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利刃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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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他媽的這sao娘們兒!奶子真嫩!身上噴香!”他驕傲地大聲宣揚,在周圍村民的哄笑聲里享受他卑劣的榮光。 “王八蛋!?。 痹瞥鲠端浪赖芍p唇咬出了血,目眥欲裂?!拔乙闼?!我要你們統(tǒng)統(tǒng)都去死?。。?!” 王國慶熏黃惡心的老臉,法院五樓強(qiáng)壯兇猛的雙腳,叁百多號人yin邪的嘴臉……一張張一幕幕在腦海里反復(fù)浮現(xiàn),刺激得她瀕臨崩潰,拼命在鷂子懷里掙扎,如同瀕死絕望的猛獸。 她在他懷里壓抑嗚咽著,用極端憤怒的眼神掃射向老色狼和周圍鋪天蓋地的惡心物種。 她揪緊了鷂子的衣襟,雙唇咬到出血,顫抖著抑制自己的極端怒火。“鷂子…我想殺人…我想殺人!” 鷂子抹去她屈辱的淚水,捧著少女蒼白的面頰,面色陰沉得駭人?!昂?,這些臟人我來就行?!?/br> 在村民們鋪天蓋地的侮辱笑聲里,鷂子抱起她離開漫天腌臜。 僅僅過了一晚,云吉建筑公司的年輕女老板被七十多歲的老鰥夫王國慶當(dāng)眾侮辱清白的事情在西南山區(qū)家家戶戶流傳。 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善。男人投來猥瑣和肆意打量,女人投來輕蔑和憎恨。 就連一個公司同為女人的安佳,看她時眼神中都有股難以抑制的鄙夷與輕蔑。 這里是大山深處,保守、愚昧、野蠻、粗陋,人性一切最底端的惡念在片土地暴露滋長。 走在村里都會有女人對她吐唾沫,男人們肆意打量著她的身段,叁五成群的青年圍上來用最yin賤的話戲弄她。 鷂子能殺掉一個人,但殺不完所有人,他能鏟除一個人的惡念,但鏟除不盡所有人心里的惡念。 她對著鏡子靜靜凝視自己。 即使曬黑了幾度仍然膚白貌美,遮不住通身清純嫵媚的氣質(zhì)。她身量嬌小,悉心保養(yǎng)的烏發(fā)長到腰上。鏡子里的她是很美的。美到氣質(zhì)出塵,走在人群里如珠如玉鶴立雞群。 美麗,從來不是缺點,更不是錯誤! 她一直以來都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美貌,甚至恃美行兇,將它當(dāng)作驕傲的資本和處世的武器。 可這副美貌,應(yīng)該在高墻之內(nèi),在云宅開滿薔薇的金玉枷籠,在勛貴子弟的后院主房,在姜月丘金錢帝國的無上名利場,就是不該出現(xiàn)在卑劣骯臟的塵泥之上! 她拿出剪刀,將保養(yǎng)多年的及腰秀發(fā)齊耳剪掉。 一縷縷烏絲垂落在地。鏡中少女目光如炬,內(nèi)心的憎惡逐漸滋蔓萌芽,在碾碎的塵泥里瘋狂生發(fā)…… 她無法改變每個人心底的惡念,只能將自己的利器寸寸收斂。 美貌不應(yīng)該是她最大標(biāo)簽,也不應(yīng)該成為被人追逐、攫取、掠奪的根源,甚至連窮山惡水最卑賤的暮年老漢都以染指她的容色為傲。 她第一次無比憎惡自己的容顏,立身于世的武器最不該是她的美貌! 一柄出鞘的利刃在于刀鋒的銳利,錚鳴的勁骨,淬煉的殺氣。絕不是是令人垂涎的美麗! 血rou勁骨,人之利刃。百年淬煉,斷金切玉。 金錢,地位,都不足以讓所有人對她的美貌敬畏忌憚??沼星f資產(chǎn)又怎樣,是工地老板又怎樣。在規(guī)則之外的世界,沒有人會尊重她的規(guī)則。甚至連最底層老流氓都敢褻瀆她,覺得她弱而可欺。 一個人究竟該靠什么立足廢墟? 除了美貌、能力、思想這些絕大部分人都占幾樣的配置,還得足夠狠毒。狠敢狠為,毒辣毒絕。 狠毒到讓人心生畏懼、敬而遠(yuǎn)之。 一生勇向高處攀登,不為浮幻顯赫榮耀,不為縹緲權(quán)勢金迷,只因高處沒有卑賤者的褻瀆,更少惡劣欲望的侵害。 凌駕于世俗之上的強(qiáng)大自我,才是立身的終極武器。 鷂子和官麒麟進(jìn)來時,她正在打理一頭短發(fā)。干凈利落,颯爽凌厲。與之前嬌俏可人的大家閨秀判若兩人。 “麒麟,過來?!彼聪蛐”淼?,眼神中帶著狠辣的恨意。 姐弟二人一對視,官麒麟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姐,荒郊野嶺死個人很好辦。我現(xiàn)在就可以去做!”官麒麟恨得咬牙切齒,不將王國慶大卸八塊不足以泄憤! 云出岫看向山坳那頭的密林,萬山重迭,隱蔽遮日,是卑賤鄙陋之人的埋骨地。 “他得死。只是不能死在我手里,但必須!得死在我手里!” 鷂子擔(dān)心地看著她,這種事他來就好。小姐不應(yīng)該雙手沾血。 云出岫一聲冷笑,她從來就不是什么善人,只不過一切尚在底線范圍內(nèi)。她會兵不血刃,讓王國慶死得其所! 官麒麟被她叫過去細(xì)細(xì)安排事項,眼中滲出一抹不屬于高嶺嬌花的駭人冷光。 …… 云吉建筑的工地上最近新來了個sao婆娘。 說起來,兩個村里的男人大都同她認(rèn)識。 那大肥屁股,花白奶子,走路還一扭一扭的,不就是鎮(zhèn)上芳妹發(fā)廊的二老板喬嬢嬢么。 “喬嬢嬢怎么到工地上做事了?!睏罾腺乃烈獯蛄克笮馗?,猥瑣地拍拍大肥屁股。“晚上我們?nèi)スさ睾竺娴男淞帧?/br> 喬嬢嬢在鎮(zhèn)上做皮rou生意二十多年,這邊村里什么男人沒見過。她推開老yin棍楊老倌,扭著屁股朝工地上走去。 她如今在工地食堂打工,每日負(fù)責(zé)給干活的人送餐。每天的日常就是穿著小吊帶、黑絲襪、高跟鞋,露出白花花的大半邊胸脯,一扭一扭地在干活的工人們前晃來蕩去。 “這個賤婆娘,還sao到工地上來了!”楊老倌的老婆給他來送飯,正看見鎮(zhèn)上做小姐的老妓喬嬢嬢勾引她丈夫。 楊嬢嬢氣不打一處來,沖過去狠命撕扯喬嬢嬢的泡面頭。兩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婦人登時在一片水泥地上掐起架來,撲騰起塵灰片片。 工地上立時響起來一陣吆喝。 “打!打!” 村民們肆意調(diào)笑著這一場老女人們的喧鬧。 喬嬢嬢穿著高跟鞋,好幾次想站起來都站不穩(wěn),被楊嬢嬢推倒在地上薅頭發(fā)。 兩人扭打間,喬嬢嬢上半身的小吊帶被折騰散了,露出花白肥潤的胸脯,看得圍觀的村民們一陣拍手叫好,個個心生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