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60頭一回嗎(微h)
制服的上衣被剝落,少女瑩潤的雙乳、青澀勾人的曲線、光滑白嫩的曲線,全然毫無保留的落在祁臨眼中。 他背后繞過來緊緊抱著她,白玉般的五指輕易就握住她的兩團乳rou,讓它們在自己掌中變成不同形狀。 似乎是感受到了蘇雅身軀的僵硬,他輕咬著她的耳珠,帶著慵懶的尾音輕喃細語:“放松……” 祁臨似乎很喜歡她的rufang,來回搓揉,還用指尖輕捻著奶頭:“顏色鮮嫩,看起來很可口的樣子?!?/br> 陌生男人的觸碰讓蘇雅非常不適應(yīng),她渾身不可抑制的發(fā)抖。 他愛撫了一會兒她雪白滑膩的身體,可無論如何使用技巧的安撫,她仍是抖如糠篩。 祁臨不太喜歡這種感覺,這種事要你情我愿才有情趣,所以世界上才有媚藥這種東西。 別說風月場上的人,哪怕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也沒多少喜歡青瓜蛋子的。 少有好這種口味的人,也是想將青澀的少女調(diào)教成將熟未熟的尤物。所以強迫這種事,只有小說里虛構(gòu)出來的霸總和強jian犯才會做。 他覺得還未到摘果子的時機,再繼續(xù)下去沒意思,于是讓她轉(zhuǎn)過來,將她額角的碎發(fā)撥到一邊,臉上帶著亦真亦假的溫柔:“頭一回嗎?” 蘇雅知道他問的是什么,不禁又想起那天與沉從彥那場酣暢淋漓的野合。 她不知該如何回答?,摻銓⑺腿バ⊙髽菚r,她聽瑩姐和接頭人拍著胸脯保證過:放心,我驗過的,身子干凈得很!再說了,你看她那副傻樣子就曉得了,一看就是沒接觸過男人。 所以如果現(xiàn)在她說她不是,會不會惹得他不高興? 蘇雅不知所措的沉默,被祁臨當成是一種默認。他憐惜的摟住她纖纖腰身:“喝點酒吧,麻痹一下自己,待會兒就不會那么疼了。” 他遞來一杯威士忌。 蘇雅機械的接過,她的確需要麻痹自己,不是因為疼,而是因為無法忍受。 她喝的爽快,仰頭就一口悶了,過喉時才后悔,因為喉間跟火燒似的,呼吸都變得困難了。 本想吐出來,可下一刻,祁臨吻上她的唇。 他的侵略性很強,容不得人拒絕,蘇雅下意識的將酒都咽了下去,腦子立馬都混沌了,任由著他撒野。 唇齒交纏間,她被迫發(fā)出的嗚咽,都被他用更深的吻壓制住了。 待蘇雅清醒過來時,她開始抗拒這樣的濃情蜜意的接觸。 她偷窺過村長和那位妓女的私密事,見他們用不同的姿勢做了很久,但從來沒有吻過。 以及她在榕山見到的親吻,都是發(fā)生在夫妻伴侶之間。所以親吻應(yīng)該是一件神圣的事情,和rou體接觸不同。 蘇雅開始躲避祁臨的吻,她掙脫著扭頭,令他的唇落了空,只落在脖頸的那段白膩處。 那里正好有郁野留下的一道咬痕,雖然用粉底遮蓋過,但還是挺明顯的。 祁臨蹙眉,手撫了上去:“疼么?” 她怔怔的答:“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 “看來你挺耐疼的,”他笑了,猝然翻身把蘇雅徹底給罩在了身下,舌尖輕輕地描繪著她的耳廓,“那我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