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著男朋友做裸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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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貝貝的手傷逐漸痊愈,很快便回了學校認真上課,補齊了之前缺課的知識。 蕭貝貝并不坐聞人默的車,除了每晚見面和換藥的時間,蕭貝貝和他基本見不到面,兩人之間便維持著這種奇怪的和諧。 這天下午,蕭貝貝上完課后,向男朋友報備了行程,便獨自去了一個地方。 二樓畫室中,容貌昳麗、一絲不掛的女人坐姿端正地靠在鋪了白色絨毛毯的沙發(fā)上。 女人并不感到羞恥,大大方方展示著自己的身體,由著畫架后的男子目光挑剔地觀看欣賞。沒什么好難為情的,曾經(jīng)她也曾在裴刑的注視毫無保留地裸露軀體,任由手術刀在自己的皮膚和私密的下體進行手術…… “小少爺,畫好了嗎?” 女人慵懶地打了一個哈欠,伸了一個懶腰,扭動著自己僵硬的頸脖和腰肢。 “哈~好困。小少爺,你不回答的話,阿筱就先睡了?!?/br> 畫室開了足夠的暖氣,即使渾身赤裸也并不感覺冷,女人并不擔心自己會被輕薄,便毫不擔憂地斜靠在沙發(fā)上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女人已然睡熟,而畫架后的男子手執(zhí)畫筆,眼前卻是一片空白,旁邊的調(diào)色盤一動未動。 終于,男子放下畫筆,cao縱著輪椅緩緩靠近。 女人眼瞼微闔,精致漂亮的臉上是一派安然恬淡之色,微卷的墨色長發(fā)散落在沙發(fā)上,肌膚瑩白如玉,黑與白的視覺沖擊感不斷刺激著眼球。 那雙細長勻稱的雙腿交迭在一起,隱約可以窺見中間那條粉嫩到令人浮想聯(lián)翩的幽深細縫。 從始至終,男人的表情未有變化,平淡到如同一座冰冷而毫無感情的雕塑,挑剔的目光打量著女人,仿佛在打量著一個物件,評估著價值。 “玫瑰烙印!” 倏忽間,夏侯桀宛若死水的眼眸泛起一絲波動,他眼瞼低垂,蒼白的指節(jié)無意識抓緊了輪椅的把手。瘋了!他怎么會? 夏侯桀太清楚玫瑰烙印的含義,擁有玫瑰烙印的女人不僅僅是外界看到的那樣,可以得到夏侯家的庇佑。更重要的是,她擁有繼承夏侯家?guī)装倌曦斄Ω毁F和權勢的資格! 玫瑰烙印,是夏侯家族尊崇信仰的圖騰。 不是隨便哪個女人都可以擁有玫瑰烙印的,想要紋上玫瑰烙印,必須經(jīng)過層層選拔,再經(jīng)數(shù)不清的考核,獲得眾人的信服后,才能由夏侯家的家主親自烙印,才算完成。 眼前的女人,顯然是不被承認的,結果大抵是淪為夏侯家的玩物…… 蕭貝貝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三個小時了,她鎮(zhèn)定地掀開身上不知何時蓋上的灰色絨毯,并不避諱男人的目光,徐徐穿上衣服。 “小少爺,再見,阿筱先回家了。” 蕭貝貝向夏侯桀打了招呼,后者卻像沉浸在某種幻想中似的,并不搭理她。 蕭貝貝也不在乎,悄悄地關上了房門,隱約之間,她似乎看到夏侯桀在繪一朵玫瑰,占滿了整幅紙張的昳麗玫瑰。如果蕭貝貝再看仔細些,一定能發(fā)現(xiàn),玫瑰中分明躺著一個未著寸縷的漂亮女人。 蕭貝貝離開后,十多個妙齡女子被領進畫室,她們站成一排,在夏侯桀和尋三尋五平靜的目光中,迅速脫光了衣服,或搔首弄姿,或扭捏安靜,如同貨物般展示著自己的身體。 不過兩分鐘,夏侯桀便收回打量的目光,語氣冷漠到近乎于無情:“尋三,處理好?!?/br> 夏侯桀cao控著輪椅來到客廳,不出意外看到了身著西裝同他容貌相似的男人。 “消息還真快。” “弟弟,哥哥都是為了你好,我送的那群女人,清純的、嫵媚的、妖嬈的,全都很干凈,比那個叫蕭貝貝的女人強多了。弟弟,算哥哥求你了,別再和那個不清不白的女人來往了?!?/br> “你調(diào)查她?!?/br> “是?!毕暮類坏艿芤粋€輕飄飄的眼神唬住,忙不迭將自己花了九個億買的資料遞給尋五,示意尋五遞給弟弟。 夏侯桀并不看那份資料,示意尋五推他回房,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淡:“夏侯惇,你逾矩了!” 直到夏侯桀的背影消失不見,夏侯惇才泄憤似的猛然把手邊的花瓶摔碎,力度之大,使得飛濺的陶瓷片直接劃破了傭人的臉,他們卻敢怒不敢言。 “我真后悔當初沒有殺了她!” 夏侯惇徒手握上碎陶瓷,單眼皮下的眼睛陰狠毒辣,彌漫著濃重的殺氣。可惜,現(xiàn)在不能動那女人了。不到最后一步,他不想和弟弟反目成仇。 二樓書房中,尋三立于夏侯桀身后,恭敬有余:“少爺,已經(jīng)辦妥了?!?/br> 夏侯桀望著窗外的夜色,并不言語,他平生最討厭被安排,尤其是夏侯惇還送來了一群丑女人。既然如此,夏侯惇,這些女人你自然得好好享用,就是不知道你能否消受的了。 “尋三,府里的人全都換一遍。”不然總有人想著通風報信,擾了他的興致。 沒有詢問為什么,尋三領命下去,獨留夏侯桀摸著手邊的資料獨享無邊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