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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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肆予身無分文的滾出林家了。 死老頭說,廢物就該待在垃圾堆里,而不是待在林家混吃混喝。 林肆予十分不屑,學(xué)也不上了,他一個電話就叫了一大幫公子哥,一群人過了三天醉生夢死的生活。 林肆予算是看出來了,他媽這次也鐵了心不管他了,他實在沒辦法,把能賣的東西都賣了,限量款球鞋,衣服,手表。 他對錢沒概念,統(tǒng)統(tǒng)以世面上最低價格拋售,因為這些東西的價值在他眼里只是多一頓飯錢或者多組一個局。 沒差。 對他而言,錢就是紙,他揮揮手就多少萬出去。 但是林大少爺現(xiàn)在是真的沒錢了,沒東西可賣了。 他坐在沙發(fā)上,煩躁的抓著頭發(fā)。 韓郁匆給他出主意,“要不你就回去道個歉,乖乖娶了霍嫻?!?/br> “我不?!?/br> “還真別說,其實你兩床上還蠻契合,這點倒挺適合當(dāng)夫妻?!表n郁匆打趣道。 “別,估計她跟誰都契合。”林肆予趕緊撇清關(guān)系,一想到她那晚上恨不得榨干他那sao樣,林肆予根本不想要這么sao的老婆,他的老婆必須乖巧聽話干干凈凈的。 “你看我怎么樣?” “啥?” “其實我想跟她試試?!?/br> “怎么試?” “床上試?!?/br> 林肆予頭腦有點混亂,他們不是沒上過同一個女人,只是韓郁匆突然說想上霍嫻,他怎么感覺自己心里梗的謊,有一點點不舒服,至少他現(xiàn)在僵著臉,沒法給出任何表情。 “怎么?怕她移情別戀?”韓郁匆看出他不太開心,湊近他賤嗖嗖的問道。 林肆予像是心事被戳穿了似的,從沙發(fā)上一躍而起,蹦的老高,叉著腰大聲道,“什么破玩意兒移情別戀,我稀罕嗎,你別太離譜了,關(guān)我屁事啊?!?/br> 韓郁匆趕緊賠笑,“別激動,兄弟逗你的,知道你不稀罕?!?/br> “我哪激動了,我稀罕她嗎我?!绷炙劣枰魂嚭鷣y比劃。 “不稀罕不稀罕,那就幫我搞定她?!?/br> “別說什么叫我色誘啊,我不干。”林肆予像自己得吃多大虧一樣,搞的就像他自己沒爽到一樣。 他拼命表達(dá)自己對霍嫻的厭惡,他才不在意呢,去去去,禍害別人去。 “你讓她認(rèn)識一下我,這總行吧?!表n郁匆終于說出了自己醞釀已久的目的,他其實很久以前就想認(rèn)識霍嫻,但是根本沒機(jī)會,霍嫻太忙,很少現(xiàn)身圈內(nèi)的社交場合,她也只與幾個朋友親近,別人根本沒辦法走進(jìn)她的世界。 “那我什么時候組個局,你跟她喝幾杯不就認(rèn)識了?!绷炙劣柁k事就是這樣直接了當(dāng),不參雜一點大腦思考的成分。 “今晚吧,我今晚有時間?!?/br> “行?!?/br> 林肆予掏出手機(jī)給霍嫻發(fā)消息。 今晚我請你喝酒吧,當(dāng)還你人情了。 他說的是霍嫻幫他買單那次,他賣鞋得了錢第一時間就給霍嫻轉(zhuǎn)賬了,她沒收,也沒回復(fù)。 霍嫻:不用了。 