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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亂七八糟的短篇集( H)在線閱讀 - 溺亡日記(上)

溺亡日記(上)

    *男主是人渣海王非處

    夏天天黑得晚,樂安然吃過飯后領(lǐng)著表弟表妹出來買零食準(zhǔn)備晚上去樓頂跟小朋友們開茶話會打發(fā)時間,順便在小賣部跟朋友打個電話。

    她跟家里人大吵一架后離家出走到外婆家避難,暑假過了三分之一手機(jī)都沒開過幾回機(jī),整天就跟著小孩玩。

    小朋友們在貨架間穿梭選零食,樂安然倚在柜臺上,舉著聽筒跟朋友聊天,吐槽夜間山里蚊子多,一覺醒來腿上七八個包。

    郁沛藍(lán)在電話對面笑,說:“該,讓你來北安又不來,偏要跑山里?!?/br>
    “山里挺好的?!睒钒踩话滋炱鹛纾形缫矝]睡,到了晚上有點(diǎn)犯困,打著哈欠道:“那邊情況怎樣,我媽有說什么嗎?”

    “阿姨倒沒怎么找我了,不過那誰倒是經(jīng)常找你?!?/br>
    樂安然隔段時間會開手機(jī)回下消息,不開手機(jī)的時候就讓郁沛藍(lán)幫她登微信回一些不太重要的信息。

    “你怎么回?”

    “還我怎么回,裝死不回唄,回錯話了多麻煩。”

    身邊來了個人,樂安然站直身體讓了下位。

    郁沛藍(lán)說了什么,樂安然沒聽清。

    因?yàn)樯砼缘娜碎_口說了話,修長的手指指著玻璃柜下的煙,“老板,這個。還有麻煩幫我拿瓶水?!?/br>
    他聲音有些熟悉,樂安然扭頭望去。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無袖背心之下那截蜜色的結(jié)實(shí)手臂,順著向上看到那張臉。

    對方察覺到她的視線,也側(cè)頭看過來。

    視線交匯,兩人眼里都閃過詫異。

    “怎么了?”郁沛藍(lán)在電話那頭沒等到回話。

    樂安然慢吞吞地回她:“沒什么,遇到了個熟人。回聊?!?/br>
    小賣部里掛著的白熾燈并不明亮,謝睢一開始沒認(rèn)出旁邊低頭打電話的人,等她仰起頭后才意識到身旁這位是他高中時的班長。

    叫什么名字謝睢忘記了,但還是非常自然地跟她打招呼搭了話:“班長,好久不見啊?!?/br>
    天氣不算很涼快,樂安然穿著條很普通的t恤和寬松的中褲,露出來的細(xì)白小腿上有幾個淺紅的蚊子包。t恤很大,長至手肘的袖口被她掀到肩上,白瘦的肩膀上也有一小塊紅痕。

    “好久不見?!睒钒踩话炎鶛C(jī)擺正,“你怎么在這兒?”

    謝睢把水瓶湊到嘴邊喝了口水,“被我爸打發(fā)過來這邊靜心,順便守下房子?!?/br>
    “你呢?”謝睢舉起礦泉水瓶又喝了口。

    樂安然站直也只到他胸前,將目光從他喝水時滾動的喉結(jié)上移開,答道:“我外婆家在這兒?!?/br>
    “來過暑假?”

    “嗯?!?/br>
    謝睢問了下位置,發(fā)現(xiàn)兩人住得還挺近。

    她外婆家就在老宅后邊那塊,走路幾分鐘就能到。

    “樂安然!你要冰棒嗎?”

