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為上(2千字劇情,虐女主,慎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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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蕭貝貝被一輛車接了出去,她坐在車里,望著逐漸遠去的豪華宅院,心思雀躍到要飛起來了 。 終于離開了那個鬼地方,馬上就要見到哥哥了,真開心呢! 轉而想到老宅里的那群討厭的老師,蕭貝貝低眉,一雙漂亮的貓瞳里波云詭譎,讓人辨不出善惡。 懲罰還是太輕了呢,唉~誰叫我這么善良呢,這次就放過她們吧,畢竟她們也教了自己不少東西,雖然初心不良。 她不過是照著心理學書籍上的指示,悄悄地在那些人身上做了小小的實驗,催眠了她們,讓她們變得暴躁易怒、心煩意亂、神思恍惚,從而自己出錯…… 傷身為下,次之;攻心為上,最佳! 下次換個玩法吧,再換個對象! ———— 一盆冰水自女孩的頭頂毫不留情地潑下,女孩瞬間驚醒,四周一片黑暗,還未看清眼前的景象,她便察覺到手腕處巨大的緊致痛感。 只見女孩雙手向上被吊在了空中,雙腳亦被捆綁,腳心剛好著地,這個姿勢讓她無法自救。 記憶回籠,蕭貝貝知道自己被綁架了,在回碧水莊園的路上被綁架了,她看見司機被一槍斃命,噴濺的血灑了她一臉,她還來不及震驚害怕便被敲暈了。 “你終于醒了,哈哈哈哈哈……” “蕭家長女,盛少的未婚妻,兩個惡心的家族,你都占了,以后有的玩了,哈哈哈哈哈……” 刺耳的笑聲回響在蕭貝貝的耳畔,她只能看見面前是一個模糊的身影,他的聲音真難聽。 伴隨著鞭子破空而來的聲音,蕭貝貝被猝不及防的一擊,剎那之間便覺得五臟六腑移了位,左側臉頰更是火辣辣仿佛要燒起來一般的刺痛。 “啊——” 蕭貝貝難以自持痛呼起來,這一聲喊叫卻像是打開了某種開關似的,激發(fā)了那人血液里的獸性,他有力的臂膀揮舞著鞭子,肆無忌憚地招呼在女人的身上,力度之大,直接撕裂衣服,露出了鮮血淋漓的傷口。 “哈哈哈哈哈哈……” “救命啊……救命……有沒有人……救命……啊……”難以接受的疼痛令蕭貝貝流下了生理性眼淚,她的衣服早已破爛不堪,呼呼地漏著風,灌了一陣陣涼氣。 沒一會兒,空氣中就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蕭貝貝幾欲作嘔,那個男人卻笑的更加開心了,手上的力度不減反增。 “啊啊——好痛——我不是……不是蕭家長女……更不是哥哥的未婚妻……你抓錯人了……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啊啊……” 蕭貝貝拼命搖著頭,哭的凄凄慘慘,語氣里卑微的求饒聲卻并沒有令對方停下半分施暴的動作。 “小騙子!還敢撒謊!他親自送過來的人,怎么可能不是蕭家長女……還敢騙我……”男人泄憤一般又是毫不留情的一鞭子,惹得女人哀嚎連連。 那一刻,蕭貝貝的心沉到了谷底,如墜冰窖,似乎是有一把無形的利刃,生生將心臟劈成了幾瓣,從心臟之處傳來的酸麻痛意席卷了全身,比之身上的傷口更盛。 為什么,為什么連哥哥也要放棄我……不,他是壞人,他的話不能信,哥哥那么好,他不會傷害我的,我一定不能被他迷惑…… “啊啊啊啊——好痛——痛……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可以給你……原來我什么都沒有……好痛啊……” “哈哈哈……蕭家人,該死!該死!該死!”男人仿佛有使不完的勁一般,奮力揮舞著鞭子,發(fā)泄著自己的怨氣。 