林肆予:那咱們聊聊天,就這么說定了,今晚八點,山海路那家酒吧。 霍嫻:行。 林肆予對著韓郁匆沾沾自喜的搖晃手機(jī),看來他說話還是挺管用的。 韓郁匆給他比了個大拇指。 他待會得去打扮一下,要給霍嫻留個好印象。 他之前有調(diào)查過霍嫻。 甚至扒出了她的小號,琢磨了她寫的內(nèi)容。 喜歡隨性自在又傻的可愛的男人,最好能再乖一點。 想跟他瘋狂zuoai到天亮。 想zuoai。 只有這三條。 看到最后一條,他對著電腦屏幕笑了一下。 …… 晚上霍嫻準(zhǔn)時赴約了,她推門而入的時候林肆予正把腳踩在茶幾上翹的老高,旁邊紅頭發(fā)的男生卻坐的端端正正。 林肆予抬手示意她坐旁邊,含著煙說道,“這我最好的兄弟,一起玩玩。” 霍嫻點頭,既然是他的好朋友,那就一起玩吧,她有點不自在,坐的直直的,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到韓郁匆身上,這個紅發(fā)男生長得挺秀氣,看起來挺小的。 韓郁匆向她點頭,喊了一聲“jiejie?!?/br> 林肆予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這哥們是在搞什么毛線,怎么還裝起來了,這聲音聽的他雞皮疙瘩落一地。 他們之前經(jīng)常嘲笑韓郁匆的聲音娘們唧唧的,說他雄性激素分泌不足,結(jié)果那玩意兒掏出來差點比他都大。 霍嫻也一愣,她感覺這稱呼有點怪怪的,雖然他看起來很嫩。 但她還是對他微微一笑,故作淡定的抿了兩口酒。 隨后她就感覺他的目光時不時停留在她身上,她抬頭,他又在跟林肆予說話。 林肆予說道,“嗨起來,喝酒啊你們。” 韓郁匆開口道,“我不太能喝酒,咱們還是聊天吧?!?/br> 林肆予想抬手掐死這個小綠箭,裝毛線啊裝。 “那我點些吃的,邊吃邊聊吧?!被魦裹c了一堆好吃的,從水果到零食應(yīng)有盡有。 林肆予喝的微醺,八卦道,“哎我問你,蕭家那邊到底什么情況。” 前一陣子聽林老頭提起蕭家遇到了難關(guān),對蕭肅贊不絕口,死老頭還順帶貶低了他一波。 霍嫻搖頭,“不清楚?!?/br> 林肆予挑眉,“以你跟蕭肅的關(guān)系,他什么都不告訴你?” 韓郁匆搭話了,“知道也不能告訴你啊?!?/br> 林肆予一撇嘴,把酒杯往桌上一摔,“不說算了,小氣?!?/br> 霍嫻是真不知道,這幾天連蕭肅人影都沒看到,她還有點納悶?zāi)亍?/br> “聊點別的吧。”霍嫻知道林肆予和蕭肅的關(guān)系特別不好,她也不好多說什么。 林肆予心里的火又燃起來了,他低頭看著桌上的草莓,眼底一片幽怨,她就這么護(hù)著他?還怕泄露蕭家機(jī)密不成? 還口口聲聲說喜歡自己呢。 察覺到他情緒有點不對,霍嫻遞給他一個又大又紅的草莓。 大少爺正不爽呢,不會給人一點面子。 他抬手打落她手里的草莓,草莓掉到了韓郁匆面前。 韓郁匆將它從桌面拾起,一口含住鮮甜多汁的草莓。 “好甜。”他露出孩童般的笑容。 霍嫻又遞給韓郁匆一個草莓。 韓郁匆接過草莓,拿起酒杯示意霍嫻碰杯。 林肆予看到他倆碰杯不爽到極點。 他聽到自己牙咬的嘎吱做響,轉(zhuǎn)頭又看著他倆有說有笑的。 但他不能發(fā)火,顯得很像他在吃醋,他抱起外套,走到門口故作淡定的說了句,“我有事先走了?!?