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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之間,兩人雙唇像吸盤一樣粘連著不舍分開。 彭冬冬引導(dǎo)著左婉兒向屋里挪去,左婉兒感覺自己被冬冬輕輕推到了床上,心中欲望已經(jīng)爆發(fā),期待地等待著冬冬進一步的行動。果然彭冬冬如期而至,他火熱的雙唇再一次印上了左婉兒的嬌唇,雙手也隔著白色的連衣裙在左婉兒的豐滿的雙乳上大力的搓揉,隨著彭冬冬近乎狂野的揉捏,左婉兒的呼吸愈發(fā)急促。 彭冬冬用力將左婉兒衣裙的肩帶從兩邊撥開,把連衣裙上半身向下拉至左婉兒束著腰帶的位置,一對豐滿圓潤的rufang頓時傲立在空氣中,僅有小部份被無肩帶的白色蕾絲花邊文胸遮擋住,大部份雪白的乳rou在燈光下能隱約看見幾條淺青色的血管脈絡(luò)。 彭冬冬的雙唇離開離開了左婉兒的面部,游移著滑向脖子、再到胸前大片裸露的肌膚,所到之處,留下了大片潮濕的水漬。彭冬冬用舌頭大力地頂開了左婉兒左乳上遮擋的無肩帶文胸,那一粒分紅細小的小櫻桃剛剛探出頭來,便被彭冬冬時間張口含住,舌尖還在櫻桃頂端不停舔舐,右手也迫不及待地探如右側(cè)文胸,整個手掌覆蓋在完全沒有阻隔的右乳上大力揉捏。 敏感的雙乳受到如此激烈的挑逗,左婉兒只覺一直奇癢的感覺從下身傳來,雙腿忍不住交迭,輕輕的摩挲。彭冬冬感覺到了左婉兒的身體回應(yīng),右手放開了正被他恣意揉捏變形rufang,順著伊人的小腹向下延伸,輕輕掀起裙襬,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直接滑向了雙腿之間左婉兒的隱秘部位。 彭冬冬只覺右手指所及之處,清晰感受到在一縷溫熱潮濕的狹窄棉質(zhì)布料之后有一條細長的縫隙內(nèi)正源源不斷地向外輸送出熱量,輕輕用手指沿著縫隙向上滑動,前端是一顆細微的凸起,中指輕輕下壓,“嘶……啊……”左婉兒情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氣,之后是一聲綿長的呻吟。 有時候,女人動情的呻吟比她自己的身體于男人更為催情,彭冬冬聽到左婉兒這發(fā)自內(nèi)心的舒爽,猶如火燒焦油,胯下早已挺立的roubang猛烈抖動一下,似乎陡然增大一圈,就要由內(nèi)向外撐爆開來。 他的右手直接伸向左婉兒同樣白色小巧的蕾絲內(nèi)褲邊緣,輕輕向里探入,拂過稀疏的青草地,直接按壓上了那讓左婉兒發(fā)出銷魂之音的小綠豆,此時小綠豆已較之前大了一倍,“嘶……啊……啊……喔……”隨著彭冬冬右手中指輕輕揉按著滑嫩的小綠豆,口中仍饑渴的吮吸著鮮嫩的小櫻桃,左婉兒發(fā)出了連綿不絕的動聽音符,隨著左婉兒下身腰腹不斷地上下扭動,彭冬冬悄然地將食指沿著小綠豆下方的縫隙滑向噴發(fā)溫泉的秘境。 ‘一直以來冬冬都不會用手指探入自己yindao的,因為他說過,我的秘密小油田只能由他專有的鉆頭來勘探……’正當彭冬冬的手指滑到左婉兒xue口之時,左婉兒不禁心生疑惑,突然想到了個用手指探入自己蜜xue的人來。 ‘爸爸?’突然,上半身俯在自己身上的人變成了老彭,左婉兒焦急萬分,縱然一股強烈的欲望正充斥著每根神經(jīng),但一下午的惶恐感覺仍突然冒了出來。 ‘不能,爸,我們不能再犯錯了,我正要給你找尋一個能陪你安渡晚年的老伴……不行,不能再給他機會了,不能讓他一錯再錯?!