    稚嫩的童聲響起,樂安然走過去嘖了聲,輕敲了下表妹的頭,“沒大沒小?!?/br>
    樂安然在店門口的冰柜里拿了兩根冰棒,遞了一根給謝睢,重新倚回柜臺上等老板算錢結(jié)賬。

    “謝了,班長?!?/br>
    謝睢在那一聲后想起了她的名字,但最后還是稱呼她班長。

    當(dāng)晚,謝睢加入了他們的小茶話會。

    小孩子的話題他們二十出頭的成年人插不上,兩個人就坐在一旁吃冰棍。

    冰棒是老冰棍,甜味淡得很,樂安然當(dāng)是在吃冰。

    她含住頂端咬下一塊,問謝睢在哪念書。

    樂安然身為班長,畢業(yè)后卻很少跟同學(xué)們聯(lián)系,也從沒組過局。

    高二那年班長轉(zhuǎn)學(xué),沒人愿意接這種事多不討好的職位,副班長樂安然就被推了上去。

    她的副班長也不是自愿的,是開學(xué)軍訓(xùn)完后班主任隨機(jī)安排的。理由是她在軍訓(xùn)時幫著發(fā)水,看起來是會為班級做實(shí)事的人。實(shí)際上樂安然當(dāng)時幫忙發(fā)水是因?yàn)榭实煤?,大家亂糟糟的一直發(fā)不到她那兒,她嫌慢就自己上去發(fā)了。

    謝睢也是在高二那年轉(zhuǎn)到班上的。

    剛轉(zhuǎn)來第一天就靠著那張臉引起了軒然大波,其他年級的女孩子聽說三班轉(zhuǎn)來了個帥哥后便都涌到后門圍觀。樂安然去辦公室交表的時候,隔壁班的英語老師都對她說你們班那個新轉(zhuǎn)來的男同學(xué)笑起來還挺陽光。

    “安大?!?/br>
    樂安然嘴里含著東西,咬字不清道:“郁沛藍(lán)也在安大。”

    謝睢想了會才想起來她說的人是誰,高中的數(shù)學(xué)課代表。很漂亮的一個女生,男生聊天內(nèi)容的常客。

    當(dāng)然這話謝睢是不可能跟樂安然說的,東拉西扯地找了幾個話題,聊得還算不錯,最后還約好過幾天一起去縣里買東西。

    樂安然的表弟在茶話會上跟謝睢玩得很熟,第二天嚷嚷著要去找大哥哥玩。樂安然被纏得沒辦法,領(lǐng)著他上門。

    謝睢被他爸扔來山里守房子靜心反思,怕他餓死在老宅里找了人給他做飯。不過也僅限于做飯。

    他倒豁達(dá),有飯吃有床睡就行,反正待個十天半個月他媽就會把他給撈回去。

    他是來靜心的,手機(jī)被沒收就給他留了個諾基亞。

    樂安然捏著轉(zhuǎn)了下,說:“也難為你家里人,居然還能找出這個?!?/br>
    謝睢坐地上跟兩個小男孩玩牌,回了句:“你留個號碼吧。”

    “jiejie不用手機(jī)的,她打電話都是去小賣部打?!?/br>
    謝睢想起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好像就是在用座機(jī)給人打電話,他扭頭看向坐在沙發(fā)上的人兒。

    目光觸及到那雙白皙的腿,謝睢稍稍頓了下,漫不經(jīng)心道:“在躲人?”

    “嗯?!睒钒踩淮蟠蠓椒匠姓J(rèn),將諾基亞丟還給他。

    謝睢沒問她躲誰,“要留下來吃飯么?”

