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H)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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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政府大樓總司令辦公室配套的休息室,衛(wèi)生間里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兩具白玉無瑕的身子交纏在一起,頭頂處溫?zé)岬乃黜樦松眢w的曲線蜿蜒向下。 高強(qiáng)度連續(xù)的高潮讓孟庭溪累的連根手指都不想再動,被人從正面抱著抵在了墻上。少女強(qiáng)有力的手臂從臀下穿過,膝蓋插入雙腿間的縫隙借力將人托住。 空出來的另一只手在女人身上游走,劃過雙乳揭走了自己之前留在乳rou上乳白色的濁液,復(fù)又抹在乳尖上,就著腺液的潤滑來回挑弄,感受著乳粒在刺激下重新變得硬挺,硌在指腹。 水流的沖刷讓指下的動作逐漸變得阻澀,孟穆琤手轉(zhuǎn)而向下,檀嘴輕張,低頭含住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紅豆粒。 牙尖輕輕將紅豆銜住,舌頭微用力一卷一吸,再含住乳尖輕扯。孟穆琤早已記不清嬰孩時期自己依偎在母親懷里吮吸乳汁的畫面,可作為看著自己侄女長大的孟庭溪,幾乎是一下子便聯(lián)想到了當(dāng)年看著嫂嫂哺育這人的情景。 罔顧人倫的羞恥感與愧對兄嫂的愧疚感在此時達(dá)到了巔峰,但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可恥地又濕了。 “姑姑好多水啊,喜歡琤兒這樣嗎?” 孟穆琤抬起一手粘膩,細(xì)致地圍著雪峰上的紅點抹滿雪乳。 “姑姑的乳兒變得亮晶晶了,摸上去滑滑的,好喜歡…琤兒好喜歡姑姑…” 少女充滿迷戀的聲音在此時更像是惡魔拉著人墮落的魔咒,但孟庭溪已經(jīng)無力做出反抗,深淵中仿佛伸出了無數(shù)的藤曼纏住了她的雙足,之后仿佛傳來一聲嘆息,女人就此沉淪。 再次清醒過來時,孟庭溪已經(jīng)全身被清理了一番,干爽地躺在床上。正午時分強(qiáng)烈的陽光被窗簾隔絕在外,昏暗的室內(nèi),一偏頭瞧見的便是少女目光灼灼盯著自己的模樣。 被蓋底下掩著的是倆人不著寸縷的身體,孟穆琤見人醒了,撈起女人的一只手放在唇邊吻了吻,隨后攥在手中不放。 “姑姑…” 處在人生最熱烈的青春時期的少女,在心上人面前從來難掩自己熾熱的感情。相聚的時間正在倒數(shù),戰(zhàn)場瞬息萬變生死難料,再見面在何時何地,或是久別重逢或是陰陽相隔,怕只有神仙才能知曉。 飽滿的感情從心中溢出,孟穆琤漸漸紅了眼,離別的愁緒感染著孟庭溪,忽地,被人攥緊的手拽入被窩深處,手心猝不及防貼上了一團(tuán)軟物。 腺體安靜地呆在女人的手心,不似以往相見時的劍拔弩張。孟穆琤閉上眼,拉著女人的手繼續(xù)向前探去,直至指尖觸到了少女藏在腺體后窄小的細(xì)縫。 甫一碰到,女人的手指便像燙著了似的后退蜷縮,但又被人強(qiáng)硬地帶著抵上了屬于女性乾元身體最隱秘的源xue。 “孟穆琤,你知不知道你在!” 孟庭溪只感覺大腦空白,話還未說完,便被少女貼上來的唇堵住了嘴。 若非摯愛,女性乾元的此處定不會讓別人觸碰,即使是成婚多年的伴侶,也少有主動讓對方開拓此處的女性乾元。