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我了,不做了(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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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將醉的糊涂的聞人默扶到房間,蓋好了被子后便準(zhǔn)備離開,不料卻被拉住了手腕。 “雪兒,不要離開我!” 聞人默一個用力便猝不及防將女人拉入懷中,再一個旋身翻轉(zhuǎn),便輕而易舉將女人壓在了身下。 “雪兒,你今天好漂亮!” 聞人默神色迷離,魅惑的狐貍眼半瞇,情難自禁地吻了聞女人玲瓏剔透的眼睛,女人小小地掙扎了一下,聞人默輕易地將女人的雙手束縛在她的發(fā)頂之上。 “不要拒絕我,雪兒……” 聽到男人脆弱的乞求聲,女人身體明顯一僵,眼前的人變得模糊起來。聞人默,但愿你不要后悔。 聞人默輕啄著女人嬌艷的唇,小心翼翼吻了又吻,在女人唇邊輾轉(zhuǎn)流連,就是不進行下一步,把女人的唇親的紅腫也不罷休。 這男人屬狗的嗎?當(dāng)她是棒棒糖啊,舔了又舔。 女人似是再也忍受不了聞人默那慢條斯理的動作,小腿一曲,膝蓋用力頂上他的肚子。 聞人默悶哼一聲,倒在一邊,女人順勢跨坐在男人小腹之上,捧著他的臉,兩唇相依,女人小巧的舌頭頂開男人的齒關(guān),在他的口腔中掃蕩、舔舐、嬉弄…… “唔~”聞人默一開始有些不知所措,愣了好一會兒才跟上女人的節(jié)奏,厚重的舌頭同女人的細舌纏繞在一起,唇齒相依,嘖嘖口水交纏聲曖昧而yin惑。 沒過多久,聞人默新手小白一般的吻技得到迅速提升,他反客為主將女人重新壓在身下,得趣一般,動作也越來越兇猛,舌尖幾番抵達了女人喉嚨深處,引得女人窒息的喘不過氣。 yuhuo在燃燒,男女之間氣溫在逐漸升高,很快,兩人衣衫盡褪,毫無阻隔的擁抱在一起,如同兩條緊緊纏繞的麻繩,密不可分。 “雪兒……我好喜歡你……” 聞人默熾熱的吻落在女人頸項、鎖骨、脊背……以及全身各處,他在女人白皙嬌嫩的皮膚上種滿了一朵又一朵的小梅花。 女人受不了聞人默窒息的親吻,淺淺的指甲在男人線條流暢的脊背上劃了一條又一條的細痕,迎合著男人粗魯?shù)膭幼鳌?/br> 聞人默又疼又爽,那傷口暴露在冷氣中,泛著密密麻麻的疼,可身下的女人過于可口,讓他幾欲想拆穿入腹,融為一體。 沉睡多年的巨龍漸漸覺醒,短小的一只,慢慢腫脹充血到疼痛,最后精神抖擻般顫了顫,仿佛在向女人打招呼一般。 聞人默盡情舔舐親吻著女人的鎖骨,下腹處的roubang杵的像根鐵棍子,堅硬挺拔,猩紅的guitou一下又一下戳在女人平坦的小腹處,又漸漸游離在女人兩腿之間,宛如一個蹣跚學(xué)步的孩子,好奇無知地摸索著。 花xue瘙癢難耐,絲絲黏液緩緩流出,眼看著下面就要泛濫成災(zāi)了,女人忍無可忍將身上的男人推到一邊,傾身而下,趁機抓住那行兇作亂不聽話的某個兇器。 聞人默,欲是你勾起來,這火你得負責(zé)滅。 男人的yinjing尺量可觀,正常的rou色,硬挺熾熱,燙的灼手,女人冰冷的指尖亦作弄一般捏了捏,手中的yinjing不可控的顫了顫,淡紅色的guitou頂端不自覺溢出一絲透明的前精。 “啊——” 命根子被人拿捏,聞人默難得地喘了喘,眼底沁出了點點水霧,魅惑的狐貍眼滿是迷離,皺眉抿著唇:“難受~雪兒~好難受~” “乖,我教你~” 女人俯身輕吻著男人狹長的眼尾,輕笑一聲,尾音撩人。 都說狐貍是最狡詐的動物,但貌似我身下這個,是最蠢的狐貍吧。還真是傻的可愛,白瞎了這一雙魅惑迷人的狐貍眼了。 女人跨坐在聞人默毛發(fā)旺盛的下腹之上,泛著涼意的手指握住男人圓柱狀的柱體,花xue對準(zhǔn)那巨碩的guitou,咬牙一狠心,往下一坐。 “啊——” “唔——” 男人的痛呼和女人壓抑的喘息交織在一起,氣氛一時有些凝滯。女人難受的緊,花xue才堪堪吞下一個guitou,便不能再動分毫,她懸在半空中,不上不下,進退兩難。 “卡……卡住了……出……出不來了……” 脆弱的guitou被箍咬的生緊,柱體更是青筋勃起,聞人默臉皺得死緊,胡亂動了動,想把自己命根子如同拔蘿卜一般從那濕熱的rou地里拔出來。 “別動!” 女人花xue本就緊繃的疼痛,對于聞人默的胡亂動作自然是不能忍耐,毫不留情扇了男人一耳光,在對方左臉上留下了五個鮮紅的拇指印,這才換來了男人的片刻消停。 “唔……雪兒……你打我……雪兒……緊……好疼……”男人愣了一下,后知后覺般捂著臉,蠢笨的狐貍眼中寫滿了控訴。 “閉嘴!再吵我揍你!” 無視聞人默委屈的小眼神,女人捏了捏眉心。都怪這男人,沒事兇器長那么大干嘛,又不能當(dāng)飯吃。沒辦法,現(xiàn)在她只能自力更生了,等這蠢狐貍開竅,估計他倆得以這幅羞恥的模樣進醫(yī)院了。 指腹略帶薄繭的手緩緩靠近陰蒂,女人生疏挑逗一番,xue內(nèi)酥麻的緊,卻也流出了陣陣蜜液,緩和了女人xue內(nèi)脹痛感。 艸,疼死我了,不做了! 女人深吸一口氣,接著緩緩起身,花xue一點一點同那巨物分離,眼看著就差一點兩人就解脫了。 在這要緊關(guān)頭,不知道聞人默抽什么風(fēng),喊了一句雪兒別離開我,攬住女人的纖腰就往懷里抱,伴隨著明顯“噗嗤”一聲,那鐵杵棍子一舉直搗黃龍,一下子撞到了女人花心深處。 “啊——” “唔——” 女人一聲尖叫,那酸爽的滋味直沖天靈蓋,撞的她靈魂出竅,叁魂少了七魄,下體麻木,疼痛到全身上下都卸了力,只能趴在男人懷里。 聞人默抱著懷里的女人,仰頭喘息,他也并不好受,女人的花xue緊緊地咬著他的yinjing,濕滑的xuerou有意無意地蠕動著,不斷縮緊又縮緊,想要拼命把他的yinjing擠出去似的。 女人倒在男人懷中,兩人的性器負距離貼緊。 花xue被yinjing撐成了薄薄的一層皮,xuerou與莖體貼合的密不可分,如同一場博弈,誰也不讓誰,花xue合不上,yinjing也出不去。 “嘶……好疼……你那東西不要再動了!”女人提起一點力氣,一個大比兜就往男人頭上招呼而去。 “雪兒,我不想動,是你一直咬著我不放,我控制不住……嗯……雪兒你又咬我?!贝篮傡F氣滿滿的雙眸染上濕意,那蠢兮兮的模樣看的女人更想打他兩巴掌。 女人壓了壓怒火,語含不耐:“那你射出來?!?/br> “怎么射?雪兒你教教我吧?!甭勅四傃壑虚W過一絲迷茫,像極了大霧中找不到北的迷路人。 女人掐了掐聞人默腰間的軟rou,快火冒叁丈了:“就像你以前打飛機一樣,射出來就好了?!?/br> “打飛機?我從不打飛機,那是犯法的?!?/br> 看著聞人默眼中真切的迷茫,女人真的敗下陣:“算了,便宜你了?!?/br> 蠢狐貍,早知道你智商負二百五,我就不同你廢話那么多了,白瞎了大好時光。 體內(nèi)那根不容忽視的鐵棍子存在感極強,女人實在是痛的厲害,沒辦法,現(xiàn)在只能想辦法讓這只蠢狐貍先射出來,射出來后他的yinjing也就軟了。 女人泛著涼意的手從男人的喉結(jié)處往下摸,捻起男人胸前的兩個小朱果,旋轉(zhuǎn)繞圈,成功讓身下的男人顫了顫。 “雪兒~癢~別~” 女人又把男人的腹部摸了一個遍,雖然沒有夸張八塊腹肌,但是男人腹部肌rou緊實,手感尚可,看來平常亦是有鍛煉的。 女人俯下身,趴在男人的胸前,紅艷艷的舌頭一點點舔舐著男人胸前的朱果,舌尖一點點挑逗,然后整顆含入,在口中吸吮裹挾,沒一會兒后,那紅色的朱果顫巍巍挺立,看起來色情而yin迷。 “唔~雪兒~啊哈~好癢~好舒服~” 聞人默捏緊了身下的被子,爽的不知今夕何夕。 眼看著男人陷入欲海深淵,女人自男人懷中而起,兩人的性器依舊連接在一起,女人坐在他的yinjing上,淺淺起身又落下,幾個淺淺的抽插過后,女人夾緊花xue ,拼命壓迫著體內(nèi)的yinjing。 “嗯啊——” 男人一聲悶哼,下腹微顫,yinjing不可自控般跳了跳,guitou突突地射出濃厚的jingye,前所未有的舒適感從尾椎骨一直蔓延到全身,飄飄欲仙的滋味讓他神思恍惚。 處男就是這樣,射的快。 女人面無表情瞟了男人一眼,小心翼翼起身,抽出男人那半軟不硬的棍子,也不管床上那一灘混合了jingyeyin水和血跡的晦物,拉過被子縮在一角倒頭就睡。 暗紅色調(diào)裝飾風(fēng)格的房間中,麝香氣息隱隱彌漫,嬌小的女人窩在被子里,狐貍眼男人大喇叭癱在床上,腹下的yinjing半軟不硬地暴露在空氣中,冷的他一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