    樂安然剛想拒絕,她那兩個表弟就興高采烈地跳起說要。

    給他做飯的是村里的阿姨,樂安然認(rèn)識但不熟。

    阿姨不知道有人留下來吃,弄得菜不多,又回到廚房切了兩根黃瓜來炒rou下飯。也是巧,米飯剛好煮多,阿姨跟樂安然說還好你們來吃不然這飯都不知道該怎么解決。

    “晚上弄炒飯唄?!睒钒踩贿M(jìn)廚房拿碗,隨口提了個辦法。

    阿姨把切好的黃瓜倒進(jìn)鍋里,用方言跟樂安然說:“城里來的少爺,哪里能弄炒飯糊弄咯?!?/br>
    樂安然朝外面看了眼,什么都沒說。

    吃完飯后,樂安然幫他把碗筷收拾好。

    她不了解謝睢家里的條件,但這人怎么看都是有錢人家的小孩,洗碗是肯定沒做過的。他也沒說讓樂安然洗,沒有客人來家里吃飯還要洗碗的道理。

    樂安然帶著人走后,房子里一下就安靜了下來。

    謝睢白天起得晚,吃過飯后躺在床上盯著白紗蚊帳看了又看。

    他在想樂安然是在躲誰。

    對于樂安然,謝睢其實(shí)并不了解。

    他之前從未關(guān)注過樂安然,和她也沒有任何交集。甚至最開始連人家名字都叫不出,只記得大概相貌。

    二十出頭的樂安然比她十七八歲的時候要漂亮很多。

    皮膚依舊很白,謝睢記得高中時他的下鋪暗戀樂安然的其中一個理由就是皮膚白。

    是真的很白,坐在紅木沙發(fā)上盤起的腿,還有昨晚星空下露出的那截手臂。

    cao。

    謝睢把手伸進(jìn)褲子里一摸,光是想一下就已經(jīng)硬得不行。

    他不是會壓抑性欲的人,坐起身開始自己動手解決。

    邊沖邊想著要怎樣把樂安然弄上床,門關(guān)沒關(guān)窗簾拉沒拉也沒注意,就這么大大咧咧地坐在床上擼。

    樂安然走到家發(fā)現(xiàn)鑰匙不在身上,讓表弟們在門口等著,她自個兒回來找鑰匙。敲門沒人理,想了想跑到側(cè)邊的窗前。

    過去一看,發(fā)現(xiàn)謝睢坐在床上手沖。

    粗大深紅的性器卡在球褲邊緣,氣勢洶洶地挺立著。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握住jiba上下擼動,手的主人還不時發(fā)出低沉的喘息。

    樂安然從小循規(guī)蹈矩當(dāng)好學(xué)生當(dāng)慣了,哪里見過這場面。

    她連片都沒看過幾部,驟然在現(xiàn)實(shí)生活里看見熟人的性器,嚇得不輕,躲在窗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老房子隔音很差,樂安然在窗外聽里頭的動靜聽得面紅耳赤。

    體內(nèi)的熱流匯到小腹,她下意識緊了緊下身,呼吸也變得急促。

    樂安然是個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她知道自己此刻小腹發(fā)熱動了情,也清楚自己不應(yīng)該站在窗后聽謝睢自慰。

    可謝睢喘起來太好聽了。

    低沉暗啞的喘息被送入她耳內(nèi),眼前浮現(xiàn)的是之前匆匆瞥到的場景。

    謝睢在想著什么自慰呢?

    樂安然不知道。

    太陽曬得她難受,沉默著聽了會后才從另一個方向離開。

    她沒把鑰匙帶回來,三個人在門口蹲了會,等出去串門的外婆回家后才能進(jìn)屋。

    下午,那兩個死小孩又說要去謝睢家玩。

    樂安然讓他們自己去,怕他們纏自己還特意把手機(jī)和電腦都打開,對著桌面裝出很忙碌的樣子。

    謝睢聽到門鈴聲去開門,看見樂安然那兩個表弟站在門口,靠在墻上問了句:“她呢?”

    小孩蹲在門口換鞋,“jiejie有事要忙?!?/br>
    謝睢沒說什么,側(cè)身讓他們進(jìn)屋,“換個別的玩吧,打牌打膩了?!?/br>
    整個下午,謝睢都在套話。

    小孩子講話沒什么邏輯,想到什么說什么。謝睢很有耐心,從兩個人嘰嘰喳喳的聲音中大概知道了點(diǎn)樂安然的情況。

    今年是她第一次來過暑假,往常樂安然都只有過年才會跟著mama來這邊。

    鄰居過來串門問她有沒有男朋友,她一律都說沒有,可他們卻聽到過樂安然跟男人打電話。

    “跟男的打電話就算有男朋友了?。俊敝x睢撐著下巴,覺得好笑。

    年紀(jì)稍大點(diǎn)的那個不滿地反駁:“那個男的喊jiejie小名,都這樣了肯定是男朋友啊?!?/br>
    “你姐小名叫什么?”