蕭貝貝的臉頰縱橫交錯著血痕,陳舊的衣衫破碎,沾染成鮮紅的顏色,堪堪遮住身體,掙扎的手腕和腳腕更是磨破了皮rou,深可見骨。 她的傷口處疼痛到麻木,如同火辣辣燒呼呼的感覺,又如同萬千螞蟻嗜咬并吞盡她的血rou一般,生不如死。 她痛到意識模糊,恍惚間她才想起來,錢、權、勢等等,她通通都沒有,她什么都沒有。如同當初面對裴刑那般,她被生生的無力感包圍,只能任憑對方折騰。 既然卑微求饒,低聲下氣無用,那我為何要求饒,為了給他當笑話看嗎。 仿佛想通了一般,蕭貝貝不再求饒,也不再求救,只是咬著唇,把所有的痛呼都吞咽進肚子里,化為悶哼。真不甘心,就這樣被人鞭撻死去!真不甘心啊! 打著打著,男人察覺到女人不求饒不吼叫了,他心中不得勁了,對方沒反應,跟打死人有什么區(qū)別,于是加倍用力,揮舞著鞭子往死里打。 “叫啊……叫啊……你給我叫出來……你求饒啊……該死……該死……該死的女人……” 回應男人的只有一聲比一聲虛弱的悶哼,蕭貝貝咬破了唇,才勉強把這痛苦的求饒困在唇齒之間,咽入腹中。 似是不得趣了,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把刺目的燈光一開,差點兒就閃瞎了蕭貝貝的眼睛,她看著四周整齊排列的各式各樣的刑具,心中更加絕望。 眼前的那個男人一米八以上的身高,穿著黑色西裝,五官瘦削,皮膚白皙,桃花色的薄唇與他極不相稱,單眼皮下是一雙陰蟄至極的眼睛,被碎發(fā)微微遮擋,望之卻令人生寒。 蕭貝貝流著淚,視線模糊。原來,惡魔就是這般模樣,不是書中的兇面獠牙,長像丑陋,而是天使面孔,魔鬼心腸! “既然鞭子不好使,咱們換個玩法吧,哈哈哈哈……” 蕭貝貝冷漠地看著,鮮血淋漓的臉上擠出一抹諷笑。她算是明白了,眼前這個男人就是一個瘋子、混蛋、變態(tài),無論如何她都不能順了他的意,一旦她求饒,得到的便只會是加倍的痛苦。 男人看著一排排粗細不同的銀針,露出了一抹諱莫如深的笑意,選了一根最粗的銀針,直接貫穿了女孩的兩個手掌心,見著女孩沒有反應,更是殘忍地捻動旋轉針頭。 蕭貝貝呼吸加重,拼命抑制著破口而出的痛意,身體不可自控地沁出冷汗,打濕了傷口,更加疼的她渾身發(fā)顫發(fā)抖。 “該死!沒反應!那就再換下一個吧,用什么好呢?就蠟燭吧。” 白色蠟燭,橙色的火光漸漸靠近,蕭貝貝定下混沌的心神,壓抑著自己發(fā)顫的身軀,眼睜睜看著guntang的蠟油滴在自己的肚皮上,把皮膚燙熟了燙爛了的劇烈灼燒感讓她當即掉下了痛苦的眼淚。 “啊……還是沒有反應呢,那再換一個吧。” 男人惡劣地在蕭貝貝眼前晃了晃長著無數(shù)尖刺的刷子,在她驚恐的目光中往她的大腿內側一扎,尖刺全根沒入,鮮血不要命地往外流,蕭貝貝立刻痛的渾身顫抖,意識模糊,幾近暈厥。 血逶迤了一地,蔓延出一朵又一朵血腥玫瑰,艷麗刺目,把男人的瞳孔映的緋紅,如同沒有感情的怪物。 男人將高濃度的鹽水不要命地往蕭貝貝身上潑,蕭貝貝生生被疼醒,思想和rou體仿佛分了家,身體疼痛到極致,腦袋卻清醒的緊,周身傳來毒蜂刺入一般的尖銳痛感。 “還是不求饒嗎?該死的女人……你叫啊……你為什么不叫……” 那男人憤怒地解開蕭貝貝手上和腿上的繩索,猝不及防地將她推入冰池,碎冰合著冰冷透骨的水流再一次包圍了她的身體,冰池不深,然而蕭貝貝卻一點兒都不掙扎。 她不知道自己造了怎樣的孽,讓這些人如此摧殘、折磨、蹂躪! 惡魔的十八層地獄,她領教過了,生不如死,不過如是! 原來,死亡是解脫,解脫啊! 可是,她終究太不甘心了,不甘心就這樣死去。 鮮血氤氳,將冰池染的滿目通紅,鐵銹血腥的氣息刺鼻難聞,池中的女人更是被僵的四肢麻木,傷口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