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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長公主(np,骨科)在線閱讀 - 65.微妙

65.微妙

    回了房的云岑,就連沐浴時也戴著面具。

    直到揮退了所有人,他這才親自動手翻找起傷藥。

    摘了面具,對著鏡子一瞧,他發(fā)現(xiàn)臉上痕跡的確有點顯眼。

    這種小疼小痛,他根本不在意,但阿桑叮囑過他要仔細處理。

    若是被別人看到肯定會起疑心的。

    唇上的傷還能說是自己不小心咬的,臉上的可解釋不清。

    無色的藥膏涂抹在微紅泛疼的區(qū)域,沁涼的感覺漸漸覆蓋了肌膚。

    他心底升起一絲竊喜,嘟囔道:“阿桑下手也沒有多狠嘛,難道就算那么生氣,卻還是在心疼我嗎?”

    以他的腦子實在想不到,玄扶桑單純是怕聲音太大,被別人聽到。

    夜還尚早,他邊思索著復雜沉重的心事,邊觀察起臉上的巴掌印。

    自然而然,他想起了她的手,想起了牽她手時的觸感,想起了她的手對他性器的主宰玩弄。

    情不自禁,他撫上了左臉的痕跡。藥膏化開后,只能摸到一點微涼滑膩。

    那時,他握著她的手,比此時熱與涼的溫差要大。

    那時,兩人指尖粘稠又滑膩,滿是他的jingye。

    “阿?!?/br>
    身子又開始變得火熱起來。

    他快速處理完一切,立刻起身給自己倒了杯茶,一口飲下。

    茶水沖過唇舌,微小的疼痛被刺激放大,連帶著,喚起了與她縱情勾纏,你追我趕的回憶。

    他咬了咬下唇的傷,舌頭舔過,又是一陣陣刺激性的疼,想起罪魁禍首,掌印淺淡的俊臉上浮現(xiàn)出傻傻的笑。

    雖然喝下的是茶,卻像是喝了酒般。

    察覺下身欲望隱隱有要蘇醒的勢頭,他無奈地端起茶壺想再倒一杯。

    不經(jīng)意的一瞥,他這才注意到桌上他摘下的面具,比白日時多了花紋。

    云岑愣住在原處半晌,緩緩伸出的手有一絲顫抖。

    眼前如同燃燒起來的扶桑木,是刻入靈魂的萬分熟悉。

    他曾為了給她做生辰禮,描摹過千百遍。

    她竟然不光記得,還能畫出來,和他記憶中的半點不差。

    措不及防被狂喜的浪潮淹沒,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想觸摸,又不敢真的碰到,生怕夢醒,也怕那畫紋有一絲的磨損。

    耳邊,響起了玄扶桑平淡卻依然醉人心魄的輕語。

    “這個,就當做你的生辰禮吧。”

    “生辰吉樂,云岑。”

    種種思慮悉數(shù)被潮水沖走,他心中只剩下一個想法。

    阿桑喜歡我,她一定喜歡我!

    這下,欲望完全壓制不了,一柱擎天。

    夜色已深,屋中無燭火,僅有微弱的月光照明。

    云紋紗被的一角在磨蹭中掉到了床下,床幃之內,隱約傳出少年的呻吟喘息,低沉又急促。

    云岑的褻褲松松散散地退至膝蓋之上,往日的張揚跋扈不見蹤影,他此時劍眉微蹙,眼眸迷離,齒間緊咬著下唇的傷。

    平時挽弓搭箭的手,正奮力地taonong著自己艷紅的陽具。

    馬眼溢出的黏液流到白皙的指尖,又在他快速的動作下涂抹至整根。

    在朦朧不清的月光中,水漬晶亮。

    總是差一點的感覺,讓他從心底爆發(fā)出懊惱焦急的抱怨。

    “啊……不夠!”

    無論他怎么折騰,想盡辦法也不能讓yuhuo消減半分。

    少年的聲音在長時間的情欲折磨下變得喑啞,“可惡!根本就不夠……”

    炙熱的roubang,像是在之前僅有的互動中認了主,癡狂地只想要少女的觸碰,死活不肯在他手中釋放。

    他認命般地松開手,任憑那孽物自己發(fā)瘋。

    一偏頭,枕邊兩副面具入眼。

    意亂情迷下,他伸手拿起了玄扶桑送他的那副,指上液體不小心沾染到了面具的唇部。

    心臟空了一拍,他也不知自己懷了怎樣齷齪不堪的心思,臟污的指尖將那唇部細細描過,腦中想的,都是玄扶桑燭光中曖昧誘人,噙著笑意的唇。

    思念如野火般蔓延心房,燒得性器又硬挺了一分,他失魂般喃喃道:“阿?!?/br>
    她這時在做什么?

    可還在生他的氣?

    “殿下還沒歇息嗎?”

    煙雨緩緩關上門,向低聲發(fā)問的蘇溫搖了搖頭。

    隨后,她皺了皺眉,憂心地開口說:“殿下剛剛已經(jīng)忙完政務了。”

    見她反應不太對勁,蘇溫又問,“那殿下在做什么?”

    她回答得有些艱難,“殿下她……在給……衛(wèi)世子回信。”

    他立刻懂了煙雨猶豫的原因,想了想,“未雨綢繆是好事,不過,你難道還不相信殿下嗎?”

    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相處,蘇溫深知,殿下雖良善重情,卻絕非是那等全然耽于感情的人。

    說實話,他并不認為,殿下有一天會真心喜歡上某個人。

    煙雨仔細一想,的確如此,那憂慮便稍微放下了些許。

    可當?shù)钕路夂眯欧?,即刻下令,要以最快速度送出時,她的心又沉重了幾分。

    尤其,手中回信的厚度,遠勝衛(wèi)世子的來信。

    近乎一夜都沒怎么睡的云岑,第二日一早,便來到了玄扶桑這里。

    本來以為要等她下朝,沒想到宮人告訴他,長公主就在書房中,直接放他進去了。

    這是不生氣了?

    昨晚的面具,讓云岑的忐忑不安消失大半,今早又遇這番對待,他心下一松,徑直朝書房行去。

    桌前埋首書卷的少女并沒抬眸看他,身上已經(jīng)換回了平日所穿的宮服,并沒有穿他送去的那些衣服,心底不切實際的希望不出意料地落了空。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眼前的阿桑,比起昨日集市上的阿桑,多了幾分距離感。

    明明她今天穿的暖色調鵝黃裙,比昨日冷色調水藍衣要看起來可親的多。

    雖然已經(jīng)比昨夜的冷眸相對好太多,但他心下忽然沒了底,并未如往常般黏上去,站在了她一丈之外。

    氣氛有點沉默的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