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遵醫(yī)囑 ō①⑧#169;ō.#169;ō#9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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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點半。 陽光已經從窗簾的一條縫間擠進來,灑在江含月不老實伸出的腳背上,熱烘烘的像Moon River吧臺上點的小蠟燭。她睡夢里看李堯在表演花里胡哨的新式調酒,金牌大師傅一招果斷摔碎了這月第六個杯子,氣得她在床上一翻身,把腿搭到周煦腰上。 周煦順手將她抱個滿懷。 這一晚他基本沒合眼,給勞累過度的小祖宗江含月擦擦洗洗之后又換床單被褥,衣服丟到洗衣機里洗好烘干,好不容易躺下了,結果她睡著了比醒著還多動,烙大餅似的滾來滾去,踢被子踢了不下十次。一身碎紅落花的吻痕和手印,看得周煦青筋直跳,半夜又摸去浴室沖了兩次澡。 捱到天光漸亮,她才算安分一會兒,老實讓他扣著腰瞇了半小時,忽的一翻身又撲過來,軟軟細細的呼吸就貼在周煦胸口。他頭疼得很,也想給江含月一巴掌。 軟軟細細的呼吸停滯了片刻,周煦覺察到變化,手不由摟得更緊了些。然后掛在他腰上的那條腿也開始悄悄地往下挪,一寸一寸擦過他的腰腹和大腿,掩耳盜鈴往下挪。 “想跑?”周煦先發(fā)制人,下巴抵住她睡得毛茸茸的頭頂。 新長的一點胡茬扎在江含月頭皮上,麻酥酥的癢,同時還有位熱乎乎的流氓小兄弟正貼在她肚皮上豎桿敬禮。 “你羞不羞啊!大清早的!”江含月指責他。 目光所及是周煦線條分明的結實胸腹,遍布細長的紅色抓痕,還有零星幾個牙印。江含月有點心虛,一個鷂子翻身想跑,不料戰(zhàn)斗力尚未恢復,翻得像個笨拙海龜,反被周煦從后面俯身壓住。 “大清早的怎么了?”他咬她耳朵,聲音是一夜未眠的低啞,“大清早就可以不認賬了?” “重點是這個嗎?重點是你一大早,你就……你就……”江含月清醒的時候十分要臉,有些字眼萬難說得出口,頓覺十分憋屈。 周醫(yī)生免費送一堂生理科普:“晨勃,男性yinjing在清晨時候無意識狀態(tài)下不受情景、動作、思維的控制而產生的自然勃起,這是一種正常的生理現象,不需要治療——也并不影響我們的性生活品質?!?/br> 平淡板正的語氣,到最后一句就有幾分調侃。 江含月羞憤捶床,背后男人緊貼著壓住她,腰腹正頂在她光裸的臀rou上,不可忽視的一大根已經氣勢洶洶殺到桃源門前。 她抓著床單想哭:“你還來?” 周煦輕輕扣她下巴,低聲道:“頭轉過來。” 江含月處于戰(zhàn)局下風,不得不屈辱聽令,一回頭便被周煦咬住嘴唇。甫一相接他的舌尖就頂入口腔,圓溜溜一粒糖果喂進江含月嘴里,是橘子的味道。兩個人唇舌間彌漫起酸甜的水果香氣,小小的糖果被舌尖攪來推去,江含月被刺激得不住分泌更多津水,又被周煦一點點吮走。 一粒糖消磨結束,他仔細舔去她唇角和下巴的痕跡,方才饜足輕嘆:“哭什么?” 江含月眼圈微紅,委委屈屈的樣子又不愿意示弱,只好欲蓋彌彰用手遮住自己眼睛:“為什么……” 周煦知道她在問什么——江含月中學時候最喜歡吃食堂小賣部的水果糖,常年只買橘子味,以至于他關于她的記憶中總是飄著若有似無的橘子香氣。后來的許多年里,他也會去買同樣的糖,無事的時候一個人發(fā)呆,一粒一粒吃完整袋。很江含月的行為,在與她分開之后殘留在了他的身體里。 “是不是還在痛?”周煦只作不知,一手撫到她的腰后往下按住圓潤的臀,暗示似的微微使勁一摁。 江含月立刻像個刺猬團起身子:“痛的!我痛著呢!” 周煦便笑瞇瞇再親親她露出的猶有甜香的嘴唇:“遵醫(yī)囑,痛的時候要吃糖?!?/br> ———————————— 首發(fā):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