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62你才是牙簽(h)
祁臨的roubang很大,和沉從彥的不相上下。不過這個時候的蘇雅還沒見過幾個男人,不知道這已經(jīng)屬于男人里面非常牛逼拔尖的尺寸了。 她只知道上回沉從彥的那玩意剛進入她的身體時,疼得她幾乎快要死掉,只因那人是沉從彥,她才堅持下來,才慢慢的開始有了一些甜頭。 可現(xiàn)在眼前的這個人是祁臨。他不僅會弄疼她,還會知道她不是初次,他會不會覺得她在糊弄他? 蘇雅思慮過多,以至于祁臨俯身過來時,她抗拒的拼了命地往后縮:“你……你先別過來,我還沒準(zhǔn)備好?!?/br> 祁臨倒真是有些惱了,被她氣笑了的挑了下眉:“看你剛才被我舔得欲仙欲死的模樣,不像是沒準(zhǔn)備好?” 他又抓著她白嫩的腳踝,將人拖拽了過來,曖昧的俯在她耳邊低語:“放心,你都已經(jīng)這么濕了,不會很疼的。” 祁臨將她一條長腿掛在腰間,扶著早就硬得難受的大roubang一點點的擠進去。 雖說不是初次,祁臨也耐心做足了前戲,可她緊致的xue兒還是難以吃下如此巨物。 剛進去一點guitou,祁臨就被她的sao逼箍得喘不上氣,發(fā)出一聲又舒服又難受的呻吟,卻依然挺著腰繼續(xù)往里鉆,在她耳畔啞聲道:“你的xue又緊又濕,裹得我shuangsi了。” 他每進一點,蘇雅就戰(zhàn)栗一回:“好撐……別再進了……太大了……” 祁臨自然不會聽她的傻話,掐著她的腰,鉚足了勁兒,終于整根都挺了進去。 蘇雅也再次被銷魂蝕骨的感覺沖擊了一遍,雪白細嫩的長腿緊緊勾住祁臨的腰,眼神迷離而無助。 只是祁臨的動作突然頓住,他垂眸低著頭,情欲的眼眸此刻帶著一些審視的味道:“你不是頭一回?” 聞言,蘇雅迷蒙的雙眼終于有了一點焦距,她與他對視,心里有點慌,卻也無從抵賴的承認了:“我有男朋友……” 他挑眉,有些意外:“交過幾個?” “就……一個。” “分手了?” “沒有……” “那他是怎么同意你出來干這個的?” 蘇雅急著解釋:“他不知道?!?/br> “不知道?” 祁臨扯動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底下卻甩胯狠狠頂弄了一下,大概是頂?shù)交ㄐ牧?,蘇雅仰著脖子,不自主的哼叫了一聲:“啊~” 他微瞇著眼笑了下:“那你玩得挺花啊,差點被你這張臉給騙了,害得我花了不少心思伺候你?!?/br> 他換了個姿勢,貼著蘇雅的背,把她抱著懷里插:“既然你有經(jīng)驗,那我們就用這個姿勢,這個姿勢插得深?!?/br> 還方便他揉奶。 祁臨插得爽,嘴里就忍不住說些助興的渾話:“你男朋友是不是滿足不了你?” 蘇雅不樂意聽見這種侮辱沉從彥的話:“不是,我出來做這行不是為了這個?!?/br> 她沒有繼續(xù)往下說原因,祁臨也就沒再問了。 他大力揉捏著那對白得晃眼的嫩奶子,繼續(xù)犯渾道:“他是干什么吃的,讓你長這么小的奶,換我早就給你揉大了。” 其實她的乳兒并不小,就是正常少女該有的胸型。 祁臨倒是沒有什么處女情結(jié),甚至他一度覺得有經(jīng)驗的cao起來舒爽些。 但不知為什么,他現(xiàn)在是哪哪都爽,又哪哪都不爽,粗大的roubang在她體內(nèi)橫沖直撞,插得又深又狠。 “還有你這saoxue,怎么這么緊?他怎么cao的你,難道他下面是根牙簽嗎?” 蘇雅本不想理會他的污言穢語,但又受不了他一直侮辱沉從彥,一張臉憋得通紅:“你……你才是牙簽!” “你確定?”他扶著她的臀,像個打樁機似的,瘋狂的抽插jianyin著xue,弄得兩人交合處yin汁四濺。 蘇雅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嗯啊…… 不行……不要這么快……” 一雙奶子被他干得劇烈的晃動,蕩出陣陣乳波。 “還敢說我是牙簽嗎?”他受不了的抓著奶揉起來,一邊挺著腰插她,一邊享受著手里的美妙觸感。 蘇雅怕了,搖頭說不敢了。 祁臨微微喘息著,整根出再整根地頂進去,一插到底,插得又快又有技巧。 蘇雅舒服得忍不住有節(jié)奏的律動,每次動都有意抬高臀部,再往下坐,好讓大roubang插得更深。 察覺到她yin蕩的小動作,祁臨在她耳畔直笑,得寸進尺的問:“是我干得你爽,還是他?” 蘇雅雖被弄得意亂情迷,嗯嗯啊啊yin叫不止,但心里還是琢磨了一下這個問題。 沉從彥和她一樣都是初次開葷的新手,要論rou體上的快樂,自然是祁臨給予的更多。 不過在蘇雅心里,沉從彥給予她的感覺是獨一無二的。 獨一份的東西自然最珍貴。 見她一直不回答,祁臨心里八成有了答案。他嗤笑,就勢把她壓倒,換了個傳統(tǒng)男上女下的姿勢,將roubang頂在了她的水流不止的xue口上不停地磨蹭,遲遲不進去。 蘇雅被他蹭得空虛得難受,雙腿受不住的緊緊環(huán)住他緊實有力的腰,扭動臀用xuerou研磨著他的guitou。 祁臨舒服得想射,卻仍然惡劣的不肯滿足她,借著濕潤把jiba滑了出來,就是不給她爽,重復(fù)問一遍:“是我干得你爽,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