笸駜涸噲D用力推開老彭,可是卻感覺手腳根本不聽使喚,似乎身體已經(jīng)不屬于自己一樣,無法cao控。 眼看彭冬冬的手指慢慢探進,左婉兒急得猛地睜開了眼,睜開眼的左婉兒看見了陌生的吊燈、陌生的天花板,還有陌生的氣息,‘怎么回事?難道自己剛剛做了個那樣的夢?’正當左婉兒迷茫的時刻,根本不容她理清思緒,事實已經(jīng)很快告訴了她,那不是夢,因為她真正切切的感受到了正有一根手指在自己的私密之處向著自己的xiaoxue深處慢慢滑入,而自己的右乳正被一個男人俯在上面不停舔弄。 “哦,不……你是誰?”左婉兒驚覺自己正被人侵犯,突然大力推開正停留在自己胸部的頭。專注于享受著左婉兒青春美妙的rou體帶來一陣陣異樣興奮的男人也著實被嚇了一跳,沒有想到左婉兒回家中途突然醒來,而且這么大反應(yīng)。 “我……”男人想說點什么,卻又覺得此時找不到一句適合的詞句來應(yīng)對這個場景,同時男人抬起了頭望向雙手已經(jīng)緊緊護住胸部、驚疑地看著自己的左婉兒,“張孟海?我怎么會在這兒?你對我干了什么?”左婉兒看清了眼前的男人正是張孟海。 ‘張孟海一定是趁自己喝醉了,沒有送我回家,而是中途來了某個酒店。那么,他有沒有對我那個什么了啊?’左婉兒是個漂亮的小女人,但也是個聰慧的小女人,她見到眼前的張孟海就大致猜到了事情的經(jīng)過,所以她此刻最緊張的是在自己意識不清的時候,張孟海這個壞蛋有沒有對自己怎么樣了。 “婉兒,你聽我說,我是真的很愛很愛你,我可以對天發(fā)誓……” “夠了,我上次不是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么?,我已經(jīng)有老公了,而且我們很相愛;第二,何況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我只當你是一個普通的老同學(xué)而已?!弊笸駜簣詻Q的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瞅了瞅張孟海,除了襯衣鈕扣松開了幾顆外,衣物、鞋襪都還未脫去。 ‘看樣子幸好本小姐醒得及時,沒有讓這人面獸心的家伙得逞。要不是夢見那老流氓……’左婉兒正為自己躲過一劫暗感慶幸,而且調(diào)皮的認為是夢中夢見老彭又來侵犯自己才把自己嚇醒了,心里隱隱覺得是老彭救了她似的。 “婉兒,你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我不介意你結(jié)過婚,我們可以到國外進行全新的開始?!睆埫虾B牭阶笸駜簯B(tài)度如此堅決,而且直接表明了對自己的感覺,最后一絲幻想也已破滅。現(xiàn)在仍厚顏無恥的說著rou麻的話語,旨在讓左婉兒一時心動,今晚就從了自己,畢竟他知道剛剛睡夢中的左婉兒已被自己挑逗得春情勃發(fā),眼看到嘴的小羔羊就要溜掉,他只能輕輕試探,慢慢向眼前的小羔羊靠近。 左婉兒正在思索怎樣讓張孟海死心,讓自己安全逃離此地,忽然,張孟海一雙大手搭上自己肩頭,將自己狠命地壓在床上,任憑左婉兒身體不斷掙扎,雙腿一陣亂蹬都無濟于事。此時的張孟海已經(jīng)如一匹餓瘋了的野狼,雙眼冒著yin光,嘴唇不分方向地向左婉兒的臉、口、鼻上一陣亂親。 “張孟海,你今晚要是當真侮辱了我,我會讓你后悔一輩子!你想想你家人付出那么多心血送你到國外學(xué)習,你想想你其實擁有著比別人的美好東西,你想想有很多優(yōu)秀漂亮的女孩仍在暗地里為你著迷,但是如果今天侮辱了我,我一定會報警,我會告你,我讓你失敗名列,我讓你擁有的一切美好都化為烏有,你今后的日子就將在陰暗潮濕的牢籠里,和一堆劣跡斑斑、素質(zhì)低下的囚犯渡過吧!”