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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亂七八糟的短篇集( H)在線閱讀 - 溺亡日記(上)

溺亡日記(上)

    *男主是人渣海王非處

    夏天天黑得晚,樂安然吃過飯后領著表弟表妹出來買零食準備晚上去樓頂跟小朋友們開茶話會打發(fā)時間,順便在小賣部跟朋友打個電話。

    她跟家里人大吵一架后離家出走到外婆家避難,暑假過了三分之一手機都沒開過幾回機,整天就跟著小孩玩。

    小朋友們在貨架間穿梭選零食,樂安然倚在柜臺上,舉著聽筒跟朋友聊天,吐槽夜間山里蚊子多,一覺醒來腿上七八個包。

    郁沛藍在電話對面笑,說:“該,讓你來北安又不來,偏要跑山里?!?/br>
    “山里挺好的?!睒钒踩话滋炱鹛?,中午也沒睡,到了晚上有點犯困,打著哈欠道:“那邊情況怎樣,我媽有說什么嗎?”

    “阿姨倒沒怎么找我了,不過那誰倒是經常找你。”

    樂安然隔段時間會開手機回下消息,不開手機的時候就讓郁沛藍幫她登微信回一些不太重要的信息。

    “你怎么回?”

    “還我怎么回,裝死不回唄,回錯話了多麻煩?!?/br>
    身邊來了個人,樂安然站直身體讓了下位。

    郁沛藍說了什么,樂安然沒聽清。

    因為身旁的人開口說了話,修長的手指指著玻璃柜下的煙,“老板,這個。還有麻煩幫我拿瓶水?!?/br>
    他聲音有些熟悉,樂安然扭頭望去。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無袖背心之下那截蜜色的結實手臂,順著向上看到那張臉。

    對方察覺到她的視線,也側頭看過來。

    視線交匯,兩人眼里都閃過詫異。

    “怎么了?”郁沛藍在電話那頭沒等到回話。

    樂安然慢吞吞地回她:“沒什么,遇到了個熟人。回聊。”

    小賣部里掛著的白熾燈并不明亮,謝睢一開始沒認出旁邊低頭打電話的人,等她仰起頭后才意識到身旁這位是他高中時的班長。

    叫什么名字謝睢忘記了,但還是非常自然地跟她打招呼搭了話:“班長,好久不見啊?!?/br>
    天氣不算很涼快,樂安然穿著條很普通的t恤和寬松的中褲,露出來的細白小腿上有幾個淺紅的蚊子包。t恤很大,長至手肘的袖口被她掀到肩上,白瘦的肩膀上也有一小塊紅痕。

    “好久不見?!睒钒踩话炎鶛C擺正,“你怎么在這兒?”

    謝睢把水瓶湊到嘴邊喝了口水,“被我爸打發(fā)過來這邊靜心,順便守下房子?!?/br>
    “你呢?”謝睢舉起礦泉水瓶又喝了口。

    樂安然站直也只到他胸前,將目光從他喝水時滾動的喉結上移開,答道:“我外婆家在這兒?!?/br>
    “來過暑假?”

    “嗯?!?/br>
    謝睢問了下位置,發(fā)現(xiàn)兩人住得還挺近。

    她外婆家就在老宅后邊那塊,走路幾分鐘就能到。

    “樂安然!你要冰棒嗎?”

    稚嫩的童聲響起,樂安然走過去嘖了聲,輕敲了下表妹的頭,“沒大沒小?!?/br>
    樂安然在店門口的冰柜里拿了兩根冰棒,遞了一根給謝睢,重新倚回柜臺上等老板算錢結賬。

    “謝了,班長?!?/br>
    謝睢在那一聲后想起了她的名字,但最后還是稱呼她班長。

    當晚,謝睢加入了他們的小茶話會。

    小孩子的話題他們二十出頭的成年人插不上,兩個人就坐在一旁吃冰棍。

    冰棒是老冰棍,甜味淡得很,樂安然當是在吃冰。

    她含住頂端咬下一塊,問謝睢在哪念書。

    樂安然身為班長,畢業(yè)后卻很少跟同學們聯(lián)系,也從沒組過局。

    高二那年班長轉學,沒人愿意接這種事多不討好的職位,副班長樂安然就被推了上去。

    她的副班長也不是自愿的,是開學軍訓完后班主任隨機安排的。理由是她在軍訓時幫著發(fā)水,看起來是會為班級做實事的人。實際上樂安然當時幫忙發(fā)水是因為渴得很,大家亂糟糟的一直發(fā)不到她那兒,她嫌慢就自己上去發(fā)了。

