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弄臟(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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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已經(jīng)把手借給你了,你還要怎么樣?” 連神都不讓走,徐思藝氣得想罵人,又轉(zhuǎn)念一想,穆森這沒臉沒皮的樣子。他都干得出拿她手自慰這種事,哪還會在意她的幾句小打小罵。 穆森沒接話,只停下了動作。徐思藝以為他要好了,手被他帶到褲腰處,往下拽,將那根yinjing放出來,露出它的全貌。 很粗很長的一根,頂端彎曲上翹,柱身環(huán)繞著綠色的青筋,因為用力而突出,顯得有些嚇人。guitou碩大,隱隱在往外吐著粘液,光是看著就令人產(chǎn)生無限的欲望。 和穆森冷淡禁欲的臉一點都不一樣,有著很強的割裂感。 在褲子里,什么都看不見還能給自己洗腦。正式看到這根東西,徐思藝臉上表情都變了,抬著腰就想跑,又被穆森卡著腿按回來。 男人重新牽上她的手,裹住那根性器。徐思藝一只手根本握不下,只好別過臉,耳朵紅得滴血,只能毫無章法地亂摸,碰到鼓起的青筋,燙得她想大叫,又不想被穆森看出她在害怕。 小姑娘的手很嫩,即使是rou最厚的掌心,也沒有繭子,保養(yǎng)得很好。即使是這樣亂摸,也帶給穆森莫大的刺激,腿部肌rou繃緊又放松,腰不住地往上挺,想爭取更多的快感。 可徐思藝是個不著調(diào)的。 “你到底什么時候好?”她揚了揚眉,不滿地提起意見,“我感覺已經(jīng)有十分鐘了,我好累?!?/br> 穆森被她氣得想笑,他幾乎用盡全力才抑制住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的沖動,他還沒說什么,大小姐倒是先開始喊累。 “是誰告訴你男人只要十分鐘?” 他登時沒了忍耐的心情,面對徐思藝這種性格,對她好不但不領(lǐng)情,只會讓她變本加厲。 “不然你還要多久——”話沒說出口,穆森又吻了下來。這次他吻得很兇,像是帶了點火,含住她的唇瓣,舌頭在她齒間環(huán)繞一圈,像個巡視領(lǐng)地的君王,又勾著她的舌頭吮吸。徐思藝舌根發(fā)麻,不住地分泌唾液,又被他悉數(shù)舔走。 她被親得迷迷糊糊,像風(fēng)雨中起伏不定的小船,找不到安定點,手不自覺攀上他的肩膀,剩下的那只手被他cao控著,taonong的速度極快,手指偶爾觸碰到馬眼,手上全是他的體液。 穆森把受到的快感悉數(shù)反饋回她身上,她有些呼吸不過來,手不停地拍他的肩膀,企圖靠這種方式解脫,被牽著的手仿佛不屬于自己,手臂又酸又麻,掌心肯定被他磨破了。 好不容易松開她,穆森低低喘了一聲,快速taonong幾下guitou,白色的濁液盡數(shù)噴在她睡裙上,兩團白色融為一體。 “我的裙子!”徐思藝簡直要瘋,這是她最喜歡的睡裙之一,manito的夏季限定,質(zhì)感很好,她難得有條能穿好幾個月的睡裙。 現(xiàn)在全沾上了穆森的臟東西! 洗也洗不干凈,她以后還怎么穿這條裙子! 徐思藝從來沒有這么憋屈過。 上一次憋屈,是中考分?jǐn)?shù)出來,她差了穆森三分,氣得她飯都不想吃,還是父母和王姨在門口哄了半天才肯下樓吃飯。 再上一次,是她的小乙要被送去奶奶家,她連哭帶鬧怎么都不肯,但還是沒拗過父母,只能親眼看著她養(yǎng)了幾年的狗被送走。 這么算起來,她這輩子難得的幾次憋屈,全都是因為穆森。 “瘋子!流氓!不要臉!”她絞盡腦汁,把腦子里僅有的罵人詞匯全用上了。裙子臟了帶給她的委屈,甚至超過她被迫坐在這里幫穆森做這種事的不情愿,掙扎著從他身上爬起來,“趕緊給我滾??!” 她回房間就要和爸媽打電話,穆森明天還能留在這個家她就是狗! 徐思藝的崩潰突如其來,驟起的爆發(fā)力甚至超過穆森壓著她的力道,她成功掙脫開他的桎梏,用力往門口跑,又在距離門口一步之遙的地方被重新捉住,身體貼進他懷里,后背傳來他有力的心跳聲。 “冷靜一點,乙乙?!?/br> 他脫口而出,剛軟下去的yinjing隱隱有再次勃起的趨勢,他沒再管,低聲哄著她:“我會補償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