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約稿if線:滿盤皆輸??(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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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住吧?千萬不要掉出來了哦?!苯赌钦Z氣閑閑地說著,隨后又壞心眼地伸手揉向陸情真腿間,捏弄著逼得她在微弱喘息中渾身發(fā)抖。 這個時候掉出來會面臨什么樣的懲罰,陸情真不用想都能猜到。但要想夾住這尺寸明顯過分的東西,她就只能并起雙腿收緊xue腔——這樣的動作很快就開始讓撐脹感變得更加明顯。 就這樣好半晌過去,等到陸情真艱難地支撐著身體重新站好后,江露那就伸手再一次按住了她的腰。 “唔嗯!”下一秒,銳利而劇烈的痛感襲向腿根處,陸情真只感到頭腦空白了一瞬,而后意識才隨著灼熱的疼痛逐漸回籠。 這一下的力道實在狠了些,但江露那似乎完全不會給她喘息與平復的時間,而隨著第二下、第叁下第四下都落在同一處,陸情真很快在疼痛下喘息著發(fā)出了微弱哭聲。 她沒有忍住不哭的理由,或不如說只有她盡可能地去哭到讓江序然滿意,這場面才會更早地結束,更何況在這種情況下,她就算是想忍也不可能忍住最基本的反應——江露那的力道相當蠻橫,抽打的位置又基本精準控制在了同一處附近,帶來的密集疼痛令人無法忽視。 第五下、第六下、第七下......堅硬馬鞭劃破空氣的聲音似乎越來越刺耳,逐漸膨脹著占據了整個空間、滿充在聽覺之中。而與之相伴的,就只有壓抑的悶喘和嗚咽。 冷汗開始逐漸滲出皮膚,沾濕了陸情真的額角鬢發(fā)。此時一切感官都在疼痛下變得模糊,甚至連時間似乎都開始變得斷斷續(xù)續(xù)。出于本能驅使,陸情真克制不住地想要躲閃,卻又被江露那按住了身體,只能趴在欄桿上盡可能地發(fā)出嗚咽聲來表示求饒。 眼下她的姿勢很難改變——不只是因為江露那在控制著她,也因為她必須緊緊夾住雙腿來保證不受到更多懲罰。在這種情況下,她自然就完全沒有辦法躲,也沒有辦法調整姿勢,只能硬生生承受那光是聽起來都顯得過于疼痛的鞭打。 “剛開始呢,就受不了了?”在聽到陸情真明顯開始變得崩潰的哭聲后,數十下過去江露那才遲遲停下了手,第一次給了她一些喘息的時間,“你還好好的呢,別裝?!?/br> “哈、唔......”休息的機會突如其來,陸情真還沒能從劇烈的喘息中平復過來,一時只能忍著紊亂的呼吸淚眼朦朧向后看去,卻完全沒有辦法開口辯解什么。 “怎么了,這不是還挺爽的嗎?”江露那的指尖在她大腿內側摸了摸,隨后很突然地按向她腿間,把那在少許體液潤滑作用下被擠出了一些的柱狀物重新頂了回去。 “......唔!”陸情真被這猛然間的動作頂cao得抖了一下,雙腿只能無力地合在一起,整個人再一次微微向下滑墜了一些,嗚咽著發(fā)出了求饒似的微弱抽噎聲。 “還沒見血呢。”江露那伸手撫上了她布著交錯鞭痕的大腿根,惡意地用力揉捏著,“就哭成這樣,以后可該怎么辦?” “嗚、嗚、”傷痕被反復捏扯,陸情真一時間痛得視線越發(fā)模糊,只能越發(fā)懇切地哭著求起饒來,整個人就這樣趴在欄桿上塌著腰任由江露那捏弄。 “讓她說話?!苯蛉辉谝慌月犼懬檎姘Э蘖艘粫汉?,就起身繞到陸情真身側,饒有興致地握住了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漂亮小貓,你就快要讓我有些開心了?!?/br> 江露那聞言撇了撇嘴,想說什么卻到底還是沒說。在伸手解開口枷后,她就順勢向下環(huán)住了陸情真的腰,抬著她臀部更加向上,直到陸情真完全塌下腰身,展露出完完整整含吞著道具的泛紅xiaoxue。 “很漂亮呢。”江露那端詳了一會兒后,就伸手用力揉了揉陸情真的xue口,半點也不顧陸情真吃力的求饒聲和夾緊了腿的顫抖反應,“不愧是安大會長,總是從里到外都眼光標準這么高。這個小貓如果脾氣再好一些......實在會沒有人不喜歡吧?” “但我就喜歡她這個脾氣。”江序然說著就掐住了陸情真的脖子,另一只手勾住了她胸前小小的釘扣撥弄碾揉,直到陸情真臉色泛紅地看向她,聲音細弱地不住求著饒,“看一個本來怎么都不愿意屈服的人在我面前這樣求饒,不是很愉快的事嗎?” “哦哦......”江露那發(fā)出了敬佩的感嘆聲,隨后就甩了甩手腕,再一次抬起了手里的馬鞭,“那繼續(xù)吧。” “呃嗯、唔!”短暫的休息結束,堅硬馬鞭在交錯的深紅傷痕上打下時,痛感也就開始變得越發(fā)明顯。令人暈眩的鞭打聲中,陸情真吃力地小聲喊叫著,哭著握緊了江序然的手。 “對不起......