    謝睢也是在高二那年轉到班上的。

    剛轉來第一天就靠著那張臉引起了軒然大波,其他年級的女孩子聽說三班轉來了個帥哥后便都涌到后門圍觀。樂安然去辦公室交表的時候,隔壁班的英語老師都對她說你們班那個新轉來的男同學笑起來還挺陽光。

    “安大?!?/br>
    樂安然嘴里含著東西,咬字不清道:“郁沛藍也在安大。”

    謝睢想了會才想起來她說的人是誰,高中的數(shù)學課代表。很漂亮的一個女生,男生聊天內容的常客。

    當然這話謝睢是不可能跟樂安然說的,東拉西扯地找了幾個話題,聊得還算不錯,最后還約好過幾天一起去縣里買東西。

    樂安然的表弟在茶話會上跟謝睢玩得很熟,第二天嚷嚷著要去找大哥哥玩。樂安然被纏得沒辦法,領著他上門。

    謝睢被他爸扔來山里守房子靜心反思,怕他餓死在老宅里找了人給他做飯。不過也僅限于做飯。

    他倒豁達,有飯吃有床睡就行,反正待個十天半個月他媽就會把他給撈回去。

    他是來靜心的,手機被沒收就給他留了個諾基亞。

    樂安然捏著轉了下,說:“也難為你家里人,居然還能找出這個?!?/br>
    謝睢坐地上跟兩個小男孩玩牌,回了句:“你留個號碼吧?!?/br>
    “jiejie不用手機的,她打電話都是去小賣部打?!?/br>
    謝睢想起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好像就是在用座機給人打電話,他扭頭看向坐在沙發(fā)上的人兒。

    目光觸及到那雙白皙的腿,謝睢稍稍頓了下,漫不經心道:“在躲人?”

    “嗯?!睒钒踩淮蟠蠓椒匠姓J,將諾基亞丟還給他。

    謝睢沒問她躲誰,“要留下來吃飯么?”

    樂安然剛想拒絕,她那兩個表弟就興高采烈地跳起說要。

    給他做飯的是村里的阿姨,樂安然認識但不熟。

    阿姨不知道有人留下來吃,弄得菜不多,又回到廚房切了兩根黃瓜來炒rou下飯。也是巧,米飯剛好煮多,阿姨跟樂安然說還好你們來吃不然這飯都不知道該怎么解決。

    “晚上弄炒飯唄?!睒钒踩贿M廚房拿碗,隨口提了個辦法。

    阿姨把切好的黃瓜倒進鍋里,用方言跟樂安然說:“城里來的少爺,哪里能弄炒飯糊弄咯?!?/br>
    樂安然朝外面看了眼,什么都沒說。

    吃完飯后,樂安然幫他把碗筷收拾好。

    她不了解謝睢家里的條件,但這人怎么看都是有錢人家的小孩,洗碗是肯定沒做過的。他也沒說讓樂安然洗,沒有客人來家里吃飯還要洗碗的道理。

    樂安然帶著人走后,房子里一下就安靜了下來。

    謝睢白天起得晚,吃過飯后躺在床上盯著白紗蚊帳看了又看。

    他在想樂安然是在躲誰。

    對于樂安然,謝睢其實并不了解。

    他之前從未關注過樂安然,和她也沒有任何交集。甚至最開始連人家名字都叫不出,只記得大概相貌。

    二十出頭的樂安然比她十七八歲的時候要漂亮很多。

    皮膚依舊很白,謝睢記得高中時他的下鋪暗戀樂安然的其中一個理由就是皮膚白。

    是真的很白,坐在紅木沙發(fā)上盤起的腿,還有昨晚星空下露出的那截手臂。

    cao。

    謝睢把手伸進褲子里一摸,光是想一下就已經硬得不行。

    他不是會壓抑性欲的人,坐起身開始自己動手解決。

    邊沖邊想著要怎樣把樂安然弄上床,門關沒關窗簾拉沒拉也沒注意,就這么大大咧咧地坐在床上擼。

    樂安然走到家發(fā)現(xiàn)鑰匙不在身上,讓表弟們在門口等著,她自個兒回來找鑰匙。敲門沒人理,想了想跑到側邊的窗前。

    過去一看,發(fā)現(xiàn)謝睢坐在床上手沖。

    粗大深紅的性器卡在球褲邊緣,氣勢洶洶地挺立著。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握住jiba上下擼動,手的主人還不時發(fā)出低沉的喘息。

