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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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晏珽宗是很想在做第二次的,但是方才他實在太過粗暴蠻橫,帝姬根本承受不了,女孩家最脆弱的嫩腔里已經(jīng)叫他那物弄壞了,紅腫了一大片,鼓鼓的像個小饅頭。 事后他自己想起來也后悔,于是今夜只好就此作罷。 婠婠好不容易合攏了雙腿,環(huán)著身子蜷縮在妝臺上,長長的烏發(fā)遮住了她的臉,她無聲哭泣著,即便晏珽宗已經(jīng)抽身而去,她體內(nèi)仍然能感知到他射進去的臟東西的溫度。 明明桂姑姑曾經(jīng)告訴過她,男人那東西是微涼的,可是晏珽宗射給她的卻分明溫熱帶著guntang之感,讓她的胞宮和xue里的內(nèi)壁不住痙攣收縮著,好似被他灼熱的溫度給燙到了。 被插壞了處子xue似乎短暫地失去了知覺,明明那物已經(jīng)離去,它卻還不知道趕緊閉合起來,xue里的濃精和女孩兒自己的花液時不時一滴滴地往下落著。 婠婠抬手抹了把臉,發(fā)覺自己臉上也是一片斑駁的精斑污跡。 她沒有力氣再追究究竟是誰跪在珠簾外面目睹了她是如何受辱的,只想死死遮掩住自己這一身的荒唐,然后好好地睡一覺,在睡夢中忘卻所有的煩惱。 那邊的晏珽宗拿過掛在衣架上的外袍披在了身上,卻見帝姬的乳母華娘微顫著端著一盆熱水從珠簾外膝行了過來,垂首低聲問道: “太子爺,婢現(xiàn)在可否給殿下梳洗清理了?” 她的聲音里帶著壓抑的哽咽泣音,為她的女孩兒心痛到險些不能自已。 晏珽宗還沒張口說什么,婠婠瘋了似地尖叫:“你出去!出去!我不要你們來侍奉、你們都出去!” 華娘被她嚇了一跳,可隨即看向婠婠的目光無比哀切而憐憫:“殿下,讓婢來服侍您吧。” 她上前走了兩步,清晰地聞到了這房內(nèi)充滿了男女交合之后的靡靡氣息,還夾著一絲血腥味。 見她過來,婠婠抗拒地更加厲害,驚恐地瞪著她:“走開!走啊我不要你來、我不要你——” 那是把她一手拉扯大的乳母啊,她不想讓自己的乳母見到自己身上不堪的污穢痕跡。 晏珽宗似是無奈地笑了笑,上前以手格開了華娘:“把水放下,出去吧,殿下不要你伺候,沒聽到么?還是我來罷?!?/br> 華娘怎么可能放心把婠婠交到他手里!她猶豫著不愿意退下,晏珽宗也不理她,打橫抱起了婠婠,帶她去了內(nèi)室。 這內(nèi)室里竟然是別有洞天的,后面和一個地下溫泉池所連接,常年熱泉不斷,又修葺地富麗堂皇無比奢華。 他將婠婠放在池子里,拿巾子給她擦了擦臉: “好了,不哭了,嗯?cao都cao了,你現(xiàn)在哭有什么意思?聰明人只會知道順桿子爬上來和我求和,給自己謀條活路?!?/br> 婠婠冷笑著看向他:“可惜我不聰明,我一家子都比不上你聰明絕頂城府頗深,所以才落到如斯地步。” 他也不惱——男人在事后大部分情況下是不會生氣的,給她擦干凈了臉,又在水里抬起她的腿兒給她擦拭腿心的泥濘。 溫熱的泉水很好地撫慰了婠婠的疲憊,以至于讓她有些昏昏欲睡之感,她仍舊是抱著膝蓋縮在一旁不說話也不睬人。 晏珽宗看著她纖細不盈一握的腰肢和白兔般飽滿細膩的奶兒,忽然再度大感后悔:他方才只顧著牛嚼牡丹似的糟蹋了她,還沒來得及好好享受她身子的妙處。 尤其是那雙玉足,小巧得幾乎和他手掌一般大小,腳背上還能清楚看見脆弱的血管和青筋,圓潤可愛的一根根腳趾就像珍珠似的,想來放在手中把玩時滋味必然不錯。 他陪她在水里待了會,給她洗凈了身子、用一方杏白色的毛毯裹了她把她帶回房。婠婠在他懷里頭一歪睡著了過去,晏珽宗也沒舍得再吵醒她,讓婢子支起了熏籠為她蒸干了頭發(fā),把她抱回床上讓她好好睡。 