左婉兒眼見張孟海近乎瘋狂的行為和壓在自己身上一股蠻力,心里不斷告訴自己要冷靜,要智取,反抗是無濟于事的。 左婉兒的話語猶如一針鎮(zhèn)靜劑注入了張孟海的身體里,他腦海中似乎閃現(xiàn)出了一種強烈的反差,‘是啊,就為了一個左婉兒,難道自己就要毀掉自己的一生么?’慢慢冷靜下來的張孟海開始權(quán)衡利弊。 ‘可是,眼前這讓自己垂涎多年的美麗rou體就近在咫尺……罷了,得不到左婉兒,那我就讓個像左婉兒一樣漂亮的女人為她彌補她欠我的一切?!瘡埫虾崙嵉南胫?,但是壓著左婉兒的身體卻沒有放松,他的右手再次迅速地滑入了左婉兒的白色棉質(zhì)小內(nèi)褲內(nèi),整個手掌覆蓋在左婉兒的飽滿、光滑的陰戶上。 左婉兒心想:‘完了完了,看來這張孟海已經(jīng)色欲攻心,根本無所畏懼了。可是如果真的被他侮辱了,自己真的有勇氣去報警,真的敢讓冬冬和身邊的親人好友知道事實么?’ 正當左婉兒還在猶豫著是否要大聲呼救的時候,張孟海右手的中指借著左婉兒下身還未完全干涸的水漬,大力地對著她嬌嫩的蜜xue口捅了進去,全根沒入。“啊……”左婉兒痛得大聲叫喚,張孟海感受到溫暖的rou壁緊緊地擠壓著自己的手指,那是一種生理自然保護,他還感受到了甬道內(nèi)的小rou芽正嚇得輕輕顫抖。 得不到左婉兒的身體,張孟海以近乎變態(tài)的方式發(fā)泄著自己的不滿,右手中指狠命地在左婉兒的yindao內(nèi)進進出出地連捅了數(shù)十下,左婉兒緊咬著嘴唇,痛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張孟海抽出了濕漉漉的手指,在左婉兒眼前晃了晃,又拿到自己的鼻前嗅了嗅,突然放入自己口中吮吸起來,發(fā)出“滋、滋、滋”的聲音。左婉兒趕緊拉過被子掩住了身體,縮到床的最里側(cè)角落,罵了聲:“張孟海,你變態(tài)!” “嘿嘿嘿……”張孟海對著左婉兒發(fā)出了一連串yin蕩、下流卻又充滿無奈的陰笑,扣好襯衣扣子,扯過自己丟在床頭的西裝穿,轉(zhuǎn)身朝門外走去。 左婉兒定了定神,突然想起彭冬冬跟自己開玩笑時常說的一句話:“我的小公主,你長得太不安全了,在外面要提防那些色狼哦!”心想:‘難道漂亮也有錯么?難道漂亮就該受到別人的傷害么?這世上只有親親冬冬對我最好,永遠當我是手心的寶……還有討厭的老流氓……’思及此處,左婉兒突然恨不得馬上回到家里,那里有兩個精心呵護著自己的男人,那里才是自己溫馨的港灣,那里不會發(fā)生狂風和巨浪。 左婉兒拖著有些疲憊的身體走出了賓館門口,回頭看了看,賓館門口左邊豎掛著一個燈箱,上面貼著幾個噴繪的字樣:“難忘今宵快捷酒店”,‘好俗氣的名字,只有張孟海那種卑鄙小人才會找到這種地方?!笸駜盒睦锵?,其實她不知道,張孟海就是特意選擇這種管理混亂的小賓館,以免引人注意。 左婉兒走到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家里而去。看著一路向后快速移動的路燈,左婉兒恍如隔世,她好想立刻就能到家,舒舒服服洗一個澡,喝一杯香甜的桂花蜜,然后躺到自己舒適的大床上去,慵懶的睡個好覺?!鸹郏亢?,我再也不要喝桂花蜜了,才不著了老流氓的道!’ 夜晚的道路無比暢通,僅用了來時三分之二的時間,左婉兒就到了自家別墅樓下了。伸手朝隨身的挎包摸去,發(fā)現(xiàn)今天出門的時候心神不寧,忘帶鑰匙了。