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命與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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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繁鶴騫是最惆悵的。他們至少知道自己這輩子該怎么活,他是連前路都看不到,迷茫的得過且過。 命運二字,得拆開來看。講的是“命”和“運”。 “命”是先天配置,譬如人的生辰八字。出生那一瞬間,宇宙星辰、日月潮汐都已經(jīng)影響到了人體的先天發(fā)展。 在八字的基本盤上,大概率可以看到人一生的走勢。身體如何、婚配怎樣,父母是清貧還是富貴,事業(yè)有沒有起色,這些都在先天配置之上能看得出來。 決定了人一生的框架格局,確定了這個人的走勢是一輩子混跡底層社會,還是富裕的中產(chǎn)階級,還是出生即巔峰的權(quán)貴世家。 “運”是后天發(fā)展,全靠個人后天努力,闖出先天配置的上限。 譬如最典型的崔檎。就屬于命格先天配置極差的那類。 父母世代貧窮,沒有得到祖上的蔭庇。福德財產(chǎn)方面的配置估計也很弱,妻兒子女方面如果先天配置里面沒有的話,屬于緣分淡薄。 很容易理解,一個身家貧窮,文化低的農(nóng)村男性能有怎樣的事業(yè)家庭。甚至混一輩子社會的話,還可能作jian犯科而英年早逝。 可是崔檎靠后天的“運”改變了先天配置的命格。努力讀書,發(fā)家致富。自己的財帛命中很弱,就去“搶”她人的財帛。一點點為自己積勢攢運,走出了原本先天配置中,給他框死的底層男青年的人生上限。 這就是“命運”,先天框架的“命”和后天努力的“運”。“命”決定了人生框架下限,“運”決定了人生上限天花板。二者合二為一才能稱之為命運。 云出岫就是屬于先天格局的頂級配置,已經(jīng)從出生就把她放到了普通人奮斗一生都突破不了的框架之上,后天的運如何全靠她自己一路悟著走。 她可以在她的人生框架之外去探索人類社會的頂層,也可能會走入歧途從云端跌倒最底層。 繁鶴騫最慘,原本先天配置還不錯,可惜半道家破人亡,六親無靠。他的命盤一定是鰥寡孤獨無依無靠,失去了六親之勢,福分淡薄,不僅前路坎坷磋磨,連方向都沒有。 因為命盤上,他的十二宮都已入死墓。 往后還能不能改運,得看他自己怎么走。 崔檎和繁鶴騫這種一生坎坷多磨,福分淡薄之人,與福祿無雙的云出岫綁定在一起是最好不過。 正如王國慶誤打誤撞成了祭路的亡魂,成就了“西南扶貧公路第一炮”的大功德。 正如崔檎、繁鶴騫、云出岫這些來自社會各界,原本互不相干,認識不了的人,最后也因緣際會地聚到了一起。互相從各自身上汲取靈魂養(yǎng)分。 命運的齒輪早在不經(jīng)意之間,讓所有人按著發(fā)展方向一點點前行…… 聊著聊著偏廳氛圍逐漸低沉。 這里的男人們,騫哥就不用說了,六親孤苦。崔崔是半生坎坷,奮斗逆襲的典型。 姜月丘是她倫理上的小叔。聽長輩說起過,小叔與她沒有血緣關(guān)系,是饑荒年代被她奶奶一碗蛋炒飯救活了一條命。 原本也是個身世凄苦的人啊。幸好來到了她家,徹底改了運。 她拉著小叔的手,沖他甜甜地笑。 還好他來到她家,要是沒有小叔的話,她都不知道她現(xiàn)在是什么模樣。應(yīng)該會性格溫順乖巧,唯唯諾諾的,早被父母調(diào)教成提線木偶了吧。 也不會去H市讀書,更不會遇到梁嘉镕,遇到繁鶴騫、崔檎,連徐正乾、顏知寧、鹿遠他們都很可能碰不到,更別說鷂子了。 “小叔,謝謝你!來到我身邊?!彼吭谛∈鍛牙锶鰦伞KF(xiàn)在的人生,是小叔養(yǎng)出來的。 姜月丘格外寵溺地揉她的頭,“這會兒知道小叔的好了?” 偏廳又嘻嘻哈哈鬧作一團。 官麒麟聽表姐和表姐夫們聊人生聊理想,年紀(jì)太小聽不懂,就在那插科打諢,繼續(xù)侃起大榆樹村的趣事。 非說表姐潛規(guī)則村支書,暗示他晚上去獻身。 “我真沒有!”云出岫再叁辯解。眼看著男人們紛紛怒目以視地瞪著她。 “官麒麟你別說了,快閉上你這張嘴吧!我真沒想潛規(guī)則他!我是那種人么,我有這么禽獸么!” 姜月丘面色格外陰沉,他實在忍不下去了,大手攥得她手腕泛白。 “小叔別生氣,別生氣,我真沒有讓他獻身,我就單純地看他好玩,逗逗他而已嘛?!?/br> 崔檎和繁鶴騫皆是一臉打死不信。岫岫什么德行,騙得過她小叔,騙不過與她深度交融過的他們。 “那晚上鄭支書怎么會去你房里呢?”官麒麟又作死地繼續(xù)問。 云出岫百口莫辯,“這我哪里知道呢。他太單純了,信以為真!” “那就是說,你確實有引誘他去獻身啊?!?/br> 官麒麟什么時候嘴皮子這么利索了,懟得她沒話講。 “是是是,我確實引誘了?!彼齲iele氣。 官麒麟一副果然不出老子所料的模樣?!昂俸俸?,我就說吧表姐的那些破事兒絕對逃不過小爺?shù)难劬?。你們果然是睡了!?/br> ……這孩子賤不賤吶!沒看到幾個姐夫快火冒叁丈了嗎! 她簡直想當(dāng)場揍死他,奈何旁邊主廳還有一屋子長輩在。 “我說了!我們沒有睡??!”云出岫真要生氣了。官麒麟這皮猴子還管到她頭上來了。 官麒麟還在叫,“我和蕭晨明明都看見了,他進你房里之后就熄了燈,不到十分鐘就出來了!” 聞言,姜月丘怒不可遏,“你和他睡了?你跟一個認識幾天毛都沒長齊的小子睡了???”他狠狠瞪著她,攥住她的手腕往二樓拖。他守了她二十多年,rou都沒沾到,她出去隨隨便便就敢跟人睡覺。 “我真的沒有跟他睡!我那是跟他鬧著玩的!” 她簡直要欲哭無淚。小叔的怒火可不是開玩笑,會整死她的。 “我只是單純想撩一下他,誰叫鄭鶴堯太單純良善。大不了我以后不逗人玩了嘛!”她急急辯解。 “你在外面亂撩還有理了?要不是你瞎搞,至于養(yǎng)這么一群東西在家嗎?”姜月丘怒道。 她出去四年,招惹回來一群男人,個個跟她沾皮帶rou有肌膚之親,他簡直氣得短了叁年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