    “不告訴你?!?/br>
    謝睢給他扔了根棒棒糖。

    “然然,jiejie小名叫然然?!?/br>
    謝睢換了只手撐下巴,“好沒意思的小名?!?/br>
    “哥哥你小名叫什么?”

    謝睢學(xué)著他的語氣,“不告訴你?!?/br>
    小孩兒想拿什么去賄賂他,但摸遍全身都找不到有可以拿來賄賂的東西。想到中午樂安然說回來找鑰匙但空手而歸,以為是謝睢藏起來了,便理直氣壯朝他伸出手,“那你把我家鑰匙還給我?!?/br>
    “什么鑰匙?”

    “家門鑰匙啊,jiejie今天中午過來找你拿沒拿到,肯定是你藏起來了?!?/br>
    謝睢坐直身子,“她中午來過?”

    得到肯定回答后,謝睢臉色有點(diǎn)不太對勁。

    “她在忙什么?”

    “不知道,jiejie一直在敲電腦。”

    謝睢盤腿坐在地上,望著窗外黑沉沉的天。

    搭在膝蓋上的手敲了敲,他狀似無意問:“你倆今晚要留下吃飯嗎?”

    “吃!”兩個人異口同聲。

    *

    樂安然撐著傘走到謝睢家的時候,小腿上已經(jīng)沾了許多泥點(diǎn)。

    暴雨突至,那兩個小鬼在謝睢家待著還沒回來,樂安然只能過去接人。

    家里手電筒壞了一直沒換新的,樂安然把手機(jī)開機(jī)打開手電筒照路。好在風(fēng)不大,她身上沒淋到雨,小腿上的泥點(diǎn)回家沖一沖也就好了。

    樂安然敲了門,過了會才有人來開。

    謝睢開門后站著沒動,屋子里也沒開燈,只有宅子門口的燈照著。

    他個子高,站在屋內(nèi)半邊臉掩在黑暗中看不清神色。

    樂安然敏銳地察覺到他與白天有所不同。

    此刻的謝睢丟了白天的散漫成了獵食者,而她則成了即將被吞吃的綿羊。

    身后是傾斜的雨幕,樂安然剛想往后退拉開距離,就聽見謝睢說:“不進(jìn)來嗎?”

    她搖搖頭,“太晚了,你把他倆叫出來吧?!?/br>
    “他們睡了?!敝x睢后撤一步靠在墻上給她讓出位置,擺出一副不信可以進(jìn)去看看的姿態(tài)。

    就這樣,謝睢以退為進(jìn),把她困在暴雨和自己之間。

    樂安然抬眸看著他,“麻煩你幫我叫醒他們?!?/br>
    “班長,來都來了,要不在這兒留宿一晚?天太黑了又下著雨,你帶著兩個小孩回去不安全?!?/br>
    謝睢把那聲班長喊得很繾綣,勸她留下的語氣也很真摯。

    樂安然盯著他,下意識握緊掌心的傘柄。

    “干嘛這么緊張,又不會吃了你?!敝x睢的目光從她白皙的手背上掃過,“而且你中午都把我看光了,吃虧的是我吧?!?/br>
    樂安然的大腦短暫地空白了一瞬。

    很快,她就回過來神,明白謝睢為什么突然開始跟她搞曖昧。

    謝睢突然往前邁了一步,半彎著腰抓住她沒拿傘的那只手。

    他擠進(jìn)傘下,清新好聞的皂香將她的感官包裹。

    謝睢迫近她一步,說話時的呼吸撲在耳根。

    “還滿意嗎?”他輕笑了聲,把問題補(bǔ)充完整:“對于你中午看到的?!?/br>
    他們之間的距離近得要命,顯然已經(jīng)超過了正常的社交距離。

    樂安然心跳不斷加快,耳朵開始泛紅。

    謝睢問的時候并沒有特別想得到答案,也沒追問她。

    什么答案都不重要,不管樂安然給出的是滿意還是不滿意,他今晚都勢必要cao她。

    他彎下腰抵住她的額頭,聲音壓得很低。

    “要跟我試試嗎?”

