身下——” 他短促地挑眉笑了下,“變成真正的人婦的?!?/br> 寡廉少恥、無恥下流之至! 在她從小所讀過的書見過的人里面,從來沒有誰敢在她面前說過一星半點(diǎn)不著調(diào)的鬼話的。 婠婠瞪圓了眼睛,大腦再度炸開,腦海中只剩下了一個念頭:她現(xiàn)在的樣子不能讓別人看見! 倘若在他身下受辱已經(jīng)足夠她感到羞憤、那再讓平時近身照顧她的乳母嬤嬤們親眼目睹這一切,她還怎么見人、她還怎么活下去? 所有的高傲都在這一刻崩塌。她用纖長白皙的手指抹了把眼淚,低聲服軟求饒: “不要在這里、不可以讓別人看,去床上、去床上好不好?我不要在這兒五哥……” 床上好歹還有四方厚厚的簾幔遮掩,將她所要經(jīng)歷的所有屈辱與不甘全都死死壓在了那里面。 只可惜她這時候才想起來求饒,晚了! 婠婠坐在妝臺上,雙腿被他分開、被迫向他敞開著最柔嫩私密的底xue供他欣賞褻瀆,夜晚微涼的空氣讓她止不住輕輕哆嗦。 晏珽宗還惦記著方才的事情:“幫我含一含,我就把你抱到床上去。” 他的聲音暗啞,染著濃重的情欲。 婠婠的身子頓了頓,最終還是溫順的順從了他。 他逼她用手捧著那根東西,款款地納入了少女濕軟溫?zé)岬目谇恢校€時不時提出自己的要求: “把嘴再張大些,不準(zhǔn)用牙齒磕到它。” “朝喉嚨里吞,再吃得深些?!?/br> 有幾縷發(fā)絲被她的眼淚黏在了臉頰和脖頸上。 入口的那一刻,婠婠就覺得自己和死了沒什么兩樣了。 只不過死去了的是帝后的掌上明珠圣懿帝姬鎮(zhèn)國公主,活在他身下的是被他挾制圈禁的禁臠罷了。 他那物生的極壯碩,其上還布著根根突起的青筋,猶如粗壯的大樹根部盤根錯節(jié)的根系,因?yàn)闇囟冗^高,婠婠幾乎以為那是冒著熱氣的。 被她含到口中時,因?yàn)槟菐缀鯗珥數(shù)目旄羞€在她口內(nèi)跳突了兩下,嚇得她一動都不敢動。 晏珽宗合上眼睛享受了會,安撫似的摸了摸她的發(fā)頂:“你辛苦一會兒,等會我也幫你舔舔,會讓你舒服的?!?/br> 為了哄她多弄一會兒,也是看她實(shí)在可憐、怕她的身子撐不住,晏珽宗的掌心聚起體內(nèi)的渾厚內(nèi)力、如細(xì)水長流一般注進(jìn)她體內(nèi)。 婠婠沒察覺到他的動作,也并不知道他對自己做了些什么,但是顯而易見地感覺自己好受了許多,臉色也隨之好看了起來,有了幾分紅潤的血色。 口液沾濕了他勃起挺立怒意勃發(fā)的性器,在進(jìn)出時拉下一道粘膩的銀絲。 婠婠的眼睛都被他弄紅了,委屈卻不敢言。他正在興頭上,一手扣著她的后腦勺一邊挺送著腰身送進(jìn)她纖細(xì)喉管的更深處。 蠟燭又燃了一截,婠婠已經(jīng)倦怠疲憊,腮幫子里的軟rou疲乏到快要失去知覺。 詭異卻似曾相識的酸累很快喚醒了她曾經(jīng)的某次不愉快的經(jīng)歷。她猛地睜大眼睛看向晏珽宗的臉,嘴里想要說些什么卻因?yàn)楹膔oubang說不出來。 晏珽宗一眼看穿她的心思,手指刮了刮她的鼻梁,像是在逗弄一只自己圈養(yǎng)的漂亮雀鳥: “你記起來了?上回、在順心殿那晚、你早就替我含過了,今晚又何苦還裝什么貞烈呢?” 那晚在她昏睡過去之后,他不僅讓她含了、在她口中抽插過,還把濃精也泄在她嘴里,最后一邊平復(fù)呼吸一邊壓著她的喉嚨讓她吞咽下去。 所以事后怕她鬧起來才喂她又喝了櫻桃糖水。 婠婠揚(yáng)起小臉仰望著他,兩行清淚便這么滾了下來,腮幫子都被他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像他以前送給她養(yǎng)的那些小松鼠??