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Рo1⒏sp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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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力果真就是最好的春藥。 …… 大殿內(nèi)肅穆莊重,巨大石柱上雕刻著栩栩如生幾乎下一秒就要凌空而起的數(shù)條金龍,沒有一處不透露著森嚴(yán)壓迫感極強(qiáng)的氣息。 可是晏珽宗卻有心思同婠婠在這里談情說愛。 婠婠也很是受用他這般的討好。 她輕輕牽起他的衣袖,冰雪般的眉目間也有了幾分嫵媚如暖春的溫柔笑意。 風(fēng)情萬種。 “五哥,謝謝你。你送我母親的禮物,她很喜歡,我心里也很是歡喜。你知道……這些天來我心中總是惴惴不安地害怕,我……” 喚了稱呼。婠婠不再叫他陛下,也不再自稱臣妾,說明她接受了他的好意,也愿意和他重歸于好了。這是個好兆頭。 晏珽宗微笑著向她搖了搖頭。 “你沒錯,是我不好。是我沒能體諒你的難處。你思慮得本就極是,倘或有一日我有不測,豈不是讓你和你母親一對柔弱母女無依無靠了?還有件事情,方才當(dāng)著人前,我沒和你說,” 他從懷中取出一枚冰冷的、泛著寒意的青銅虎符,在婠婠愈發(fā)錯愕難以置信的目光中,交到了她的掌心中,和她十指相扣。 “若是哪天我死在你前頭,還有一件能保護(hù)你的,就是你手下可以調(diào)集的兵馬?!?/br> 古來帝王,絕大多數(shù)在軍事部署上都會采取內(nèi)重外輕的策略,并且將一國精銳之師十之過半駐防在京畿周圍、天子腳下。 怕的就是一旦地方作亂、藩鎮(zhèn)不臣,皇帝們可以最快速度從京畿地區(qū)調(diào)集兵馬鎮(zhèn)壓叛亂。再者,將大部分軍隊(duì)屯駐在自己身邊,也是為了保護(hù)君王的安危、方便君王軍權(quán)的集中。 再者就是皇帝安置在皇城、禁宮周圍、最直接與皇帝接觸、保障皇帝安全的禁衛(wèi)軍。 在宮變、奪位逼宮的時候,這支軍隊(duì)發(fā)揮著極其重要的作用。一旦親衛(wèi)叛亂,倘若是當(dāng)朝皇帝的兒子們謀反,那皇帝們分分鐘就會被自己的兒子逼宮成功,成了有名無實(shí)的太上皇。 然,倘若是哥哥弟弟侄兒叔叔之類的親戚造反,不看父子的情面,皇帝們連命都會保不住的。 晏珽宗交到婠婠手中的這枚虎符,就是用來調(diào)集禁衛(wèi)軍的詔令。 足足十萬人馬。四萬守禁宮,六萬巡守京城。 婠婠的父親文壽皇帝在位時就極重視禁衛(wèi)軍的作用,因?yàn)樗醯腔鶗r,其他的兄弟們諸如齊王康王之類的人就隱隱有不臣之心,父親極怕有人發(fā)動宮變威脅他的位置,所以調(diào)選全國精銳,重新組織禁衛(wèi)軍人馬,且由原來的五萬人足足擴(kuò)充到十萬,增加了一倍。 即便是去年程邛道作亂,他都沒有敢動過禁衛(wèi)軍一個人。 晏珽宗即位后,改禁衛(wèi)軍稱為虎賁軍,實(shí)際上還是那個意思。 婠婠眼眶不覺濕潤了起來。 這回是絕對真心的。 她被感動壞了。 “這枚虎符你收著,日夜帶在身邊,做防身所用。虎賁軍守將,等忙過太后的壽辰諸事,我再帶你一一引見,讓你面熟他們,我也會告誡他們務(wù)必要對你忠心不二。如你還想換用你信得過的人選,也大可和我說,我都聽你的?!?/br> 他的身形高大,同婠婠面對面而站時,便將她完完全全地籠罩在了自己的陰影下。 