    樂安然張口,啞聲問:“試什么?!?/br>
    她心里清楚這個試是什么意思。

    但樂安然不想一句話都不說,這樣太落下風(fēng)了。

    腰部被一雙大手扣住,她被往前拽著跌跌撞撞進(jìn)他懷里。

    對方熟稔地將舌頭伸進(jìn)口中,勾著舌吮吸。樂安然很快就感到舌尖有點(diǎn)發(fā)麻,嗚嗚咽咽說不出一個字。

    傘掉落在地發(fā)出的聲響被雨聲掩蓋,她被托著臀抱進(jìn)屋,耳朵里只有黏膩的接吻聲。

    大門被關(guān)上,空氣逐漸升溫,昏暗的環(huán)境里看不清彼此的臉。

    謝睢閉著眼吻了會,見她沒抵抗老老實(shí)實(shí)被他壓在墻上后,微微睜開眼看向她。

    他不喜歡接吻,也不愛做什么事后安撫。

    黏糊地吻在一起,無聊地用舌尖勾纏,半點(diǎn)快感都沒有。沒意思也沒必要,都是奔著性來的,cao爽了干噴了,你舒服我舒服就行。不需要貼著對方汗津津的身體,也不需要在cao逼的過程中做什么安撫。

    他也不太喜歡把那事說成zuoai,他只說打炮。

    接受的,交換完體檢報告就做,不接受就算反正也不缺這一個。喜歡聽他說愛,他也能說,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讓對方高興,對方高興了做這事時就會更和諧,何樂而不為。

    跟樂安然接吻是正常步驟,不出意外的話謝睢今晚估計就跟她吻這一次。

    把人哄上床后就不會再吻了,到那時候他只會把人壓著cao,沒空去吻她。

    但樂安然的眼睛很透,很亮。

    那一瞬間,謝睢感覺這個吻跟之前的好像有點(diǎn)不太一樣。

    是甜的,像小時候吃的草莓糖。

    他被她看得有些局促,抬手遮住她的眼睛。

    掌心里睫毛掃過帶來異樣的感覺,樂安然有些好奇,問:“接吻必須要閉眼嗎?”

    “不一定?!?/br>
    “我不想閉眼?!睒钒踩焕滤氖?,“我想看著你?!?/br>
    謝睢跟她接吻的時候,睫毛會顫。

    他閉上眼后,那雙比外頭的雨還要潤的桃花眼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如蝶翼般震顫的睫毛。自得的,從容的神態(tài)也不復(fù)存在,只有陷入情欲后潮紅的面頰。

    謝睢被她的話激得呼吸急促起來,他把人往上托了托,抱著她往客廳走。

    yinjing已經(jīng)硬得不行,放往常謝睢早就把人扒光在玄關(guān)cao了。

    今天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可能是在鄉(xiāng)下待了兩天更能耐得住性子,謝睢忍著沒去脫她衣服,把人放到沙發(fā)上后還又跟她接了個吻。

    睜開眼的,將彼此模糊不清的臉收入眼底。

    看不清才好,自己情動時猙獰的表情沒被對方知曉,天亮過后留在對方心里的仍舊是從前的自己。

    謝睢頭一回體會到接吻的好,扣著她的下巴親了一遍又一遍。

    把手從她衣擺伸進(jìn)去的時候也在親,靈活的手指繞到后面解開內(nèi)衣搭扣,握了滿手的軟滑。

    t恤,短褲,她一點(diǎn)點(diǎn)被謝睢脫了精光。

    連頭發(fā)都被解了下來,黑色的頭繩套在了他腕間。

    謝睢被她的身子晃了眼。

    是真的很白,透著粉,肚子上隱隱約約有著馬甲線的痕跡。

    他把手壓上去,掌心里的肌膚滑膩。

    “練過?”

