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躺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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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藝用一種看精神病的眼神看著他。 她有這個反應(yīng)穆森并不意外,他和她貼得極近,低下頭,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頸邊,很依戀的姿態(tài)。 許是剛洗完澡的緣故,他的身體很熱,呼出來的氣也炙熱,少許發(fā)絲擦過臉頰,帶來密密麻麻的癢意。 有那么一瞬間,徐思藝想,他的頭發(fā)好軟。 毛茸茸的,很像她摸小乙時的觸感。 可惜穆森并不像小乙那么聽話,也不可能充當(dāng)小乙的角色。 徐思藝完全不習(xí)慣穆森這樣黏黏糊糊的樣子,往旁邊偏頭,想避開他的接觸,又避不開。她沒有辦法,只覺得穆森腦子不太正常,他這句話帶給她的驚訝程度令她幾乎忘了自己剛才想的那些事情。 穆森,喜歡她? 怎么可能。 自己這些年對人家干過什么事徐思藝心知肚明,除非穆森有受虐傾向,不然他喜歡她的幾率為零。 顯然,穆森并沒有受虐傾向。 剛才那陣突如其來的委屈情緒過后,徐思藝現(xiàn)在清醒多了,甚至隱隱后悔,覺得剛才自己簡直丟臉至極。 不想當(dāng)替身不想和他做這種事,拒絕就行了,怎么就當(dāng)著他面哭出來了? 她腦子不正常也就算了,穆森還跟著她一起犯病。 徐思藝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意料之中的沒推動,她嘖了聲:“你好重,能不能起來?” 這只是個擺脫他的理由,其實穆森一點也不重,他也沒把重量全壓在她身上。 “能聽進(jìn)去我說的話了?” 穆森沒動,腦袋依舊壓在她脖子里,聲音聽上去也悶悶的:“下次能不能別這么快給人定罪,死刑犯還能有辯解的機(jī)會?!?/br> 他很少流露出這種神情,徐思藝印象里的他,是個不怎么愛說話,更不屑于向他人解釋的人。 這會讓她產(chǎn)生出,他或許真的喜歡她的錯覺。 “你別用這種語氣說話。”徐思藝抿抿唇,改推他的腦袋,不想讓自己顯得很容易心軟,“你不是有喜歡的人嗎?那就應(yīng)該離我遠(yuǎn)點,你知道的,我脾氣又差占有欲又強(qiáng)。哪怕我們不是男女朋友,只是炮友,碰了我你就不能再碰其他人,我不會允許的?!?/br> “所以?!彼J(rèn)真地說,“如果你只是想找個人試試技術(shù),外面喜歡你的人這么多,你不要來招惹我。” 她已經(jīng)開始不對勁了,在穆森面前,在遇到相關(guān)他的事情時,會很難控制理智,控制情緒。 可能女孩子都會這樣,在和人做了親密的事情后,就很難再用之前的看法看待對方。 徐思藝以為她能只把穆森當(dāng)成一個高級鴨,一個取悅自己的工具人,實際上她做不到。 說完這些,徐思藝沉默下來。 其實這才是她和穆森大多數(shù)時候的狀態(tài),沉默,然后各自在房間里做各自的事情。 徐思藝想,或許她對穆森是有那么幾分戀慕和崇拜心理的。 他很優(yōu)秀,也很耀眼,被人喜歡是他的常態(tài),徐思藝自然不會落俗。 她以為自己能近水樓臺先得月。 然后發(fā)現(xiàn),她和穆森沒什么共同話題,他的眼里從來沒有任何人,自然也沒有她。 拋開最開始她主動的那段時間,大概也許,之后她做的那些,“厭惡”他的事情,有那么點由愛生恨的心理因素在里面。 