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41今晚繼續(xù)
yuhuo泄出,一切歸于平靜,沉從彥頭腦也清醒很多。 他想了許久,突然問蘇雅:“今晚出現(xiàn)在村長家的那個女人,你見過嗎?” 蘇雅還未從初嘗禁果的驚悸中抽出身來,聽他這么一問,視線才漸漸清明,一邊揉著酸痛的臉頰一邊說:“不認(rèn)識,是張生面孔,應(yīng)該不是我們榕山的人?!?/br> 沉從彥視線陡然暗下來,喃喃自語道:“這么偏僻的山林怎么會有陌生人隨意進(jìn)入?” 不過,既然有人能進(jìn)來,那說明也能出去。 沉從彥越想越覺得看到了希望——也許這次就是時機(jī)。 他隨便找個理由打發(fā)走蘇雅,只身一人來到村長家附近守株待兔,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終于等到天蒙蒙亮?xí)r,那個胖女人出來了。她約摸四五十歲的年紀(jì),穿著俗氣又暴露,一看就不是正經(jīng)人。 胖女人手心攥著一張五十的鈔票,塞進(jìn)口袋里時,她還頗為不滿的啐了一口:“我呸!還村長呢,上門服務(wù)就給這么點?!?/br> 沉從彥大概知道這個女人的身份了。 妓女,還是最底層最廉價的那種。 他忍著惡心,悄悄跟上去。他實在太想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哪怕只有一絲機(jī)會都得把握住。 沉從彥一路尾隨,跟著走了十里地,就看到胖女人走進(jìn)了半山腰的一間石頭房。 他覺得奇怪。這地方以前他逃跑時誤打誤撞的來過,那時還沒有這樣一間屋子,想必是新建的。 只是為什么會挑這兒建石屋?這里人跡罕至,即使本地村民都很少過來。 沉從彥帶著疑惑一步步靠近石屋,還未等完全接近,他就聽見里頭傳來一些男男女女辦事的聲音。 他明白了,這里應(yīng)該是個yin窩,專供周圍村莊的那些孤寡老男人作樂。里頭除了那個胖女人之外,應(yīng)該還有一些和她檔次差不多的賣yin女。 只是她們從哪來的?誰把她們組織起來的?如果找到她們的組織人是不是就有辦法出去了? 沉從彥漆黑沉靜的眼中,掠過一絲罕見的興奮…… 沉從彥回去時,蘇雅不知怎么正在挨打。在這個家,她挨揍的次數(shù)可謂是屈指可數(shù)。蘇雅太聽話了,蘇父蘇母很少對她動手,但畢竟榕山是一處民智未開的蠻荒之地,當(dāng)?shù)厝擞忠恢毙欧钍裁垂靼舻紫鲁鲂⒆又惖拇涝挕?/br> 只見蘇母抄起竹條就往蘇雅單薄的身體抽,一邊抽一邊罵罵咧咧:“一點都不害臊,還要不要臉啊你這個死丫頭!” 沉從彥手指一顫,以為是昨晚的事被發(fā)現(xiàn)了。 又聽到蘇母接著吼道:“多大人了,還撒尿在床上!被褥都被你弄濕了還怎么睡!” 他這才松了口氣。 蘇雅疼得蜷縮著身子顫抖,額頭豆大的汗往下滴。 沉從彥沒有什么表情,甚至有些幸災(zāi)樂禍。因為蘇母手里的竹條他小時候領(lǐng)教過太多回了,終于輪到蘇雅試一試。 他想,等蘇雅這回嘗試過這竹條的厲害后,看她還會不會那樣極力維護(hù)這對粗俗不堪的夫婦。 沉從彥站在角落看了好一會兒的戲,等蘇母氣消了、打累了,眼看著要停下時,他這才露面,將孱弱的蘇雅護(hù)在身后。 