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壞事露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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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事漏餡 凱拉正準備回去向魯卡報告進度,相關(guān)民房私人醫(yī)事教學的示范教材補充事宜,老人再怕麻煩也不會對此偷懶。由于所有對外的添購都需仰賴宮廷專門的局所代為交易與運送,依照送上來平日盤點的清單列出購買明細,又都是專業(yè)的名詞與規(guī)格數(shù)量,偶爾難免會出現(xiàn)疏漏買錯的情形。 凱拉拿到辦事處回報的預購單據(jù)后也得向魯卡再一次確認內(nèi)容無誤,對清單上的各種名詞比起處所的人員還要外行,之后才得以持單前去核對相符。 此時核對完畢、又有一批藥品急需補充填進藥庫。旁人不知情也許還會覺得魯卡那里給得津貼補助特別充裕,但是知情者亦是更加清楚老人除了平時的授課外,其實背地里還身兼帝王身邊的私人御醫(yī),有何隱密的疾患都專門找他,故此手邊的藥品器具當然不能是次級產(chǎn)品。 凱拉本來也列為不知情的一員,就算對醫(yī)務(wù)不熟都從清單上頭的交易金額看出疑心,本當作老人貪心中飽私囊,得知真相后才明白自己誤會大了。 前些時候魯卡明顯神色不對,擅自暫停授課的教程,學生們不明所以還當作發(fā)生何等大事,凱拉每日都要進出民房同樣也未錯過,見人不像生病體弱,怪異的臉色捧著一杯濃茶都能出神許久。 暗中與某人見面時不經(jīng)意提起這則,又聽見青年一臉的不以為然,說是例行檢查時下面的牙印被看見了,老人受到?jīng)_擊也不敢猜測牙口的主人,只好匆匆給人上藥,垂著頭又匆匆離開。 凱拉有些無言,一時都不知該對魯卡投以同情或者奚落的眼光,帝王人者下面給人咬出一口,放到外面都只有砍頭絞刑的下場。 險險保住一顆腦袋,又忍不住好奇起來。 先前給變態(tài)青年摳抓出傷來,之后應該也是對方給治的吧? 然而事關(guān)自己變態(tài)的欲望,男人默默地又把疑惑吞回腹中。 兩個變態(tài)湊到了一塊,還給外人上了沖擊的一課,只憑回想畫面都是慘不忍睹。 可凱拉一向隨心所欲慣了,除了某些不可揭露的隱密癖好妥善地克制下來,放蕩的處世風格根本不會為了他人顧忌收斂,把那處不慎咬出痕跡只是小菜一牒,在有限度的暴虐調(diào)情中,其他私密處無數(shù)咬嚙出的青紫齒痕與各處抓傷想必才更讓老人瞠目結(jié)舌才是。 偏偏青年針對某人特殊的喜好展露熱烈歡迎,別說感到為難推拒,大概還會憂心痕跡維持的不夠久而不愿施藥,兩方情愿無解的情趣表現(xiàn),只好煩請魯卡繼續(xù)嚴守口風了。 正為此感到異常愉快的凱拉一邊輕哼自創(chuàng)的曲調(diào),另一邊手里夾著清單,跨離辦事處時迎面而來的高佻男人顯然心情不佳,凝重的神情等看清對面陰沉更甚,似乎自那日在老人的民房分離后就是如此,受到某種事實衝擊而充斥不快怒意。 凱拉是個好面子的人,就算心里對出丑的糗事感到暗中惱恨,表面上仍是一副云淡風清的模樣,尤其變態(tài)青年的身份被自己揭穿后,對于那陣惱意也消散的差不多了,反而還有馀裕玩味眼前人可疑的態(tài)度。 就像挖好洞的獵人等著獵物跳進去,未想獵物不但不肯跳下,還把之中的餌食給咬走了似地。 「久疏問候,羅桑大人?!怪鲃拥卣泻魡柡?,凱拉笑出無害,瞧著對方不情愿地停下腳步,眼底又是一陣深沉閃過。 「彌雅的身子還好嗎?」