/br> 他以為會有人追出來,挽留他,那他就將就再玩一玩,可惜并沒有。 韓郁匆說話很溫柔,也很有趣,在霍嫻看來,他很懂得距離感,不會讓人感覺冒犯。 兩個人聊到盡興就碰杯,很晚很晚了,兩個人搖搖晃晃的走出包間,韓郁匆問霍嫻要了微信。 韓郁匆很紳士的把外套脫下來,披到她肩上。 霍嫻聞到一股清新的柚子香,頓時感覺頭腦清醒了不少。 她深吸了兩口,脫口而出,“好香?!?/br> 他迷迷糊糊的將紅撲撲的臉湊近她的秀發(fā),像小狗似的使勁嗅了嗅。 他說她。 “確實香。” 韓郁匆把霍嫻送回家后,走出她家小區(qū)的時候,他腳步也不踉蹌了,眼神也清朗了,他掏出手機(jī)點進(jìn)霍嫻的朋友圈。 里面是一些貓貓狗狗,一些她滑雪的照片,還有她和朋友們聚會的照片。 還有一張照片,蕭肅把她抱的很高,她笑的很開心,手里捏著兩個人的金牌。 霍嫻平時基本沒這樣笑過。 韓郁匆把照片保存下來,轉(zhuǎn)發(fā)給了林肆予。 不是醋嗎,讓你醋個夠。 林肆予在網(wǎng)吧打游戲正煩心著,他今晚真倒霉,手感很差,屏幕一直都是灰色。 他看著自己零杠七的戰(zhàn)績,納悶今晚是不是闖到鬼了。 趁著等復(fù)活,他打開手機(jī)一看,更是一口老血差點沒吐出來。 蕭肅那傻逼抱著霍嫻的大腿,把她舉那么高,這是在干嘛?在練舉重? 霍嫻捏著兩塊金牌,臉都快笑爛了吧。 蕭肅穿的灰色運動褲,他把圖片放大,仔細(xì)一看,忍不住唾棄他,這么多人看著呢,還鼓那么大,禽獸。 林肆予憋著一口氣,快速點擊著鼠標(biāo),碰到敵人直接沖上去。 十五分鐘后他看著零杠二十的戰(zhàn)績,根本說不出話。 今天好煩好倒霉。 他打開霍嫻的朋友圈,翻了個底朝天。 媽的,蕭肅出現(xiàn)的頻率也太高了。 他把手機(jī)摔到一邊空坐上。 媽逼的,滾一邊去吧,死女人。 …… 韓郁匆經(jīng)常分享有趣的東西給霍嫻,他開始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她面前,然后超大聲的跟她打招呼。尤其是跟林肆予走在一起,碰到霍嫻的時候。 林肆予本來想裝作不認(rèn)識他,霍嫻一般看他那頭昂的很高的樣子,也不跟他打招呼。 這天,林肆予和韓郁匆在校外等人,隔老遠(yuǎn)韓郁匆就揮著手大聲叫霍嫻的名字。 霍嫻走近,“你們在等人嗎?” 韓郁匆說,“林哥今晚要給別人過生日?!?/br> 林肆予在一旁神氣的笑了,待會她問是誰,他就說陸衣羽,哥給前女友過生日,你就說氣不氣吧。 霍嫻抬眼看著林肆予,他目視前方,沒分她半個眼神。 她笑了笑,眼中一片平靜,轉(zhuǎn)頭對韓郁匆說道,“玩的開心?!彪S后略過他們走出校門。 陸衣羽從一旁教學(xué)樓走過來,她剛剛看到霍嫻跟他們說話了,她嘟著嘴,不滿的問道,“干嘛,你們說了什么?” 林肆予皺了皺眉,保持沉默,他其實挺煩陸衣羽這副管天管地的跋扈嘴臉。 他本來不想同意給陸衣羽過生日的,但陸衣羽胡攪蠻纏抓著他不讓他走,他一轉(zhuǎn)頭,看見霍嫻正抱著作業(yè)往這邊走,便答應(yīng)了陸衣羽,她開心的緊緊抱住了他。 陸衣羽見林肆予不說話,氣沖沖的跺腳道,“你聾了啊你?!?/br> 韓郁匆趕緊拉過陸衣羽,“你今天壽星,別生氣?!?