對不起、主人,是我錯了......我全都做錯了。我什么都做得不好、是我的錯、不要再繼續(xù)了......”在持續(xù)不斷的劇烈疼痛支配下,陸情真此刻連眼神都有些散了,她就這樣扣著江序然的手渾身發(fā)抖,斷斷續(xù)續(xù)地求著饒,“不要了、好痛......不要了、” “還在提要求呢?”江序然聞言卻冷笑了一聲,隨后更加用力地反握住了陸情真的手,“和你說過了吧?繼續(xù)或者不繼,這并不是寵物能決定的事?!?/br> “唔、啊、不不不......不是的......”xue腔里的東西時不時仍在被江露那或抽或頂,這會兒陸情真已經快說不出完整的話了,只能垂下臉流著淚不斷道歉,聲音里滿是脆弱的哭腔,“對不起......是我不好,請、請......” “請?”江序然顯然在等她說完這句話,她握著陸情真手的力道相當大,已經把陸情真的手背捏出了明顯的紅痕,“請怎么樣?” “......唔!”在近乎是尖叫的小聲哭喊中,陸情真的聲音陡然頓了一下——斷裂的聲音和她的痛叫聲一道響起,江露那并不意外地看著手里折斷的硬馬鞭,蹙眉著丟開后就很快選了根新的換上。 深淺交錯的帶血鞭痕觸目驚心,陸情真雖然看不到自己的狀況,卻也能根據這足以夷平其他一切感官的疼痛來察覺出情況的不妙。此刻除了腿后皮膚上滾熱刺痛的觸感,她幾乎什么都不再能感覺到,就連耳畔也只剩下尖銳的嗡鳴聲。 “痛......好痛......”全然混亂的狀態(tài)下,陸情真整個人全靠江露那的抓提才能勉強支撐住身子,在這短暫的第二次休息時間里,她就這樣崩潰地趴在欄桿上哭著,淚眼模糊地回頭看向江序然,哀求道,“是我錯了......我真的錯了,請......” 她說到這里,就知道后面的話不能再出口了。于是紊亂的喘息和抽泣聲中,陸情真突然就不再說話,只是握著江序然的手,抿著唇小聲哀哭。 “嗯,請......?你到底是要請我怎么做?”江序然卻并不理會她的哭痛,反而攥住了陸情真后腦的長發(fā),逼著她再一次抬起臉,“把你要說的話說完,現在。” “......”陸情真喘泣著合緊了雙腿,意識隨著江露那的頂cao動作不斷被擾亂,這個人距離失去意識似乎就只有幾步之遙。可即便如此,她也還是在混沌中敏銳地察覺到了——她絕不能再說“請?!?。 如果請“?!?,那么可以想見,江序然或許在她徹底失去意識之前都絕對不會停。但若反之......或許才會是她今天唯一的出路。 只是服軟而已,僅此而已。 ......其實這一切都沒有那么難,不是嗎? 思緒混亂地想到這里,在漫長的余痛與揮之不去的暈眩之中,陸情真就慢慢抬起了含淚的眼看向江序然,隨后像是下定決心要完全送出一切似的,松懈下了緊繃的防備。 “是、我做得不好......都是我不好?!鄙形雌綇拖聛淼倪煅逝c喘息聲中,她松開了緊緊抓著江序然的手,只是任由對方抓捏著,而后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出了這整句話,“非常抱歉。所以請......請您......懲罰我?!?/br> 她終于說出了完完整整的敬語,甚至此刻在淚的模糊下,她連眼神都近乎是易碎而又軟弱的,充滿了乞憐意味,不再含有絲毫的固執(zhí)或不屈。 在接收到她全盤示弱的態(tài)度后,江序然沉默了許久,其后終于很輕地吸了一口氣,露出了少有的滿足笑容。 “你真是聰明呢?!彼那橛鋹偟孛嗣懬檎骖^頂,隨后指尖下滑,直到捏住了她的脖子,迫使她和自己拉近距離,“你很聰明,但是狡猾??稍趺崔k呢?我還挺喜歡看你這樣的。漂亮小貓,你確實討我喜歡?!?/br> 即便字面甜蜜,她的囈語也并不溫和,甚至算得上字字冰冷。 一語結束后,陸情真只能仰著臉任由她吻住,隨后毫不反抗地松開了齒關,壓抑著喘息聲盡力去承受,間或又蹙起眉來,吞咽著那帶有血腥味的液體。 疼痛狂亂而肆虐,眼前的一切都早已離她所熟悉的世界太遠太遠。 身后,江露那仍舊在她腿間極其刻意地攪弄著,而意識松懈下來之后,摻雜在持續(xù)性疼痛里的性快感就開始蔓延纏繞、逐步攀升,很快讓陸情真再次嗚咽一聲,徹底軟下了身體。 “勸你,也別太放松了?!苯赌堑穆曇魩е鰶龅闹S刺,“雖然你好像成功抱上了我姐的大腿,但那又怎么樣呢?......我們還沒有結束呢?!?/br> 江露那說著,就轉了轉手中新選好的那支長鞭,另一只手用力掐捏住了陸情真大腿后側,在她曲線纖細卻布滿了刺目傷痕的雙腿上來回撫弄,直到她再一次壓抑地發(fā)著抖輕輕哭起來: “小貓,今天,明天,永遠。我們之間......還遠遠沒有結束呢?!?/br> **** sorry喲,最近發(fā)生很多事,所以更新得慢了些捏。但是我會盡量好好生活的,希望接下來我和對我來說重要的人都平安并且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