敷衍的表面交際也只好拿早前那段不適當作題材,即便之后經(jīng)過魯卡診治無甚大礙,身在現(xiàn)場又心不在焉的撒肯自然沒聽入耳,整副心神全落在對方一身莫名多出來的痕跡上,但對于弄出那身痕跡的兇手又不敢捉摸。 下藥弄昏一屋子人的事只被含糊帶過,當晚能清醒著運作一切的人屈指可數(shù),既有現(xiàn)成的素材就果斷加入利用,那位女子本就處境尷尬,一直住在宮廷里沒那主事的首肯魯卡也護她不住。 撒肯想的很好,女子的相貌與其兄有六成肖似,這也大概是尼莫當年非要娶她的原由──若不是因為此女貌似受到雙重打擊神智受限,只怕為了讓那人增加成帝的意愿,菲利波特當時的家主最終也會同意承認這位婦媳──故此用她配合那場「事故」再好不過。 給昏迷中的黑發(fā)男人添加另一味藥物、再送到二樓女子的閨房中,撒肯當晚已經(jīng)可以想見隔日的混亂,魯卡對娜塔莉的疼惜與呵護不會放任彌雅.望伸出魔爪的惡行,鬧到炎帝面前只是遲早,而受到情熱促使的男人將啞口無言,只得苦悶承受嚴刑加身。 既能一口氣解決兩個麻煩,尼莫對男人的失望與憤恨更能避免日后犯下傻事。 只是撒肯沒想到清醒的自己也遭到算計,給從背后打暈在樓梯口,就連出手的人都沒看清,等到隔日醒來時還倒在原地,深恐東窗事發(fā)只好立刻回到弟弟與魯卡所在的一樓,連回頭確認的機會都無法。 之后魯卡的學生們按時前來打理老人的生活瑣事、同時又察覺各自躺下的幾人,撒肯假意初初甦醒,也協(xié)同其他人喚醒另外的兩人,魯卡更是第一時間就逕自奔上二樓,那陣吼聲就連樓下都聽得清清楚楚。 偏偏之后女子輕快下樓,瞧見兩名生人時還一陣畏縮,只好躲到幾名親近的學生們背后,那些才十幾歲的少年對她毫無偏見,親切地招呼過去又遞來早點,讓女子坐好乖巧吃著,一雙狹長上挑的美目仍在偷偷關(guān)注。 「……羅桑大人?」凱拉微微催促疑問,對于談話中斷很是不解,針對稍早前的問話給出標準答案,未想對方還又直接放空走神,絲毫不見半點交際手腕。 「那晚之事,彌雅還記得多少?」心中有某些預感,偏偏又沒有勇氣伸手揭露,撒肯笑出閃躲的目光,終于還是忍不住主動提起。 除了下藥,昏迷中的彌雅.望莫名從一樓出現(xiàn)在娜塔莉的閨房中,這一點男人費盡口舌才勉強讓魯卡稍止怒火,女子顯然過了一晚只是有些睡眠不足,反而另一人那身明顯的痕跡又不像獨自cao作,再無第三人清醒的屋中,也許只有受害者才會隱約印象。 「自然是什么都不記得了?!箘P拉神情無辜地說,統(tǒng)一口徑的說法同樣說服不了魯卡,不過既然是個大男人,當事者又一副從容無所謂的模樣,那事不了了之,直到此時又被人想起。 「但是……」撒肯顯然難以接受這則含糊,當時對方應該清醒著才對,藥劑不同又深受情熱所苦的男人肯定看見什么,那身成果應該也是打暈自己的那人所為。如果不是有所顧忌,為何不直接對魯卡他們說出口? 「承蒙羅桑大人關(guān)心,那晚之事的確毫無記憶,也許大人當晚尚能抵抗藥性,故而察覺幕后兇手?或者心里已經(jīng)有懷疑的對象?」 「……沒有的事,我哪來的本事呢?對了,貝爾近日又在忙些什么?聽家母說他每日早出晚歸,前些時候還吩咐廚房熬煮濃湯急著要帶走,看來總算有些官員的自覺了?!谷隹献砸詾樵掝}轉(zhuǎn)換自然,急切的目光越過他投向不遠后方,抬手露出溫和淺笑,似在與人招呼。 「我還有事必須先走一步,彌雅你忙你的?!姑黠@不想與他多加接觸,草率說完也就行色匆匆的走了。 眼見對方那副心虛逃離的模樣,凱拉撫著下巴,玩味的猜想顯然成真。 看來被誤會的人不只一個啊。 然而他的用意?特地陷害自己與無辜的娜塔莉,難道只因后者與前王的血親關(guān)係? 竟對自己的人出手,他是活膩了嗎? 既然敢得罪小心眼的前.王者,可要有骨頭都被敲碎償還的心理準備。 另一邊雖未涉及下藥風波,還被明顯趁人之危的變態(tài)青年撿了現(xiàn)成的便宜,但誤會人也是事實,總得道個歉吧? 身為被佔便宜的受害者,凱拉沒忘記多給撒肯.羅桑記下這筆帳。