    樂安然從小循規(guī)蹈矩當好學生當慣了,哪里見過這場面。

    她連片都沒看過幾部,驟然在現(xiàn)實生活里看見熟人的性器,嚇得不輕,躲在窗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老房子隔音很差,樂安然在窗外聽里頭的動靜聽得面紅耳赤。

    體內的熱流匯到小腹,她下意識緊了緊下身,呼吸也變得急促。

    樂安然是個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她知道自己此刻小腹發(fā)熱動了情,也清楚自己不應該站在窗后聽謝睢自慰。

    可謝睢喘起來太好聽了。

    低沉暗啞的喘息被送入她耳內,眼前浮現(xiàn)的是之前匆匆瞥到的場景。

    謝睢在想著什么自慰呢?

    樂安然不知道。

    太陽曬得她難受,沉默著聽了會后才從另一個方向離開。

    她沒把鑰匙帶回來,三個人在門口蹲了會,等出去串門的外婆回家后才能進屋。

    下午,那兩個死小孩又說要去謝睢家玩。

    樂安然讓他們自己去,怕他們纏自己還特意把手機和電腦都打開,對著桌面裝出很忙碌的樣子。

    謝睢聽到門鈴聲去開門,看見樂安然那兩個表弟站在門口,靠在墻上問了句:“她呢?”

    小孩蹲在門口換鞋,“jiejie有事要忙?!?/br>
    謝睢沒說什么,側身讓他們進屋,“換個別的玩吧,打牌打膩了?!?/br>
    整個下午,謝睢都在套話。

    小孩子講話沒什么邏輯,想到什么說什么。謝睢很有耐心,從兩個人嘰嘰喳喳的聲音中大概知道了點樂安然的情況。

    今年是她第一次來過暑假,往常樂安然都只有過年才會跟著mama來這邊。

    鄰居過來串門問她有沒有男朋友,她一律都說沒有,可他們卻聽到過樂安然跟男人打電話。

    “跟男的打電話就算有男朋友了???”謝睢撐著下巴,覺得好笑。

    年紀稍大點的那個不滿地反駁:“那個男的喊jiejie小名,都這樣了肯定是男朋友啊?!?/br>
    “你姐小名叫什么?”

    “不告訴你?!?/br>
    謝睢給他扔了根棒棒糖。

    “然然,jiejie小名叫然然?!?/br>
    謝睢換了只手撐下巴,“好沒意思的小名?!?/br>
    “哥哥你小名叫什么?”

    謝睢學著他的語氣,“不告訴你?!?/br>
    小孩兒想拿什么去賄賂他,但摸遍全身都找不到有可以拿來賄賂的東西。想到中午樂安然說回來找鑰匙但空手而歸,以為是謝睢藏起來了,便理直氣壯朝他伸出手,“那你把我家鑰匙還給我。”

    “什么鑰匙?”

    “家門鑰匙啊,jiejie今天中午過來找你拿沒拿到,肯定是你藏起來了?!?/br>
    謝睢坐直身子,“她中午來過?”

    得到肯定回答后,謝睢臉色有點不太對勁。

    “她在忙什么?”

    “不知道,jiejie一直在敲電腦?!?/br>
    謝睢盤腿坐在地上,望著窗外黑沉沉的天。

    搭在膝蓋上的手敲了敲,他狀似無意問:“你倆今晚要留下吃飯嗎?”

    “吃!”兩個人異口同聲。

    *

    樂安然撐著傘走到謝睢家的時候,小腿上已經沾了許多泥點。

    暴雨突至,那兩個小鬼在謝睢家待著還沒回來,樂安然只能過去接人。

    家里手電筒壞了一直沒換新的,樂安然把手機開機打開手電筒照路。好在風不大,她身上沒淋到雨,小腿上的泥點回家沖一沖也就好了。

    樂安然敲了門,過了會才有人來開。

    謝睢開門后站著沒動,屋子里也沒開燈,只有宅子門口的燈照著。

    他個子高,站在屋內半邊臉掩在黑暗中看不清神色。

    樂安然敏銳地察覺到他與白天有所不同。

    此刻的謝睢丟了白天的散漫成了獵食者,而她則成了即將被吞吃的綿羊。

    身后是傾斜的雨幕,樂安然剛想往后退拉開距離,就聽見謝睢說:“不進來嗎?”

