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閉(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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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時間,她應(yīng)該到家了,季楠會安排好一切的,接下來就看咱們的好叔叔怎么自保其身咯。”賀子義輕啜了一口紅酒,果然,珍品落在不識貨的人手里,就是暴殄天物。 臺上的賀之榮還在滔滔不絕,臺下的叁父子已經(jīng)為他搭好了新的戲臺子,也“心善”地留給他這最后一次出現(xiàn)在世人面前的機(jī)會。 —————————————— 燕玫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是身處機(jī)場,而是一間陌生房間,心底一涼,她這是被綁架了! 明明離希望就只有一個小時的車程,可是上天連這六十分鐘也不愿意恩賜于她,燕玫試著走下床,好在綁架她的人并未束縛住她的行動,房間內(nèi)她還是自由身。 繞著房間走了一圈,燕玫初步判斷這是一個密閉的房間,沒有窗戶,倒是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鏡,占了小半面墻,另外就只有一扇門,一扇從外面鎖起來的門,她要想逃出去,除非有通天遁地之術(shù)。 燕玫不死心,蹲在床頭柜前開始翻找有沒有其他工具,正要拉開下一個抽屜時,門被打開了,她轉(zhuǎn)頭看去,是一個她怎么也想不到的人。 那個永遠(yuǎn)穿著燕尾服西裝的中年管家,帶著他標(biāo)志性的微笑,走進(jìn)了這間密室。 “是你!”燕玫失聲喊到,季楠的出現(xiàn)意味著一切都失敗了,現(xiàn)在她唯一無法確定的就是季州的生死存亡。 季楠紳士地行了個禮,在他關(guān)上門的那一刻,燕玫看見了門外站著的保鏢,她這一次,無論如何也逃不掉了。 “太太,您這是何必呢?好端端的賀家夫人不做,非要和季州那小子遠(yuǎn)走高飛,他只不過運氣好,撿回了條命,還真就以為自己本事通天,能瞞得住家主和少主們?”不屑一顧的話語傳到燕玫耳里,她呆坐在地上,無盡的寒意忽然鉆進(jìn)了她的骨縫,冷的她發(fā)顫,那叁個人會怎么對她,她已經(jīng)不敢想象了。 “我何必?如果我真的只是做賀家的太太倒也罷,可我做的是父子叁人的禁臠,是他們的玩物,當(dāng)賀子義誘引我迷jian我的時候,我就應(yīng)該跑的,我真傻,我真傻??!”燕玫朝著季楠嘶吼,眼淚止不住地從淚腺滾出,她痛苦地用雙手捂住臉,無助地嗚咽著,淚滴透過指縫,落在地上,匯成水洼。 等她再次抬頭時,眼前人已經(jīng)從季楠換成了賀子義,他靜靜地看著燕玫痛哭,她眼睛紅腫得像顆桃兒,為晚宴而精心打造的發(fā)型已經(jīng)一團(tuán)糟,發(fā)絲凌亂,身上的禮服也皺皺巴巴,臉上的淚痕還沒消散,有幾分落難美人的模樣。 他緩緩踱步到燕玫跟前,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小媽,這么點小事也值得你痛哭嗎?不過是多和幾個男人睡覺罷了,難道你在床上的時候不舒服嗎?我看你舒服得直哆嗦呢。” 燕玫不說話,只是直勾勾地盯著他,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憤恨與仇意。 一向順風(fēng)順?biāo)男∩贍斈睦锸苓^這種氣,他一把摟起燕玫,把她強壓向自己,兩具身體緊貼,燕玫能感覺到他身上源源不斷的熱量以及興奮的欲望。 “禽獸!”燕玫怒目而視,卻也掙脫不了腰上禁錮的手臂,她本來就哭得有些脫力,更加是蜉蝣撼樹。 禽獸?賀子義冷笑,“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禽獸的本事?!?/br> 他一把將禮服肩帶從燕玫圓潤的肩頭拽落,手指順著禮服的曲線往下一拉,胸前的乳rou便跳脫了出來,與空氣接觸時還晃了晃,唇舌在她鎖骨處游蕩,留下一連串濕膩的吻痕。 燕玫想揮手打他,還沒來得及抽出手,雙手就被反鎖在身后,解脫不開,她只能用盡平生所學(xué),想到各種在她聽來不堪的話語去辱罵賀子義。 一個養(yǎng)在深閨的大小姐,連網(wǎng)絡(luò)都不太會用,生來就被父母當(dāng)做交易物品培養(yǎng),她又能說出多難聽的話?這些罵人的話入了賀子義的耳,更像是情趣,徒增他的興致。 燕玫被他半推半壓著帶到了落地鏡前,他在身后環(huán)擁著她,如果拋去兩人臉上的神色,倒像是一對繾綣的鴛鴦在交頸。 明亮的燈光下,再細(xì)微的動作在鏡前都能被看得一清二楚,于是乎燕玫眼睜睜地看著賀子義的手從大腿處探入禮服下,隔著底褲在xue口處揉捏挑撥。 —————————————— 完結(jié)倒計時-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