左婉兒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都快晚上十二點了,不知道爸爸……那個老流氓有沒有睡了啊?還是像往常一樣靠在沙發(fā)上聽著電視里那陰陽怪氣的戲曲等我回來?’ 左婉兒抱著試探的心態(tài)按了幾下門鈴,沒有動靜,接著又搖晃了一下緊鎖的鐵門,叫喚道:“爸……爸……開門?。∥彝鼛ц€匙了?!弊叩赖穆窡袅亮?,老彭睡眼惺忪的跑了出來,“來了來了,婉兒,爸不小心在沙發(fā)上靠睡著了?!崩吓砗┖竦臎_著婉兒解釋,似乎一個不稱職的保安執(zhí)勤時打瞌睡被領(lǐng)導(dǎo)發(fā)現(xiàn)似的。 左婉兒看著老彭憨厚、自責的樣子,心里頓時想笑,忍住了。但心里頓時煙消云散:‘爸爸還是那個爸爸,還是那個處處寵著自己的大哥哥,自己回來得這么晚,絲毫沒有責備的意思,還自責讓自己在門外久等了?!笸駜豪@過老彭,自顧自的踩著黃色高跟小涼鞋,“踢踏踢”的踏上樓去了。 老彭走在后面,忍不住向上偷瞧了一眼隨著左婉兒輕盈的步伐左右扭動的小肥臀,又趕緊收回目光,暗怪自己死性不改。 “爸,我昨晚那套睡衣呢?”左婉兒一個人先回到屋里,突然想起下午洗澡的時候換下的內(nèi)衣褲還擺在衛(wèi)生間的盥洗池旁邊,首先進了自己和冬冬專用的衛(wèi)生間,想取走換下的內(nèi)衣褲,發(fā)生那樣的事情她可不想讓老彭再給洗內(nèi)衣了。可是當左婉兒不假思索的發(fā)問后,老彭剛好進屋,兩人對視了一眼,又分別將目光各自迅速轉(zhuǎn)向別處,兩個人的臉都同時“唰”的一樣紅了。 其實就是左婉兒那隨口的一句問話,將兩人都帶回了昨晚和今天早上發(fā)生的那些讓人羞愧的事情上。什么叫“昨晚那套內(nèi)衣”呢?左婉兒的提問分明就是無意的透露一個信息,昨晚她穿什么內(nèi)衣老彭一清二楚,為什么老彭又會一清二楚呢?兩人都同時想到了一塊,于是就發(fā)生了此刻尷尬的一幕。 “你是不是又給我洗了?不是不讓你給我洗了么?”左婉兒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嬌嗲地責怪起老彭來,說著正轉(zhuǎn)身準備朝陽臺走去。 “哦哦,沒有,晚上搞衛(wèi)生的時候,我給你收到換洗衣物籃里了?!崩吓砘剡^神來,匆匆解釋道。 “哦,那我洗個澡。你先睡吧,挺晚了?!弊笸駜宏P(guān)心的望了老彭一眼,轉(zhuǎn)身朝臥室走去。 “好吧,記得睡前關(guān)好窗戶。今晚挺悶熱的,估計半夜會下雨,小心半夜著涼?!崩吓碚Z重心長地說完,轉(zhuǎn)身回自己臥室睡覺去了。 左婉兒回頭看了一眼老彭轉(zhuǎn)身回房的背影,吐了一下舌頭,做了個可愛的鬼臉,用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輕道:“知道了,比我媽還啰嗦?!?/br> 日子漸漸恢復(fù)了平靜,左婉兒還是每天早晨在老彭的小調(diào)中蘇醒,然后隨即享受老彭精心準備的早餐,儼然一對單親家庭的父女,相互依靠。 一個風和日麗午后,左婉兒剛從外面回來,經(jīng)過小區(qū)門口的門衛(wèi)室的時候,眼前忽然一亮,門衛(wèi)室里居然坐著一個時尚、端莊的婦人,看上去約莫五十歲上下,高挺的鼻梁、白凈的膚色,雖然淡淡的薄妝仍無法完全掩蓋臉上那歲月留下的皺紋,但看得出年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