這是將自己的忠誠與愛戀毫無保留地交給對方的決心,源xue細(xì)小,雖能產(chǎn)生快感,但稍有不慎便是弄傷出血,一般情況下痛感多于快感。是以絕大部分女性乾元也不愿意將自己十分脆弱的此處交由她人。 “姑姑,要了琤兒…” 即便女人少見地喊了自己的全名,孟穆琤仍舊一邊開口祈求著對方,一邊手下用力將女人的指尖摁向自己的源xue。 想要姑姑進(jìn)來… “你瘋了么!” 孟庭溪咬著牙低吼了一聲,折磨了自己還不夠么,自己的身體還不夠她玩弄么?非要把她自己也完全拖入這場禁忌的深淵。 “我和你說過的愛人愛己,你都讓狗吃了么?你不知道女性乾元的此處稍有不慎便能血流不止,我看你的那些生理課全都白上了!” “琤兒自是知曉,但是琤兒想將自己完整地交予姑姑…” 自古以來,即便身為乾元,女性乾元也出過不少被人強(qiáng)jian致死的案例。每個時代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以此獲得征服感的爛人,不比坤澤對性愛適應(yīng)性強(qiáng)的xue道,幾乎每一個被凌辱過的女性乾元都是因源xue大出血而亡。正因此,女性乾元的xue道,更是要被珍重對待的脆弱點。 可孟穆琤顧不了那么多,一想到離別在即,她恨不得立刻能與姑姑融為一體再不分離。 ”琤兒怕…怕來不及,沒有以后了。“ ”你個混賬…“故意在出征前說這些喪氣的混賬話,想惹得自己心軟,不問自己的意愿也就算了,也不怕萬一傷了耽誤第二日出征。 但是不得不承認(rèn),孟穆琤成功了。女人的手卸了力道,被乾元帶著沾上了自己的花露后,食指就著潤滑慢慢地探入乾元源xue深處。 ”嗯哼“一聲,整根手指都被少女含了進(jìn)去,軟rou從四周包裹上來,xue道內(nèi)緊致得不行。 孟穆琤緩緩舒出了一口氣,舒展了皺起的眉頭,放松下來細(xì)致地感受孟庭溪在自己體內(nèi)的手指,姑姑的花液被姑姑的手送到了自己的體內(nèi)… 光是想想腺體感覺又要重新硬了起來。 孟庭溪見這人漸漸放松了下來,沒有過多的痛苦也沒有受傷后,心中提著的一口氣緩緩被放下。 手被帶著在甬道內(nèi)進(jìn)出,在軍營里訓(xùn)練了這么多年,孟庭溪手上的繭比起孟穆琤自是只多不少。粗糙的指腹婆娑著軟rou,孟穆琤舒服地直哼哼。 原來自己在進(jìn)入姑姑的時候,姑姑是這種感覺嗎… 源xue前的腺體完全挺立了起來,孟穆琤抓起孟庭溪另一只手放到身下握住腺體。 ”姑姑,幫幫琤兒…“ 孟庭溪不想看見這人濕漉漉的眼神,索性閉上了眼沉了一口氣,一手taonong著柱身,另一手食指不斷在源xue內(nèi)進(jìn)出。 感受到手中的腺體變得越加硬挺,另一手也感覺到乾元自身xue道深處分泌擠壓出的潤滑。孟庭溪稍微加快了手中的動作,taonong到腺體前端時,還時不時用拇指劃過頂端的小孔。 先是食指最先感覺到軟rou近乎諂媚的吮吸,接著便是腺體硬得開始發(fā)顫,乾元的腺液從頂端的小孔射出,落在孟穆琤自己用手接著的掌心。 食指抽出,粘膩的花液沾滿了整根手指,乾元的xiaoxue還在一張一合仿佛表達(dá)著自己的不舍。 孟穆琤饜足地像孩童時期一樣鉆進(jìn)孟庭溪的懷里,心里想著如此既是戰(zhàn)死也無憾了。 殊不知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孟庭溪眼眶微紅,啞著聲音說了句話: ”我要你全須全尾,安然無恙地回來?!?/br> --------------------- 回來了回來了 今天老早被喊起來趕高鐵 大家要注意休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