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養(yǎng)花(01)(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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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和那孟女說的一模一樣。 晏珽宗輕輕用手指撫過那短短的兩行文字,靜靜凝視著它許久許久。 忽有一聲雞鳴聲響起,原來此刻東方未晞,正到了天欲破曉時分。 他就在這兒待了一夜。 再回府換衣裳也趕不上了,他索性就騎著來時的馬從這直接進了宮。 李茂安一大早守在皇帝寢殿外面同他低聲匯報了下皇帝和皇后從昨晚到今早的動向: “昨日崔保城奉陛下之命處理燕王女眷的時候,皇后娘娘并未說什么其他的話,還說她們若是日后安分,也可好吃好喝地好好待著。 誰知就方才的功夫,才開宮禁呢,皇后身邊的寶榮就急匆匆奉她的命,咬牙切齒地去西北六所那兒把他們全都狠狠掌摑毆打了一遍。 還吩咐說:日后這些罪婦、尤其是陳氏、單氏二者,人人皆可欺辱虐待,只是不能叫她們輕易就死了!給她們的吃食都得是養(yǎng)的那些看門的狼犬吃剩下的泔水才行。” 說著,李茂安還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晏珽宗勾了勾唇角:“那就按皇后母親的意思去辦就是,娘娘既這么吩咐了,必有她的苦心。不過旁人就不必知道了,免得污損我母親慈憫的名聲。照外,還說皇后娘娘要人善待她們的?!?/br> 李茂安連連稱是。 …… 昨日晏珽宗前腳剛走,叁個婢女就呼天搶地地圍到了婠婠的床前。 婠婠擺擺手隔著床??聪蛟浦ィ骸爸邒撸夷赣H知道了,是么?” 云芝點了點頭:“這就是娘娘親自指派了奴婢來看殿下的緣故了。” 婠婠情急,連忙隔著簾子按住了她的手:“芝嬤嬤,你先聽我說可好,回宮之后只告訴我母親我一切都好,叫她別為我傷心著急,免得傷身,她現(xiàn)在是不能再受一點兒打擊了。還勞煩你替我好好照顧她周到。” 她真沒想到晏珽宗會這么過分!把那方污穢的帕子拿去給她母親看了。陶皇后一生目視甚高,聽聞女兒受此侮辱,只怕要氣出大病來。 云芝抹了抹眼角,強扯出了幾分笑意來:“殿下純孝,可嘆是母女連心呢。娘娘派我來寬慰殿下,就是怕您……怕您一時想不開了、尋了傻念頭,讓我來寬撫安慰您,悄悄您的情況可還好?!?/br> 婠婠按住她的手又重了幾分,定定地道:“你們都放心吧,我不會想不開、就這樣尋了了短的,我還得好好活著侍奉母親呢。本宮身為帝女,絕不食言?!?/br> 剛說著,桂姑姑就順勢把托盤上的一碗熱粥往前遞了遞: “殿下能想開些,奴婢們心中也就阿彌陀佛了。那殿下快用點東西吧,您已經一天多沒吃飯了,這身子哪里熬得住?。 ?/br> “是啊,您合該掀起簾子給咱們看看您的樣子,否則我們如何安心呢!” 中午借著給她送避子湯的由頭,婠婠才準她們入內一趟,可也是放下了藥碗就讓出去了,壓根沒見到她的人。 猶豫良久,婠婠終于伸出一根蔥段似白嫩的細指挑開了床簾。 華娘和月桂也上手把這頂金銀紗剝了開來。 昨夜被脫下的衣裳,她沒想再穿。但整個人被折騰到都下不來床了,她也就沒再去衣櫥里找衣服穿,只是那樣赤裸著縮在了錦被里。 叁個婢子仔細盯著她的模樣瞧了瞧,果然如她們預料的那般憔悴,她們的心也抽痛了起來。 宮里的女人——不論帝王的嬪御還是嬪御們的婢女,其實很多人不是很在乎血緣的,這話說出來或許有人不大愿意相信。但其實被那方高墻鎖住了一生,哪個孩子是被自己看著養(yǎng)大的,哪個孩子就是她們親生的命根子。 所以往往一宮之內哪個妃嬪生了孩子的,尤其是生了女兒,親近的同居一宮的嬪御們都會去跟著照看,無他,只為寂寥人生中多個慰藉罷了! 就如同皇后身邊對她忠心耿耿的侍婢們,也早在心里拿大殿下和帝姬當自家孩子一般偏心寵愛。 華娘拿了個碧玉簪子上前盤起了婠婠的長發(fā),就要伸手去仔仔細細地查看她身上的痕跡。 昨夜帝姬哭得那樣傷心,身上必然是免不了吃苦的,還有她身子嬌弱,事后的那些傷口可上了藥了么?男人最是無情,只管行事的時候自己爽利了,哪還會管這些事情呢? 婠婠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上了她們的當。 這哪是看一眼她的樣子就可以解決的事情,叁人連哄帶騙地扯了她身上蔽體的絲被,拿出皇后從宮里給她帶來的各種藥膏就要去給她上藥。 婠婠一再強調:“昨晚他幫我清理過身子上過了藥了,我早告訴你們不必懸心緊張?!?