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害你(加更4)(二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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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陽王府坐落皇城以東,與寧河王府恰好成相對之勢。原是前朝權臣故所,后毀于大火,只剩殘垣焦土。 彼時今圣封李烜為晉陽王,原欲在皇城以北開山建府,但李烜上書不愿勞動人力巨資,故擇了此地。舊主權傾一時,地基極厚,依仗建成了個七進七出,廊闊宇深的宅邸。 關山從后花園摸進,翻了幾個瓦頂,府中侍衛(wèi)頗為謹慎,幾次差點露餡,把他堆滿橫rou的脖子嚇出了冷汗。 馮云景跟在他后頭,瞧見他笨手膽小的模樣,不免嗤笑。 思來想去,關山選了一個入府必經(jīng)的一個好地,倒掛在房梁處,丸子似的頭探出,仔細觀察底下來往之人。 候了半個時辰,仍舊不見左相身影,關山有些懈怠。 馮云景站在另一端,不料值守的侍衛(wèi)轉了一個方向,往自己所在之處而來。 她只好飛身踏到鄰近房屋廊,又沿墻而下。 用小刀撬開了窗戶,翻了進去,在巡視的侍衛(wèi)到來前將雕花窗掩好。 房中十分晦暗,還好有些許月色照亮窗邊。 地上散落許多廢紙,充斥墨香氣息。馮云景沿著一扇扇窗戶向里摸去,行至書架,忽而有人跳出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你是誰?”聲音極為年輕,馮云景使勁將他從書架后拖出來,瞬間掙脫開了他的桎梏。 “馮云景。” 話語顫抖,不敢置信。 她原本打算立即離開,可從那人嘴里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你認識我?”馮云景停在原地,對方站在暗處,纖長有力的身軀筆直。 從她踏進房中的那刻,李烜便做好了誅殺這名不速之客的打算。 只是他萬萬不曾想,李烆真的愿意放馮云景前來。 五年不見,她似乎一絲也沒有改變。 而自己,李烜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又緊緊握成拳,吞下喉間的苦澀。 “何止認識?!崩顭@的話語中藏了累計的委屈,他隨手撿起地上的一張宣紙,“每每想起你,我便會寫一遍從前的那首詩。” 他將宣紙放下,小心翼翼地放在馮云景手中。 紙上字跡幾乎與她一致,只是到末尾不平,看得出執(zhí)筆者心境不穩(wěn)。 “你的字和我一樣?!瘪T云景將宣紙卷好,打算還給李烜。他打落宣紙,步步逼近:“你可是在戲耍我?為什么我們的字跡會一樣,那是你一筆一筆,教本王寫的?!?/br> 馮云景將短刀拔出,“別過來。你有證據(jù)?我憑什么要信?!贝伺e在李烜眼里尤為過分,他氣得不顧危險,握住馮云景的手里往里而去:“證據(jù)?”李烜仿佛在問自己,內室是書房,怨憤驅使他將書架上這些年的書簡統(tǒng)統(tǒng)扔出來,“這里都是證據(jù)。你來看??!” 李烜點燃了書案上的蠟燭,照亮了地上狼藉的紙張。有的已經(jīng)留了許久,邊緣墨跡變淡,有的嶄新,似寫好以后從未翻動過。 大部分的字與她書寫習慣一致,只有零星幾個,有型而無神。馮云景啞然,李烜道:“這些可夠了?” “你記得我的名字,我卻不記得你,你有我的字,可我仍想不起這些東西?!?/br> 頭又開始疼了,馮云景用手掌按著太陽xue,面帶苦色。 李烜見她如此,知道是二哥做了手腳,索性刺到底,或許還能喚醒她。 “莫怕,我不害你?!崩顭@捏住她的肩膀,燈影重重,似有淚光閃過。他用了重勁扯著馮云景,踹開門:“來人,備馬!” 守在原處的關山眼看晉陽王府燈火一處處亮起,他只好縮身躲到梁角。 不稍片刻,十幾個人從他眼前魚貫而出,為首者還協(xié)伴一長發(fā)之人。關山瞅那背影似曾相識,“難道晉陽王也藏了個小蜜兒?”等人消失在門外,關山才敢從梁上躍下。 得去稟告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