不過也沒事。 徐思藝向來活得清醒又明白,今天說開過后,她和穆森就像兩條不會相交的平行線。他馬上也要回到他應(yīng)該在的地方,去做他該做的事情,她會很快把他忘了。 “……” 半晌,她并沒有等到應(yīng)得的回答。 “躺下?!蹦律Z氣冷硬,“把內(nèi)褲脫了?!? 徐思藝也不懂,上一刻她還在以為自己要和穆森掰了,現(xiàn)在,她分開腿躺在床上,毛茸茸的腦袋埋在她腿心,靈活的舌頭探進(jìn)那無人到訪的xue里。粗糙的舌苔刮過甬道里的嫩rou,帶來過度的刺激,內(nèi)壁用力收縮,深處不斷有水流出來,被他咽進(jìn)去,吞咽聲并不響,在這安靜的室內(nèi)顯得格外清晰。 徐思藝臉到脖子根都紅透了,腰部不斷挺起又落回床上,手指無意識地抓住他的頭發(fā),連自己都不知道是想往外推還是往里按。 穆森似乎有點生氣,兩手按住她的兩條腿不讓她動,舌尖舔弄的力度很重,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吃進(jìn)去,嘴巴含著yinchun重重地吸,舌尖探進(jìn)去,把xue里細(xì)細(xì)舔了一圈。高挺的鼻梁時不時蹭到那個敏感的小核,每蹭到一下徐思藝都會抖一下,穆森很快發(fā)現(xiàn)她這個小反應(yīng),每次來回舔都故意讓鼻尖撞到它,引起女孩更激烈的反應(yīng)。 徐思藝當(dāng)即喘起來,哭喊著不要,抬著屁股想躲開過于密集的快感,卻被穆森按在原地。 “乖一點,乙乙?!彼犚娝f,“你表現(xiàn)得很棒,再多流點水。” 他說這話的時候徐思藝正在無意識地流眼淚,這句話像一個導(dǎo)火索,話音剛落,她到了個小高潮,果然流了更多水出來。 他仿佛在品嘗一塊會流水的奶油蛋糕,這是種和手指完全不同的快感,徐思藝被舔了幾分鐘就受不住,推著他腦袋讓他滾,換來穆森變本加厲的舔舐。他舌尖舔過那條細(xì)縫,往上滑,懲罰似的咬了口那鼓脹的小豆子,舌尖湊上去來回的舔,讓她說點好聽的話。 “你他媽變態(tài)……”在這種情況下,徐思藝很難保持良好的素質(zhì),她眼前模糊一片,像身在一場迷霧中,摸不清方向,唯一的重心就是身下不受自己掌控的快感。 “嗯,我是變態(tài)?!蹦律斐姓J(rèn),知道這會的她什么都聽不進(jìn)去,“變態(tài)喜歡你?!?/br> xue里忽然插進(jìn)來一根手指,強(qiáng)烈的異物感,徐思藝當(dāng)即叫了出來,身下的人手口并用,舌尖不斷敲打她的陰蒂,手指在里面抽插,摸到濕漉漉縮緊的內(nèi)壁,毫不客氣地彎曲摳弄,對著那塊微微凸起的嫩rou用力摁。 徐思藝眼前空白一片,xue里涌出大量的水,內(nèi)壁不停地痙攣,噴濕了他的下巴和衣領(lǐng),抖著腿哆哆嗦嗦往后退,手指抓得被子都變形,皺在一起。 穆森卻仍不肯放過她,趁她還在高潮沒回過神來,頂著縮在一起的內(nèi)壁又舔進(jìn)去,手指捏著那個小核胡亂地玩,仿佛這只是個普通的小玩具,不是控制身下人快感的命脈。 “別捏了!”徐思藝尖叫一聲,手伸過去想抓住他的手,又被他反握住十指交扣在床上。 “還要罵我嗎?” “不罵了……穆森……求你了穆森?!毙焖妓噯鑶璧乜蓿案绺?,穆森哥哥,你的技術(shù)真的很好,別再找我試了嗚嗚嗚……” 穆森剛因前半句話有的笑意,在聽到后半句時恢復(fù)面無表情,他什么也沒說,揉捏她陰蒂的手越發(fā)用力。 徐思藝很快又被他揉噴一次,整個xue又酸又麻,碰一下她都要躲,連續(xù)兩次大高潮榨干了她所有的體力,她甚至沒來得及細(xì)想穆森生氣的點,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