這么一通折騰下來,幾個時辰已經(jīng)過去了。 端午佳節(jié),文武官吏皆可休沐三日。 但晏珽宗是閑不得的,燕王剛死,和他素日狼狽為jian勾搭在一塊兒的官吏們必須一鼓作氣收拾了,好好料理料理他的“身后事”。 故而婠婠還沒醒,他便自穿了常服入宮和皇帝議事去了。 可惜皇帝游心大發(fā),又來了興致要和壽王、愉郡王、忠義侯世子(皇帝的親表弟)等人一道去翠山湖野釣、打獵游玩,說是那湖里的魚兒rou更香嫩,顯然是昨日還未玩過癮。 他離宮前讓人給晏珽宗留了句話,說讓他自己和幾個老臣商議著辦,等他傍晚時分回宮時、把自己想出來的主意念給他聽即可,皇帝再酌情改動。 晏珽宗稱是,于是就在御書房下首的位置坐了下來。 ………… 五月初的日頭已夠毒辣了。 皇后清早天還未大亮的時候便穿了身素淡的宮裝起了身,只帶了一個婢子一個內(nèi)監(jiān)去了西北六所,一路連鳳駕都未宣召。 眼見快到午膳的點了,崔保城小心上前給皇后磕了頭請安:“主子娘娘,日頭不早了,娘娘該回宮歇息了罷,這兒的腌臜人多,都是罪臣女眷,當心沖撞了娘娘鳳體——” 皇后擺了擺手,她分明是那樣高傲地抬著頭,衣擺上的九尾鳳凰是那樣高高在上遙不可及,可崔保城卻覺得她此刻必然是格外惶恐難安。 “不,本宮就要站在這里聽著。聽陳氏婆媳等人對本宮的詞詞句句憤懣怨恨之情,這是陛下、陛下對本宮的責罰。” 崔保證心中大叫不好,這主子娘娘一大清早就站在院子中間立著,大半天過去了一動也未動的,頭上都曬出了一層的汗珠了。 這間院子里關(guān)押的就是犯事被斬的燕王的母親和女眷們。 陳氏自兒子死后也一下變得瘋瘋癲癲,一邊被人壓著舂米一邊披頭散發(fā)地叫罵: “皇后!陶氏,你不得好死!若非你教唆謀劃,我兒豈會這樣慘死!他本該好好地過他的清閑日子、做他的郡王,陶氏、我要見陛下,我要在陛下面前告發(fā)你的嘴臉!” 嬤嬤們冷笑著用鞭子抽打她:“我看你才是失心瘋了罷,憑你也敢言辭誹謗侮辱皇后娘娘!仔細上面的人知道了,揭了你的皮!” 陳氏的兒媳單氏口中也有樣學(xué)樣喊冤:“我苦命可憐的夫君?。。?!我要見陛下、我要當著君父的面為我夫君喊冤,明明是——” 崔保城訕訕道:“娘娘,此二人出言不遜,陛下已命奴才藥了她們的嗓子,讓她們再也不能口出狂言了?!?/br> 他們正說著話,里頭的陳氏忽地躲開了幾個嬤嬤,自己跑了出來,一下?lián)涞教栈屎竺媲俺蹲×怂镍P袍,眼中露著兇狠的精光: “陶淑合!賤婦,我還知道你最大的一個秘密!” 她咬牙切齒道,“旁人不知道您的五殿下、咱們?nèi)缃裉訝數(shù)纳硎?,可是我卻懂得! 陶氏,陛下因為天下大旱而去泰山封禪祭天,你那時身子月份大了,他沒帶你去,只帶了大殿下。當年你在椒房殿生五殿下時,陛下正在山東往回趕的路上,他并未見到小皇子出生的樣子,直待五殿下滿月他才回來。” 陶皇后猛地驚出一身冷汗,緊緊瞪著她。 陳氏又接著道,“那年五月初九你才生了五殿下,躲在椒房殿里誰都不見,可是我硬是偷偷去看了一眼,小皇子才出生便睜眼見人了、臉上一絲血色也無,你覺得可能么? 咱們都是生養(yǎng)過的女人,孩子生下來該多久睜眼,咱們自己心里清楚!你女兒圣懿帝姬生下來七天才睜眼呢!” 見陶皇后的神色越來越緊張,陳氏哈哈大笑,知道自己是猜對了,“皇后娘娘不必想著殺人滅口!有從前受過我恩惠的奴婢、被我放出了宮,她也知道這件事,你若殺我,她必上京兆府喊冤、將此事和盤托出!” _______ 其實嬰兒出生就睜眼睛是存在的,也是正常的。 婠婠出生七天才睜眼也是正常的。 放心吧,皇帝到死都不會知道晏珽宗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