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56你怎么這么不善良
mama桑一愣,蘇雅也是不知該喜還是憂。 見她還傻站著,mama桑推了她一把:“瞧把這孩子樂的,都找不著北了!快過去,好好服侍祁先生?!?/br> 蘇雅完全是被一股大力送出去的,她跌跌撞撞到了祁臨面前,局促了好一會兒,最后艱難的擠出一抹笑: “你……你好。” 不像是來給人cao的,倒像是像是來相親遲到了。 祁臨放下交迭著的長腿,微瞇著眼打量她一番,聲音倒是溫柔:“坐過來。” 他的聲音讓蘇雅卸下了一點防備,她斗著膽子在他身旁坐下,離得很近,她聞到他身上的香氣,幽深沉靜,還格外……熟悉。 蘇雅忍不住的嗅了嗅:“您身上的味道是雪松嗎?” 祁臨不覺輕輕一笑:“你喜歡這味道?” “喜歡,”她點點頭,眼神清亮,“以前每逢過年,我媽總會用雪松來熏臘rou的,熏出來的rou可香了,特別美味?!?/br> 說的時候,她還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她實在太餓了,名流為了讓女孩們保持體態(tài)輕盈,每日就只給吃一餐。 祁臨神色突然變得有點古怪。他就這么盯著她,很長一段時間不說話,半晌才開口:“是不是餓了?” “有點。。?!?/br> “那我請你吃東西,”他慢慢吸了一口煙,繚繞的煙霧彌漫過他溫柔幽邃的眼。 此時,那點猩紅已快到煙蒂,他彈了彈煙灰,大概是準(zhǔn)備滅掉。 蘇雅覺得這個祁臨人還怪好的,說話溫聲輕語,還愿意請她吃東西。她也不怕與他接觸,順手捧起一旁的煙灰缸準(zhǔn)備送到他面前。 結(jié)果下一刻,祁臨直接將那點猩紅摁在了地上跪著的郁野肩上,立刻就聽到了他的一聲痛苦的慘叫。 蘇雅錯愕,捧著的煙灰缸也因手抖掉落在地毯上。 周遭旁觀者的反應(yīng),比起蘇雅那是天壤之別。一群人戲謔的看著在地毯上燙得身子都扭曲起來的郁野,打趣道: “真sao啊,這個時候還要扭成S形。” “畢竟人家以前就是擺出這副姿態(tài)掙錢的?!?/br> “那是以前,現(xiàn)在就算了吧。這副惡心的一張臉別人看了只想找他賠錢?!?/br> 有一個人興奮的說:“正好我這根煙也該滅了?!?/br> 然后這些人紛紛效仿著祁臨,用郁野的身體來滅煙,很快他身上就多了好幾個小窟窿。 郁野也會反抗,可他身單力薄,還沒站起來就被人又踩回腳下。 蘇雅渾身哆嗦的看著這一幕。她看見郁野的眼神從憤怒不甘,到一點點的認(rèn)命,到了最后,無論怎么折騰他,他都一聲不吭了。 他知道自己痛苦的聲音是這些人的興奮劑,所以他要忍,哪怕忍到眼底猩紅,哪怕忍到舌尖被咬出血,他也要不讓自己的慘叫聲泄出。 不知是第幾根煙即將滅在他身上時,蘇雅怔怔的說一句:“好疼?!?/br> 祁臨緩緩將她的臉轉(zhuǎn)過來:“哪里疼?” 她看著面前這個俊美非凡男子,再也不覺得他好接近,只覺得他明明只是這么優(yōu)雅的笑著,便輕易地散出了令人心悸的殺意。 蘇雅忍著他強大的氣場,手指顫巍巍的指著地上的郁野:“他好疼。” “可憐他?” 她怔怔的點頭。 他笑得人畜無害,湊近在她耳畔低語:“那要不然……你去替他?” 后四個字他還加重了語氣,聽得蘇雅渾身汗毛豎起,她害怕的搖頭:“不用了。” “可憐他又不肯幫他?你怎么這么不善良?”他看她一笑,指背輕輕拂過她的臉,“不過沒事,我就喜歡惡人。” 他又問:“你是惡人嗎?” 蘇雅只覺得這個男人喜怒無常,又不敢不回答,睫毛瑟瑟抖個不停,順著他的意思答:“我是?!?/br> 他笑的輕飄,語氣也是打趣的口吻:“那你做過最惡毒的事是什么?” 她有一瞬的怔忪,趕緊挖空腦袋的去想,怎么想也想不出來。 她好像沒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 “一件都沒有嗎?”他不太滿意的端量著她,像是在說‘答不出來可是要受到懲罰的’。 蘇雅心里一悸,突然記起那天和沉從彥一起偷窺過村長和一個妓女鬼混的事情,這屬于侵犯別人的隱私,算得上是可恨吧。 于是急道:“我偷看過別人上床。” 祁臨“呵”地輕笑一聲,抬眸環(huán)視一圈,然后指著角落里的一對男女。那兩人已經(jīng)連成一體,旁若無人的發(fā)出陣陣放浪銷魂的呻吟。 “這種事在這兒隨處可見,不值一提?!?/br> 她吃癟,面上僵僵的:“那好像,真沒有了?!?/br> “沒有了?這么乖啊?!彼麕缀跏琴N著她的臉,鼻間廝磨,呼著溫?zé)岬臍庀?,“太乖的女孩可不適合待在名流。我來教你干一點壞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