    她搖搖頭,“太晚了,你把他倆叫出來吧?!?/br>
    “他們睡了?!敝x睢后撤一步靠在墻上給她讓出位置,擺出一副不信可以進去看看的姿態(tài)。

    就這樣,謝睢以退為進,把她困在暴雨和自己之間。

    樂安然抬眸看著他,“麻煩你幫我叫醒他們?!?/br>
    “班長,來都來了,要不在這兒留宿一晚?天太黑了又下著雨,你帶著兩個小孩回去不安全?!?/br>
    謝睢把那聲班長喊得很繾綣,勸她留下的語氣也很真摯。

    樂安然盯著他,下意識握緊掌心的傘柄。

    “干嘛這么緊張,又不會吃了你?!敝x睢的目光從她白皙的手背上掃過,“而且你中午都把我看光了,吃虧的是我吧。”

    樂安然的大腦短暫地空白了一瞬。

    很快,她就回過來神,明白謝睢為什么突然開始跟她搞曖昧。

    謝睢突然往前邁了一步,半彎著腰抓住她沒拿傘的那只手。

    他擠進傘下,清新好聞的皂香將她的感官包裹。

    謝睢迫近她一步,說話時的呼吸撲在耳根。

    “還滿意嗎?”他輕笑了聲,把問題補充完整:“對于你中午看到的?!?/br>
    他們之間的距離近得要命,顯然已經超過了正常的社交距離。

    樂安然心跳不斷加快,耳朵開始泛紅。

    謝睢問的時候并沒有特別想得到答案,也沒追問她。

    什么答案都不重要,不管樂安然給出的是滿意還是不滿意,他今晚都勢必要cao她。

    他彎下腰抵住她的額頭,聲音壓得很低。

    “要跟我試試嗎?”

    樂安然張口,啞聲問:“試什么?!?/br>
    她心里清楚這個試是什么意思。

    但樂安然不想一句話都不說,這樣太落下風了。

    腰部被一雙大手扣住,她被往前拽著跌跌撞撞進他懷里。

    對方熟稔地將舌頭伸進口中,勾著舌吮吸。樂安然很快就感到舌尖有點發(fā)麻,嗚嗚咽咽說不出一個字。

    傘掉落在地發(fā)出的聲響被雨聲掩蓋,她被托著臀抱進屋,耳朵里只有黏膩的接吻聲。

    大門被關上,空氣逐漸升溫,昏暗的環(huán)境里看不清彼此的臉。

    謝睢閉著眼吻了會,見她沒抵抗老老實實被他壓在墻上后,微微睜開眼看向她。

    他不喜歡接吻,也不愛做什么事后安撫。

    黏糊地吻在一起,無聊地用舌尖勾纏,半點快感都沒有。沒意思也沒必要,都是奔著性來的,cao爽了干噴了,你舒服我舒服就行。不需要貼著對方汗津津的身體,也不需要在cao逼的過程中做什么安撫。

    他也不太喜歡把那事說成zuoai,他只說打炮。

    接受的,交換完體檢報告就做,不接受就算反正也不缺這一個。喜歡聽他說愛,他也能說,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讓對方高興,對方高興了做這事時就會更和諧,何樂而不為。

    跟樂安然接吻是正常步驟,不出意外的話謝睢今晚估計就跟她吻這一次。

    把人哄上床后就不會再吻了,到那時候他只會把人壓著cao,沒空去吻她。

    但樂安然的眼睛很透,很亮。

    那一瞬間,謝睢感覺這個吻跟之前的好像有點不太一樣。

    是甜的,像小時候吃的草莓糖。

    他被她看得有些局促,抬手遮住她的眼睛。

    掌心里睫毛掃過帶來異樣的感覺,樂安然有些好奇,問:“接吻必須要閉眼嗎?”