婠婠輕輕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落下一吻,然后伸手環(huán)抱住了他的腰。 “五哥……” 她的聲音變得柔軟起來,含情脈脈地注視著他,萬千種意思自在不言說中。 一直以來,她所期盼的,她所惦念的,不外乎也就是這些了。 繼任皇帝的人選,足以防身、保護(hù)母親和親人的兵馬。 他都給了。 她們母女倆久居深宮之中,日夜所見、掌握她們生殺大權(quán)的卻是一個同自己完全沒有血緣關(guān)系、細(xì)論起來還有點(diǎn)舊仇的男人。 誰能不害怕? 誰敢跟個傻子似的、一門心思信了男人嘴里的情情愛愛就自以為萬事大吉了? 人呢,手中的權(quán)力給了誰、錢財(cái)給了誰,那真情深愛就在誰那里。 平民百姓之家,哪怕只有兩畝薄田,幾只破碗、三顆歪了脖子的果樹,父母把這些給了哪個子女,那就是對誰獨(dú)一份的慈愛。 至少,婠婠現(xiàn)在是愿意相信,晏珽宗的確對她有幾分真心了。 她也愿意下這個他給她搭出來的臺階,同他緩和關(guān)系。 “五哥,你真好。你肯這樣為我和我母親思量,婠婠以后、一定、一定一心一意地跟你在一起,把這帝后夫妻的日子過下去。我會努力調(diào)養(yǎng)好身體,給你生寶寶,我——” “那天的事。從頭至尾都是我的錯。我還未向你道歉賠罪,求你原諒??墒菉?,我覺得我似乎也沒那個顏面求得你諒解。我只想求你能再給我一個機(jī)會,讓我做你的丈夫,陪在你身邊照顧你,好不好?” 他都將姿態(tài)擺得如此之低了,婠婠也順從地回應(yīng)他。本來在她的預(yù)想中,即便晏珽宗不來哄她,她也只能委委屈屈地收斂了情緒,繼續(xù)回去跟他低頭,做他的皇后,陪他上床。 現(xiàn)在他愿意維護(hù)她的驕傲和面子,她豈有不從之理? 她沒再說話,摟著他的脖頸同他主動接吻。 這在他們過往的情事中還是極少見的,因?yàn)殛态E宗幾乎不曾記得過有哪一次交合是婠婠主動提出、或是她在床事上如何主動觸碰他的身體。 …… 權(quán)力是最好的春藥。 這一吻后,后面的事情也就越發(fā)不可控制了起來。何況晏珽宗已經(jīng)數(shù)日不曾碰過婠婠的肌膚,想她想得都要瘋了。 他扯下腰帶扔到一邊,脫下身上的帝王十二章袞服鋪在冰冷的深色地磚上。 他的眸色幽深,望著婠婠時隱隱有懇求和迫切之意。 也不是第一次在這里做了。 婠婠心頭跳了一下。她側(cè)目看見高臺上自己父親、祖父他們的牌位,一種幾乎被人注視的感覺襲來,讓她渾身汗毛直豎。 不過,現(xiàn)在她暫且樂意順著晏珽宗的欲望哄哄他,給他一點(diǎn)甜頭。 她輕輕推開了晏珽宗的身體。他以為婠婠是拒絕之意,面上難掩失望和落寞,可是又不敢再重歸于好后違逆婠婠的意思再惹她生了氣。 正當(dāng)他想要彎腰拾起衣袍重新穿上時,婠婠妖嬈地朝他勾出了一個淺淡的笑意,解開了自己胸前的衣襟。 他一動都不敢動,惟有口干舌燥地愣愣看著婠婠的動作。 上次在這里的時候,婠婠也脫光了衣裳被他入過。但那次是他強(qiáng)迫、她退無可退又反抗不得的情況下被他逼的。 這次,他沒有強(qiáng)迫她罷? 對,他沒有。晏珽宗如是自我安慰著。他這次沒有逼她,他也給了她拒絕的機(jī)會。只要她皺一下眉頭說半個不字,他就絕對不可能繼續(xù)做下去的。 是婠婠自愿的。 金絲玉縷、萬千錦繡制成的華美鳳袍自她身上剝落,繼而是雪白的絲緞中衣,一件件委頓于地,直到她身上只剩下蔽體的貼身衣物。 