可想而知他此時此刻的形象在蘇雅眼中宛如救世主一般。 蘇母也累了,本就是要停手的,順手把竹條給扔了,對蘇雅留下一句:“被褥濕了,這段時間你就去柴房睡!” 蘇母走后,蘇雅艱難的撐著地,看著眼前護(hù)著自己的人影,有些感動紅了眼,虛弱的道謝:“哥,謝謝?!?/br> 沉從彥發(fā)出一聲意味不明的笑,轉(zhuǎn)身撫了撫她的頭:“跟我還用得著這么客氣嗎?” 蘇雅一愣,覺得他今日有些奇怪,像是格外溫柔似的。 她忍不住打量著他,似乎想確認(rèn)一下眼前這個人究竟是不是真的沉從彥。 沉從彥把她這點心思盡收眼底,他微微俯身,朝她伸出手:“把手給我?!?/br> 他的話對蘇雅總是有種特別的魔力,哪怕不理解,但總是下意識的會想要去執(zhí)行。 于是蘇雅呆呆的將手伸出去遞給了他。 兩手相握時,他把她拽了過去摁在懷里。 蘇雅始料未及,此刻在沉從彥懷里的她,比方才挨竹條抽時還要顫得厲害。 “哥……”她漲紅了臉,怯生生的朝四周看了看,害怕被父母發(fā)現(xiàn)。 沉從彥倒像是毫不忌諱:“我們昨晚那么的親密,你居然還叫我哥?” 雙頰傳來的陣陣酸漲也提醒著她昨晚的事。 蘇雅頭壓得更低了。她雖不懂那是什么事,但隱約也知道是一些難以啟齒的事。 她微覺茫然:“不叫哥……那叫什么?爸媽給你取的名字你又不喜歡,我又不知道你的真正的名字?!?/br> 說這話時,蘇雅是有點期待在里頭的。這么些年,她對沉從彥很是好奇,很想知道他的從前的一切,但他卻吝嗇得自己叫姓什么叫什么都不會透露半個字。 沉從彥看了她片刻,想了想,微微啟唇:“阿彥,就叫我阿彥吧?!?/br> 他還是并未告知全部。 沒必要。他總有一天回離開的,這里的人于他而言都是陌生人、是仇人。 蘇雅倒是很歡喜,用清透又干凈的聲線喃喃念著那兩個字:“阿、彥?!?/br> 語氣很緩很輕,像漾開的水波,一圈圈飄散開來。 沉從彥微微的挑了下唇,看著蘇雅身上被竹條抽打出的紅印,像是很心疼的牽起她的手:“家里還有些草藥,我?guī)湍惴笾?。?/br> 他突然這般親近自己,蘇雅有些受寵若驚:“不、不用了……我自已來就行。” 沉從彥堅持要親自給她上藥,蘇雅倒成了驚弓之鳥,臉漲得通紅不說,一顆心像是要從胸口跳出來。 沉從彥看她這副沒出息的樣子,故意戲耍她,伸手摩挲著她的唇瓣:“這里破皮了,需不需要也上點藥?” 蘇雅長睫一顫,不由得又想起昨晚的事情。想起了她是如何含著他那個yingying的東西吸吮舔弄的…… 她徹底沒臉直視他了,正好余光看見蘇父干完農(nóng)活回家,遠(yuǎn)遠(yuǎn)朝著家門走來,她慌了神的一把推開沉從彥:“別讓他們聽見?!?/br> 以沉從彥的敏銳力,他自然早就發(fā)現(xiàn)了。不過他可不怕,甚至如果可以,他還想讓蘇父蘇母都來看看他們乖巧的女兒是怎么幫他泄欲的。 玩那個廉價妓女都需要五十塊錢,但玩蘇雅,一分錢都不用給。只要他想,勾勾手指就行了。 沉從彥撩起薄薄的眼皮,不急不緩的湊到蘇雅耳旁,頗為蠱惑的聲音穿透著她的耳膜:“今晚繼續(xù)?!?/br> 蘇雅緊張的咽了咽口水。 他說今晚? 被褥打濕了,今晚她只能睡柴房,意味著只有他們兩個人,爸媽都不在身邊……什么都不用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