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與惡龍(2)
孟昭被壓在床上,身上泛著情動的潮紅,及肩的黑色短發(fā)鋪開在柔軟的枕頭上,額前有著細(xì)密的汗珠。 她困得很,卻被一雙大手錮著腰,讓她不得不縮在男人臂彎之下,承受著不斷涌起的情潮。 裴嶼吻了下她被淚潤濕的眼尾,像是某種大型犬科動物一樣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臉頰。 孟昭先前被他拉進(jìn)浴室里洗了個澡。裴嶼沒忍住,借著她的手射了一次。身上的酒味是洗凈了,卻又染上了他的味道。 濃稠的jingye掛在指尖,孟昭醉糊涂了,抬起手放在鼻尖聞了聞,皺著眉嫌棄嘀咕了兩句。 那樣子?jì)傻靡溃釒Z剛剛射過的jiba又硬了起來,用浴巾胡亂裹住她抱到床上,壓著人就是一通深吻。 扶著她的膝蓋不容拒絕地向兩側(cè)分開,暴露出泥濘不堪的xiaoxue。 熱氣拍打在大腿內(nèi)側(cè),裴嶼只是輕輕分開了緊閉著的逼口,愛液就涌了出來。 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舔了上去,仔細(xì)地用舌頭描繪著外部的形狀,又在入口附近打著轉(zhuǎn)。 孟昭受不住下意識伸手去推拒,卻被裴嶼反握住,變成了十指緊扣的姿勢。 舌頭變本加厲地抵上來,一下下?lián)芘舾械年幍?,時不時含住逼口吮吸。xuerou一次次收緊,舌頭模擬著性交的動作抽送。 快感如潮水般蔓延至四肢百骸,綿而長的酥麻感刺激著孟昭困倦的神經(jīng),在裴嶼口中顫抖著xiele出來。 愛液噴濕了那張漂亮的臉,裴嶼貼著她的小腹一路往上蹭。先是在孟昭唇上舔了一下,然后吻上她。 裴嶼還記得孟昭喜歡被觸碰的地方,手指探了進(jìn)去找到那塊地方,強(qiáng)行帶著她進(jìn)入下一個高潮。 “噴了那么多水小逼怎么還是這么緊?!迸釒Z貼近她耳畔,眼底暗光涌動,沉淀著欲念。 孟昭沒聽清他說了什么,含含糊糊地發(fā)出一個鼻音算作回應(yīng)。 “用舌頭舔逼舒服還是用手指cao你舒服?”裴嶼低頭看了眼被愛液浸得水光淋漓的手,吻了吻她的下巴。 孟昭這回聽清了,“……都舒服……” 她說完還把頭埋進(jìn)裴嶼胸前,撒嬌似的蹭了蹭。 “給我……想要……” 孟昭暈暈乎乎的,情熱讓她渾身發(fā)軟,循著記憶里的舊跡開口。被情潮折磨得難受的時候,就應(yīng)該這樣對裴嶼說。 裴嶼戴好套,將硬得發(fā)漲的jiba壓在了逼口,撐開濕滑緊窄的甬道,慢慢地埋入深處。 xuerou爭先恐后地涌上包裹住棱角分明的guitou,孟昭舒服了,就伸出胳膊湊上去索吻。 裴嶼抱住她,舔了舔她的唇。 在裴嶼還沒成為裴總的時候,他就有了這個習(xí)慣。 先試探性舔一舔她的唇瓣,再把舌尖探入口中攪弄,整個人如同沙漠中見到綠洲的旅者,緊緊貼著她索求。 孟昭回宜淮讀書的時候,孟槐還沒能處理好自己的生意,背景仍有些不干不凈。 他怕仇家找上女兒,就讓裴嶼過來負(fù)責(zé)接送上下學(xué)。 這一送,就送到了床上。 裴嶼比孟昭大兩歲,是孟槐的養(yǎng)子,卻不是孟昭的哥哥。 他只是一條忠誠聽話的狗——這是孟槐的原話。 裴嶼知道厲家的家業(yè)與他無關(guān),也知道孟槐從始至終沒把他當(dāng)兒子來看。但孟槐讓他吃飽穿暖,教他如何在社會中生存。 他不介意當(dāng)厲槐的狗。 那時孟昭不清楚孟槐的良苦用心,以為裴嶼是他派來監(jiān)視自己的眼睛。 她把裴嶼當(dāng)成透明人,在那件事發(fā)生之前,說話的次數(shù)不超過叁次。 第一次是剛見面的時候,孟昭跟他立規(guī)矩。 不準(zhǔn)靠近,不準(zhǔn)主動搭話,未經(jīng)允許不準(zhǔn)進(jìn)家門。 這叁點(diǎn)都沒什么,裴嶼本身也不跟她住一起。這個撿來的孤兒長得太好看了,孟槐擔(dān)心少男少女暗生情愫,把對門買了下來給他住,沒讓他跟自己的女兒同住一屋檐下。 第二次是孟昭迷路了,打電話叫裴嶼來接她。 “我就在一棟很高很高的樓前面?!