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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順利的通過了本期獵人考試,在第五場考試的時候出了一點小插曲,你在拿到執(zhí)照后聽到小杰一行人打算去找奇犽,你想著好歹算是與他們相識一場,臨行前你與他們寒暄了幾句,你祝他們順利。 你用獵人執(zhí)照乘坐了免費的飛艇回到巴托起亞共和國境內(nèi),你原本是住在經(jīng)濟更發(fā)達的大城市,但是跟著比司吉訓練的兩年你沒有穩(wěn)定的收入,所以早已把大城市的公寓退租了,這次你搬到了一個臨海的小城市。 小城市氣候炎熱,你基本睡到中午再起來吃飯,然后訓練,吃飯,訓練吃夜宵,你過著無聊乏味的生活。 雖然你為了無罪殺人費了老大勁考獵人執(zhí)照,但你真的拿到了獵人執(zhí)照,你反而沒那么積極了,你認為殺人總是要有一點理由,你的生活太平靜了,像一潭死水。 還好你很快等來了這個理由。 臨近四月的時候你所在的城市下起了一場大雨,你沒有帶傘,下雨的時候你慢悠悠地在雨里走著,有一輛車跟在你后邊,朝你鳴笛,你側(cè)頭看了看,是一輛約六百萬戒尼的小汽車,車窗降下來,主駕駛位坐著一個個頭不高帶著眼鏡面容斯文的男人。 他扶著方向盤,車開得非常慢,與你保持著平行的速度。 “你去哪?。课宜湍惆??!?/br> 如果是從前你對于這種搭訕你通常會拒絕,因為以你的經(jīng)驗來說這一般不代表普通的善意。 但是現(xiàn)在不太一樣了。 你看著他的雙眼說:“我沒有地方去,可以去你家嗎。” 男人猶豫了一瞬,答應了。 你于是濕漉漉的坐在副駕駛,在你坐進車里之后車輛恢復了正常的形式速度,你看著車窗前工作的雨刷器,不停落下又被抹去的雨點,還有視野里倒退的沿途風景。 “你是好人嗎?”你這么問他。 對方?jīng)]有料到會有這種問題,支支吾吾了一陣,說:“我不是壞人?!?/br> 你們沉默著,車輛行駛到當?shù)匾粋€相對漂亮的小區(qū),你跟著男人從停車場進到電梯,電梯停在了十七樓,你看著電梯里小小一方的顯示屏,這個數(shù)字激起了你好幾年前的記憶,那是你剛剛成年的時候的事了。 男人領著你進屋,給你找了一雙拖鞋,又翻出來一套短袖短褲,帶你走到了衛(wèi)生間,讓你先去洗澡,然后他來到了開放式的廚房燒起了熱水。 他好像一直待在車內(nèi),所以即使外面下著大雨,身上一點水汽都沒沾。 你沒有去洗澡,你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濕透了,貼著你身體的曲線,你走進廚房從背后抱住了男人,他身體一僵,沒有推開你。 水壺放在燃氣灶上已經(jīng)開始煮水。 “把你車子弄濕了,真是對不起?!蹦惆杨^埋在男人頸窩處,他個子不高,你抱著他的兩只手一只手向上隔著薄薄一層衣料摸到了他的肋骨,另一只向下想要解開他的褲頭。 向下的手的很快被制止住了,即使他個子與你相差不大,手仍是男人的手,比你的手明顯寬厚許多,骨節(jié)也很粗,他虛虛握住你的手腕,悶悶的聲音傳來:“我不知道你以前遇到過什么,但是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你被握住手腕的那只手一翻,輕易的掙脫開,兩只手放在輕輕貼在他的肋骨上,你感受著他呼吸時胸腔的起伏。 “我知道你是好人?!蹦愕暮粑鼑姙⒃谒募珙i處,你的雙手仿佛有特別的意味,試圖用指腹描繪他隔著皮rou與衣料的肋骨:“你看過圣經(jīng)嗎?” “我不是基督教徒?!