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失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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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完全癱軟在他膝下,任他索求,任他開墾。 在極致的歡愉中,她哭著求饒,也哭著索求。 她又一次到達了高潮,那一刻她全身的細胞似都在向他臣服,身體止不住地痙攣,全身都泛起了紅潮,特別是下體的兩瓣yinchun,因為反反復復的抽插,被蹂躪地更楚憐。 之前沉浸在快慰中沒體會到之外的疼痛,高潮的快感過去之后,澀疼漸漸涌上來,但陳繞給了她更深刻的疼痛。 她若高飛的褐雨燕,熱愛飛行,翱翔在藍天白云間,試圖飛過白云之后,但她的翅膀太負重了,墜落的時候梁子攀住陳繞的后背,墜得太快,她攀的越緊,不一會血絲也滲透了他的背。 一切都失了序。 他能感受到血液從血管里滲了出來,那讓他的大腦異??簥^,越發(fā)渴望她。他cao的越來越狠,也更深。她下意識地推開他,卻換來他近乎暴戾的制約,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舉過頭頂,另一只手在她的rufang腰際蹂躪,紅印瞬間遍布她的身體。齒痕也遍落四處,黑紫的瘀印伴著抽插竟然帶來異常的快慰。 她記不清她已經(jīng)高潮過幾次了,到后來她連呻吟都恍惚。只依稀記得,權詠順后來似乎在門外叫她的名字,那時候她被他抱起,抵在門上cao弄,這樣的姿勢弄的深,梁子的呻吟便也更大聲,后來漸漸沒了那不依不撓的聲音。 客廳里的狂歡在時間的拉長下也敗下陣來,肆意不羈的青春漸漸地沒了聲響,放肆的熱鬧漸漸歸于寧靜。三更的夜晚萬籟俱寂,而房間里的那場性事依舊熱烈,比那半彎的月亮更亮敞,更動人。 梁子的下體已經(jīng)麻木了,她的身體早已布滿了斑駁的jingye,有他的也有自己的,也有別的。身體也似錯了骨,像個瀕死的人一樣氣力全無,但當灼熱的jingye噴灑在身上的時候,她還是掀起了沉冗的眼皮,他高潮的樣子太好看了,金色的發(fā)被打濕了,全被撥在后面,月色落在窗臺上,星星點點灑在他赤裸的身上,而那低喘的嗓音似也染了濃夜的稠,低啞的厲害,簡直要人命。鼻翼上墜著汗珠,向來發(fā)白的肌膚暈上了性愛的紅,紅潤的舌舔濕了他的唇,似唇也沾了舌的紅,那眼眸撇了紅,浸了霧,一直看著她,柔情似水。 昏迷過去之前,梁子彎了彎唇角,她終于找到他了。 …… 夜色在消退,黎明攀上天際,露出指末般大小的魚肚白,日出漸而露出眉目,火紅的光束瞬間鋪天蓋地灑落人間各處,充滿生機,除去那張大床上閉眼不醒的人。從前連眉眼都若動兔靈巧的美人此刻病怏怏地躺在床上,似連眉間的朱砂都淡了顏色。 萬物在運轉(zhuǎn),日出東升西落,連晚夏的風都散了熱氣,溫柔地撫過窗邊,吹起了薄紗簾,似要制造一點動響,要讓她清醒過來,感受夏日的溫柔與浪漫。 可梁子太累了,也疼,她不曉得攀登珠穆朗瑪峰是何等滋味,但大抵也少不了這般疼痛,卻又甘之如飴。梁子知道房里有人在攢動伴著細語,她想睜開眼睛看清楚跟陳繞交談的那個女人的模樣,因著那聲音聽起來又嬌又嗔,聽著讓那傷都更疼了。昨晚跟他做一夜的愛是她呢,怎的談情又跟別人呢,便也不自覺地在睡夢中皺緊了眉頭,鼓囔著嘴囈語著些什么。 聞聲,屋里交談的倆人止了聲,一起看向大床上迷迷糊糊睜開眼的人。 梁子第一眼看見的是那個女人,穿著白大褂,并非多么好看的一張臉,笑的時候眼角也落了幾根紋路,至此梁子適才展眉舒顏地看向陳繞,“嗨?!备蓡〉穆曇粝翊鼓旱睦先?,梁子出聲后覺得不好聽,便又笑,臉色雖蒼白,但她笑起來真若林黛玉般招人。 梁子沒等到陳繞,卻見那女人走向她,手心捂上她的前額,終于寬了心,說,“燒退了?!彪m然外貌并非多驚人,但聲音聽著確是溫柔好聽。 說罷她又跟陳繞說,“燒退了就沒什么大礙了,把元氣補起來就可以了。”然后把一些藥膏交給他,跟他說了些注意事項。 陳繞聽著,情緒沒有多大起伏,但那緊皺的眉峰自梁子醒來后就沒平過。送走那女醫(yī)生后,陳繞回到房間,看到她起了身準備下床,這次他走向了她。 看著走近的人,梁子又笑,笑的死命招人,說,“繞爺,我渴?!?/br> 陳繞還是一言不發(fā),恢復了從前的冷倨甚至有些過于清冷,他坐在床側(cè),讓她靠在床背上,將一杯溫度適中的溫水送到她唇邊,唇角溢出幾滴水珠,然后他又用指末輕輕偕走。 