    “不一定。”

    “我不想閉眼?!睒钒踩焕滤氖?,“我想看著你?!?/br>
    謝睢跟她接吻的時候,睫毛會顫。

    他閉上眼后,那雙比外頭的雨還要潤的桃花眼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如蝶翼般震顫的睫毛。自得的,從容的神態(tài)也不復存在,只有陷入情欲后潮紅的面頰。

    謝睢被她的話激得呼吸急促起來,他把人往上托了托,抱著她往客廳走。

    yinjing已經硬得不行,放往常謝睢早就把人扒光在玄關cao了。

    今天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可能是在鄉(xiāng)下待了兩天更能耐得住性子,謝睢忍著沒去脫她衣服,把人放到沙發(fā)上后還又跟她接了個吻。

    睜開眼的,將彼此模糊不清的臉收入眼底。

    看不清才好,自己情動時猙獰的表情沒被對方知曉,天亮過后留在對方心里的仍舊是從前的自己。

    謝睢頭一回體會到接吻的好,扣著她的下巴親了一遍又一遍。

    把手從她衣擺伸進去的時候也在親,靈活的手指繞到后面解開內衣搭扣,握了滿手的軟滑。

    t恤,短褲,她一點點被謝睢脫了精光。

    連頭發(fā)都被解了下來,黑色的頭繩套在了他腕間。

    謝睢被她的身子晃了眼。

    是真的很白,透著粉,肚子上隱隱約約有著馬甲線的痕跡。

    他把手壓上去,掌心里的肌膚滑膩。

    “練過?”

    樂安然剛剛被他吻得暈暈乎乎,呆呆回答道:“…嗯,泡過幾周健身房?!?/br>
    謝睢忍不住又湊過去親她。

    虎口抵著乳根向上推了幾下,乳波搖晃,謝睢低下頭含住頂端。

    濕熱的舌繞著乳暈打轉,酥麻的快感讓樂安然不自主抓住他的肩。指甲在上邊壓出印子,他似是完全察覺不到疼痛,埋頭在她胸前吃奶似的吮吸著。

    另只手也不安分,探到腿間隔著內褲摸她的xue。

    xue里正出水,浸濕了中間的布料。他也不撥開,就這么濕漉漉地揉了起來。

    等樂安然受不住用腿去纏他,他才把她的內褲脫掉扔到一旁,揉了幾下后往窄而小的逼口塞入根指節(jié)。

    她緊得不像話,剛把手指塞進去就聽見她喊漲。

    “這也漲?”謝睢試著再往里進了點,看見樂安然噙著淚一副難受得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才意識到好像有哪里不對勁。

    “班長,你不會是第一次吧?”

    樂安然偏過頭,沉默不語。

    她這樣跟默認也沒什么區(qū)別,謝睢低聲罵了句cao。

    停手是不可能停的了,都把人逼摸透了還停個屁。

    他伸手去揉那腫脹充血的陰蒂,動作比之前要溫柔些。

    樂安然被揉得忍不住扭腰,聽見他在耳邊說:“你確定要跟我做嗎?”

    她抬手捂著眼,“你要是再多話就不做了?!?/br>
    謝睢笑了聲,把她的手拉下跟她接吻。

    一點點順著脖頸往下,吻到小腹的時候他說了句:“我很少給人舔,要是疼了你就說。”

    謝睢說完也沒給樂安然回答的機會,直接張嘴含住那張又濕又熱的逼吸起來。

    他是真的沒怎么給人舔過,動作生疏僵硬,過了會才找到門道。

    舌尖鉆進濕熱多褶的xue里抽插,鼻尖抵著陰蒂。

    刮走部分愛液,又流出更多。

    樂安然被他舔得恍惚,全身發(fā)軟連聲音都發(fā)不出。

    體內的快感全都匯聚到陰蒂上,他的牙齒無意間蹭過,樂安然眼前就大概白了幾秒,仰著脖子發(fā)出急促的呻吟聲到了第一次高潮,水全都噴到了他臉上。

    “才舔多久你就噴了?!敝x睢脫掉背心擦去臉上的水,即使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下也能看出他精壯的身材。

    他脫了褲子把jiba貼到她的xue上開始磨,在她耳邊有一句沒一句說著葷話。

    “差點被你的水嗆死,下次噴的時候記得說一聲?!?/br>
    “都把沙發(fā)噴濕了應該能cao了吧,人小就算了逼也那么緊,奶子倒挺大?!?/br>
    謝睢磨了會,不知道從哪里變出套子戴好。

    他扶著jiba壓到濕潤的xue口,慢慢地往里頭擠進去。

    樂安然不安分地亂動起來,攀著他的肩在背上抓住痕跡。

    謝睢伸手去揉陰蒂,也沒直接全進去,入了半個guitou在xue口輕輕抽插起來。

    樂安然嘗到了點快感,xue里又開始流水。

    他越cao越深,終于把整根東西都捅到那張嫩逼里頭,頂著層迭濕熱的rou褶猛cao起來。

    樂安然舒服得眼睛都瞇了起來,嗓子里帶著顫音,“慢點…”

