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74請您一敘(微微h)
她還是那副毫無生氣的樣子,也沒有回答,只是看見他點上煙后,主動把手伸到他面前索要:“給我來一口?!?/br> 祁臨面色雖不善,但還是將那支燃著猩紅火光的煙遞給了她。 蘇雅學著他的模樣,白嫩纖細的手指夾著煙蒂,吸了一口,然后呼出來。 她皺眉,不明白吸煙的意義在哪:“一點感覺都沒有啊,就像漱口一樣,一吸一吐。” 他聽得冷笑:“你的煙沒有過肺,當然沒感覺?!?/br> “怎么過肺?” “吸一口煙,然后像倒吸涼氣的嘶一下,注意別咽下去了。” 蘇雅馬上試了下,按照這個方法,確實感受一種暈乎乎輕飄飄的感覺,思緒都空蕩了,只剩煙草的氣息。 祁臨就看見,蘇雅一頭青絲凌亂的飄散開來,她就這么赤身裸體的半靠在床頭,姿態(tài)隨意的夾著煙。閉著眼吸一口之后,像個癮君子似的沉浸其中。緊接著,一陣飄渺的白煙就從她的紅唇里飄了出來。 畫面說不出的誘人。 她有點上癮了,順來的半支煙很快就吸完了,她滅掉,準備再拿一支時,祁臨把煙盒奪了過去。 她睜開眼,神色立馬變了:“還給我?!?/br> “你歸屬感還挺強,這是你的東西嗎?”他嗤。 又拿近點讓她看清包裝上的字:“吸煙有害健康,沒看到嗎?” 然后隨手一扔,那盒煙成拋物狀落進了垃圾桶里。 “那你剛才為什么又肯給我?” “一支就夠了,小心上癮后戒不掉?!?/br> 蘇雅悶悶不樂,好不容易有個解悶的樂趣,卻被剝奪了。 她問:“你抽了多久的煙?” “記不清了?!?/br> “已經(jīng)戒不掉了嗎?” 他的回答出乎意料之外:“能戒啊?!?/br> 她不解:“那為什么不戒?” 他的回答又是讓人不得不服:“因為我圈子里的人幾乎都是煙不離手,我如果不抽煙,那就只能抽二手煙了,二手煙危害很大的。還不如入鄉(xiāng)隨俗,跟他們互相傷害?!?/br> 蘇雅沉默的點點頭:“像你的風格” “我什么風格?” 她想了想,答:“瘋批?!?/br> 祁臨忽然笑了:“我對你還不夠瘋!要不然就憑你早上對我的態(tài)度,早讓你死一百回了?!?/br> 蘇雅眉頭微蹙,想起早上對他說的那些話, 頭疼的扶著額:“對不起?!?/br> 他語氣生硬:“你不用跟我道歉,只是往后,把你的眼淚收起來,真想哭也只能被我cao哭!” 說著,他腹下的雄風又昂首了。 祁臨也懶得裝,直接翻身壓著蘇雅,用堅挺無比的性器抵了抵她濡濕的腿心:“剛才不是挺主動的嗎,把腿分開,繼續(xù)給我浪。” 蘇雅也很配合,老搭檔了,又不是做一次兩次了。 不過她還是要求:“你腿上有傷,還是我在上面吧?!?/br> 只是這次祁臨堅決不同意:“放心,別說我腿上有傷,就那一處傷了……” 他往里抵了抵,說得邪惡曖昧:“也能照cao不誤!” 蘇雅拗不過他,分開腿,勾著他結(jié)實有力的腰。 她剛才舔棒子時身下已經(jīng)濕透了,不用再做前戲,就已經(jīng)非常潤滑。祁臨猛地頂了進來,像是要將她的saoxue插爛一般瘋狂打樁。 “啊啊啊啊啊……輕聲?!彼籧ao得媚眼如絲的攀著他的肩,在他耳畔求饒。 “這么插你爽不爽?” 他直接把她修長雪白腿架在肩上,抱著她的圓而翹的嫩臀,兇猛的進進出出。 “爽……”她眼角真的有一滴眼溢出來,是被cao哭的。 “想不想每天被我干?” “啊……想……” 祁臨太猛了,蘇雅完全不受控制的變成一個浪蹄子在他身下各種yin聲浪語的喊叫。 整張床瘋狂而劇烈的顛簸,久久都不曾平息。 這件事過了去半個月后,蘇雅和祁臨一直沒再聯(lián)系。 主要是那天晚上兩人沒完沒了的縱欲,讓他還沒完全好的傷口又撕裂了。照顧祁臨傷情的私人醫(yī)生也很頭疼,話里話外的含義都是勸他們少見面,說什么年輕男女,干柴烈火的,發(fā)生點事情很正常,但是祁臨正傷著,想要杜絕這種事就要從根源上解決——那就是盡量少出現(xiàn)在他面前。 蘇雅于是很聽勸的再也沒有去看祁臨一眼。 有天,一輛豪車駛到蘇雅面前,下來一個司機擋在她面前,畢恭畢敬的問:“請問是蘇雅蘇小姐嗎?” 蘇雅錯愕的點點頭:“是我……您是?” 司機微笑,指著那輛車:“我們少爺有請您一敘?!?/br> 她以為是祁臨,還納悶李叔干得好好的,怎么說換就把人給換了。 蘇雅打開車門,正欲上車,一只腳都已經(jīng)踏進去一半,當看清里頭坐著的人是誰之后,整顆心臟像是被人捏了一把,僵在那兒了。 良久之后,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阿彥,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