/br> 晚上陸衣羽在派對上喝了點酒便抱著林肆予不肯撒手,哭著說全世界最愛他,要跟他復(fù)合,以后再也不管東管西了。 在一群人的起哄聲中,林肆予莫名其妙就想到了霍嫻。 還有她那一雙每每看向他時都含著光的雙眼。 愣神間,他輕輕點了下頭,陸衣羽一陣狂喜,把他撲倒在沙發(fā)上親吻。 第二天林肆予特地穿了件低領(lǐng)毛衣,在食堂排隊時故意站在霍嫻旁邊。 霍嫻轉(zhuǎn)頭時看到了他,卻沒什么反應(yīng),端在座位上小口喝湯,中途蕭肅坐過來了,跟她有說有笑的。 林肆予氣的飯都沒吃幾口。 晚上籃球比賽,全校都來為籃球隊搖旗吶喊,韓郁匆是替補(bǔ)選手,他候場的時候一直望背后的人群望去,最后終于在最后一排找到霍嫻,把她領(lǐng)到第一排,這樣方便近距離觀賽。 霍嫻今天穿著藍(lán)色襯衫,頭發(fā)像是剛洗了還沒吹干,微濕的搭在肩上,整個人看起來知性中帶著隨意。 他跟霍嫻靠的極近,比賽場太吵,他們說話要貼近對方耳朵才能夠聽清。 霍嫻又聞到了酸甜的柚子香氣。 比賽哨聲吹響,林肆予下場,換韓郁匆上,他的每根發(fā)絲都被汗水打濕,他脫掉汗?jié)竦那蛞?,掃視一周,最后目?biāo)鎖定霍嫻和韓郁匆,往前一甩。 充斥著汗臭味的球衣直接蓋到霍嫻頭上。 霍嫻還沒反應(yīng)過來,韓郁匆就把球衣拿下來了。 她頭發(fā)有些凌亂,僵著臉,揮之不去的是鼻息之間的汗味。 林肆予走近,大大咧咧的拍著韓郁匆的肩膀說道,“你小子不行啊,這么近都接不住?!?/br> 韓郁匆剛上場就進(jìn)了兩顆球,打破了上半場的平局。 在賽場的歡呼和掌聲中,林肆予和霍嫻站在一起,兩個人之間的氣壓卻十分低迷,僵持了很久,直到韓郁匆的一個三分球投進(jìn),霍嫻才隨著全場一起歡呼。 林肆予斜眼看她,心里不爽的念道,她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看見他一句話都不跟他說,難道要放棄了? 他想的太入迷,以至于直直的盯著霍嫻,直到陸衣羽牽住他的手,他才匆忙移開視線。 她氣鼓鼓的說道,“看什么呢你?!?/br> 林肆予有點煩躁,想甩開她的手。 她總是這樣,動不動就生氣。 他的煩躁在臉上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陸衣羽見狀馬上服軟,“寶寶別放手,我錯了,不該對你兇。” 換做以前她絕不可能服軟,但是她不想再失去他了。 她趕緊將林肆予拉到一旁,親昵的抱住他,時不時踮腳在他唇上啄一下,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比賽勝利了,全場歡呼雀躍,林肆予在人群望來望去,也沒有看到那個藍(lán)色的身影。 霍嫻提前走了,比賽鎖定勝局的時候她默默從第一排往后退了,她不太想看到林肆予,不知從何時起開始覺得他的一舉一動都好幼稚,她覺得還是離遠(yuǎn)點吧,最好保持一點美好的念想。 作者:我可以很負(fù)責(zé)任的告訴你,放棄了。 踩大雷了他,一身汗臭還給女主聞了個徹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