彼m然制止住你向下的動作,卻沒有推開擁抱著他的你,他的視線仿佛聚集在燃氣灶上正煮著的水壺。 “耶和華先是創(chuàng)造了男子亞當,”你輕輕地說:“他讓亞當看守伊甸園,因為獨自一人太無聊,所以后來亞當用他自己的一根肋骨創(chuàng)造了夏娃?!?/br> “你覺不覺得很浪漫,夏娃居然是來自于亞當身上的肋骨?!?/br> 男人干巴巴的聲音傳來:“神話故事而已。” 你當然知道這只是一個故事,但在你滿十八周歲的那個圣誕節(jié),一個人告訴你這樣的故事,你們喝著味道好極了的青梅威士忌,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你當時確實太過天真,你很夸張的感嘆道:好浪漫??! 當你十八歲時,你聽到這樣的故事,認為夏娃是亞當無法分割的一部分,這故事很纏綿,還有一點東亞人愿意迷信的“命中注定”的浪漫。 那年的圣誕節(jié),和你同齡的其他同學還在學校上學,他們的課外活動不過也就是在當天買一個比平日昂貴許多的系上絲帶的蘋果送給互相有意思的同學表達一下那層隔著宣紙一樣的小心思。 你躺在五星級酒店的大房床,有沒有一點后悔你那天為什么沒有在學校里,你已經(jīng)不記得了,你記得是收到一個比你年長幾歲,經(jīng)濟條件也遠勝于你的成年男性的禮物時你有多開心,你坐在由他人駕駛的汽車上,心里眼里都是這座鋼鐵森林鱗次櫛比的漂亮燈光。 他讓你變成大人,也用大人的方式向你告別。 這一切也如同點燃了就會燒盡的薄荷爆珠一樣“命中注定”。 你很久都沒想起過這個故事,你作為了一個長得有點好看的年輕女性,和哪個男人告別都很難令你傷心,你堅信自己吃夠了生活的苦,可不愿意在男人身上再吃什么苦,告別的第二天,你照常睡到中午才起,然后又化妝卷頭發(fā)和新的男人出門了。 你住在一個很普通的小區(qū),但偶爾會有漂亮小汽車為你駐足一會兒,等待一個裙角翻飛的年輕女人坐進來。 你知道你本身并不特別,那些男人在你眼里也不特別,雙方對視的時候其實都是長著同一張臉,一張欲望的臉。 現(xiàn)在你又想起了這個故事,二十四歲的你認為,如果夏娃必須是某個人的肋骨做成的,那她應當是另一個女人的肋骨。 “一般人有二十四根肋骨,讓我看看你有幾根肋骨吧?!蹦愕拿總€吐字都越來越輕,像煙圈消失在空氣里。 你手背的青筋暴起,手指一下就插入了男人的肋骨下方,沿著肋骨的弧度,他身體的口子越開越大。男人痛得大叫,但他無力反抗你,他弓著身子像溺水的人,喉嚨里發(fā)出嗬嗬的喘息聲,你將他的身體翻轉(zhuǎn)過來面向你,同時輕柔地吻著他疼出冷汗扭曲的臉。 他用手捂著自己血淋淋的口子,意識到你也許是個單純變態(tài)的人,怒視著你:“臭婊子…” 話音剛落,他就被你一巴掌扇飛了出去,他的身體撞到了燃氣灶正燒著的水壺,燙傷的疼痛激得他再度大叫,他在廚房的一角不停辱罵你,他不認為求情能讓你停手,你感受到一切都好極了,你在此刻好像又鮮活了起來。 你用手將他的皮膚沿著肋骨的形狀切開,并將切開的皮膚仿佛一扇柜門一樣打開,當然不像真的打開一扇柜門一樣輕易,將人的皮rou從骨頭上分離,還是需要花一點力氣的,你濕著身體蹲在男人面前看著他那顆在根根肋骨的庇護下跳動的心臟,男人已經(jīng)疼暈了過去,你伸手把那顆心臟扯了出來,原來成年男性的心臟只有拳頭大小,你五指并攏,這顆心臟就這樣變成了一灘rou泥,碎rou塊濺在你濕透的衣服上。 你意識到你應該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