    樂安然剛剛被他吻得暈暈乎乎,呆呆回答道:“…嗯,泡過幾周健身房?!?/br>
    謝睢忍不住又湊過去親她。

    虎口抵著乳根向上推了幾下,乳波搖晃,謝睢低下頭含住頂端。

    濕熱的舌繞著乳暈打轉(zhuǎn),酥麻的快感讓樂安然不自主抓住他的肩。指甲在上邊壓出印子,他似是完全察覺不到疼痛,埋頭在她胸前吃奶似的吮吸著。

    另只手也不安分,探到腿間隔著內(nèi)褲摸她的xue。

    xue里正出水,浸濕了中間的布料。他也不撥開,就這么濕漉漉地揉了起來。

    等樂安然受不住用腿去纏他,他才把她的內(nèi)褲脫掉扔到一旁,揉了幾下后往窄而小的逼口塞入根指節(jié)。

    她緊得不像話,剛把手指塞進(jìn)去就聽見她喊漲。

    “這也漲?”謝睢試著再往里進(jìn)了點(diǎn),看見樂安然噙著淚一副難受得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才意識到好像有哪里不對勁。

    “班長,你不會是第一次吧?”

    樂安然偏過頭,沉默不語。

    她這樣跟默認(rèn)也沒什么區(qū)別,謝睢低聲罵了句cao。

    停手是不可能停的了,都把人逼摸透了還停個屁。

    他伸手去揉那腫脹充血的陰蒂,動作比之前要溫柔些。

    樂安然被揉得忍不住扭腰,聽見他在耳邊說:“你確定要跟我做嗎?”

    她抬手捂著眼,“你要是再多話就不做了?!?/br>
    謝睢笑了聲,把她的手拉下跟她接吻。

    一點(diǎn)點(diǎn)順著脖頸往下,吻到小腹的時候他說了句:“我很少給人舔,要是疼了你就說?!?/br>
    謝睢說完也沒給樂安然回答的機(jī)會,直接張嘴含住那張又濕又熱的逼吸起來。

    他是真的沒怎么給人舔過,動作生疏僵硬,過了會才找到門道。

    舌尖鉆進(jìn)濕熱多褶的xue里抽插,鼻尖抵著陰蒂。

    刮走部分愛液,又流出更多。

    樂安然被他舔得恍惚,全身發(fā)軟連聲音都發(fā)不出。

    體內(nèi)的快感全都匯聚到陰蒂上,他的牙齒無意間蹭過,樂安然眼前就大概白了幾秒,仰著脖子發(fā)出急促的呻吟聲到了第一次高潮,水全都噴到了他臉上。

    “才舔多久你就噴了?!敝x睢脫掉背心擦去臉上的水,即使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下也能看出他精壯的身材。

    他脫了褲子把jiba貼到她的xue上開始磨,在她耳邊有一句沒一句說著葷話。

    “差點(diǎn)被你的水嗆死,下次噴的時候記得說一聲?!?/br>
    “都把沙發(fā)噴濕了應(yīng)該能cao了吧,人小就算了逼也那么緊,奶子倒挺大?!?/br>
    謝睢磨了會,不知道從哪里變出套子戴好。

    他扶著jiba壓到濕潤的xue口,慢慢地往里頭擠進(jìn)去。

    樂安然不安分地亂動起來,攀著他的肩在背上抓住痕跡。

    謝睢伸手去揉陰蒂,也沒直接全進(jìn)去,入了半個guitou在xue口輕輕抽插起來。

    樂安然嘗到了點(diǎn)快感,xue里又開始流水。

    他越cao越深,終于把整根東西都捅到那張嫩逼里頭,頂著層迭濕熱的rou褶猛cao起來。

    樂安然舒服得眼睛都瞇了起來,嗓子里帶著顫音,“慢點(diǎn)…”

