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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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森林環(huán)繞的公路安逸靜謐,清風(fēng)吹拂,暖陽高照,四周除鳥鳴別無聲響。云滿桃沒心思停車欣賞無人問津的風(fēng)光,現(xiàn)下最重要的是完成她的計劃。 她前幾次到訪公路時已摸透最佳計劃地點——森林深處被石頭壓著的一方小土地,土地泥沙柔軟容易鏟開,密不透風(fēng)的樹木是它的最佳屏障,只是如何搬開石頭成了問題。好在云滿桃在地下室的鍛煉沒有白費,她連搬帶推挪開石頭,奮力鏟地,早在馬恩則中計幾天前她就把埋尸坑挖得七八分成型。 行駛中的云滿桃瞧見自己在路邊做的標(biāo)記,便調(diào)轉(zhuǎn)車頭,駛?cè)肷种?。來到小空地上,云滿桃將男人塞進(jìn)麻袋里,給袋子系上死結(jié)。 沉睡的馬恩則似乎比石頭更重,拖他下車就像拖大山歸位。云滿桃換上雨衣,拖他到坑邊晾著,繼續(xù)挖深備好的尸坑。 對殺人的恐懼在鏟土聲里逐漸平靜,云滿桃不時瞄幾眼麻袋,確保到手的獵物不會逃跑。 突然,麻袋抖了幾下,急促的呼吸聲像喘不過氣來。云滿桃加快挖土速度,動作越發(fā)麻利,緊張的汗珠順脖頸而下打濕運動衫。 “cao!cao你媽唔!我在哪兒?”馬恩則蹬了幾腳,“這是哪兒?老子剛才差點沒呼吸過來,差點就死了!” “頭好暈!好難受!”馬恩則喊道,“婊子你人呢!我怎么在袋子里?!” 云滿桃才想起忘記用膠帶封上他的臟嘴了,她不搭理他,繼續(xù)挖坑。泥土塊砸上麻袋,馬恩則嚷嚷道:“靠!這是什么東西砸來了!云滿桃你這婊子在干什么!” 他邊咒罵邊試圖解脫束縛,嘗試一會后他聽到了熟悉的扣響扳機(jī)的聲音。 “你,你他媽在干嘛?怎么?你要打死我?” 云滿桃的槍對準(zhǔn)麻袋,那坨軟爛的蚯蚓瞬間安頓下來。馬恩則咽了口口水,問:“你你為什么要打死我?” “你小心點,殺了我蒲榮會找你報仇的。” 云滿桃放下槍,把麻袋拖入挖好的土坑里。馬恩則呱呱尖叫,不安分地?fù)潋v。因為喝了太多液體,他的小便不受神經(jīng)控制,伴隨恐懼潺潺流出,發(fā)出一股sao臭味。 “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要什么我都會給你的!為什么,你到底為什么殺我?!你捫心自問一下,我根本沒對你怎么樣呀!我沒打你也沒強(qiáng)jian你,哪你究竟為什么致我于死地!”馬恩則歇斯底里地叫起來。 云滿桃捂住鼻子,槍口重新對著麻袋。她非常冷靜,吐詞清晰,沒有半分避讓:“放過你就是我死,你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 “云滿桃,我告訴你!你不能殺人!殺人犯法,殺人要進(jìn)監(jiān)獄!要永世不得超生!到時候蒲榮救不了你,元仲聞也救不了你!你千萬不要哪根筋搭錯,葬送你自己的一生??!” “該進(jìn)監(jiān)獄的是你們青天幫,不是我。你都沒進(jìn)去,我為什么要進(jìn)?”云滿桃的聲音十分冷酷,“我不要誰救我,只有我能救我自己?!?/br> “不過伊奠洲也不需要法律的約束,在這里錢、權(quán)和暴力就是最好的法律,你一直奉行著,幫派也一直奉行著,今天讓我奉行一回又怎么了呢?!?/br> 馬恩則震驚于她的沉穩(wěn)無情,彼時被他揩油就嚇得落荒而逃的女人和今天氣定神閑的女人完全是兩個物種。從前他沒想過云滿桃有如此歹毒兇狠的一面,他以為她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兔,只會輕輕咬人,連獵狗的殺傷力都不如,而此刻他真正意識到女人的本體是什么—— 獵人,死神,她主宰著馬恩則的命運。 “哼哼我萬一死了,蒲榮肯定會來找我,到時他會把元仲聞給殺了!然后對你,先jian后殺!”馬恩則扭著濕潤的屁股威脅道。 “你不是說過嗎,蒲榮現(xiàn)在自身難保,他還顧得上你和我。至于他的下場你放心好了,不會比你好的?!痹茲M桃把槍往上方移動一點點,對準(zhǔn)他的腦門要一擊致命。 馬恩則還是不相信她殘忍狡詐的轉(zhuǎn)變,問道:“滿桃,你是真的要殺我?”他的“滿桃”叫得很生硬,音準(zhǔn)都發(fā)不清。 “好吧好吧,我給你錢,給你很多很多錢?又或許你怎么樣才能放過我?” “我問你,有沒有殺手離開過青天幫?”云滿桃鎮(zhèn)定自若,指頭撫摸著扳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