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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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著干什么?” 蔣坤淡淡問,“是看不出來我在被猥褻?” 周韻怔一秒。 喝得太多,大腦遲鈍,琢磨半天也沒琢磨透蔣坤這句話的含義。 猥……褻? 還真沒看出來。 他現(xiàn)在這幅隨性樣,哪里能看得出被人猥褻,倒很享受就是了。 貼在他身上的女人這時才發(fā)覺有人打擾,順著蔣坤的視線望去,瞧見面前不知何時多了個個面容姣好的姑娘,眉心微微一皺,在她身上打量了好久。 “阿坤,你認(rèn)識?” 說話的同時,警惕掃視的目光仍未收回。 蔣坤沒回對方的話,只是叫她一聲。 “周韻?!?/br> “在呢?!?/br> 周韻下意識應(yīng),迷離的視線強(qiáng)行清醒了半分,雖不知道現(xiàn)在到底是個什么情況,但還是很配合的問了一嘴,“小叔的意思是,需要我現(xiàn)在幫忙?” 蔣坤也沒扯閑,“我看起來不需要嗎?” 一來二去,何希瑩警惕的視線收了幾分,似乎真把他們當(dāng)成了親戚的關(guān)系。 也對,蔣坤身邊都多少年沒出現(xiàn)過女人了。 是她有些草木皆兵了。 心里千思百轉(zhuǎn),何?,撍布此砷_蔣坤的腰身,收起敵意,笑著朝她解釋。 “可別當(dāng)真,阿坤和你鬧著玩呢。 剛才他在包廂被幾個老朋友灌了點酒,我這才把他撈出來,費了好大的勁兒?!?/br> 周韻從唇齒中輕輕細(xì)細(xì)吐出來句話,“原來如此?!?/br> 何?,撘娝妥约汗烙嬕簿筒顐€四五歲,試圖補(bǔ)救出一個未來溫柔“小嬸”的好印象來,“你是阿坤的侄女嗎?叫什么名字,之前怎么沒見過你,也住在融城,還是他老家阜城來的親戚?” “我——” 周韻聲音剛剛一出口,便戛然而止。 被一道力量帶著向前。 蔣坤不知何時將手中的煙頭捻滅在旁邊的煙灰缸里,徑直走過來,拽著她白嫩的手腕朝前走,周韻沒趕上他的步子,踉蹌著。 “小叔……慢些?!?/br> 本就不穩(wěn)的聲音,此刻快要被一陣疾風(fēng)給卷跑。 前側(cè)蔣坤沒回答,步子速度儼然不減。 何希瑩站在原地,臉上笑意收斂。 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這倆人剛才對視那眼神,再包括蔣坤帶她走那樣子,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小叔和侄女,生疏中又帶著點矛盾與掙扎的黏糊勁。 更像是……在吵架的小情侶。 她真覺得自己是喝多了,拍拍自己的臉頰,到樓下去找自己親哥。 何希承還正和設(shè)計團(tuán)隊幾個人打著圈,掃見何希瑩,慢悠悠問,“阿坤呢?” “跟他侄女走了?!?/br> 何希承疑惑。 侄女? 他哪來的侄女?他不就一個侄子嗎。 恰好那幾個設(shè)計師出聲問周韻怎么還不回來,何希承好像明白了什么,問道,“你們團(tuán)隊里那位周設(shè)計師,是阜城人嗎?” 其中一位設(shè)計師點頭,“是,我們周設(shè)計師前幾天剛從阜城調(diào)過來?!?/br> 聽到這里,何希承早已心知肚明,了然一笑。 “周設(shè)計師這會兒應(yīng)該是陪著蔣老板去看二樓布局了,沒個一時半會下不來,咱們也別干等著,不然再來玩點有意思的,熱鬧一會兒?” 他抬手招來酒保。 “深水炸彈,如何?” / 周韻是真的喝醉了。 但還沒到意識模糊的地步,頂多算是大腦遲鈍,反應(yīng)慢,被蔣坤撈著不知道到了哪兒,像是個單獨的休息室,四下只有閑置的沙發(fā),但房間頗小,估計也就個把平方米。 墻體興許是加了隔音棉,真聽不到一點外面的動靜。 “小叔,帶我來這干什么?”她有點迷惑。 “站直?!?/br> 周韻怎么能舍得放過這個好時機(jī),手搭在他手臂上,費勁挺直腿穩(wěn)了穩(wěn),結(jié)果不出半秒腿又想往下軟,幸虧被蔣坤架住的及時。 她一臉?gòu)珊┌脨罉?,順勢貼在他懷里。 “站不直了……” 蔣坤看她裝,倒是也沒揭穿,只是一手托著她的腰窩防止她跌,“醉成這樣也不知道找人,你倒是有能耐?!?/br> “找人?”周韻聲音蒙蒙,“找誰?!?/br> “蔣誠。” “找他?” 周韻笑了笑,一個勁兒想往他身上靠,卻被那道力量抵著根本向前靠不得,她輕吐了口氣,說話都有些無力。 “他在阜城我在融城,就是我現(xiàn)在尸體涼了,他最早也得明天早上才知道。況且,你那寶貝侄子半個小時前還在和六個男人在床上比誰叫得歡呢,哪里能顧得上我?” 蔣坤試圖從她臉上找到低落的神色,卻沒有分毫,只有清晰可見的醉意。 “你倒是知道不少?!?/br> “不止,他的每一部視頻,我都有認(rèn)真看。”周韻說,“一幀、一幀的認(rèn)真看?!?/br> 倒也不是說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她只是想看看,她那人前溫和貼心的男朋友,在人后到底能放蕩反差到什么地步。 直到看了這么多部之后,周韻深刻知道,蔣誠這人是真沒有一點下限。 能用的不能用的,什么東西都敢往里懟,看得周韻每次和他打電話的時候,都忍不住想關(guān)心問一句,他的腸子會不會從松如拳口的后xue脫落。 雖咫尺距離,但兩人心思明顯不在一處。 蔣坤低頭睨著她,掌心里是她白膩的手臂嫩rou,光滑從指縫中泄出。 手感很好,他又不動聲色捏了下。 “說說看,看了這么多,都學(xué)到什么了?” 周韻抬頭,黑黝瞳仁像是蒙塵的玻璃珠,籠罩上了層霧蒙蒙,那雙笑起來能勾人的眼此刻竟顯稍懵。 她扶著蔣坤的手臂,低頭,晃晃悠悠伸出手。 蔣坤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能扶穩(wěn)她的腰。 就見周韻將手放在腰的位置,隔著長裙的布料,嫻熟扯起內(nèi)里的內(nèi)褲繩帶要脫,被蔣坤及時摁住她的手。 “這招已經(jīng)用過?!?/br> 用過了。 就不能再用了。 周韻費力撐著眼皮,遲鈍哦了一聲,“我忘了,你不喜歡這樣的,你喜歡溫柔一點的,是嗎?” 蔣坤沒說是與不是,只盯著她的眼,“誰和你說的?” “……蔣誠?!敝茼嵳f著,扣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裙擺上,眼神迷離,輕輕呢喃,“小叔,喜歡我今天的樣子嗎?是專門穿給你看的?!?/br> 話里的某兩個字像是微微撥動了某根弦。 喜歡嗎? 喜歡的。 在某些本質(zhì)上,人都是離不開那點征服欲望的,從今天周韻再次出現(xiàn)在他面前,精致的妝容,漂亮的著裝,還有望向他眼里那毫不掩飾目的性。 她是為他而來的。 千方百計,只為了他而來。 蔣坤承認(rèn),他的確被她這種直白的示好給撥動了。即使目的不純,即使只是想借助他來達(dá)到某種報復(fù)的心理,可那又如何? 是了,那又如何。 蔣坤仍然沒立即回應(yīng),出聲問,“就不怕我對你做了什么之后,轉(zhuǎn)頭便把你勾引我的事告訴小誠?” “不怕?!?/br> 和上次在他家不一樣,周韻明顯不緊張,有底氣了很多,伸手攀著他的后頸,將柔軟的胸脯貼到他硬挺的胸口輕輕蹭著,兩處都很快有了反應(yīng)。 她的眼神似乎能洞察一切,“因為小叔也舍不得我,對嗎?” 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對于她,蔣坤自始至終都是沉默的凝視,是無聲的默許。 是被她牽著,一步步降低底線。 從他帶她進(jìn)入這個地方的那一刻,就說明,他也默許了她今天意謀的企圖。 周韻勾著他的脖子,貼上了他的唇角。 冰涼,還有一絲煙草味。 轉(zhuǎn)瞬即逝,頃刻便松開,猶如蜻蜓點水。周韻也回望著他毫無情緒的雙眼,得逞一笑,“您果然沒躲。” 她一雙水眸彎起,笑得明艷又動人,還帶著些狡黠的喜悅,仿佛探透了他的內(nèi)心。 唇水紅透亮,帶著晶瑩剔透的光澤。 蔣坤伸出手,指腹輕蹭去她唇角的晶瑩。 隨后,手順著她的肌膚向下,停在細(xì)膩的脖頸旁邊,忽然扣住她的脖子。 周韻下意識張開嘴呼吸,下一秒,便感受到蔣坤吻上來,撬開她的唇,含住了她柔軟的舌。 她被男人這個突如其來的吻搞得有點無所適從,男性氣息太強(qiáng),也太激烈,像是攻略領(lǐng)地時的蠻橫,她不得不雙手緊緊攀著他,才不至于讓自己因為腿軟丟了出息。 細(xì)密的喘息聲,濕熱的唇舌交纏。 舒服的她哼一聲,身底下都濕透了。 狹窄的房間里曖昧的氣溫迅速上升,混雜的酒精味和口中的津液混合,情緒發(fā)酵,欲望橫沖直撞,一切隱藏許久的沖動在這一刻如洪水破閘而出。 再走不得回頭路,墮落至深淵。 ————————— 晚上應(yīng)該還有一更,不過會很晚了,bb們別等,這兩天我盡量雙更!因為不想卡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