泵险堰@么形容自己的位置。 裴嶼沉默了會,說:“宜淮有很多很高很高的樓?!?/br> “這棟是最高的?!泵险颜Z氣堅(jiān)定。 “……你還是發(fā)定位吧。” 第叁次是孟昭突然來例假,疼得起不來床。 裴嶼幫她從超市里買了衛(wèi)生巾,跟著網(wǎng)上的教程煮了紅糖水。 孟昭前天著了涼疼得厲害,吃了止痛藥也不管用。腦子一糊涂,開口讓裴嶼幫她揉肚子。 裴嶼沒同意,孟昭就威脅他。 “我明天就跟爸爸說你欺負(fù)我。” 濕漉漉的眼,凌亂的發(fā),帶著哭腔黏黏膩膩的聲音。睡衣領(lǐng)口七歪八扭,露出大片如玉肌膚。 裴嶼看見那里有一顆淺淺的棕色小痣,往下幾分的衣料上有微微凸起。他知道是什么頂起了衣服,喉結(jié)不自覺滾動了下。鬼使神差地,他答應(yīng)了孟昭的要求。 掌心下是少女柔軟的小腹,裴嶼僵著身子把手摁在上面,小幅度胡亂揉了幾下。 孟昭好受了些,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而裴嶼沖了一小時涼水澡,在半夜夢到了些不該夢的,jingye和汗在被子上洇成了一團(tuán)。 在那之后,裴嶼意識到有什么悄然變化了。 面前橫著一條岌岌可危的紅線,一旦跨過就會萬劫不復(fù)。裴嶼本可以安全地遠(yuǎn)離,再給他一點(diǎn)時間就能重新整理好自己。 可孟昭沒給他這個機(jī)會。 惡趣味和好奇心讓孟昭變得可恨起來,她發(fā)現(xiàn)了裴嶼的不對勁,開始用各種辦法來捉弄裴嶼。 比如,打電話給裴嶼稱水管壞了,穿著被淋濕的白色T恤給他開門。 被浸透的T恤根本無法將胸前兩抹櫻紅遮蓋,纖瘦的腰身在透明的衣衫下若隱若現(xiàn),小巧挺立的rufang卻被濕潤的衣料勾勒出了形狀。 再比如,半夜打電話給裴嶼說做了噩夢,讓他編故事哄自己睡覺。 他被吵醒的聲音不同于平常那般清透,帶著點(diǎn)困意,隔著電波聽起來富有磁性。 裴嶼說自己不懂講故事。 孟昭讓他現(xiàn)編一個。 “編什么?” “編一個……公主與惡龍的故事吧?!?/br> 裴嶼隨口編了個:“從前有一位公主,因?yàn)榘胍共凰X被惡龍抓走吃掉了。” 孟昭反駁他:“公主可是主角,怎么可能輕易就被惡龍吃掉?!?/br> 裴嶼:“從前有一位公主,半夜不睡覺被惡龍抓走了,掙扎一番后被惡龍吃掉了?!?/br> 孟昭:“ 公主就一定要被吃掉嗎?” 裴嶼從善如流地改口:“從前有一位公主被惡龍抓走了,然后她把惡龍吃掉了?!?/br> 孟昭:“一定要吃來吃去的是吧,不能有別的結(jié)局嗎?” “大小姐?!迸釒Z嘆了口氣,“我沒什么文化,只能想到這種結(jié)局?!?/br> 孟昭被他那句“大小姐”喊的耳朵一紅,一時間忘了本意,支支吾吾半響后掛斷了電話。 孟昭逐漸與裴嶼熟絡(luò)了起來,一切似乎都在正常的軌跡上行進(jìn)著。那夜講完故事后孟昭似乎真發(fā)自內(nèi)心把裴嶼當(dāng)成了哥哥。 裴嶼覺得不對勁,隱約察覺到有什么東西被藏匿起來了,摸不透,只能兀自變得躁動不安。 那夜,孟昭壓在了他身上,紅著眼問他和孟槐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裴嶼動彈不得,如實(shí)回答。 “親生女兒丟在一旁不管不問,把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養(yǎng)在身邊,真是個好父親。”孟昭低聲說著,指甲隔著衣服陷進(jìn)了他胸膛。 裴嶼不是遲鈍的人,他知道孟昭為什么難過。猶豫再叁后摸了摸她的頭,安慰說:“他最愛的還是你?!?/br> “那你算什么?”孟昭反問:“愛我為什么還要收養(yǎng)你?” “我只是他養(yǎng)的一條狗而已?!迸釒Z用孟槐的原話回答她。 孟昭盯著他,“是他養(yǎng)的狗,還是是厲家的狗?” “有區(qū)別嗎?” “有。”孟昭的手從衣擺探入,摸上溝壑分明的腹肌, “厲家的狗,也是我的狗?!?/br> “裴嶼,你是我的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