墒撬谥械膭幼饕廊徊荒芡?,只能費(fèi)力地抬起自己的舌尖去侍弄它繞著它打轉(zhuǎn)、好讓他高興。 僅僅是望了她一眼,晏珽宗陡然感到欲望暴漲,分身在她口中又滾粗了一圈。 帝國最高貴的王女在他胯下為他含弄roubang,即便百般不情愿也只能一邊流淚一邊繼續(xù)為他舔著。 那樣的楚楚可憐,看了只會讓人倍起摧折之欲,她那時太單純、還不大懂這些罷了。 婠婠被他的無恥氣到險(xiǎn)些喘不順氣來,她垂下眼簾定了定神,隨即一個可怕的念頭又從她心底潛了上來。 淚水沾濕的美目溢出一絲狠厲的光,她張了張嘴將它吐了出去,舔了舔唇角后又用自己的喉管將它吞吃進(jìn)去極深,那深度讓她險(xiǎn)些作嘔。 然而這一次她沒再順從地重復(fù)上一個循環(huán)的步驟,猛地合上了自己的牙齒想將他的分身咬斷、最好能直接廢了他才好! 男人對命根子都是敏感的,她怎么可能有那個下口的機(jī)會? 晏珽宗用手指探入她口中壓住了她的牙齒,然后利落地抽身出來、恰好他也到了釋放的端口,便將濁白的jingye全都射到了她臉上,還有幾滴沾上了她的發(fā)絲。 “你真是無法無天了晏稷悟!”他抖了抖那物、一面將她推倒在妝臺上,牙關(guān)發(fā)顫,“你根本就不配被我愛,你就適合跟咱們大魏的那些王公私下圈養(yǎng)的用來泄欲的雛妓一樣、關(guān)在屋子里等著挨主人的cao了才有飯吃!為了一頓飽飯向人張開腿露著嫩逼求插、恐怕到那時候你才能真的懂事聽話罷!” 他這次是真的冷漠了下來,冷笑著撿起地上她的肚兜,團(tuán)成一團(tuán)塞到了她口中,又用自己的腰帶將她雙手縛了起來,吊在頭頂?shù)氖釆y臺上。 婠婠哭得厲害,索性和他再度撕破臉皮、百般不配合,他回身去床帳里撿起那方帕子墊在她白桃似的臀下,從抽屜里抽出一瓶精致的玫瑰春露,用手指挖出了許多涂在她腿心處以作濕潤之用。 他伸入兩指進(jìn)去試探了一番,發(fā)現(xiàn)在潤滑的作用下她已完全能吃下的時候便不再憐惜,一面朝她冷笑著一面將自己射過一次后又因?yàn)楦邼q的怒火而再度快速勃起的roubang置到她雙腿之間。 嫣紅一點(diǎn)的乳尖早就俏生生地挺立在空氣中,她的胸乳生得很是美麗,這已是從她豆蔻年華剛開始發(fā)育起她的乳母嬤嬤們就用特制的肚兜兒細(xì)細(xì)裹著長大起來的功勞,沒有一絲下墜和變形,乳尖的顏色也養(yǎng)得好看得很。 不過這都是宮闈之內(nèi)女人們的私房本事了,登不得大雅之堂不足為外人道的。 從她漸漸長成人的時候起,乳母嬤嬤們就尋人私制了許多香膏、花露之類的東西,每隔幾日就要為她全身涂抹一遍,還要確保她的身子沒有一絲瑕疵和傷疤,摸起來順滑細(xì)膩如牛乳一般。 婠婠那時不解,反而問她們:“我貴為帝姬,難道還要這樣日日辛苦去擺弄自己的身體來討好日后的夫君嗎?” 嬤嬤們笑了:“男人么,不都是那種貨色!殿下若是生得好,他便要更多愛您幾分的?!?/br>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精心作養(yǎng)了多年的身子、原來只是為了現(xiàn)在給他摸的! 晏珽宗摸了一把,只覺滿手滑膩馨香,單手環(huán)著她薄薄的背,心滿意足地親了親她的眼睛。 “省著點(diǎn)眼淚,等會還有你哭的時候?!?/br> 最后他直視著她驚恐萬分的眸子整根沒入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