    緊致濕熱的甬道不斷收縮擠壓著他,jiba像泡在一汪溫?zé)岬娜铩?/br>
    她腿心又濕又熱,身上也出了層薄汗。

    謝睢抬手扶住她的后頸,坐起來換成女上的姿勢。

    樂安然坐在他身上一點(diǎn)點(diǎn)把jiba吞進(jìn)去。

    她不會動,謝睢只能掐著她的腰把人抬起落下??韫琴N著軟嫩的皮rou,每一下都干到最深處。

    樂安然初嘗情事,沒力氣坐不穩(wěn),被干得歪七扭八差點(diǎn)倒下沙發(fā)。

    謝睢一把把人撈了回來,輕笑了聲,她聽到后xue夾得更緊。

    平坦柔軟的肚子繃緊后,馬甲線就會顯出來。

    皮膚白嫩泛紅,隨著急促呼吸不斷起伏著的,被cao得晃出乳波的奶子上翹著漲紅的奶尖。

    謝睢把她放到沙發(fā)上翻了個身,從后邊cao進(jìn)去。

    他喜歡后入。

    cao得深,好發(fā)力。最主要的是不面對面的話就不用被拉著接吻,也不需要去揉奶。只有最原始的交配,對方被cao得趴下也不用管,腰塌陷下去后反而能把他吃得更深。

    樂安然沒試過這個姿勢,也沒感受過這個姿勢所帶來的快感。

    她只知道自己現(xiàn)在跟謝睢背對還看不見臉,身下不斷迭起的快感帶不來滿足,guntang的身體和冰涼的空氣碰撞之后產(chǎn)生的反而是無止境的空虛。

    膝下是硬實(shí)的紅木,她本來就被硌得難受,現(xiàn)在又被當(dāng)做玩具一樣壓著cao。

    “謝睢?!彼酶蓡〉穆曇艉爸拿郑拔也蛔隽??!?/br>
    他把手往交合處探,摸了一手的水放到她面前。

    謝睢拍了下她的屁股,本想拿這來調(diào)笑她,俯下身發(fā)現(xiàn)她好像咬著唇在哭后,什么戲弄的念頭都沒有了。

    他問她怎么了,樂安然不說話,撐著沙發(fā)往前爬。

    謝睢其實(shí)知道如果一定要后入的話,最好是貼在一起多觸碰她的身體,親也好摸也罷,反正就是要有安撫性質(zhì)的舉動。

    樂安然的腰很細(xì),半趴著時瘦弱的肩胛骨會顯出來。

    謝睢望著她拿皮rou雪白的屁股上被他之前拍出來的紅痕,嘆了口氣,掐著人的腰往回拉。

    俯下身親熱地貼著她,掰過她的臉吻上去。

    “不要?!?/br>
    樂安然偏頭躲他,逼里卻一陣一陣地絞著,又濕又熱。

    謝睢知道她是在說反話,硬是要湊過去吻她。

    邊吻邊cao,手還不安分地摁著她的小腹,幾乎是把她整個人都圈在了懷里。

    樂安然哼哼唧唧地亂喊,被捂住嘴。

    “噓,他們兩個還在房間里睡覺。”

    樂安然這才想起自己今晚為什么會來他這邊。

    一想到那兩個小鬼很有可能會半途醒來推門撞見這yin靡的一幕,樂安然就忍不住哆嗦著噴出水。

    已經(jīng)好幾次了。

    謝睢顧及她是第一次,草草cao了幾下后抽出jiba。

    抓過沙發(fā)靠背上的外套把人裹住,抱在懷里將射過后半軟的jiba塞進(jìn)她腿根之間,貼著那被cao得濕熱分開的xuerou讓她夾著。

    樂安然哼了兩聲,把頭埋進(jìn)他懷里,謝睢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腦袋。

    想跟她接吻,但樂安然已經(jīng)半昏半睡。

    謝睢緩了會后把人抱到二樓,用濕巾替她稍稍擦了下。

    “能不能站?。俊?/br>
    這邊沒浴缸,浴室也小。謝睢沒幫人洗過澡,在腦內(nèi)模擬了幾遍發(fā)現(xiàn)樂安然必須得能站得住,他才好給人洗。

    樂安然哼哼唧唧地像在撒嬌,“站不住…”

    小狗一樣,那么愛哼唧。

    謝睢心軟得一塌糊涂,在她旁邊躺下把人抱進(jìn)懷里,“那明天睡醒再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