/br> 婢子們還不信,催她只管在床上躺好了,她們自去開了兩個箱籠盒子取出了好些藥膏物件來。 “外頭的東西哪有宮里的膏子藥效好。尤其是女孩兒初破了身,千萬要好好養(yǎng)著的,否則破了傷了、日后又要引出無數(shù)的病癥來,您聽話吧,奴婢們還能害您不成?” 她身上確實沒什么力氣,最終也只能仍由她們擺弄起來。 甫一見到帝姬身上的狼狽痕跡,華娘便恨到咬牙了:“我的天爺老子啊,怎么說您也是他的胞妹,他怎么能……” 能做出如此畜生不如之事!簡直罔顧人倫綱常。 幾個婢子中,屬她服侍婠婠的時間最長,對殿下的感情最深。 而且晏珽宗身世之事,也唯有她還不曉得。 雪白到幾乎散發(fā)著瑩潤光澤的胴體上布著數(shù)處吻痕和指印,像是白玉有瑕、明珠蒙塵,惹人惋惜。 她取來一根質地細膩光滑的碧色玉棒,柄處還鑲著一圈兒金絲纏繞的云紋,用玉棒頂端沾了點乳白色的稠厚膏體,輕柔地在婠婠的肌膚上打著圈兒,直到膏體均勻地涂抹完全了,再去處理下一處痕跡。 微涼的觸感讓婠婠驚呼了一聲,忍不住拽緊了身下的床單。 最后一步才是最令人羞恥的:她們讓她張開腿,給她們好處理她腿心處的傷口。 這個姿勢昨晚帶給了婠婠太多不愉快的可怕記憶,她本能拒絕了幾番,可還是沒什么用。 原本該緊緊閉合起來的羞怯花朵,被昨夜的一通粗暴抽插之后紅紅地腫了起來,還有幾處破皮,看上去就是才遭人蹂躪過的可憐模樣,連她大腿根部內側的白rou都被掐紅了。 不過看樣子晏珽宗的確是給她上過了一次藥,還算是個人。 她依樣那玉棒沾取了點藥膏輕輕送進深處涂抹均勻,婠婠咬著唇不說話,蒙頭埋進了被子里。 云芝嘆了口氣,蹲下身趴在婠婠面前和她講起了道理: “奴婢們知道殿下的心中委屈、怨恨,娘娘在宮里直說,都是怪她這個當娘的沒本事才不能護住自己的女兒?!?/br> 婠婠連忙勸解她:“我從未這樣想過!你回去務必告訴母親,讓她也不準再這樣想、這樣說了,顧好她自己才是要緊的事?!?/br> 云芝笑笑,又跟著說:“殿下若肯聽勸,那奴婢便仗著年紀多說幾句了。都這個份上了,連皇后娘娘也沒法子保全您,您可想好了日后該如何呢?” “殿下,您知道咱們宮里侍奉了一輩子,和司寢局的那些嬤嬤太監(jiān)們都熟識,故而也都知道,這男人呢,不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您好聲好氣和他說話,順著他的心意相處,他自然不會再有什么不滿了,再不舍得對您這樣的美人兒下這樣的狠手,您自己的日子是不是也好過些?” 婠婠緩緩從被子里露出了半張小小的臉,歪著頭看她:“你的意思事讓我以后都在床上順迎他以求自保?像他的姬妾一般?是我母親這樣叮囑我的?” 云芝不忍見她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睛,微微錯開了視線:“殿下!端午之事,若是太子爺再朝您發(fā)難,主子娘娘說了,您只把一切都推到她頭上,說是她逼迫您做的即可,如此就同您沒有干系了。 這世道多是男人當權,女人的日子本就艱難。同是皇后嫡出,他能在陛下授意下一步步權傾朝野,可殿下除了一個得寵的虛名什么權勢也無,除了順從,奴婢們想不出什么其他的法子讓您好過些!” 桂姑姑拿熱毛巾給她擦了擦臉,低聲附和著:“他日后若尋,您便給就是了,左右掉了不了一塊rou,也能少受些罪。他若想不起殿下了,殿下自不必巴巴上趕著討好他去?!?/br> 昨天晚上晏珽宗為了報復她們,命月桂和華娘跪在房內的珠簾外親自聽著里的動靜。她們自是聽到了婠婠是如何一再拒絕反抗、以至于觸怒了他吃了這樣的罪的,現(xiàn)下還是心中嘁嘁。 幾個婢子們依然一句七嘴八舌地說著,說來說去還是勸她認命罷。 婠婠沒答復她們,只是說了句:“我明白了,以后不會再自討苦吃了。” 云芝欣慰地笑了笑,伸手把了把婠婠的手腕。 她自幼出生行醫(yī)世家,也頗通醫(yī)理,故而很快就在皇后身邊得到了重用。雖比不上太醫(yī)院里那些專行此道的醫(yī)吏們,可偶爾看看人身子的虛實還是可以的。 云芝原以為婠婠的脈象此刻必然不會好到哪里去,心血兩虧、腎氣不足,脾肺不調,這些都不夠說的,可她沒想到的是,上去探了許久,婠婠身體的狀況反而不錯,讓她還有幾分不敢相信。 只是人的氣色憔悴無神,底子卻沒受到什么損害,反而像是被什么滋潤過了似的。 月桂和華娘見她久不說話,表情也緊張了起來: “可是殿下不好了?你診不出來還是不好說?該去請醫(yī)吏來看才是?!?/br> “不!” 云芝收回了手,欣慰不已:“殿下很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