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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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藝在院子里和小乙玩了會拋接球的小游戲,午后陽光曬得人暖洋洋的,成片薰衣草隨風(fēng)舞動,搖擺著嫩綠的枝芽,美中不足的只有現(xiàn)在不是開花的季節(jié)。 徐思藝還是有那么點浪漫細(xì)胞的,在很多事情上,她和普通的高中女孩沒什么差別。 比如她一直很想去浪漫之都巴黎,比如她還想去普羅旺斯看薰衣草花海,當(dāng)奶奶問她想在院子里種什么花時毫不猶豫選了薰衣草。 也不是沒想過談場戀愛,可能她也受到了點姜明珠的戀愛熏陶,總覺得不在高中談場轟轟烈烈不計結(jié)果的戀愛就好像沒讀過高中。 不受控制的,想到這件事,她腦子里竟然浮現(xiàn)出一個頎長的身影,始終保持平和,波瀾不驚地注視著她。 身后忽地傳來道蒼勁有力的聲音:“思藝?!?/br> 徐思藝驀地回神,小乙正趴在她身邊,叼著小球不斷搖尾巴。她轉(zhuǎn)了個身,唇角本能往上扯,乖乖巧巧地笑:“爺爺?!?/br> 徐家能有如今的地位,一半功勞來自于她的這位爺爺,徐承平。 他的名字起源于蘇軾的詩詞《參定葉祖洽廷試策狀二首》,“撥亂反正,承平百年?!?/br> 徐思藝隱約聽說過,她爺爺那輩家里挺亂的,再加上當(dāng)時政局不穩(wěn)定,差點到破產(chǎn)的地步。后來全靠徐承平抓住商機(jī),力挽狂瀾,才重新振興起來。 她不記事的時候,也知道爺爺是個不茍言笑的人,苛刻板正,嚴(yán)格監(jiān)督每個小輩,防止他們走上彎路。 徐思藝的爸爸和大伯就是他一路看過來的。 可惜她大伯至今未娶,自然也沒有子嗣,他們這代的小輩,只剩下徐思藝一個。 徐思藝還是挺怵她爺爺?shù)?,每次爺爺單獨找她說話,都會帶來無形的壓迫感,再加上,她現(xiàn)在的成績,確實上不了什么臺面。 月考交白卷的事也不知道有沒有傳到老爺子耳朵里。 “今天就你一個人來?”意料之外的,徐承平?jīng)]問她成績的事,往她身后望了望,擰起眉,“穆森沒跟你一起過來?” 想起來了,她爺爺似乎格外喜歡穆森。 也正常,穆森品學(xué)兼優(yōu)又沉默寡言,簡直是老爺子心里的模范生標(biāo)配,而且,他還能陪人下棋。 徐思藝是注定與下棋這種考驗?zāi)托牡幕顒訜o緣,下五分鐘就想砸棋盤,為此,還差點被她爺爺趕出去。 越想越討厭穆森。 “是啊?!彼镀鹬e來臉不紅心不跳,“他忙著和朋友出去玩,壓根沒空來看您?!?/br> 二老念叨過穆森很多次,全被徐思藝以忙和狗毛過敏搪塞過去,字里行間吐槽穆森的冷漠,和三天兩頭來探望老人的自己形成鮮明對比。 他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徐穆之間水火不容的關(guān)系,還以為穆森是真忙,他兩和和氣氣好兄妹呢。 思及此,她不太開心地癟癟嘴,拽著老人垂在身側(cè)的一條胳膊,小幅度輕輕晃了晃,軟著語氣撒嬌:“我來還不夠嗎,爺爺?!?/br> 徐思藝很少撒嬌,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撒起嬌來沒人抵抗得住。 連徐承平都差點維持不住面部表情。 他輕嘆口氣,眼底是她看不懂的神色,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進(jìn)屋吧,你奶奶在燒飯?!?/br> 這是信了的意思。 沒等徐思藝松口氣,院外的門鈴忽然響起,與此同時,熟悉的男聲自外頭傳進(jìn)來:“您找我嗎,徐爺爺。” 徐思藝脊骨一僵。 明明今天溫度不低,她卻沒來由地升起一股寒意。 徐承平似乎早料到這個情況,用眼神示意徐思藝去開門,他站得筆直,言語間帶著不怒自威的氣場:“來了啊,阿森。” “思藝剛才說,你有事要忙來不了?!彼袂槭捗C,尾音加重,“這是,忙完了?” 徐思藝再傻也明白這事的前因后果,腦子里只剩兩個字,完了。 徐承平很早就喊了穆森過來,而穆森也答應(yīng)他會來。 他只是想試徐思藝有沒有騙他。 老爺子一生正直,從來不騙人,也極其討厭別人騙他。 徐思藝沒想到這事被揭穿的這么快,開門的手都在抖,迅速思考對策,要怎么應(yīng)付她爺爺。 干脆認(rèn)錯?撒嬌賣萌? 要不直說她和穆森這破爛關(guān)系吧,剛好她也沒心思和穆森上演什么兄友弟恭的戲碼。 “嗯。” 令徐思藝意想不到,穆森竟然承認(rèn)下來:“昨天在和朋友爬山,今天他們還拉著我玩,我沒有去?!?/br> 她睜大眼,不可置信地抬起頭。 穆森正和她對望,許是她的錯覺,她在他的眼神中,看出幾分安撫的意味。 “藝藝也在山上,她可能以為我會陪朋友玩?!彼Z氣平靜,把錯全攬自己身上,“我的問題,沒有事先和她說。” - 森哥上大分 好想讓他舔好想讓他舔好想讓他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