那溫暖的觸感在她肌膚上磨砂的時候,梁子身子顫了顫,似想起了什么,那蒼白的臉上暈了點紅,昨天那場瘋狂的性事走馬觀花般在眼前掠過,太清晰,仿佛身體還留有高潮的余韻,最后一幕定在他赤身裸露的身體上,他的陽物噴吐著白芒jingye,竟連xue口都不自覺地翁動了下。 梁子握住他要抽離的手指,然后掌心扣上去,十指交扣著,說,“不要覺得抱歉,也不要推開我,我屬于你不是嗎?!焙韲当粶厮虧櫤螅曇粲只謴土艘酝?,跟百雀羚歌唱似的,動人極了。 那醫(yī)生臨走前,附在她耳邊偷偷告訴了她一個秘密,她說,“我認識少爺這么些年年,頭一次看見他這么著緊一個人?!边@可不,半夜呢,十幾個電話呼過來,聲音是一貫的清冷,只是從電話傳過來的聲音微不可聞地顫著,她在電話里另一頭也恍了神,趕緊過來了。她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被簡單清理過了,雖然穿了一件T恤,但是裸露出來的皮膚,依舊布著許多瘀紫的吻痕,皮膚薄的地方,像大腿內(nèi)側(cè),手臂內(nèi)側(cè)的地方,留下更深的黑淤。她便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駭人的不是這個,是依舊滲著血的下體,估計是撕裂了,本想著她來處理上藥的,一直不出聲的男人卻突然接過,不疑有他地說,“我來?!鄙踔吝€讓她去房外候著… 用他的手背蹭了蹭自己冰涼的臉頰,那暖意直達心底,她又說, “我不疼,我很開心我終于擁有了你,你進入我的身體,我的身體也依附著你,我渴望你一如你渴望我?!绷T了她偏了偏頭輕輕吻了一下男人的手背。 她真的是睡了好久,夜晚又來了,晚風吹進來,男人皺著的眉此刻終于舒展開來。 事實上,他并不打算推開她,他只是怕她醒過來后會逃,哪怕是露出俱的神情也不行,所以他打算如果她開口說不的話他就把她囚起來,藏到盒子里,如果她哭的話,他就在旁邊放一朵玫瑰花,總之她要陪著他。 他反握住她的手,胸腔輕輕震動著,“怎么這么不耐cao?!?/br> 忽地梁子就漲紅了臉,低聲反抗,“明明…是你太能……cao了………” 梁子說完就后悔了,瞬間感受到四周泛起了危險氣息。這種感覺就像被雄獅盯上的小兔子,你逃的快,它追的越快,遲早會被拆骨入腹。 這場追逐中,她分明感覺下一秒就會被雄獅逮住,卻突然被一陣咕嚕聲打斷,擾了這一段你追我趕的曖昧。 這也怪不得梁子,她已經(jīng)三餐未進食了,吐了吐舌頭,笑說,“繞爺,我餓慘啦?!?/br> 陳繞撫了撫她的虎口,在她唇上親著,舌尖在它干涸的唇上細細描繪,直到那唇沾上他的液,水潤亮光方才出了廚房。 梁子窩在沙發(fā)上,百無聊賴,因為開放式的客廳,所以她便盯著在廚房烹飪的人。其實只是在熬粥,許是醫(yī)生臨走前的交代,所以這粥也做的頗講究。 此時他正在給砧板上的蝦挑開蝦線,他的五指白也修長,兩指按著蝦尾,另一只手撥斷蝦頭往外輕輕一扯,凈了身的蝦rou就滋溜地出來了,他弄的認真,倒不像在剝蝦,反倒像在在細心呵護著似的。梁子瞬間覺得趣味橫生,便一直盯著,只是不知什么時候那視線就從那蝦轉(zhuǎn)到那人了。他的肩寬,胯骨卻窄,腿又長,所以跟個衣架子似的,哪怕穿個居家休閑服也顯得身段極好。 不知怎么,透過那白T恤,她好像窺探到了什么,微微漲紅了臉。古人云,只緣裊娜多情思,更被春風長挫摧。并非君子好色,女子亦好美色也。 所以當梁子走到他背后,貼緊上去環(huán)住他的時候,她想估計自己真的蠻色的。光看著那身影,便想起了他赤裸的肩胛,墜著汗液的胸肌,勃起的yinjing吐著白沫,那纖纖玉手竟就著被箍緊的衣衫而勾勒出的腹肌微微打著圈。 感受到男人的動作頓了頓,梁子支支吾吾地解釋,“我…我……”實在不知如何解釋,后來索性放棄了,摸的也大方了。 “嗯。” 卻不料陳繞低低應了一聲,似是知道她要說什么,任由她抱著。只將擺在砧緣的刀推遠了些,繼續(xù)著手里的食物,微不可見地加快了動作。 他挪一步,梁子也跟著他的步伐,覺得好玩,咯咯地笑說,“陳繞,你看,我們的影子也合在一起啦。”這讓她覺得他們此刻是緊密在一起的,心里也滿滿地,說著也抱緊了些,讓影子合得更緊些。 天花板上的射燈折射下來的暖光打在兩人身上,好生繾綣啊。 “??!” 只是梁子還未來的及再感嘆這微妙的氣氛,下一秒就嚇得驚呼出聲,因著突然被身前的人轉(zhuǎn)身抱起放到了隔壁的導臺上。 原來不知什么時候,那白米粒已經(jīng)滾開了,有了粥的模樣,那些備料輔食也下了鍋。 這時她才醒悟,陳繞那聲嗯是在這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