婠婠摘下發(fā)間稍顯沉重的鳳冠放在一邊的地上,墨色鴉發(fā)如流水瀑布一般流淌下來,微微凌亂地垂落在她的雪白纖瘦的背上。 她的眼眸輕輕轉(zhuǎn)動了下,然后便跪在了晏珽宗面前的袞服上,拽著他的中衣袖口,自下而上地抬起一張千嬌百媚的臉仰視著他。 意識到婠婠可能要為他做什么。 晏珽宗整個人如遭雷擊地愣在原地。 似乎渾身的guntang血液都朝腹下那處地方涌去。便是婠婠這個時候忽然拔下發(fā)間的簪子刺殺他,他可能都會呆愣在原地任她取了自己的性命。 牡丹花下死。心甘情愿。 稍帶著涼意的細(xì)嫩雙手探入他的褲腰之間,動作輕柔地掏出了那根硬挺勃發(fā)的roubang。 “別!婠婠,你不用這樣,我舍不得——” 嘴上說著舍不得她、心疼她,然而在婠婠俯首、張了紅唇輕輕將他的頂端含入口中時,他卻并沒有什么真的拒絕的動作。 反而下意識地扣住了婠婠的后腦,準(zhǔn)備按著她的腦袋讓她吞吃得更深。 婠婠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輕蔑地勾唇冷笑了下。 呵,男人。不就是這樣。 只要哄得他胯間那孽根舒服了,想要怎么樣都成。 其實(shí)在床上他讓她用口的次數(shù),幾乎一只手都數(shù)的過來。所以婠婠的技巧并不熟練,動作之中都帶著一股青澀。 偏偏就是這股生澀,讓他欲罷不能。 婠婠含進(jìn)去一半還不到,吞吞吐吐的速度也是慢吞吞的,存心要磨死人似的。可是婠婠也有她的難處呀。瘋漲的蘑菇頭勾得她幾乎張不開嘴,每每都朝她的喉腔里頂去,逼得她不得不用盡全力將她含下。 很快她便出了一身的香汗,肩膀鎖骨間一片水光。 每次出汗時,她身上的體香味便格外的秾郁,纏繞在他周身。 晏珽宗以指尖勾開了她后背上肚兜的系帶,解下她的兜衣,纏在指間把玩。 她今日應(yīng)該還沒有擠過奶,飽滿的雙乳內(nèi)儲存著豐盛的奶水,挺翹地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想起這些天,他沒能近她的身,她的奶水只怕都是旁人幫著擠出的,晏珽宗的眼神便不由得更深了幾分。 白白浪費(fèi)這等人間寶物。還不如入了他的口呢。 許久。 連晏珽宗都勸她不必堅(jiān)持了,“婠婠,你已經(jīng)很厲害了,吐出來吧,也不必這樣為難自己……” 他一直沒能泄出來,婠婠便只能一直含著他。 這次婠婠卻非要逞這個強(qiáng),她仰了仰首,將他吞進(jìn)去更深。 唇間滑落一根細(xì)膩的銀絲,曖昧萬分地墜落在他的袞服上。 晏珽宗嘆了口氣,扣住婠婠的后腦抽身而出。 他一面抖了抖那物,安撫似的摸了摸婠婠被撐到酸乏的腮幫子:“婠婠,你肯為我……,我心下甚是感激——” 在直視婠婠泛著潮紅卻又眸中濕潤如梨花帶雨的模樣時,所有的欲望陡然在這時達(dá)到了頂峰。 他在她面前射了出來,白濁的液體直直打在她的側(cè)顏上,又順著她面容的曲線滴落至她嫣紅的唇瓣。 婠婠癱坐在地上,愣愣地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那滴液體,吞入腹中。 而后。 晏珽宗擁著婠婠同她在地上滾了一圈,幸而有數(shù)件衣物鋪在地上,并不至于讓著冷硬的地磚硌到婠婠。 他埋首在她鎖骨間輕輕舔舐,忽然撫著她的發(fā)頂,顫抖著問她: “婠婠,我那天弄痛了你。你……身上還痛嗎?可有好些了?” 婠婠望著奉極殿的殿頂?shù)母〉?,話到了嘴邊想說一句“不痛了”,可是出口時,她話鋒一轉(zhuǎn),嬌俏中又帶著一絲埋怨不滿:“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嘛!” 