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復(fù)回去【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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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在高層,窗戶半封死,房內(nèi)用的新風(fēng)系統(tǒng)的中央空調(diào),蓋著厚重的羽絨被,自然在全黑的環(huán)境里睡得天昏地暗。 不知道什么時候翻睡進(jìn)兩人中間的空隙,閔于陶直覺外面天光大亮,窗簾下的地毯已經(jīng)亮起一小片。她睡得舒服,不管不顧,一條腿橫上身邊人,被放下來,不滿意,又橫上去。來回幾次,低聞無可奈何的嘆息。 被子外有點冷,她縮一縮,閉著眼下意識尋找熱源。幾乎不管不顧,往身邊的人懷里鉆。她睡迷糊,以為還是好久之前的清晨,抱住了不撒手,半夢半醒埋進(jìn)對方的頸窩,“……再睡個十分鐘,我就起床?!?/br> 腿也搭上他的腰。直覺屁股下有硬物頂著她,笑出點聲,蹭了蹭,隔著浴袍,感受它的熱度和力度。 ……浴袍? 她突然驚醒。 對上溫端頤幽黑的眼睛,他好整以暇地注視她,“你把我當(dāng)成了誰?”詢問里隱著點不滿。 掌舵權(quán)力的人都會有點壞毛病,對身邊的人或物總會有些不由自主的占有掌控欲。閔于陶猜想溫端頤也是一樣,不過是親近了一晚,連口氣都不假掩飾。 她對此多少有點抵觸。 用幾秒找回清醒,她故作惺忪姿態(tài),又重新抵住他的頸窩,“你啊?!?/br> 溫端頤不為所動。 她更有些討厭他好像總能看穿她。好像對她熟稔許久,可是她對職場外的他一無所知。 閔于陶偏頭去舔他的鎖骨,溫端頤的一點抗拒讓她淺淺微笑,處男就是紙老虎,在床上還有什么好怕的,手伸進(jìn)他的內(nèi)褲,去摸因晨勃早就蘇醒的大家伙,手指點點它,“早上好呀?!?/br> 溫端頤的呼吸一下變重。 她滿意地繼續(xù),輕巧地旋轉(zhuǎn)手,柔和地運用指端和手腕的力量。 溫端頤壓著喘息,低頭用舌尖一點點舔她的唇珠。等她也仰頭迎向他的吻,他耐心地開始舔舐她的唇。 閔于陶不是喜歡接吻的人,她以前不喜歡在床上太過展現(xiàn)自己,更煩在zuoai時被一種輕巧的目光打量,以至于不得不去學(xué)者表演去滿足對方。明明赤裸,卻沒比穿著衣服時坦誠多少。 可和溫端頤時好像完全不一樣,總是試著更努力地取悅她。大概也是因為彼此穿上衣服就要回歸現(xiàn)實,反而這種時刻才是真的裸裎相見。 而且,她喜歡他的吻。 會蝕進(jìn)骨髓的甜,好似自己是無上珠寶,珍愛倍加。 “不專心?!睖囟祟U輕咬她,她拉回游外的思緒,停下手中的動作。 閔于陶輕眨眼睫,看溫端頤隱忍表情,有點滿意,“馬上要上班,別遲到,反正昨晚你也沒給我推油,我們今天就到此為止吧?!?/br> 別以為只有他會報復(fù),職場上身份有別,她還干不掉他,在床上就是她的天下,新煩舊怨她要一起還給他。 閔于陶一本正經(jīng)的微笑里閃著狡黠,溫端頤捕捉到一些昔日的甘甜回憶。他知道珍視的,她可能早就忘記的。 她不知道溫端頤的表情怎么一下復(fù)雜起來,起霧般令人看不懂,宛若透過自己在打量誰。 還在臆測,天地旋轉(zhuǎn)。面朝下,背朝溫端頤。 “你不說我都忘了,昨晚明明有人放大話要被推油,結(jié)果自己先睡著了。”溫端頤的手按上她的肩膀,飽含假意的抱歉,“真對不起。確實遲到來不及了,就先做點別的補(bǔ)償一下你吧。” 內(nèi)心警鈴大作,閔于陶已經(jīng)知道他要做什么,“別別。我說笑的……” 后面的話語被其他的大喊全部替換。 一陣旋轉(zhuǎn)拉伸之后,閔于陶閉起眼,喘著粗氣:“……真的會死人的?!比泶旃前闾弁矗屗胩於紕訌棽坏?。 溫端頤已經(jīng)穿好西褲,襯衫的紐扣一顆顆系著,分明的指節(jié)一路熟練向上。她偷偷觀察他,嘶,什么叫斯文敗類,這大概就是了吧。 還沒來得及先一步悄悄撤回打量,猝不及防,四目對視,溫端頤挑眉走近,快到她身邊,自然轉(zhuǎn)過方向,側(cè)身按下床頭邊的按鈕。 一陣電動聲,燦爛晨光埋上眼睛,閔于陶恨恨轉(zhuǎn)一個頭,“好刺眼,我要化掉了!” 門鈴聲響起,她聽見溫端頤去開門,門邊響起對話聲,都刻意壓著聲音,只能聽見一聲招呼:“溫先生,早上好。” 門關(guān)上,溫端頤提著袋子,推著餐車進(jìn)來。 他將印有酒店logo的紙袋放在她這側(cè)的床頭柜旁,“起來吃早飯吧。干洗好的衣服我放這邊了?!?/br> 饑餓總有能催生人本能的力量。閔于陶從床上跳起,幾步蹦到餐車旁,到了一半才想起穿的是浴袍,大力的動作下,大腿和肩膀都滑出一點。 她拽一拽,“對不起?!?/br> 溫端頤將叁明治的盤子遞到她面前,“為什么要道歉?” 她一下愣住。 對哦,這里沒有mama,沒有人會對自己的行為感到難堪,更沒有人會來因此指責(zé)她。 活到人生第二十七個年頭,還是要為偶然冒出的肌rou記憶道歉,時不時被拽回少年時期,在床上或者沙發(fā)上哪里蹦來蹦去,隨時提防被mama厲聲提點:“閔于陶,mama說過多少遍了,優(yōu)雅的女孩子怎么會做出這些不合規(guī)矩的事情呢?”那個時候,她總是做乖小孩,低下頭,“對不起。” “……會不會覺得我剛才的姿態(tài)有點難看?”她也不知道怎么會問溫端頤。 溫端頤從桌邊的收納盤中撿出兩粒袖扣,折一節(jié)袖口的動作一頓,皺眉看她,“為什么要那么覺得?” 閔于陶舔一下唇角,高層空調(diào)房就這點不好,空氣干燥,一夜起來口渴得要命。 她端過鮮榨的橙汁,抿一口,故作輕松口吻,“不是老話說,做淑女就要對自己嚴(yán)格。腿不能岔太大,坐著要挺直腰背,還有什么?” 記憶里的mama拍自己背一下,“難看。外八字,腳尖干嘛要那么向外用力?!?/br> 溫端頤古怪地看她,手很快,兩只袖扣乖乖閃耀在他的袖口,更添高雅,“你這哪里來的怪問題。這樣的話,地鐵上好多男的更應(yīng)該良心不安,總是岔著腿坐,像沒有屁股一樣。” 他的毒舌像機(jī)關(guān)槍,開始無差別掃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