    緊致濕熱的甬道不斷收縮擠壓著他,jiba像泡在一汪溫熱的泉里。

    她腿心又濕又熱,身上也出了層薄汗。

    謝睢抬手扶住她的后頸,坐起來換成女上的姿勢。

    樂安然坐在他身上一點點把jiba吞進去。

    她不會動,謝睢只能掐著她的腰把人抬起落下??韫琴N著軟嫩的皮rou,每一下都干到最深處。

    樂安然初嘗情事,沒力氣坐不穩(wěn),被干得歪七扭八差點倒下沙發(fā)。

    謝睢一把把人撈了回來,輕笑了聲,她聽到后xue夾得更緊。

    平坦柔軟的肚子繃緊后,馬甲線就會顯出來。

    皮膚白嫩泛紅,隨著急促呼吸不斷起伏著的,被cao得晃出乳波的奶子上翹著漲紅的奶尖。

    謝睢把她放到沙發(fā)上翻了個身,從后邊cao進去。

    他喜歡后入。

    cao得深,好發(fā)力。最主要的是不面對面的話就不用被拉著接吻,也不需要去揉奶。只有最原始的交配,對方被cao得趴下也不用管,腰塌陷下去后反而能把他吃得更深。

    樂安然沒試過這個姿勢,也沒感受過這個姿勢所帶來的快感。

    她只知道自己現(xiàn)在跟謝睢背對還看不見臉,身下不斷迭起的快感帶不來滿足,guntang的身體和冰涼的空氣碰撞之后產生的反而是無止境的空虛。

    膝下是硬實的紅木,她本來就被硌得難受,現(xiàn)在又被當做玩具一樣壓著cao。

    “謝睢?!彼酶蓡〉穆曇艉爸拿郑拔也蛔隽?。”

    他把手往交合處探,摸了一手的水放到她面前。

    謝睢拍了下她的屁股,本想拿這來調笑她,俯下身發(fā)現(xiàn)她好像咬著唇在哭后,什么戲弄的念頭都沒有了。

    他問她怎么了,樂安然不說話,撐著沙發(fā)往前爬。

    謝睢其實知道如果一定要后入的話,最好是貼在一起多觸碰她的身體,親也好摸也罷,反正就是要有安撫性質的舉動。

    樂安然的腰很細,半趴著時瘦弱的肩胛骨會顯出來。

    謝睢望著她拿皮rou雪白的屁股上被他之前拍出來的紅痕,嘆了口氣,掐著人的腰往回拉。

    俯下身親熱地貼著她,掰過她的臉吻上去。

    “不要。”

    樂安然偏頭躲他,逼里卻一陣一陣地絞著,又濕又熱。

    謝睢知道她是在說反話,硬是要湊過去吻她。

    邊吻邊cao,手還不安分地摁著她的小腹,幾乎是把她整個人都圈在了懷里。

    樂安然哼哼唧唧地亂喊,被捂住嘴。

    “噓,他們兩個還在房間里睡覺?!?/br>
    樂安然這才想起自己今晚為什么會來他這邊。

    一想到那兩個小鬼很有可能會半途醒來推門撞見這yin靡的一幕,樂安然就忍不住哆嗦著噴出水。

    已經好幾次了。

    謝睢顧及她是第一次,草草cao了幾下后抽出jiba。

    抓過沙發(fā)靠背上的外套把人裹住,抱在懷里將射過后半軟的jiba塞進她腿根之間,貼著那被cao得濕熱分開的xuerou讓她夾著。

    樂安然哼了兩聲,把頭埋進他懷里,謝睢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腦袋。

    想跟她接吻,但樂安然已經半昏半睡。

    謝睢緩了會后把人抱到二樓,用濕巾替她稍稍擦了下。

    “能不能站???”

    這邊沒浴缸,浴室也小。謝睢沒幫人洗過澡,在腦內模擬了幾遍發(fā)現(xiàn)樂安然必須得能站得住,他才好給人洗。

    樂安然哼哼唧唧地像在撒嬌,“站不住…”

    小狗一樣,那么愛哼唧。

    謝睢心軟得一塌糊涂,在她旁邊躺下把人抱進懷里,“那明天睡醒再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