這次換他跪在她雙腿之間。 婠婠察覺到他觸碰自己的手指都是發(fā)顫的。不知是單純急色急的,還是因?yàn)橄氲搅四峭韺谋┡?,出于心中的愧疚。或許是兩者兼有。她不清楚,此刻也不想去思考這個問題。 那晚過后,乳母嬤嬤們每日都親自看著婠婠,讓她涂抹香膏藥粉呵護(hù)女子最柔密的私處。 所以一連數(shù)日下來,本來紅腫甚至還有些破皮的地方,也都被悉心養(yǎng)好了,恢復(fù)了往日的柔嫩,粉嘟嘟地可愛。 可是他記得。記得那日他冷漠地抽身而去時,婠婠那里被他折磨成了何等的可憐凄慘模樣。 他湊了過去,就像婠婠方才討好他那樣,他輕輕含住了婠婠的私密處。 只不過對婠婠來說,幫他用口,絕對算不上一樁美妙的體驗(yàn),但是偶爾拿來在必要的時候哄哄晏珽宗,騙他對自己更加死心塌地的話,她還是愿意勉強(qiáng)為之的。 但是晏珽宗在情事上占了婠婠天大的便宜! 婠婠那處這些年來精心養(yǎng)著,粉嫩柔軟,猶如剛剛破開了殼的山竹果rou一般,水潤潤的,散發(fā)著甜蜜的氣息。觸碰的力道稍微大了一些,她便受不住。 每次舔舐她那里,與其說是為了討好婠婠,私心里來說,更是滿足他自己的一己私欲。 奉極殿內(nèi)本是常年陰冷肅穆的,可是眼下婠婠卻察覺不到半分的涼意。相反,她體內(nèi)翻涌起一浪高過一浪的熱潮,在欲海中幾乎將她淹沒。 婠婠分開了雙腿迎合他,將噴濺的蜜汁送入他口中。 他愛憐地?fù)崃藫崴哪橆a,握著她的雙手,慢慢地頂入進(jìn)去。 突如其來的異物讓婠婠一下睜開了迷蒙的雙眼,不可避免地喚醒了她一些不好的記憶,讓她澀澀地發(fā)起抖來。 晏珽宗含著她的唇瓣安撫,“別怕。婠婠,別害怕,這次不會疼了……我跟你保證!” 說著他就進(jìn)去了一個頭,卡在她的幽谷處。 “別怕,別怕……” 他像是哄孩子似的哄她。 這次的確并不痛。婠婠在情潮中露出迷茫的神色,她夠來了身旁的虎符握在手中,像是能給她安全感似的。 然她那一瞬間的嬌憨嫵媚,卻詭異地讓晏珽宗想到了她幼年的模樣。 那個弱不禁風(fēng)的精致粉團(tuán)子,小小的一只,誰都能將她提起來抱在懷中。 如此罪惡的想法讓他不由得渾身戰(zhàn)栗。 記憶中那個不諳世事、天真無邪的女孩兒,揪著他的袖口喚他五哥,和此刻在他胯下婉轉(zhuǎn)承歡、體態(tài)妖嬈的絕色美人的面孔重迭在一起。 恍惚間他幾乎要以為自己現(xiàn)在侵犯的是當(dāng)初那個幼態(tài)的小帝姬。 偏偏婠婠又用那樣懵懂的眼神望著他。 他以手蓋住了她的眼睛讓自己不去看,防止他再在這般要緊的關(guān)頭想起其他的雜念來。 在他整根將婠婠填滿時,婠婠卻似乎聽到他伏在自己耳邊,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話。 “你生下來、長這么大,就是為了以后給我cao的?!?/br> 因?yàn)檠矍氨凰拇笳评卫胃采w,所以婠婠并沒有看見晏珽宗此時的動作。 在侵入她那芬芳馥郁的溫暖之地后,晏珽宗抬眼掃向了高臺上的祖先牌位。 尤其是她父親的牌位。 其實(shí),他干出這種事情來,也并不是沒有夢見過文壽帝。 就在幾天之前,他還在寂寥的睡夢中夢見了文壽帝,夢中先帝知曉了他的身世和他對婠婠做下的那些事情,雷霆大怒地指著他的斥罵,呵斥他竟敢如此下作地霸占了他的女兒。 他想到那個夢,回以一個挑釁似的微笑,然后抽身,繼而再度沒入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